“大哥……”
“哪吒,你先出去。舒嬲鴀澑”
“你想對大哥做什麼?”
“我不會害他。”
哪吒不相信地盯着他,但礙於閻王的實力,只得不甘不願地退了出去漭。
“啊!”
黃毛是在一陣驚叫聲中驚醒的,後臀正在接受着粗壯的蹂躪,他的頭被壓制着,臀部被人高高的擡起,一次又一次的激烈撞擊折磨着他的理智,他費力地要擡起身子,卻被強而有力的手禁錮着,動彈不得。
白皙的腿上流淌着曖昧的液體,煽情而又***的氣氛,壓制着的不只是身體,還有靈魂直。
他費力地喘着氣,臉上佈滿了汗水,這是一張非常動人的臉,雖然人們在看到他的第一眼時,或許不會留下太深刻的印象,可是看久了,就會覺得這樣的人,存活於這個世上就是一種誘惑。
沒有焦距的眼神眯縫成一條線,牙齒咬着嘴脣,似乎是想要抑制呻吟聲,卻料不到這樣的他反而撩撥起身後男人的鬥志,撞擊的更加猛烈起來。
一隻手落在他的前端,熟練地揉搓着,要在平時,他或許會主動應和上眼前的人,可是現在,他除了感受到排山倒海的屈辱,就什麼都沒有了。
“停下。”他掙扎想要從壓制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身下逃離出來,可惜男人非但沒有放開,反而惡質地捋起他的下身,讓他幾乎處於飄飄欲仙的狀態。
“你的身體可還沒說夠呢!”低沉的聲音,帶着些微的喘氣聲,不管是黃毛還是那個男人,他們都有些被***牽制住了。可是,男人的自控力顯然要比黃毛好很多,他只是微微地說了一句,就又投入瘋狂地抽~插中。
“子欽,夠了,放了我。”
“放了你?什麼意思?”
“不要裝傻充愣。”見身後的非但沒有停止,反而還有變本加厲的徵兆,他憤懣地大吼一聲,“閆子欽,你太過分了,你欺人太甚。”
“我只是順應你的身體呀,他這裡,明明還在說不夠,”閆子欽激烈地撞擊着,嘴上卻依然說的十分清楚,“還有這裡,也還不夠,我說過的,其他男人滿足不了你,只有我,才能滿足你,你看你現在的樣子,真淫~蕩。”不知什麼時候,周圍的帳篷忽然變成了像鏡子一樣的畫面,閻王抓起他的頭,讓他直視着鏡子裡面的人。
“不要這樣,你不是有芮影風了嗎?爲什麼要這麼對我?”
提到芮影風,閻王忽然停下了動作,但他只頓了一下下,便又狠狠地撞擊起來。
“我會來上你,只是想要換換口味,不要以爲我會對你舊情復燃,我從來不吃回頭草。”
體內的黑血開始翻動起來,可惜身後的人不會爲他心疼。反正他做什麼,閻王都把他看成最低賤的奴隸,他想要以王將軍的身份堂堂正正地回來,結果卻還是落得這種下場。
理智已然潰不成軍,***伴着黑血翻動,反而帶給他更加猛烈的刺激。
“真是天生被人乾的貨色。”一隻手伸過他的前胸,不算溫柔地揉捏着乳首,火熱如同燒起的大火一樣燃遍全身。
他的臀部忽然中了閻王猛烈地一擊,黃毛這才又回過神志,微微睜着眼睛,卻只能不斷髮出呻~吟之聲。
“不知道哪吒看到你這幅樣子,會這麼想,還有最崇拜你的那些人們,知道他們的主子躺在男人身下輾轉承歡的賤樣,還會像以前那麼崇拜你麼?”
“不要說,不要讓他們知道。”
“黃毛!”
聽到這個熟悉的呼喚,他‘啊’的一聲叫了出來,閻王手中的分~身噴薄而出,後庭緊接着一陣接一陣地緊縮着,幾乎讓閻王也忍不住泄出來。
閻王皺着眉頭,狠狠地撞了幾下,在咒罵和羞辱中一次一次地挺進,直到身下的人承受不住而抽搐起來,他才放開了他。
閻王緩緩地站起身,披上明黃的衣服,戴上玉冠,臉上帶上蕭殺的表情,一張臉如精雕細刻的工藝,讓人不敢直視。
他趴在褥子上,聽見閻王的聲音如鬼魅般傳入耳際。
“不要妄想逃跑,”他頓了頓,繼續用同樣的口吻警告,“你應該不想讓葉穎出事吧。”
“穎兒她在你手上?”
憤怒地轉過頭,卻只看到一張趾高氣揚的臉,他狠狠地看着閻王,忽然覺得他好陌生。
“還有,不要以爲九王爺叫你一聲王將軍,你就以爲他重視你,當初他會來找你,完全是因爲我跟韓文勤說,只要你肯輔佐九王爺,我就會帶着雪蓮教輔佐他。”
“不可能,韓文勤不會這麼做……”
“活了幾千年,你還是這麼不成熟,這裡是戰爭,是複雜的朝廷,像你這樣單純的人,根本不適合這個地方。在和綠幺那一戰中,你被當作棄子丟出去,他們一來是想借用你讓我深入敵軍腹地,二來,是認爲你是幾位將軍中最無用的,即使死了,他們也不會惋惜。”
“雖然是事實,但你何必說出來。”他狠狠地捶了幾下地面,恍惚地覺得這個世界離他越來越遠,他不明白的事情果然還有很多很多,不要以爲活了那麼久就能學到很多東西,當一個人本性如此時,即使外界怎麼變化,他也無法改變多少。
身後終於安靜了下來,他毫無知覺地躺着,直到有人走進來,才驚覺自己身上沒有披任何衣服,腿上也到處都是白色的痕跡。
“子恆。”
“不要多說。”
“難怪那混蛋讓我送水進來。”
黃毛轉過頭,見帳篷裡放着一個大浴桶,浴桶上面的熱水蒸汽如煙如霧,讓人如同置身於幻覺之中。
“子恆,子恆……”
他回過神,見到玉衡擔憂的眼神,露出一個寬慰的笑容。
“如若知道回來是這樣的羞辱,還不如不要回來。”
黃毛坐進熱水中,閉上眼睛。
誰又會有那麼多早知道呢?想必楊戩當初在說自己擁有神算的能力那句話,是在諷刺自己的愚蠢吧。
“方纔我們在帳篷裡時,外面有沒有人。”
“沒有,就那駝背老頭站着。”
如果被人聽見他羞人的聲音,他或許比現在更難以有臉站在玉衡跟前。
“子恆……”
他睜開眼睛,看見玉衡的臉上盛滿了悲憤,知道他是在爲自己擔心,可是因爲剛經歷過一場真相的折磨,他反而比任何時候都要冷靜了下來。
“不要擔心,我沒事。”
“那個混蛋難道這麼不相信你嗎?難道他就不能爲了你退一步,他不是口口聲聲說愛你的嗎?爲什麼就不能原諒你的一點點錯,更何況這個錯,也只是誤會而已。”
“如果你和穎兒成婚了,你看到穎兒和其他男人滾在一起,你會怎麼辦?”
“我會殺了她,然後自殺……”玉衡剛說完,就用驚愕的眼神看着他,然後低下頭,不再言語。
“雖然眼睛看到的未必是真相,可是引導我們往前走的,永遠都是憤怒。”
正面的憤怒可以化悲憤爲力量,負面的憤怒就像現在這樣,變相地成了折磨人的利器,別人不好過,自己也過不好。
閻王站在帳篷外面,咀嚼着黃毛說的話,半晌,站定在原地沒有動。
駝背佬跟在他身邊,一言不發。
他聽到裡面的人似乎有走出來的跡象,居然有些心虛地走開了。
想起自己剛纔對待黃毛的態度,他頓時生出一種追悔莫及的感覺。
“子欽,你回來了!”芮影風站起身,爲他脫去外掛。
閻王溫順地任由他動作,席地坐在几子邊,看着桌子上的茶水,忽然想起那一夜,他和聶錦冉面對面坐着,討論他如何愛黃毛,如何不折手段地把黃毛弄回身邊的過程。
明明是愛着他的,爲什麼要折磨他呢,這樣的愛是愛嗎?還是說自己愛的不夠深,纔會做出這般殘忍的報復舉動。
已經很久沒有這麼想不通透的時刻了。
他抱着茶杯,喝了一口茶,看着桌子上的水印發呆。
芮影風有些不滿地看着魂不守舍地人,故意走到他對面,不滿地說:“子欽,你今天一天都和他在一起?”
“嗯!”
“你到底怎麼了?”
“我要送你出去。”
“你說什麼?”
“我發現,我這麼做是錯誤的,這樣子,只會讓我和他走的越來越遠,什麼激起他的憤怒妒忌,什麼仇恨報復,如果再這樣下去,他終會完全屬於別人,而推他走的人正是我。”
“閆子欽……”芮影風惡狠狠地盯着他,“你這個混蛋。”
閆子欽看着眼前的人,滿腦子都是黃毛說的話:雖然眼睛看到的未必是真相,可是引導我們往前走的,永遠都是憤怒。
他不能再被負面的憤怒所控制,這樣失控的他,已經不是原來的閆子欽,在這場愛情角逐戰中,他早就敗下陣來。理由就是:他愛黃毛。
芮影風站起身,憤憤地看着發呆的人一眼,如今,他也是一個被憤怒引導着向前走的人。總有一天,負面的情緒噴薄迸發,強大的仇怨鋪天蓋地而來——他不會讓這個負心的男人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