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龍飛心中升起一股崇敬之情來,他從小生活在富貴之家,錦衣玉食,花天酒地的,也不瞭解下層人的貧苦,這年頭可真是,有啥別有病,沒啥別沒錢呀!
“呵呵,沒關係,三條腿正好鍛鍊一下身體平衡性。”雲龍飛嘿嘿一笑,半開玩笑地道。
“雲大哥你真幽默。”楚憶卿撲哧一笑,方纔的尷尬一掃而空,轉身給雲龍飛倒了杯水,輕輕地遞了過去。
“多謝!”雲龍飛接過茶杯,眼角餘光一瞥,一看這茶杯也不是完整的,把柄缺了一大截,勉強能用。
他只好裝作沒看見的樣子,喝了幾口水,凝視着楚憶卿亮晶晶的眸子:“憶卿,我看這裡沒必要再住下去了,環境不好,不利於楚伯父恢復身體呀!”
楚憶卿點點頭,幽幽地道:“可是,家裡也沒錢到外面租房子呀!”
雲龍飛眼珠轉了轉,朗笑道:“這樣吧,我有個朋友出國了,在南滄市給我留下一套複式房子,你們全家先搬到那住去吧,這兩天我就安排。”
“啊,這樣不好吧?太麻煩了!”楚憶卿紅着臉忸怩道。
“沒事的,不麻煩!”雲龍飛正色道:“憶卿,爲了楚伯父的身體着想,你們必須要換個環境了,好嗎?”
“這……好吧!”楚憶卿見雲龍飛態度誠懇,還真不好拒絕他的好意,免得冷了人家的心。
其實雲龍飛根本沒有朋友在南滄市給他留房子,他之所以這麼說是讓楚憶卿接受得快一些,因爲二人的關係還沒最終確定,不好這麼直來直去的送給她好房子,得一點一點地慢慢滲透。
至於那套房子,現在他有的是錢,隨便派人去買一套就說是朋友借給他的好了。
“謝謝雲公子,等我爹的病好了,我們再搬出去吧!”楚憶卿小手攪合着衣角,羞聲道。
“呵呵,不着急,你去裡屋照顧伯父吧,我先告辭了。”雲龍飛朗然一笑。
楚憶卿將雲龍飛送出門外,轉身回到家中。
方纔雲龍飛和她的對話,全被裡屋照顧丈夫的楚母姚玉梅給聽到了,她心中一動,趁着丈夫楚剛吃了藥熟睡之時,悄悄地將女兒拉到外屋來。
“卿兒,你和娘說實話,你和雲公子到底是什麼關係?”姚玉梅審視地打量着女兒,神色嚴肅。
楚憶卿預感到母親會這麼問,嬌美的臉蛋兒迅速地浮上一抹豔麗的紅雲,嬌羞地道:“媽,是……朋友關係嘛!您別想多了。”
“哦?哪種朋友關係?”姚玉梅滿臉置疑地問道。
“媽,就是普通朋友啦!”楚憶卿緋紅着小臉,羞不可抑。
姚玉梅一見女兒態度如此曖昧,心中的懷疑更甚了,仔細打量着楚憶卿:“孩子,你說實話,你是不是爲了給你爹治病,做了什麼不情願的事?”
她這話可是有根據的,這些天女兒就總說公司的老闆雲龍飛對她很好,不但給她安排了工作,還找了一位神醫給楚剛治病,起初她就感覺二人關係不一般。
這要是正常戀愛可能接受,就怕女兒是違心的,和他做了什麼交易……楚家雖然窮,也不能因爲窮而失去尊嚴,如果是出賣女兒的幸福來換取好處,她寧願什麼都不要!
“媽媽,您想哪去啦?雲公子是正人君子,人家只是出於好心幫助咱們,世上還是好人多的,您可不要往不好的地方想呀!”楚憶卿態度十分堅決,心中暗想:“一開始確實想賣身救父來着,可是人家雲龍飛不是那種乘人之危的人,以禮相待,還幫助她給父親治病,這份恩情就算是嫁給他也報答不完呀!況且人家是豪門公子,怎麼能看上她這一介草民呀!”
“孩子,媽媽不是反對你處朋友,雲公子確實是好人。”姚玉梅臉色陰轉晴,微笑着說道。
“媽,您說什麼呀!我們只是普通朋友啦。”楚憶卿俏臉紅撲撲的,好像一個熟透的大蘋果。
姚玉梅淡淡一笑,轉移了話題:“孩子,去燒點熱水,晚上咱們娘倆一起洗個澡吧!”
“嗯,我這就去!”楚憶卿急忙轉身走了出去,她也想轉移母親的注意力,免得再問出什麼她不好回答的問題來。
楚家生活節儉,平時母女是很少去浴池洗澡的,但女人天生又是愛乾淨的,只好在家裡洗了,有個大木頭浴盆,再找個大葫蘆下面扣幾個窟窿當淋浴,沒錢也有沒錢的洗法。
姚玉梅要洗澡也有她的目的,趁着裡屋的楚剛熟睡的時候,母女二人燒好水之後,把門窗都管嚴,拉好窗簾,就在外屋倒了一大盤水,調好水溫。
每次洗澡都是姚玉梅先洗,女兒後洗,但這次她簡直要女兒先洗。
楚憶卿是個孝女,只得遵從母親的要求,輕輕地脫去了全身衣服,少女美妙的玉體完美地展現出來。
“呦,我家卿兒真是長大了呢!”姚玉梅望着女兒的身體,嘖嘖發出一陣感嘆。
只見楚憶卿有一幅修長窕窈的好身材,雪藕般的柔軟玉臂,優美
渾圓的修長玉腿,細削光滑的小腿,以及那青春誘人、飽滿高聳的一對酥峰,配上細膩柔滑、嬌嫩玉潤的冰肌玉骨,真的是婷婷玉立。
姚玉梅雙眼盯着女兒的重要部位,左看右看,然後讓她下到浴盆裡,輕輕地爲她擦拭着身體,等洗完澡後,她懸着的心才放回原位,女兒楚憶卿還是處女,看來她和雲龍飛之間真的沒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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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龍飛開車回到公司,今天他心情不錯,總算能幫楚憶卿解決困擾楚家多年的問題了,楚剛吃了生腎丹,過幾天就能痊癒,楚憶卿也就不用賣腎救父了。
人都是這樣,做了一件好事,心裡肯定很舒服;要是幹了缺德事,哪怕沒人知道,自己心裡也是彆扭。
將車停到公司門口後,一隊公司保安小跑着奔了過來,兩人負責警戒,一人拉開車門,衆星捧月似的簇擁着雲龍飛進入到公司內。
自從來到南滄發生了兩起未遂刺殺行動後,殷沸加強了對雲龍飛的安保力度,特意從一家保鏢公司請了幾位退役後當了保鏢的特種兵負責公司的安保工作,加強巡邏監控,防止可疑人員進入。
但是,即使是世界上最厲害的保鏢,也難以抵擋一類人的進攻——那就是號稱修真者中的最殘忍最厲害的魔門弟子。
此時,就在雲龍飛公司附近的一個黑暗衚衕裡,有一雙銳利如影隼的眼睛,猶如黑夜中的兩道厲電,正注視着對面的公司大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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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碧閣長老方毅然,也就是雲龍飛好友方瑞的父親,最近工作比較繁忙,經常會接到一個個電話詢問那個“雲天師”究竟什麼時候再舉辦拍賣金丹會。
自從雲龍飛化名“雲天師”舉辦了那場買賣會後,修真界都轟動了,因爲在現場上居然出現了絕跡一千多年的渡劫丹,紫霞宮掌門李若虛拍到渡劫丹後,不出兩個月人家就飛昇了。
這無疑又是一個爆炸性新聞,修真界都快炸開鍋了,一些修真名宿,尤其是那些處在渡劫期邊緣的修真者紛紛打聽那個雲天師的下落,希望他再煉出幾枚渡劫丹來,哪怕多一倍的價錢也要買到。
於是,有人開始猜測那“雲天師”的真實身份,還有人將他與丹王葛洪相提並論,甚至直接稱呼“雲天師”爲“丹王”等等,鋪天蓋地的宣傳,越傳越神,平靜的修真界開始熱鬧起來。
作爲主辦雲天師拍賣會的凌碧閣,自然成了焦點中的焦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