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瀟湘男遭遇女
接下來的幾天,我開始和綠竹一起製作藥丸了,因爲阿三的記憶力很有問題,他只能爲我們看門。這藥的真正配方還是隻有我知道,綠竹雖然記憶力不錯,在這麼短時間內也還是記不住這麼多藥材的真正配方,只能在我旁邊打些小工。
因爲真正的配方只有我一個人知道,因此我的動作就慢了一些,而且,我每天會定點的纏着疤哥聊那麼幾句,動作就更慢了,這讓教主不耐煩的找了我幾次,卻不會真的把我怎麼樣。最重要的是,我在故意拖延時間多做一份假藥。
我認爲,這個時候還是謹慎一點比較好。
那天我和疤哥的行爲似乎刺激到教主了一些,他聽到了什麼,在疤哥回去後,他那裡就多了好幾個女人。很快,他就通知了我這件事,第二次早上去了他那裡,順手把幾個女人都給放倒了,讓她們幾天起不來牀。
不管是那個世界,毒藥我總是做得最順手。不怕人毒死而是放倒之類的,實在是太容易了。
很快,教主就不滿意我“不務正業”了,把我叫到他跟前,非常認真的要我不要在多事。我非常認真的看着他,這麼開口。
“就像你不會碰你覺得髒了的女人一樣,我也不會碰髒了的男人,你明白嗎?也是,被那麼多女人糟蹋過的人當然不會懂,還很是自在的享受……誒誒,你的手再離我脖子近一點就麻煩了,不想要解藥了嗎?”
“你膽子越來越大了,你知道是在對誰說話嗎?”他以身高的優勢和氣勢優勢壓着我,笑得我全身冷森森。
我回笑:“你放過去多少女人我毒倒多少,不信你就試,不過,你多做了這樣的事的話,我做解藥的動作也會慢下來,畢竟一心不能二用。所以啊,不要再做多餘的事了,你懂嗎?要是我真的生氣了……信不信我讓你的魔教變成死教?”
仗着我現在身上的神秘感,話說得越大,在別人聽來可信度就越大。而且,現在也是對他表現出來我對毒藥很拿手的辦法。我不會告訴他,我十次接觸藥有八次是做毒藥,只有兩次纔會做解藥。
因爲從以前我的設定就是壞人,我只要害人就夠了,就算做了解藥,大多也是自己吃的。他算是例外了,畢竟是個男主角麼。
聽到我話裡明顯的威脅,他怒道:“你敢。”
我打了個哈欠,這些男主角一個個身上都是欠虐體制啊:“你可以試試,明天就有第一顆成藥了,你明天就準備行房吧。”
“本座做事還輪不到你命令。”
我聳肩:“隨便你,你愛怎麼樣怎麼樣。反正我現在是吃好睡好,沒有煩惱。恩,也是有煩惱的,你說說看,要怎麼樣才能讓小冷門老實的從了我呢?”
“……你可以出去了!”
“那好吧。”我非常遺憾的看了他一眼,看着他憋着氣而不能發作的樣子,心裡特別的爽。現在,別說愛我了,他不恨我就不錯了。恨吧,讓劇情四分五裂吧!
那天后,他再也沒有衝動的隨便找我談話,而且還爲了面子的問題,晚了兩天才開始接受治療。一個男人射沒射,看他事後的臉色就行了。每天三次,必須高|潮,那沒射出去的東西就存在了他那小面的蛋蛋裡,會好受纔怪。
在他找人告訴我已經行房外後,我掛在妖孽般的笑容領着綠竹過去送藥。這個時候教主身半躺在牀上,大概是因爲那個地方漲得行動不便,於是他一臉菜色的看着我。旁邊一個妖嬈的女子穿好衣服發着抖往外走去,一臉慶幸的模樣。
身爲進教主的房間裡唯一豎着出去的人,她是該慶幸。
我從懷裡拿出一個瓷瓶來,開口道:“本來還想着,你可以先找人試藥的,沒想到你還挺相信我的。”
妖孽男露出了妖孽的笑臉:“你沒這膽量給我假藥,縱使你有過人的醫術,卻沒有自保的能力,你需要我的保護。”
自信過頭了喲,我膽子……好巧真是非常大的。
我看着他把藥接過去,吞了下去,接着開口道:“你運功看看,身體上的刺疼感是不是少了些。”
我一說,他立刻動作起來,突然……他身體僵直了:“疼痛是少了些,你先出去。”
聽他這麼說,我抽出懷裡的手帕揮了揮,笑得花枝亂顫:“你瀉出來了?趕快把剛纔那個女人找回來再進行一次吧。”
“……不是已經吃了解藥。”
“因爲你瀉了,所以效果只有一半,趕快把人找回來吧。”我拿手帕捂住醉,教主暴怒的看着我,吼道:“滾出去!”
都這副樣子了,他自然維持不了那副妖孽美男的模樣了。我帶着綠竹出去,月光襯得我的臉色特別好看。轉身出來前我聞到了空氣中那個味道更重了一點,很有可能運動的時候教主一興奮……現在還在瀉……
在我和綠竹走到一處陰影處的時候,疤哥從旁邊跳出來,嚇了我一跳。
“有啥事兒?”
“沒事,我只是路過。”他說。
“路過你給我蹦出來?路過你竟然給我蹦出來?不知道人嚇人嚇人的嗎?而且我平時虧心事做多了,很可能你一嚇我就去了知道嗎?知道我去哪裡嗎?”我說得激動起來了,一腳踹過去,疤哥再次成功格擋。
綠竹湊了過來:“要我幫忙嗎小姐!”
她這一說,疤哥一下就跳上了旁邊的樹。
我突然想到了什麼,開口道:“哥們,還記得嗎?在那一個夜色美好的晚上,你將我吊在這顆樹的姐姐的妹妹的侄女的姐姐的哥哥的兒子的大爺的親戚上嗎?”
“乖,不是所有樹都是親戚的,而且他們不是同類。”
“胡說!都說是親戚了,他們當然不是一個姓了!就像柳樹姓柳槐樹姓槐一樣!”
見我這麼說了,疤哥乾脆傲氣的在樹上蹲好了:“你讓能我吊在樹上嗎?”
我嘆了口氣,對月憂傷道:“哥,你能自己吊不?”
不久後,疤哥呈蝙蝠狀倒吊在樹幹上,而我頂着綠竹崇拜的眼神,悠閒回了房間,天色晚了,還是洗洗睡吧。
不過,疤哥看起來是真的很想去掉臉色的疤,我一說他不弔就不給他找藥他立刻就吊了。這麼聽話的樣子怎麼能讓人忍得住不去鞣料一二呢?再說了,之前我還爲了他的貞操幫他藥倒了好幾個女人,保住了他的清白之身。
讓我心情愉快,算是他的報答。
第二天,早上一起來,我又要帶着綠竹去做新的藥,可是才走到一半的時候,就被一個紅衣女攔住了去路。見到她,我做柔弱狀的扶了扶額頭,開口道:“這位女俠,爲何攔住我?”
白蓮擺出對我恨之入骨的表情,開口道:“你在得意什麼?別以爲懂得一些小醫術就厲害了,我想殺死你,比一直捏死一隻螞蟻還容易,上次你還敢侮辱我?”
“什麼!”我大驚:“那是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我連忙轉頭,看向我旁邊的綠竹:“小青!告訴姐姐,姐姐什麼時候侮辱過她了?我的記憶裡爲什麼沒有這件事,難道我患了失憶之症!完了完了!這下改如何是好……”
綠竹連忙上前,將我扶出,用一種悲痛的眼神看向面前的白蓮:“這位小姐,我們現在是第一次見面,你不要血口噴人!”
“……我……我,到底是誰血口噴人……”白蓮被氣得一個道仰:“你這個女人,在最開始的時候就陷害我,讓我差點丟了性命,你想不認嗎?之前更是當衆羞辱我,就算我不能殺你,在你身上開幾個口子也是行的!”她陰狠着臉色,從腰間抽出去鞭子。
我地一滾,躲過了她的第一鞭,躲完後,我高聲開口:“我失去記憶了!糟糕了!我忘記了所有解藥的配方!蒼天啊,大地啊,您爲何對教主如此不公,這不是要陷教主於死地嗎?!”在我悲憤問天的時候,幾個暗處的黑影終於跑了出來,架住了白蓮的鞭子。
見沒危險了,綠竹連忙扶起我來。
我接着柔弱狀態扶着額頭:“我想我大概是受到了驚嚇,短暫性失憶了,今天就先不做解藥了,我需要充足的休息。”
白蓮見此,又是一聲怒吼:“你敢!你這個賤人!你想以此來威脅教主嗎?”
我伸手,衝她搖了搖手指:“非也,這是受到驚嚇的人的自然反應,還有這位姑娘,我們第一次見面你就對我喊打喊殺的,這是爲何?就算我們真的有仇,冤冤相報何時了?更何況我們還沒有仇。”
見過一臉正直的推卸沒有?我就是,見過一臉正直的血口噴人沒有?綠竹就是!在這個世界上要像生活得好,不能思想賤,我們得嘴賤,我們得靈魂賤,我們得行爲賤!我們必須得非常賤!
而且,我們賤不的是感情方面。
白蓮的修養明顯不夠好,才這種程度就對我喊大喊殺了。也對,在最開始的劇情中,她就是隨便裝了裝,王爺就對她深信不疑了,根本不用她去下什麼功夫。劇情中憋屈的地方就是,女配只是簡單幾句話王爺就信了,而女主……就是嘴笨解釋不了。
而且,文種常常會出現這樣的句式。
“不是我……”
“本王不想聽你解釋!”
“王爺,我……”
“你不用說了,本王再也不會相信你。”
“我冤……”
“你想以這副可憐的模樣來騙取本王的同情嗎?別做夢了!”
這個時候,女主只能可憐狀的哭泣,王爺那時候就算是心軟了,卻沒有表現出分毫,強硬的將虐進行到底,到最後知道錯了纔開始彌補。
我勒個呸,嘴長在人身上,我就不信那幾句話都說不出來了。我這人別的優點沒有,就是嘴不慢,照那王爺說話的句式,我能先卡住他的話頭讓他一句話也說不完整,在那種情況下就是要佔據主動纔對。
可惜的是,女主角的設定是善良、懦弱、無主見。
好了,回憶完畢。在白蓮還想說什麼的時候,教主終於出現在我們前方不遠處,他的臉色比之前還白得難看了,簡直一點血色也沒有,白天都看着嚇人。
“白蓮,退下。”他輕喝道。
白蓮不甘心的看了我幾眼,在她轉頭看向教主的時候,我和綠竹一起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在那個地方生活過的綠竹很會察顏觀色,看白蓮那個小眼神兒,就在她在想什麼。同樣的,活得比較久很老妖怪的我也很會看人,因此我察覺到了……
此女配也許真的愛的是教主?哦,她是M嗎?
我這纔想起,在原文中女配並沒有愛上過王爺,只是她可憐的被王爺抓住好一頓牀上虐……
看到白蓮被帶下去,教主朝我走了過來,我懶洋洋的靠在綠竹身上,一副沒睡飽的樣子打哈欠。
他開口道:“你忘記了什麼?需要本座替你想起來麼?”
我搖了搖頭:“我這個人膽子很小的,你明白我在說什麼的。”
“她不會再出現,你需要她的屍體嗎?”
教主的設定是冷漠狠毒加無情,不愛的人,他自然怎麼狠怎麼來,怎麼殘酷怎麼來了。做過女配的我爲女配的命運覺得可悲。這個時候白蓮雖然被帶離了一些距離,我卻知道她能聽到這裡說的話,因爲我現在是身體歪在綠竹身上的,所以從我這個方向能看到她轉過頭來那不敢置信的眼神。
女配啊女配,不是女主角的女配最好不要隨便刷存在感啊。畢竟有很多作者喜歡以讓男主折磨女配,好呈現出他對女主的不同。
“只要不再出現在我面前就行了,我說過的,我膽子很小,或許你可以讓她失去對我做些什麼的能力。”我笑着,一邊轉身一邊道:“藥我今天晚上給你,好好加油吧,別早瀉了……”
綠竹跟在我身邊,問我道:“小姐,你的意思是廢那個女人的武功嗎?”
“誰知道呢,那種人,即使是沒有武功,只要腦殘病毒還在身上,便還會蹦達出來。只是,她的命運太悲慘了,讓我想到了自己,捨不得她死了。”
“自己?”
“天才最寂寞,當我胡言亂語吧,反正我一天說這麼多話,也只有幾句能聽的。”
綠竹聳聳肩,聽不懂就聽不懂吧,日子還不是照過。
接下來的日子,比較平凡,我看着教主一天比一天差的臉色,一天比一天更不想下地的模樣,無力的想着,作者怎麼就不再出現了呢?難道要我真的把教主完全廢了?要知道,作者可是很喜歡這種角色的。
那地方累積的越來越多,現在教主連脾氣都不太敢發了,說話也細聲細氣的,能不下地走就不下地走,什麼事都在牀上完成。我覺得……在這麼下去他不是脾氣扭曲變成被虐狂,就是……成爲東方不敗,不對,更有可能的是變成——忍者神龜!
大概這樣過了大半個月後,再一天晚上,我拿着解藥就看完事後的教主,他看到我來了後,眼神閃了閃,明顯很高興。我在內心捂了一把臉,我知道我把他往變態的路線越推越近了,而且,因爲被次他受了折磨後我就會出現,他都要對我產生依賴心理了。
吃了藥後,他再次運功,似乎是發現自己身上的毒更少了一些,他衝着我笑得很溫柔:“這些日子辛苦你了。”
雖然我覺得很冒骨悚然,可我還是笑得很燦爛,更之前的任何一天都一樣:“我們這算是交易,沒什麼辛苦不辛苦的。”
聽見我這樣一說,教主立刻皺起了眉毛:“對你來說,完全只有交易嗎?”
當然是啊,我本來是要這麼點頭的,但我看他神色有點點不太對勁,於是我也跟着柔和了臉色:“我現在只希望你快點好起來,你也不想一直過這樣的生活吧。”
聽我這麼一說,他臉色立刻變好,衝我笑了笑。
我接着毛骨悚然,不動聲色的後退。今天綠竹被我留在了院子裡,我是獨自一個人來的。早知道我就不要每次都來看教主笑話了,他會有這種依賴性,也跟我每天定時出現有關的。
“既然你好一些了,那麼我就先離開了。”我話音才落,就見教主的臉色再才變得森冷。
他看着我,眼皮慢慢垂下來,開口道:“就這麼迫不及待的要離開麼?天色還早,再與我說說說話又有何不可?”
見他最近連本座都不用了,我更加確定,他這樣對我親近的確是變態了。
我謹慎的看着他:“天色已晚,單身女子留在男子的房間裡不太方便。”
“沒想到你還在意這些?”他笑。
我抽着嘴角和他一起笑:“自然是不可以的,一個清清白白的女子在男人的房間裡留這麼晚傳出去了該怎麼辦,這些我還是知道的。”
“我竟不知你是如此迂腐古板之人。”
咦,哥們你那兩個詞語用錯地方了吧?
我頓了頓,一臉正直的開口:“對陌生男子我一向如此。”
“那蕭冷門呢?你若是這樣的女子就不該整天糾纏他,更何況他對你還冷若冰霜。”
聽到教主說疤哥的名字我差點沒憋出,噴笑出聲,還好我在跟他說話的時候一直習慣性的憋着。
“半個月後,他便是我的人了,對其他男子我自然要保持距離,但是要一輩子相對的人才不用,你沒看到我這半個月來都在積極的培養感情嗎?”
聽我這麼說,教主嘲諷出聲:“怕是你一廂情願,蕭護|法可不是我將他賜予你,他便會跟你走的人。”
哇,這教主今天的話可真多。我皺了皺眉毛,跟着他嘲諷:“難不成,你想給我出主意,如何讓他服服帖帖?”
這個時候,教主的表情再次古怪了起來,然後說了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