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裡煙霧瀰漫,荷花見他沒開口的意思,站起shen,繞過餐桌走到窗戶邊上,順手拉開玻璃窗子,雨後的天氣有點冷,他下意識地搓搓肩膀,轉過身,發覺rou球的視線一直跟着他,於是就變得越來越不自在。
rou球本來擺在玻璃桌上的大長腳放到地上,起shen走到荷花旁邊,卻把他嚇得直愣愣地往後退。
“你在怕我?”
“沒有。”聲音有點發顫,是做了虧心事的人該有的正常反應。
荷花暗自嘆息,自己果然只是個普通人而已,否則以阿濤的定力,一定不會惶恐到這種地步。
rou球擡起他的下巴,想去吻他,卻被荷花一把推開了。
他惱怒地抓住荷花的頭髮,將他往臥室裡拖,荷花呲牙咧嘴地要掙脫開,rou球更是怒火中燒,拿起牀上一根皮帶就往他身上抽:“你跟阿濤上chuang了,是不是?”問完一句抽打幾下,然後繼續聲嘶力竭地問,“是不是,你他-媽-的給我說話。”
荷花硬咬着牙齒沒啃聲,褲子已經被撕扯的稀爛,緊接着是一陣陣難以忍受的疼痛。
“我讓你爬牆,我讓你爬牆……”
……
肉球大汗淋漓地從荷花shen上下來,頹然地走出臥室,發泄完之後並沒有得到預料中想要得到的東西,望着牀上傷痕累累的男人,心裡升騰起一股莫名的絕望,翻箱倒櫃地找藥,一遍一遍爲他塗抹傷口。
“我——不欠你了。”牀上的人終於開口說話。
“哼。”rou球冷哼一聲,“你以爲陪我上一次chuang就不欠了麼,難不成你想讓你的金希哥下半輩子都在牢裡渡過。”
荷花扭過頭,脖頸上明顯地現出幾道青筋,眼睛裡的憤怒在燃燒。
“你知道了什麼?”
“仙人跳,用拍到的碟片騙錢,荷花,看不出來你還有這一手。”rou球輕-佻地擡起眉頭,爲自己找到這樣一個把柄得意洋洋,“阿濤跟我說金希是某詐騙組織的頭時,我就找了私人偵探去查這件事,果然跟他猜的如出一轍。”
“阿濤也知道金希的身份?”
“他不僅知道,他還要我趁機試探金希的爲人。”
荷花本來強勢的精神彷彿被暴雨衝擊的頹垣,瞬間粉碎在地上,再也拼湊不出原貌——原來!!!——原來——阿濤也不信任他,好像被人耍的團團轉轉的只有自己而已,他就是個名副其實的笨蛋啊,本來還以爲受完rou球這次折磨之後就可以脫胎換骨,浴huo重生,跟有qing人雙宿雙飛,殊不知一切都只是癡人說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