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第章

當瀟湘男遭遇女

魔教沒有很陰森,房子是普通的房子,人也是普通的人,沒有長得奇形怪狀,也沒有外人想的那樣青面獠牙似魔鬼。他們同樣是他們的媽生的不是妖生的,和每個普通人都一樣,不同的是,他們練着極其古怪的武功,走起路來沒聲兒,跟在飄似的。

這個時候我們一行人經過了三天的趕路,到了中原魔教的總壇。明明是很危險的地方,這個時候我卻覺得無比安全。這裡,我並不擔心女配,因爲這裡的女配大多是炮灰,被教主上個一兩次就是屍體了。

原本我應該憂心教主本人的,可是,我內心已經有了一定的打算,這打算中教主註定要被我炮灰的。他的處境會是可悲而一片黑暗,我的前途是無比光明而平坦,我爲了踏上這樣的路,必須……不擇手段!

魔教沒有很黑,也沒有很紅,沒有很黑暗,也沒有很血腥。因此我們被帶到這個地方後,即使是綠竹也沒產生過害怕的情緒,阿三就更別說了,他天生少跟筋,體會不到害怕這種高深感覺。到了這個地方後,立刻有人來叫疤哥走。

疤哥站在我面前,終於和我說了這三天以來的第一句話。

在他發現臉上的疤被我動了手腳後,他笑容燦爛的在三天內沒跟我說過一句話,就連一個標點符號或者哼哼聲也沒有。現在我見他終於走向我,而且要開口說話的時候,我立刻感動得眼淚汪汪的看着他。

“有事的話就吹那個,你懂的。”

他笑得很好看,但是我卻知道他還沒有消氣。我想,他一定很排斥別人看到他臉上的東西,因爲收到了他的排斥,我沒敢告訴他綠竹也看到了,我怕他一時想不開。

“我懂的!”我將手放在胸前,習慣性變成柔弱又有心疾的女主角狀。

疤哥現在臉上已經恢復了交錯的疤樣,整張臉慘不忍睹,他在看見我點頭後,立刻在臉上蓋上了一個猙獰的鬼面具。帶上面具的那一瞬間,他身上的溫和氣息散了個乾淨,一身黑衣讓他全身都有一種強烈的肅殺感。

他轉身走了,衣袖沒揮,帶走了我一腔的熱淚。

像是察覺到了保護神已經離開了,綠竹湊到我身邊,終於帶了點兒緊張。

我安慰她:“別擔心。”我才說了這句話,在大堂邊的窗戶外立刻飛過來一隻黑色的鳥兒。從它難聽的叫聲中,我察覺了它烏鴉的身份。接着,我看到了它那一雙黑眼睛狠狠的看着我,似乎還帶着憤怒的情緒。

鳥會有這麼複雜的情緒麼?我不懂。如果有的話,這一定是隻鳥中敗類。

我朝鳥走過去,在它飛起來前抓住了它。

“小姐,這是烏鴉,不吉利的!”

“能烤了吃嗎?我看它很爽。不知道爲什麼,我一看到這隻烏鴉就感覺內心的怨氣突然衝了出來,生起了一種對它恨之入骨的感覺,我想一根一根的拔掉它的毛,讓它細緻的體驗毛一根根離開它的身體的痛苦,再用燒紅鐵絲穿過它肉肉的翅膀……”

“它暈了,小姐!”

我停止了說話,垂下了眼皮。我剛纔說的每一句絕對都是真心的,雖然我不知道自己爲什麼突然會恨起了一隻烏鴉來。看到烏鴉閉上雙眼做屍體狀,我沉默了一會纔看向綠竹:“我好想鞭它屍怎麼辦?”

“……這太殘忍了小姐,還是直接烤來吃算了。”

“烏鴉吃起來會不會很臭很不乾淨?”

“對啊,而且烏鴉是很晦氣的東西。”綠竹和我面對面站着,一副要分烏鴉屍體的殘忍樣子。阿三很老實的站在我們後面,站了一會,他突然開口:“烏鴉不好吃。”

我想了想,似乎沒聽過誰吃烏鴉,只好無奈的把烏鴉往旁邊一丟,剛好,被進門的人一手就接在了手裡。

我轉過頭,對方那一張妖異美麗的男人臉就出現在了我面前。

他面色蒼白,一身紅衣鮮豔似火,薄脣殷紅,眼眸裡似乎還閃過紫色的流光。他勾勾嘴角,笑容有一種魅惑的味道。

“好久不見了,王小花姑娘……或者應該說是芍藥姑娘。”

我一張臉很是冷淡很是無奈的看着他,我最討厭別人查我了,而且所有人查我都只能查到很表面的東西,沒有查到我公主的身份,除非我主動去觸發那條主線。正是因爲別人查不到,所以原主變成公主後,所有男主們纔會驚訝得跟看見了什麼一樣。

我想,要不是疤哥對皇室的事很關注,也不會在發現我長得很眼熟後查了一次就明白了我的身份。我又想,龍套的腦子和男主的還是不一樣的,龍套腦袋不太抽,不會對顯而易見的真相視而不見。即使作者沒有給他聰明的腦子,但也沒有讓他們弱智。

男主就不一樣了,作者就算說他們是天下第一聰明人,他們也會很腦殘的對很容易知道的真相一直狗血的誤會着,簡直白瞎了設定。而我面前,站着這樣一個聰明、狠毒、絕情、冷血的男主角之一。

首先他有一個讓我很是經疼的名字……冥夜。?還好他的名字裡沒有出現什麼殤啊殤的,不然我真是傷不起。

這個教主和女主的故事,其實算是比較簡單的一個故事。

教主在少年時期中了一種毒,解毒的方法就是和某個時辰出生的女人XXOO,好把毒過到女人身上。這個毒會每個月發作一次,發作時全身疼痛難忍,猶如針刺,他必須要在每個月毒發前把毒過到女人體內才能舒服。

自然,每個被過毒的女人,都會死得不能再死。

所以我纔會沒有女配的壓力,因爲她們都會在男主身下死得不能再死。

原女主的存在,就是一個用來讓心狠手辣的教主解毒的工具。原女主在上一個地方,被王爺後院的女人給賣了出來,輾轉被送進教中,成爲了教主的第一百個新娘。想當然,教主和諧了她,並且認真的把毒過到了原女主身上。

他那時候冷酷無情的告訴原女主:別想本座會愛上你,對本座來說,你只不過是一個卑賤的工具。

後來,教主發現自己過毒後,原女主沒有死掉。出於好奇心,他拉着女主進行多方位和諧運動,這才發現原來原女主身上本來就有毒,因爲她身上原有的毒將他過過去的毒給中和了,所以她纔會沒事。知道了這樣的事後,他開始好奇原女主身上爲什麼會有毒,而且常常拉着女主和諧和諧。

女主身上的毒,是丁曉茹下的,她在趕走女主後還不放心,下了毒又派了殺手。不過,女主屬小強的,雖然中了毒卻一直沒有毒發,殺手又把她給放了。

教主雖然對女主和諧了又和諧,但他還是拿女主當玩物爲出發點,完全沒有想過自己會愛上女主。

當然,他還是愛上了。在發現自己愛上女主後,他依舊每天表現得冷酷無情,沒有讓原女主看出一丁點的愛意,就連讀者也沒看出來啊摔!他嘴裡也說女主從最開始的卑賤工具,變成了暖牀奴隸……雖然,我不知道這兩者間有啥差別。

後來,教主發現女主身上的毒平衡被打破了,他身上的毒已經影響到了女主,於是他開始不碰女主。而每個月毒發的痛苦他又無法忍受,只能非常無奈的抓着別的女人來和諧和諧。

這個時候,他已經不碰女主了,每次在女主那裡被挑起了興致後都去找別的女人和諧。女主發現他常常找別的女人和諧而不碰她的時候,傷心欲絕,因爲她已經在被和諧的過程中……愛上了教主。女主太悲痛了,她終於決定逃出魔教,結果自然是她沒有常理的真的逃掉了,還被教主誤會她是跟別的男人跑了。

這其中的虐戀情深,已經讓我讓麻木……

結局自然是,經過一番誤會與波折,教主終於對女主坦白他是不得已纔會去碰別的女人。他對女主說,在那個時候他已經愛女主愛到了不能自撥,但他卻無法放下自己的驕傲,承認愛上了女主。

女主曾經有這樣一句臺詞:後來我才知道,他是用一種高傲的方式在愛我。

而我覺得……高傲你全家好嗎!

女主在知道了教主的不得已,他身上的毒,他的無奈後,自然是原諒的教主,還想辦法解了教主身上的毒,然後跟着他HE去了。

我在腦袋裡過完了劇情,我更加面無表情。

冥夜看着我,又看了看手裡抓着的昏迷狀烏鴉,對着我開口道:“你很喜歡這個東西?”

“我審美沒有這麼異常,這東西還是留給你煲湯吧。”我說着,找到一張凳子坐好。綠竹和阿三立刻走到我後面站着,警惕的看着他們面前這個看起來很妖異的人。

冥夜將手裡的烏鴉丟出了窗戶,沒過一會兒,烏鴉很精神的拍打着翅膀飛走了。

小樣的,裝暈!

還好這個時候我已經沒有跟烏鴉大戰三百回合的心情,我只是非常懶的攤在凳子上,微微擡起了我的眼皮:“見過恩將仇報的,可是沒見過報得這麼快的。”我說着,從懷裡拿出一樣東西,朝他那邊丟了過去。

他將玉佩接到手裡,挑起眉頭:“你沒死。”他用很淡然模樣說着這樣的話。

沒死你妹喲,要是把東西一直貼身收好就真的死了好嗎。這個文的設定如果全部是一見鍾情還好,可坑爹的不是,非得虐虐纔有情,太特麼坑爹了。鑑於,教主武力值比較高,下手比較狠,我決定不跟他走虐心路線。

這種貨色,就算真的愛上了,他也不會表現出來,我只好直接走虐身路線。

我站了起來,將手背在後面,歪着腦袋看他:“說吧,你到底想做什麼?別說只是因爲沒毒死我,就想把我抓過來。”

見我這麼說,冥夜靠近了我,他笑着,伸手勾起了我的下巴,特別認真的研究我的臉。

“我很好奇,到底你身上有什麼地方值得南宮家的家主那麼失控,又有什麼地方值得大名鼎鼎的軒轅王爺死也要找到你。不管怎麼查,你的背景都很簡單,正是因爲這樣,纔會讓我發現……你身上的秘密有多少。”他在說這話的時候,嘴巴也朝我的耳朵邊湊近,我這個時候沒覺得多曖昧反而很想問……

兄臺,您,刷牙了嗎?

我果斷的扭頭,用頭髮扇了教主一個耳光。

“正是因爲總有人鍥而不捨的想查我的身份,所以我才覺得苦惱啊。有秘密的女人不是更有魅力嗎?這些男人還真是不懂風情。”我一邊說着,一邊慢慢繞着教主轉圈圈,就是不給他再次抓住我。

“秘密之所以是秘密,便是因爲不想讓人知道,可是總有人偏要挖掘出來。但我這個人又很討厭別人查我,所以,我不想讓別人知道的,誰也不會知道,除非是我自己想說。”

冥夜大概是被我轉得有點暈,想伸手過來抓我,被我一個轉身,躲了過去。

他笑了,眼裡一片冰涼:“白蓮說的沒錯,你的確身懷武藝。那麼到底哪個纔是你真正的名字,而什麼又纔是你真正的身份?不知道本座有沒有這麼榮幸知道?”

“都說了是秘密了,而且,我爲什麼要告訴你我的真實身份?”

“自然是憑……”冥夜終於抓住了我的一片衣角:“你將成爲本座第一百位夫人。”

“哦,爲何是我?”

“因爲你沒死,而且,你沒有選擇。現在能收留你的只有我,軒轅王爺在找你,南宮寒也在找你,就連皇宮也出動了人馬,你無處去。”

雖然冥夜笑容不錯,我卻依舊能夠感受到他眼裡的冰冷。反正他的設定是狠毒無情,我對他的心理已經沒有了研究的興趣。

我突然開口道:“如果我說,我可以解你的毒呢?”

“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這麼一說,冥夜的態度終於認真了起來:“你知道了什麼?”

“這世界上沒有我不知道的事。”我裝逼樣的將手背在身後:“沒有我毒不死的人,也沒有我醫不了的人,我以這個爲條件,換取我的自由之身如何?”

他無聲無息的出現在我身後,抓住了我的手,問道:“你到底是誰?”

“無所不知。”我用空出的那一隻手點了點我的額頭:“無所不能的百曉生的後人——白素貞!”

“噗!”綠竹突然噗了出來,而後連忙道:“小姐,老爺說過不能隨便泄露身份的!”

我回看她:“沒關係,知道我身份的人都死了。”

我和綠竹一副很有這回事的樣子,鬧得冥夜從開始的懷疑,也有一點點動搖了。

“那麼你說說,有什麼辦法解我身上的毒。”

“這個啊,很簡單了。”我打了個響指,高興的扭頭看向冥夜:“你身上的是一種很特殊的毒,必須經過與女人行房舒緩痛苦,但是,這樣的行爲是錯誤的,完全無法解毒。”

“你又知道?!”

“自然是知道的,其實,你在行房到高|潮時所噴射出來的物質裡就有一種能稀釋毒素的物質,與女人行房是正確的,這的確是解決的方法,但是,那卻是不全面的。男人在和女人行房時,那物下面的蛋狀物裡會積累出那種解毒的物質,可是,你一旦高|潮就會把那種物質連帶着毒也傳進了女人的身體裡,因此,你那時候雖然舒服了,但毒卻沒有解,還留在體內。”

“小姐……矜持,那總髒東西不能隨便說。”綠竹簡直想撲上來捂住我的嘴了,但我知道現在還不是停止的時候。

於是,我接着:“你體內的毒素太多,而那種物質又過少,所以和你行房的女人才會那麼容易死去。你必須每天與女人行房,每天進行三個回合,每個回合都必須進行到高|潮,但是呢……絕對不能射出去,必須存在你的身體裡,這樣不間斷的進行一個月後,你的毒就解了大半,再加上一些輔助藥物,你的毒就能全解了!”

不過,每天不停行房而且還要憋着不|射的話,那玩意的精關就會壞掉,再也提不起來算是好的了,精關壞掉,那玩意就會全天候遺|精,就像小便失禁一樣,想跟女人再次那啥,基本就是秒|射!

這不但是對男人毀滅性的打擊,那一個月憋着高|潮不能射還得每天進行三次……更是讓人絕望的折磨!那纔是真正欲死不想活的感覺。

說完後,我一臉正直的看着教主。

瞭解我的人都知道這個時候我說的百分之百是純黑人的話,可是不瞭解我的人會以爲我說的是百分之百的真話,因爲我的臉實在是太正直了!

文裡只是設定要行房便能緩解痛苦,並沒有說一定要射什麼的,於是我抓住了這樣一個漏洞,該狠整的男人就狠整。而且,我是真的知道怎麼解毒。

教主的臉色幾個顏色轉換來轉換去,最後還是問道:“真的有用?”

“我會留在你身邊,直到你的毒完全解了,因爲輔助藥物也只有我能配。如果沒有解的話,把我怎麼樣都可以喲~”我說着,還笑容燦爛的衝他眨了眨眼睛:“不過,你敢在毒解了前碰我的話……你就帶着這個毒去死吧。”

我的笑容立刻從陽光燦爛變得無比陰森。

教主挑了挑眉毛,朝外面的人吩咐道:“帶白姑娘去休息,就安排在本座對面的院子裡。”

很快,外面就走進來幾個身懷武功的丫鬟,她們拿走了綠竹身上背上的包袱。我朝綠竹和阿三點了點頭,同意了現在這樣的安排。如果教主真的每日三次的話……就算他不是一夜七次郎,也沒精神來找我了。而且,因爲不能那啥,他的下面會越來越飽滿,小心連路也走不了喲。

“對了,這一個月請好好對待我,你的毒解不解得了在我。要是我發現自己身上多了什麼毒啊,傷口之類的東西,或者我的丫鬟和馬伕身上少了幾根頭髮之類的,我就會立刻停止幫你解毒哦。”

教主想了想,開口道:“一個月太長。”

咦,古人知道那玩意那麼用一個月會壞掉麼?

“那都是因爲……之前你都用了錯誤的解毒方法,耽誤了太久了。不過,你要每天多做幾次也行,一天六次,縮到半個月怎麼樣?”

教主已經不想再和我說話,不,他像是已經沒有力氣再說話了一樣,連忙叫人把我們帶走。綠竹湊到我身邊來,無聲對我說了兩個字“真狠”!

不狠不大丈夫啊!

他爹要給人下毒,就是作孽,雖然,疤哥混進來是爲了偷人家的東西。這種極品的毒下到自己兒子身上……那真叫活該,可惜他還來不及告訴兒子就先一步去了,留下了一個老教主很看好疤哥的錯覺。而現在新教主還接着作孽,不知道和諧死了多少無辜的女人,我只是動動嘴皮子什麼的,已經太輕了。我這個時候才發現,也許我也是有一點聖母因子的!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字很多誒,我明天素不素可以不用更勒?

這個教主,會解決得很快=W=

這個文的設定雖然很肉文,但的確不是肉文……雖然,我一直覺得這樣的設定很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