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晚上,別墅裡面髒話連連,吃飯的過程半刻未曾停歇,直到志峰踏出門那一刻,客廳纔算安靜下來,荷花耷拉着腦袋,嘴巴除了吐出髒字,竟然沒怎麼填飽肚子。
阿濤望着氣喘吁吁的人,無奈地搖搖頭,他得想個辦法讓他們和解,否則他和肉球,以後別想安生。
夜裡,兩個人抱着看無聊的電視劇,偶爾聊一些瑣碎的事情,到廣告時間,荷花忽然冒出一句驚爲天人的話,驚的阿濤出了一身的冷汗。
“阿濤,你讓我上一次。”
“好吧。”阿濤答應的挺爽快,但心裡卻一點譜都沒有。
“真的可以。”他本來以爲阿濤會拒絕,在得到阿濤肯定的迴應之後,歡天喜地地拿出一瓶潤滑劑,覺得不夠壯膽,又從樓下拿了一瓶酒上來。
阿濤平時是怎麼對自己的呢?好像先叫他撐開腿,然後在上面抹上潤滑劑,還要趁機吻自己幾下。
對,就是這樣,他喝了一口酒,腦子立刻飛出一大串靈感,拍拍阿濤的屁-股囑咐:“趴到牀背上。”
他倒出一點潤滑劑,塗抹到阿濤的重要部位,然後學着他想把手指擦進去。
“第一次,會很疼,我會好好疼愛你。”荷花趴上阿濤的脊背,在他耳邊小聲安慰,他的身高和阿濤相差不了多少,但塊頭卻比他小的多,因此在後面搗鼓了半天,依然無從下手。
“要不,換個姿勢吧。”阿濤趴的手腳發麻,依然不見荷花能弄出什麼眉目。
“行。”荷花再度喝了一口酒,這回靈感變成一顆顆閃閃發亮的星星,勇氣變成稀裡糊塗的誘-惑本性,把腰一挺,就開始往前衝,“好舒服。”他一邊叫一邊享受阿濤的襲擊,全然不知現在的自己已經變回被吃的狀態。
第二天,手軟,腳軟,全身皆軟。
原來,當一號的感覺這麼累,算了,以後還是讓給阿濤吧。
屁股有點疼,奇怪,昨天明明當一號來着?
他用手摸摸自己的後面,再查探了一下阿濤的,兩個人都已經清理的乾乾淨淨,昨晚作爲一個一號,竟然要被零號照顧,真想找個地洞鑽下去。
不過,以後也可以堂堂正正地向志峰炫耀,他不是純粹的被壓的零號,他也有過主動攻擊的時候,這一點,可以讓阿濤作證。
但這種證人,志峰會信嗎?
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嘞。
阿濤睜開眼睛,竟然發覺自己躺在荷花懷裡。
“你幹嘛?”以前老愛往他懷裡鑽,現在轉性了。
“昨天沒事吧,疼不?”
“不疼,挺舒服的。”確實不疼,因爲被上的人根本不是他。
“那以後……”荷花掰着手指無措地問,“以後我還是當純零吧,一號不適合我。”
“嗯,反正你想當一號的時候跟我說一聲就行。”不過,現在,阿濤看着荷花光溜溜的胸膛,一把將他壓在身下,“今天星期天,我們誰都不許下-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