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我很高興可以親手爲他操辦退役儀式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傑裡·斯塔克豪斯成爲了奇才的第一選擇。
因爲當他持球時，他的把握性比喬丹更高。
可是，于飛不在乎斯塔克豪斯，他每次都是衝着喬丹去的。
喬丹面對他的得分停留在2分，而於飛通過對位和呼叫擋拆點名喬丹得到的分數卻繼續上升。
不算第一節的得分，于飛在第二節已經砍下20分。
在上半場結束前1分鐘，于飛輕易地穿越喬丹的防守，飛身上籃。
斯塔克豪斯協防過來，他想證明一件事，喬丹無法限制于飛，他可以，哪怕是通過協防。
但他不是一個防守達人，這是後喬丹時代，北卡批量製造的喬丹接班人裡與原版喬丹差別最大的地方——這些被迫成爲喬丹接班人的進攻機器往往只會進攻不會防守。
斯塔克豪斯的協防不僅沒有帶來干擾，還讓自己賠上犯規。
“傑裡！你已經打了八年的職業籃球，卻連一個該死的好防守都做不到嗎？”喬丹火冒三丈。
斯塔克豪斯滿懷怨憤地瞪向喬丹，他發現無論自己做什麼都無法使這個高高在上的學長感到滿意。
他沒做好防守，可他爲什麼會在這裡搞砸防守？還不是在爲喬丹學長擦屁股嗎？
“多新鮮啊，防守漏洞居然可以對一個沒能完成協防任務的人大加指責，是誰給你的勇氣啊？”于飛嘲笑道，“該不會是你那六座總冠軍吧？”
喬丹道：“這裡沒伱的事。”
“確實，但是23比2。”于飛這是算上了之後的加罰。
喬丹的臉色僵住了。
他的得分並不只有2分。實際上，他現在已經得到14分，可是于飛沒錯。他在面對于飛的時候，只拿到2分。
然後，加罰果然命中。
現在，場上的比分爲40比59，雄鹿客場領先奇才19分。
于飛單節砍下23分，半場拿到38分，這不由得讓人想到他在賽季初第一次面對奇才時轟下了生涯最高的56分。
按照這個勢頭，刷新生涯新高是有可能的。
“傑裡，我說了多少遍，你的任務是幫助邁克爾，你在做什麼？”
柯林斯並沒有察覺到斯塔克豪斯的情緒正在產生變化。
本該給喬丹傳球的斯塔克豪斯在那個瞬間發力往裡衝刺。
由於事發突然，替補上場的德文·喬治沒能擋住他。
結果，就在斯塔克豪斯殺入禁區的剎那，安東尼·梅森猶如惡霸般橫生將其從空中攔下。
肢體接觸的瞬間，梅森的腳在起跳的過程中狠狠地頂中斯塔克豪斯的大腿內側。
斯塔克豪斯慘叫出聲。
梅森被吹犯規，斯塔克豪斯卻躺在地上嚎叫，對於籃球運動員來說，除了膝蓋軟骨撕裂或骨折外，沒有比腹股溝傷病更棘手的了。
一個堅強的運動員可以在腿筋拉傷的情況下繼續比賽，但腹股溝受傷會讓人陷入困境，在靠近腹部、大腿內側和生殖*的地方產生劇烈的疼痛，那種可怕的感覺足以使99%的人失去活力。
上半場只剩下不到20秒的時間，卡爾將於飛換下休息。
柯林斯看見斯塔克豪斯痛苦地走到替補席，不僅沒有對他的傷情投入關心，反而對他的進攻選擇表示不滿：“傑裡，你在搞什麼？我們的戰術是”
“去你媽的！”斯塔克豪斯失控了，就像暴徒一樣咒罵柯林斯。
這一瞬間，他變得不可理喻，讓柯林斯目瞪口呆。
人們看見了只存在於傳說而從未得見真實面貌的斯塔克豪斯。自從1995年進入NBA以來，斯塔克豪斯曾與兩個隊友動過手，其中一個正在雄鹿的板凳席上。
克里斯蒂安·萊特納對此毫不意外：“他就是這樣的人。”
斯塔克豪斯在極度痛苦的情況下認爲自己爲團隊付出了努力，但喬丹不滿意，柯林斯沒有表現出任何的同理心和同情心，這點燃了他的怒火，讓他變得極端憤怒。
隊友們想安撫斯塔克豪斯，可情況已經失控，他在嚎叫，驚慌失措的柯林斯無助地喃喃自語，他說自己只是想幫助球隊變得更好。
就在衆人擔心斯塔克豪斯做出更激進的舉動（攻擊身邊的人或教練組）時，他轉身走向球員通道。
MCI響起了無比刺耳的噓聲。
憤怒的球迷就好像在說：“這就是我支持的球隊？”
那一瞬間，于飛改變了主意。
他站起來對卡爾說：“喬治，我要打滿第二節。”
卡爾聳肩道：“隨你的便吧。”
斯塔克豪斯爲奇才帶來了兩個罰球，急需得分的喬丹自然承擔了罰球的責任。
他兩罰全進。
42比59
上半場即將結束，但有許多人依然沉浸在斯塔克豪斯暴走的風暴中。
毫無疑問，那將是奇才需要在賽後面對的公關災難。
可以肯定的是，公衆不會得到任何的內幕。
于飛在外線耗着時間，主動來防守他的喬丹一言不發。
然後，在最後幾秒鐘，于飛運着球，啓動，急停，胯下拉球撤步跳投出手。
紅燈亮起的瞬間，手感爆棚的于飛即使沒有把喬丹的防守甩開，也能靠手感得分。
“唰！”
42比61，上半場結束。
ABC打出了于飛的半場數據：22投17中，砍下40分8籃板4助攻2搶斷。
當然，他們還“體貼”地打出了喬丹的數據作爲對比：18投5中，砍下16分4籃板4助攻。
觀衆爲于飛喝彩。
這股聲音比開場時更強烈。
奇才令人失望的表現對比于飛極具統治力的表現，讓現場大量的球迷倒戈。
他們越來越想知道球隊爲什麼要交易於飛。
這個人在喬丹和漢密爾頓雙雙報銷的情況下把球隊帶進了季後賽，這證明了他的實力和潛力，爲什麼要把他交易？
對於飛的支持含雜着對喬丹以及管理層的不滿，讓MCI的球迷忽然間把屬於奇才的主場變成了客場。
于飛走進過道時，他們高喊着MVP。
這一幕自然而然落入了奇才隊的老闆阿比·波林的眼中。
他突然發現，于飛不僅在第二個賽季繼續進步，而且僅靠新秀賽季的表現就在D.C積累了不俗的人氣。尤其是當喬丹治下的奇才隊讓球迷深感失望的時候，球迷愈發意識到于飛的可貴。
然後，奇才居然把這個有可能改寫奇才隊史的人交易了？
波林爲了喬丹可以帶來的短期經濟效應交易了于飛，現在，他爲自己失去了本可以從於飛身上榨取的長期經濟效應而暴怒。
我做了什麼？
不.不是我，交易他的人不是我！
波林佈滿血絲的雙眼蘊含着可怕的怒火。
奇才隊的副總裁蘇珊·奧瑪麗見過這樣的波林，當奇才球員出現醜聞時，當奇才出現嚴重的虧損時，當喬丹身邊的阿貓阿狗們在媒體面前對他這位寬容的老闆大放厥詞時，惡魔形態的波林就會出現。
但是，此刻的波林比奧瑪麗見過的任何一個惡魔形態的波林都要憤怒。
奧瑪麗想說她早已預見了今晚的事情，但她不會。波林知道自己錯過了什麼，但他依然要和喬丹攜手走過最後的時間。只是，在那之前，他需要進行一段心理建設來自我安慰。
下半場的比賽，傑裡·斯塔克豪斯沒有回來。
奇才不得不承擔這份損失，讓喬丹和卡塞爾帶領着已經鬥志全無的隊伍前進。
于飛發現奇才繼續讓喬丹來和自己對位。
這好像是喬丹的意思。
如果他不再和于飛對位，則說明他投子認輸。
喬丹不能接受這件事，哪怕他已經在場上被完爆。
這種性格或許曾在過去幫助他取得成功，可若是把他放到當下，只會讓事情變得越來越難以收拾。
因爲于飛不是一個見好就收的人。
你把一張臉伸過去，他會把這張臉留着，然後反手打向你的另一張臉。
雄鹿的下半場首個進攻回合，于飛運球切入，喬丹的防守從一開始就被甩開。
籃下，再次首發出場的賈西迪·懷特無法封蓋於飛的拋投。
“砰唰！”
“27比2。”
于飛如是說。
這個艱難的夜晚看起來遠遠沒到結束的時候。
于飛的繞前防守讓喬丹接球困難，卡塞爾只能另起爐竈。
還好，外星人是具備個人進攻和組織進攻兩項屬性的老道控衛，他在喬丹不參與戰術的情況下助攻懷特吃餅。
于飛沒有馬上持球攻過去。
有超過一分鐘的時間，于飛不拿球，只是在場上跑位和掩護隊友。
忽然，他發現喬丹的防守掉隊了。
老東西是不可能像他一樣大量奔跑還能把人盯緊的。
于飛順勢拉到三分線外，球從內線傳出。
喬丹防守不及時，于飛三分出手。
“唰！”
“30比2。”
于飛不再說多餘的垃圾話，報數就像例行公事。
他表現得如此淡泊，卻使得整個過程的羞辱性質更加強烈。
喬丹不斷跑位，利用掩護接球。
但是接到球又能如何？于飛不會放任他得分。
喬丹依然需要面對于飛的防守。
于飛對待喬丹，一直都只有三招。
貼身，使勁，干擾。
一年的同隊經歷讓他非常瞭解喬丹的習慣，而且他還知道，奇才丹只要在比賽當晚找不到投籃手感，就會表現得極爲醜陋。
因爲他的球隊不怎麼打快攻。
就算是納什和庫裡結伴來這個隊，也得老老實實陪他老人家打陣地戰。
別問他爲什麼要費這死勁，問就是重振90年代風情，他義不容辭。 他今晚手感不好，或者說，他在第二節的時候一度有過好手感，但被于飛擾亂了。
從那以後，他再沒找到節奏。
不斷出手，不斷打鐵，喬丹的心態變差了，連帶着進攻也不再嚴謹。
不嚴謹的進攻方式會出很多破綻。
對喬丹這個年紀的球員來說，失去身體素質是沒有容錯率的，一旦有破綻，就會被于飛這種不敬老的年輕人抓住後狠揍。
喬丹連續兩次進攻都被于飛蓋出界外。
“你的假動作呢？”
“不會以爲現在是1983年吧？”
于飛無情的垃圾話就像劊子手的刀，切割着喬丹的驕傲和自尊。
進攻難以爲繼的喬丹在防守端又能如何？
于飛用身材背打，32比2。
于飛高位面筐突破扣籃。34比2。
于飛將他晃起，造成投籃犯規後兩罰全進，36比2。
終於，于飛在奇才的包夾下出現失誤。
結果，斯普雷威爾瞬間對奇才的球員進行戰術犯規。
回到前場的陣地戰，喬丹被于飛防死後傳球，卡塞爾外線出手打鐵。
于飛快下後接球扣籃。
第三節過半，分差被拉開到30分。
道格·柯林斯絕望地請求暫停。
錯失快攻機會，陣地戰又打得這麼醜陋，還有什麼辦法能讓這場比賽體面的結束？
柯林斯強迫自己忘記斯塔克豪斯的事情，但更可怕的狀況在這個暫停期間發生。
對比賽方式大爲不滿的薩姆·卡塞爾對喬丹抱怨道：“醒醒吧，邁克爾，我們不能這麼打！”
另一個人說：“我們得跑起來，剛纔有機會，但是球轉移得太慢了！”
“該死的，邁克爾還要這麼打嗎？”聲音很輕，沒有人會當面對喬丹這麼說。
“本可以反擊的，我們剛纔時機很好！”
“不要投籃了，我們應該衝擊籃筐！”
“！@@#！￥”
幾秒後，忍無可忍的喬丹咆哮：“閉嘴，給我他媽冷靜下來！繼續傳球，放慢節奏！”
喬丹的叫聲總是有用，但今天，他的威懾效果只持續了幾秒鐘，球員們繼續抱怨和互相指責。柯林斯最終打斷了他們，重新設計戰術，讓誇梅·布朗換下賈西迪·懷特，讓球員集中注意力。
柯林斯設計的戰術是：邁克爾接球投籃。
沒有人感到意外，現場死氣沉沉。
暫停結束時，柯林斯自顧自地大喊：“我們可以做到！”
幸運的是，喬丹做到了，他終於在於飛面前突破了自我，打破了一節半的得分荒，使雙方的對位得分比來到36比4。
于飛沒有浪費多少時間。
奇才繼續對他夾擊，然而，這一次失敗了。
他的假動作晃起了試圖幫助喬丹的鮑比·西蒙斯，然後跳起，在兩人防守下造成三分犯規，然後強行出手。
“唰！”
“四分打！弗萊·於在包夾防守下完成了一記四分打！”
于飛戲謔地盯着西蒙斯，問道：“你什麼時候防住過我？”
西蒙斯無言以對。
至於對喬丹，于飛只有一句話：“40比4。”
加罰命中後，于飛的總得分在第三節結束前五分鐘，已經來到55分。
但他注重的依然只有和喬丹的對位。
那些數字對喬丹的打擊、侮辱和傷害遠超一切。
沒有人能知道這場比賽會對喬丹作爲職業籃球手的遺產造成多大的影響，對於所有看過這場比賽的人來說，那個身穿公牛球衣，對湖人施展空中換手，對開拓者創下總決賽三分紀錄後晃肩，對太陽頂着巴克利命中絕殺，對超音速的父親節奪冠，對爵士的流感之戰，98年的世紀投籃這些畫面都已經變得模糊。
取而代之的是于飛對喬丹的殘酷統治。
原因很簡單：人們往往記得最清楚的是他們最後看到的東西。
在奇才隊的教練組中，除了柯林斯，沒有人比約翰·巴赫更關心喬丹。
他曾在公牛做過八年的助理教練，他清楚地記得，如果說有什麼事讓年輕的喬丹感到困擾，那就是在註定到來的未來某天，他因爲年紀的增長而變得衰弱，再也不能如飛奔般跑跳，到時候，他可能會落入尷尬的境地，就像76人的“J博士”朱利葉斯·歐文。
伯德在一個可怕的夜晚裡一邊嘲笑歐文，一邊和他說垃圾話，一邊用進攻把他的防守撕成兩半，再準時播報雙方的得分數字——對，就像今晚的于飛一樣。
於是，這位從未在公衆面前失態的傳奇人物被激怒，向伯德揮出拳頭。
施暴者通常要付出代價，喬丹看見了晚年的伯德在球場上拖着殘廢的身體蠕動，然後被他年輕時翻手便可拿捏的人猛烈報復，其中就有喬丹的隊友斯科蒂·皮彭。當皮彭在比賽裡將伯德限制到只得到8分，而他自己只得到24分時，大仇得報的皮彭嘲笑伯德“現在真的只是個普通球員了”。
那一幕深深觸動了喬丹，作爲一個同樣喜歡在球場上施暴的人，他不希望自己落得和伯德一樣的下場，所以他當時對巴赫說：“如果你有一天看到了我衰退的跡象，一定要告訴我。”
這不會發生在你身上的，邁克爾。
約翰·巴赫記得，他在11年前是這麼回答喬丹的。
此時此刻，于飛運球衝向籃下，沒有被晃開的喬丹想用身體阻擋，最終被撞倒在地。
于飛就像一輛坦克扣籃得分。
那是第三節結束前，于飛面對喬丹的最後一攻。
“45比4。”
朱利葉斯·歐文和拉里·伯德的慘劇最終在喬丹身上覆現了。
這是天意嗎？不，這是喬丹的必然。
一個不該回來的人回來了，他帶來的暮色必將影響所有人。
像于飛這樣的人不會讓短暫的生命被這種暮氣沉沉的老人浪費，這暮色屬於昨天，屬於今晚，屬於奇才，但不屬於他，他只會深吸一口氣，把所有的暮氣全部吸進來，再呼出去，然後它們就是垃圾了。
就像躺在地上的喬丹一樣。
都是垃圾了！
在這之後，于飛和喬丹（因傷）都被換下。
第四節，已經領先38分的雄鹿並不需要讓于飛回到場上。
但喬治·卡爾考慮到于飛三節砍下60分，如果努努力，也許可以突破70分甚至80分的大關。
結果，于飛看着滿臉殷切的卡爾，說出了一句讓對方無語的話：“我累了。”
偏偏卡爾完全不覺得於飛在裝嗶。
因爲于飛打滿了前三節。所以，就算他第四節不打，今晚也已經出場了36分鐘，以那種攻防一體的專注度打滿前三節無疑會讓人筋疲力盡，卡爾相信于飛真的累了。
不過，關鍵肯定在喬丹身上。
喬丹不會再打了。
所以于飛自覺沒有再上場的必要。
最終，于飛沒有回到場上。
終場：131比95，雄鹿在本賽季與奇才的最後一戰拿到賽季最高單場得分，並一舉埋葬了奇才的季後賽希望，于飛的發揮更是震撼級別的，三節內砍下60分13籃板6助攻3搶斷3蓋帽，震古爍今。
自威爾特·張伯倫的百分之夜後，于飛是第二個三節砍下60分的人。
就像比爾·沃頓在比賽結束後所說的一樣：“20年後，參與這場比賽的球員可能都已經退役，但這場比賽直到200年後還會有人討論。它是永恆的。”
賽後採訪
“我們知道這場比賽對弗萊來說有多重要，所以我們的戰術就是讓他自由發揮，我知道他會做出一些瘋狂的事，但沒想到是這麼瘋狂.OMF***G！”——喬治·卡爾談論于飛的瘋狂表現。
“我覺得他一輩子都不會從那筆交易中走出來。”——拉特里爾·斯普雷威爾說起于飛的動力。
“我沒什麼好說的，今晚屬於弗萊。”——雷·阿倫拒絕談論自己的表現。
“我覺得你真的可以通過一場比賽來判斷誰是值得追隨的人，我承認大多數人會因爲MJ的六座總冠軍而追隨他，但我比較俗氣，我會追隨那些可以在三節內拿到60分，並且拒絕在垃圾時間裡得到更多分的人。”——安東尼·梅森發表感言。
“這是我們的內部事務，無可奉告。”——道格·柯林斯拒絕對斯塔克豪斯的崩潰發表意見。
“賽季還沒結束，我們要打好之後的每一場比賽。”——道格·柯林斯談論賽季餘下的安排。
“我相信邁克爾會有始有終。”——道格·柯林斯模棱兩可地迴應了關於喬丹是否會就此退役的疑問。
“去年帶領我們進入季後賽的人是弗萊，所以你不該問我對這件事有什麼看法。我一直是這場比賽的旁觀者，直到最後纔得到了一點出場時間。但，如果我是弗萊，我會比他更痛恨D.C。”——誇梅·布朗談論于飛的表現。
“雖然弗萊今晚簡直瘋了，但我覺得沒有人會感到意外吧？”——賈西迪·懷特輕鬆應對媒體盤問。
（邁克爾·喬丹與傑裡·斯塔克豪斯紛紛缺席賽後新聞發佈會）
“弗萊，這場比賽是否減輕了你對D.C的恨意？”
“我不恨D.C。”
“你之前曾說過支撐你在這裡全力以赴的是愛與恨。”
“不要曲解我的話，我們既要愛具體的人，也要恨具體的人。這與D.C無關，我媽媽就生活在這裡，她喜歡D.C，我也喜歡。”
所有人都知道于飛恨的是誰，因此，記者心照不宣地問：“有消息說邁克爾的膝蓋嚴重扭傷，也就是說，今晚很可能是他代表D.C出戰的最後一場比賽，你對此有什麼感想？”
“哦，這是一件好事，沒有他奇才會變得更好，”
于飛的話戛然而止，記者們已經習慣他對喬丹的攻擊性了。
然而，于飛的話還沒說完。
“我很高興可以親手爲他操辦退役儀式。”于飛的語氣是平靜的，表情是淡漠的，連眼神都看不出絲毫的鋒芒，但沒有人懷疑他的真心，正如他最後這句話所說的一樣，“這是他應得的。”
美國黑人的英雄馬丁·路德·金曾說過，要記住的不是敵人的攻擊，而是朋友的沉默。
想必，金博士已經用親身經歷明白，敵人的子彈纔是致命的，朋友的沉默不值一提。
今天，于飛對在役的喬丹打出了最後一顆子彈。
他看起來已經完成了復仇，只是，人們在他的臉上看到的更多的是一種意猶未盡的情緒。
他已經給予了喬丹所有的報復和回擊，卻絲毫沒感到滿足。
他可能永遠都不會感到滿足。
因爲對喬丹的復仇只是賽季期間的插曲，在即將到來的季後賽中，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PS：這章屬於是把明天的兩更裡的一更調整到今天了，所以明天只有一更。
（騷瑞，存稿枯竭，不得不發動大調更書）
最後，如果看舒服了可以選擇動動手指投出你手中的票票，打賞就免了，You know，理性消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