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之間感覺到有一隻手落在身上,輕輕巧巧的吻落在他的脖子間,酥酥麻麻穿透全身,好久沒有這樣舒服過,交上一個女朋友已經是在兩年之前,這兩年間,他都是靠自慰和限制片發泄****,以前的女朋友怎麼形容他牀上的反應——像一條被人翻炒過的死魚,可惡——像死魚也就罷了,還要被翻炒過,說明根本是扶不上牆的爛泥巴。
那人的手指已經在熟練地解皮帶扣,這裡不是火車上嗎,怎麼會有這種服務。
他猛然睜開眼,視線正好對上小痞子的眼睛。
“唷,醒了!”
“滾開!”他一把推開眼前的人,小痞子一個措手不及跌坐在對面的牀上。
“玩玩嗎!認真個什麼勁!”
“噁心!”他手忙腳亂地繫好皮帶,才發覺內褲已經溼透了,褲子漲的鼓鼓的,擡起頭,發覺小痞子褲襠處也已經處於雄起狀態!
“這種樣子也出不去吧!”
“不用你管。”變成這樣是誰先挑起的,王八蛋,一閉上眼就遇到了一個變態。總不能放着這個樣子不管,待會列車員就要來換火車票了,但他又不想在這個男人面前出糗……
兩個人打了一會拉鋸戰,他忍了忍,慾火終究還是被理智壓了下去。
小痞子卻不管他,直接在他面前自慰起來,還發出恩恩啊啊的聲音,攪得人心煩意亂。
“TMD,給我輕點。”
“這個又控制不住。”小痞子發泄完,滿身大汗地躺在牀上,車廂裡飄散着一股腥味,梅花一面罵罵咧咧,一面在車廂裡噴上空氣清新劑。
“變態!”
“看到你,忍不住!”
“給我滾!”
“好,我跳火車,就說是林若然逼我跳的。”
“你怎麼知道我名字?”他警惕地摸了一遍全身,擡起頭,看見自己的錢包正在該殺的王八蛋手上,頓時黑下一張臉。
“想要回錢包,就乖乖到我牀上來!”小痞子揮揮棕色錢包,得意洋洋地看着他土灰的臉色,真可愛,他在心裡暗暗地說,南方人就是比北方人細膩,連皮膚都比那邊的人嫩滑許多。
梅花盯着他詭異的笑容,鼻子冷哼一口,想要跟他僵持,偏在這時響起了手機鈴聲。
“梅花!上車了沒有?”聽筒裡傳來肖和峰的聲音。
小痞子跟着電話裡的聲音小聲嘀咕:“梅花,我還君子蘭呢!”
梅花狠狠白了他一眼,故作從容地說:“嗯,上車了,遇到一個喜歡男人的BT。”
肖和峰正在新房子裡接收送來的傢俱,聽到這句話,差點從沙發上跳起來:“怎麼說?”
列車員敲門進來換車票,禮貌地問候幾句,等關上門,梅花歪過身,特意瞅了小痞子一眼,繪聲繪色地描繪他的穿着打扮:“左耳戴耳環,我那幾個同志朋友也有這個特徵,衣服很時尚,頭髮染成了紫色,一副非主流的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