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之前梅影子被女兒賣了,把梅影寨老祖宗留下的錢財全交給了藺秋,可是那些是第一代老祖宗留下的,之後賺取的錢財可都還在呢,再加上梅影寨最近還擴大了生意,做起了保鏢快遞的行當,所以梅影子真的叫不差錢。
一個大宅子修得美輪美奐,婚禮辦得奢華鋪張,這新房之中更是從傢俱到擺設都豪華到了極點,只是……旁邊的喜娘和幾個丫鬟迎風流淚,她們很想問問新郎,這房間裡的東西到底用了多少金子,擺放得全是各種華美的金器,金花瓶、金香爐、金盃、金壺、金盤……連牀架子都包了金,牀上更是擺了不少的金果子,配上各種紅色的裝飾,她們的眼睛都要瞎了。
土匪頭子的欣賞水平……外人沒法理解。
所以當梅影子走進洞房的時候,看到那個坐在一大堆金子裡,依在牀架子上的人兒,立刻咧開大嘴笑了。
喜娘連忙遞上繫着紅綢的金秤桿,嘴裡說着“白頭偕老”之類的祝詞,心裡只想着趕快讓兩個新人喝了交杯酒。
梅影子大步上前剛想挑開王騫頭上的蓋頭,突然聽到那蓋頭裡傳來不小的鼻鼾聲,頓時愣在了原地。
這也真是難怪王騫,他前段時間之所以無法入眠,那症狀要是在現代,叫做“婚前恐懼症”。他絕對不是畏懼梅影子,而是對婚禮能否如常舉行而擔心。
大梁國雖然不禁止太監成親,可是肯娶太監的卻是少數。
太監不算正常的男人,真正好男色的不會選擇他們。但也絕對不是女人,所以好女色的也不會要他們。至於那些男女不忌的,通常會挑選年輕的男孩子,而太監能出宮的時候通常都二十多了,同樣不受這些人的喜歡。
別看巴結王騫的達官貴人多如牛毛,可是心裡有幾個能看得起他的?在背後說起他來,也不過就是個“閹人”。
王騫是真喜歡梅影子,不僅僅是因爲身材,還喜歡梅影子的那種氣勢和感覺。否則以他的權勢,大把人願意“奉獻自身”。可正是因爲喜歡,王騫不由自主的就開始擔心了,他怕梅影子突然喜歡上別人了,或者怕被人笑話而不肯娶一個“閹人”了……擔心的東西實在太多,就導致了“婚前恐懼症”。
等他進了洞房,才長長的舒了口氣,他終於嫁進梅家了,即使來什麼浪蹄子勾搭他的梅大哥,他也是正房夫人了。
於是,我們的王公公終於睡着了。
也幸好他是睡着了,所以梅影子挑開蓋頭的時候,雖然被那張塗抹得花花綠綠的臉蛋嚇了一跳,但一個閉着眼睛睡覺的大花臉,殺傷力畢竟還是小了許多。
“去拿個溼巾子來。”梅影子看着那張不知道抹了多少脂粉的臉蛋,難得的嘴角有些抽筋。
不過當他把那些脂粉全部擦掉之後,看着那張熟睡的小臉,他頓時就心疼了,這蒼白的臉色、眼下的青黑,他的騫騫最近到底有多忙碌啊,都給累成這樣了。
梅影子這個人,別看他是一個土匪頭子,對自己的老婆孩子那絕對是疼到骨子裡的,見王騫這副模樣,連忙從牀上拿了幾個金果子丟給旁邊的喜娘和丫鬟,把她們都給趕了出去,給王騫脫了衣服鞋子,就摟着他上牀了。把王騫摟在懷裡親了一口,梅影子嘿嘿傻樂了好一會兒,終於又有媳婦了。
等王騫一覺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晨。
長時間睡眠不足的人,在睡了一覺之後,全身的肌肉會覺得痠疼無力,這時候只要再睡一個回籠覺就會有很大的緩解,可是如果旁邊睡了一個心心念唸的人,誰還能睡得了回籠覺啊。
王騫一睜眼就看到自己旁邊那毛茸茸的胸膛,往上是濃密的絡腮鬍子,再上面正是梅影子那張臉,頓時激動了,哪裡還記得去想自己在哪裡,爲什麼會在這裡之類的問題。
哎呀,梅大哥真是什麼時候看都那麼威武,即使是睡着了都那麼讓人心動,瞧瞧這胸毛,誰能比得上啊?摸起來有些微微的扎手,簡直讓人心都癢了……
梅影子被身上動來動去的手摸醒了,睜開雙眼,只見王騫正半撐着身子,一雙白嫩的小手正在自己胸口摸來摸去的,還不時的用臉蛋在胸膛上蹭來蹭去,露出一副“好棒,好好摸,我的漢子特別厲害”的樣子。
“怎麼不多睡一會兒?”梅影子心疼的摸了摸王騫的小臉。
“梅大哥,你醒了?~!”王騫擡起頭,一雙大眼睛眨巴眨巴的滿是喜悅,嗯,醒來就看到梅大哥真是象做夢一樣。
梅影子一看他這樣就覺得高興,把他摟懷裡狠狠的親了一口響的,說:“媳婦兒,你前幾天是不是沒睡覺啊?洞房花燭夜都給睡過去了。”
“什麼?”王騫又眨了兩下眼睛,猛的擡頭一看……先是被滿屋子的金色閃了一下眼睛,緊接着“啊!”的一聲慘叫。“我我我我……我的洞房花燭夜啊啊啊……”王騫差點哭了起來,他可是想了好久這個洞房花燭夜的,雖然他和梅影子早成好事了,可是意義不同啊,他連書都買好了。
“媳婦兒,這是什麼書?”梅影子從枕頭下面摸出一本書來,這是他給王騫脫衣服時,在他懷裡發現的。他大字不識幾個,自然不會去翻,如果不是因爲王騫大喜的日子帶在身上,連問都不會問一聲。
王騫沮喪接過書,摸了幾下,突然眼睛一亮,摟住梅影子的脖子,膩着嗓子說:“梅大哥~”
梅影子連忙應了一聲,又說:“媳婦兒,你是不是該叫我……相公啊。”
王騫更是歡喜,一雙小手在梅影子的身上摸來摸去的,身子也一扭一扭的蹭着,說:“相公,咱們得補回來。”
“哎,好,補……”梅影子被那一聲“相公”叫得心花怒放,只是:“補什麼啊?”
“補咱們的洞房花燭夜啊。”王騫說着一個翻身就騎在梅影子身上,把書拿起來,隨意的翻了一頁,對着梅影子說:“就這個……咱們就……啊,不不,不玩這個……”
他話沒說完,書就被梅影子給拿了過去,只見上面兩個男子赤着身子,一個坐在另一個身上,一手扶着下面那人的肩膀,另一隻手撐着牀,兩條腿架在下面人的肩膀上,兩人交合處汁液淋漓,竟然是一本龍陽圖冊。
“這個好。”梅影子一看就興奮起來了。
“相公~這個不行……”王騫說着就要俯下身子去搶那書,這個動作太累人了,平時偶爾做做倒也罷了,現在他正全身沒力氣呢。
“不怕,你相公力氣大着呢。”梅影子嘴裡說着,已經把王騫的衣服全脫了,露出裡面白嫩嫩的身子來。
王騫雖然已經三十出頭,可是因爲平日裡養優處尊的,一身皮膚比那二十來歲的年輕男子還細滑,又因爲自幼就壞了根,體毛一直都不明顯,連那下面一處也只有十幾根細細的絨毛。
尋常的太監都會捱上一刀,去了那處,王騫的下面卻是完整的,只是如果細看,還能在上面看到不少細小的疤痕,而且下面兩個圓球也有明顯的變形,所以雖然外表完整,卻早就沒了正常男人的功能。
梅影子雖然不知道他小時候吃的苦,但也能大概猜到一些,託着他的臀,把他放到自己的胸口上,擡起頭來一口將那小東西含進嘴裡。
“梅……梅大哥……”王騫被他的動作弄得傻了,他那處雖然不能硬起來,可也是有感覺的,渾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不管不顧的就掙扎道:“梅大哥……不要,不要……你不能……”他和梅影子歡愛的時候,自然也做過這種事情,可是梅影子怎麼能對他做這種事?他……他只是個太監啊。
梅影子塊頭大,嘴巴也大,那東西含在嘴裡毫不吃力,他一隻大手摟住他的腰不許他離開,一邊含着一邊還用另一隻手的手指撥弄着下面的圓球,含含糊糊的說:“有啥不能的。”
“這……這……”王騫想說那裡髒,又想說他是自己的男人,不能這樣,可是話卻說不出口。
梅影子把那小東西吐出來,雙手一舉把王騫托起來放在牀上,用膝蓋頂住他的腰,將他兩條腿壓得直彎到王騫的頭兩邊,說:“騫騫,你是俺媳婦兒,俺怎麼疼你都可以。”說完,他在把下巴壓在王騫的尾椎骨上,伸出舌頭舔了舔王騫的小花蕊。
王騫頓時軟了身子,從他的角度能清晰的看到梅影子在自己那處的動作,先是舔得那入口徹底溼了,才一邊用手指做着擴張,一邊用舌頭從花蕊處一直舔到圓球,又把那兩個圓球一起含在嘴裡,在口腔裡用舌頭不停的翻動。
“梅大哥……相公,快別……我……”王騫只覺得自己的氣都要喘不過來了,下面酥酥麻麻的感覺直衝到頭頂。
梅影子的手指和他的人一樣粗大,至於他下面那處更是如兒臂一般,所以他們第一次歡愛的時候,纔會弄得和殺人現場似得。不過那之後梅影子專門向人請教了不少知識,所以每次都會花大量的時間來做擴張,這一次他更是卯足了勁,要讓王騫好好享受一下,直弄了小半個時辰,才把自己那物送了進去。
“哎呀……”雖然梅影子已經徹底的擴張了,可是那物畢竟比手指要長得多,進去的時候王騫還是吃了疼,尤其是這個類似坐蓮的動作,那物進得太深了。
“媳婦兒,疼嗎?”梅影子小心的舉着王騫的臀兒,不讓自己那物猛的全進去,給王騫一些適應的時間。
“你……你慢點兒……”王騫白着張小臉,想讓梅影子出來又捨不得。梅影子剛纔一直在給他擴張,自己憋得滿面通紅,連汗水都出來了,他又怎麼捨得梅影子那麼難受,況且了,他自己那處也捨不得梅影子離開啊。
梅影子託着王騫的臀兒,一上一下的動作,一點一點的深入,又花了很長時間才徹底的全進去。
“全進去了。”梅影子一高興,擡頭去親王騫,直把他親得七葷八素的喘不過氣來,才一手託腰,一手託臀的動了起來。
梅影子也是屬於天生神力的人,王騫在他手裡簡直比那小孩子還輕,那物在王騫的身體裡來來回回的進出,把王騫撞得幾乎要斷了氣,可是身體裡卻又象着了火。
“梅大哥……不,不行了,我……我不對勁啊……”王騫不僅軟了身子,連手腳都癱了一般,他斷斷續續的說着,突然從他那小小的東西里吐出一些晶瑩透亮的水來。
梅影子只覺得下面那洞猛得絞住了自己那物,緊得他幾乎動彈不得,沒一會兒,他也射了出來。
王騫趴在他身上,喘着粗氣,他今日算是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