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麼?”宋柏宇緊緊地瞪着葉天軍,眼中閃過一抹猩紅,一字一頓地說道。
宋柏宇嘴中每吐出一個字,葉天軍就感覺到身上的壓力大了一分,當宋柏宇說完最後一個字時,他腳下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
葉天軍被宋柏宇散的氣勢給嚇得血色全無,先前乖戾囂張的氣焰早就消失無蹤,此時他心中已然被無窮的恐懼和悔恨給填充滿,還有深深的失落。
“怎麼可能,宋家怎麼可能出現這麼一個怪物!”葉天軍心中拼命地喊道,他不甘地瞪着宋柏宇,眼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助。
“宋家算什麼東西?”在葉天軍快要摔倒的剎那,葉天軍身旁的一個流雲宗高手伸手扶住了葉天軍,同時跨前一步,把宋柏宇的壓力全給抵檔了下來。
身上壓力驟然失去,葉天軍身子一軟,腳下又是一個踉蹌。站穩了身子後,葉天軍才現僅僅十幾秒鐘的功夫,自己兗然全身痠軟不堪,而且身上的衣服也全部溼透。他臉上終於露出了驚駭的神色,看向宋柏宇的目光帶着幾分驚恐和畏懼。
葉家軍身後的流雲宗高手站出來後,他有樣學樣,也釋放出一股鋪天蓋地的壓力,徑直朝宋柏宇身後的宋家軍兵士席捲而去,同時臉上涌起一抹不屑和挑釁。
宋博虎本來就身受重傷,哪能承受住如此大的壓力,他痛苦地悶哼一聲就乾脆地暈了過去,他身後的一衆宋家軍兵士則一個個驚呼出聲,想要前去查看宋博虎的狀況,只是身子卻動彈不得,有體質稍微差點的甚至直接暈厥了過去。
看到流雲宗高手大神威的樣子,葉天軍心中一定,臉上神色總算恢復了正常,只是他臉上的神專s僅僅持續了不到一秒鐘,他便驚愕地張大了嘴巴。
“找死!”宋柏宇爆喝一聲,一個遁術直接閃到流雲宗弟子後面,直接一拳轟在流雲宗弟子的後腦勺上。
宋柏宇剛纔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葉天軍身上,根本未曾料到葉天軍身邊的流雲宗高手會突然出手,聽到大哥宋博虎的悶哼聲,他才明白生了什麼事。
只聽得“嘭”地一聲巨響,然後院子中閃過一道耀眼的金光,緊接着又是一聲痛苦的悶哼以及重物落地聲。
耀眼的金光讓所有人都下意識地閉上7眼睛,衆人再次睜開眼睛時,他們現剛剛還口出狂言的流雲宗高手已然臉色慘白地站在院子一角,他的嘴角掛着一絲血漬,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彷彿完全無法接受眼前生的事實。
半響過後,流雲宗高手身後塌陷了一大半的牆壁纔出嘩啦一聲巨響,所有的碎石轟然落地,似乎在訴說着剛纔生了什麼事情,躲閃不及的流雲宗高手被濺得滿身都是灰塵。
葉天軍捏了捏拳頭,現手心中全是汗水,他有心想逃離這個鬼地方,卻看到宋柏宇的眼神自始至終都沒有離開過自己,現在他自殺的心都有了,自己到底是來殺雞儆猴的,還是送虐來的?
而宋博虎身後的一衆宋家軍兵士看到宋柏宇大神威後,他們臉上一個個都露出了歡欣鼓舞的神色,同時手忙腳亂地把宋博虎給抱到了一邊搶救,有宋柏宇在身邊,他們剛纔的那種悲憤絕望的情緒消失無蹤,只是在心中祈禱着宋柏宇能夠狠狠地收拾這幫上門找麻煩的葉家軍兵士。
“有你遁符?”流雲宗弟子抹了一把嘴角的血漬,狠狠地問道。
流雲宗高手清楚地感應到宋柏宇的真氣修爲在築基中期,而他自己卻是築基後期巔峰境界,所以纔會肆無忌憚地挑釁宋柏宇,根本就未曾想到宋柏宇會突兀地從原地消失,再次出現時已然到了自己身後,第一次接觸這種戰鬥方式的他自然吃了大虧。
“無知小輩,連遁地術都不懂,還談什麼遁符,遁符那種垃圾東西能夠精確地控制出現的方位麼?”宋柏宇聞言冷笑一聲,不屑地反駁道。
“遁地術?你會遁地術?遁地術不是仙家道法麼,難道你是仙界下來的人?”聽到宋柏宇的話,剛剛還從容淡定的流雲宗高手終於忍不住面色大變,他失聲驚呼道:“不可能的,你的修爲才築基期,必須修爲達到渡劫期纔可能飛昇仙界的……”
讀取了流雲宗兩大長老的記憶後,宋柏宇隱隱知道了這個世界和自己原來所在世界的不同。
自己原來所在的世界中,並沒有修真界和世俗界的劃分,只有修煉者和普通人的區分,修煉者雖然佔據名山大川開宗立派,但是他們經常和普通人有無,而且修煉者即使實力再高,只要他自己不想飛昇到別的位面,就可以一直呆在原來的世界。
現在這個世界居然嚴格地劃分了世俗界、修真界、仙界和神界,進入了先天境界的修煉者便會想方設法地進入修真界,而渡劫成功的修煉者必然飛昇到仙界,至於神界的事情,宋柏宇暫時無從瞭解。
正是因爲兩個世界的種種不同,流雲宗弟子才無法理解宋柏宇怎麼會掌握遁地術這種仙家道法。
“現在給你兩個選擇,第一,立即自斷一臂,然後滾蛋走人,永遠不要在我面前出現;第二,繼續跟我比拼,生死自負!”宋柏宇可以肯定自己習得的道術極有可能是現在的仙家才能擁有的,但是他卻懶得跟流雲宗弟子解釋,而是面無表情地叱責道。
“放肆,一個築基中期的小輩而已,居然敢在我面前裝腔作勢,看我如何收拾你!”流雲宗在嵐風洲地位尊崇,導致流雲宗弟子也一個個心高氣傲,宋柏宇完全無視的語氣差點把流雲宗高手給氣得吐血。
說完這句話,流雲宗高手爆喝一聲,直接朝宋柏宇扔出了一張妻燦燦的物件也不知道那黃燦燦的物件是什麼東西,它飛到空中後,立即出一陣耀眼的金光,刺激得人人眼睛生疼,而且還出刺耳的嗡嗡聲,彷彿能夠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