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做兄弟的不瞭解你,你還奢望誰能夠了解你。”肉球揉着他的胸口開玩笑,“怎麼樣,小心肝疼的不得了吧。”一語雙關地在言語上揩油,這是他最近從某個人身上學來的。
“去去去,從誰那裡學了這麼噁心的話。”他最近紅光滿面,一眼桃花,難不成真戀愛了,荷花轉頭仔仔細細地打量他上下全身,最後視線定格在他眼睛上,“你跟誰在談戀愛?”
“你說什麼呢?”他心慌地想找理由搪塞過去,卻招架不住荷花不依不饒地追問,不得不小聲招認,“說了,你可不能生氣。”
“我生氣什麼,搞的我對你還餘情未了一樣。”荷花對於他的遮遮掩掩嗤之以鼻,擡起的鼻尖都能撞上門頂了。
“志峰,我跟志峰在一起。”
“早該猜到的。”荷花呼出一口氣,裝作寬宏大量地拍拍他的肩膀,讓肉球以爲他要說些早就原諒他、或者早就不把他放在心上之類的,殊不知他臉色一轉,咬牙切齒地宣佈,“你跟他談歸談,別讓我見到他就成。”
“你可真夠狠的。”
兩個人繼續閒聊消磨等待的時間,過了三十分鐘零兩秒,阿濤終於從裡面出來,抱歉地說一句:“荷花,肉球,你們倆去吧,我走不開。”
“重色輕友的傢伙,”荷花故意把這句話喊的哐啷響,從門口望進去,只見葉婷嬌羞地掩住臉,全盤接受了他的調侃,“肉球,我們走吧,某些人只要美女,不要兄弟。”
“你……”阿濤氣不打一處來,從後面抱住他拖到客廳的角落,小聲數落,“你是不是又發神經了。”
“你才發神經。”他想掙脫阿濤的懷抱,卻被他強制性地扭過身,吻的天崩地裂。
肉球在一邊無奈地爲他們把風看人,思量着也要學幾招阿濤的強勢,否則一直被志峰騎在頭上也不是辦法。
“阿濤,我沒事的,你跟小連還有肉球他們一起去好了。”葉婷從裡面甩出一句,對於荷花剛纔的調侃十分滿意,連兄弟都已經瞭然和洞悉了他們之間的關係,她總要擺出一些大嫂的姿態拉近他們的距離。
“謝謝嫂子成全。”荷花氣喘吁吁地往裡面喊,又被阿濤按在沙發上好一陣折磨。
“你再叫一聲,我就把你從窗戶上扔下去。”
“行,扔吧,反正在你眼裡,我就一垃圾,你要處理就處理,你要扔就扔。”
又發神經了,不,應該說是他吃醋後的一種反常行爲,阿濤惡狠狠地唬住他:“我們一起跳。”
“好啦,好啦。”肉球依着門口轉過頭,實在看不下去他們爭執的情況,“快走了,再不走又到中午了,公司還有一堆事情要處理。”
說到公司的事,阿濤纔想起一直想要問肉球的問題,肉球最近處理公司的能力大有進步,他負責的國內業務部業績屢創新高,一些方案和設計——阿濤似曾相識,但絕對不會是肉球這種粗獷的人能夠做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