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熱的水劃開漣漪,帝王眼神沉暗,伸手撐在浴池的邊緣上,將這人困在自己的手臂之間:“朕一早給你準備了身份,即日起你便是這養心殿的主子。過了今晚,朕給你封個昭儀。”
臉黑了一半,花春看着他,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你要我給你當後宮?”
“不然呢?”宇文頡皺眉:“你已經是朕的人了。”
花春抿脣,心裡一萬匹草泥馬裸奔而過。
她是有點喜歡這皇帝沒錯,但是要成爲他三千後宮中的一個?她是不太情願的。自古宮斗大戲都是又麻煩又長,她是穿越來當丞相的,爲什麼會變成后妃?俗啊!穿男裝和皇帝搞基都比進後宮好啊!
猶豫了一會兒,花春很嚴肅地看着他:“我覺得在您身邊當宮女都比后妃來得好,當宮女也能幫您改摺子,還能時刻伺候着,不會被人嫉妒。這後宮多危險吶?萬一出點什麼事。您也護不了我,那怎麼辦?”
“宮女?”宇文頡臉色難看了點:“宮女二十五歲是要出宮的,你已經二十多了。”
只有后妃才能一直呆在宮裡陪着他。
花春沉默。
她其實有點沒反應過來,就算要從刑場上把她給救下來,那也沒必要塞她進後宮吧?牢房裡那一夜是覺得快死了臨死前偷個腥。也沒讓他負責啊。
瞧見她臉上的不情願,宇文頡眸色裡滿是陰霾:“你母親把你當男兒養,就養得連女子的貞操都可以不管不顧了?”
處子之身給了他,卻不想當他的女人?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
“我從小受的教育…很開放的。”花春試圖跟他溝通:“感情到位,是可以有肌膚之親。但是兩個人要是不適合,也沒必要非在一起。”
說完她就有點後悔,這尼瑪跟古人解釋現代感情觀,就如同對皇帝說英語一樣,有啥用?
果然,宇文頡面部的線條都僵硬了:“你跟朕不適合在一起?”
“不不不。”花春連忙擺手:“您聽我解釋哈,我跟您的感情觀不太一樣,我這個人吧……哎?哎?皇上您別衝動啊!”
不等她說完,宇文頡已經直接分開了她的雙腿,纏在他的腰上,炙熱滾燙的東西威脅似的抵着她:“朕也突然想不起你跟朕合適還是不合適了。”
“不如,再試試?”
花春傻了。攀着他的肩膀。頭搖得比撥浪?還快:“不不不,陛下,我突然覺得咱們很合適,真的,簡直是天衣無縫!”
“哦?”帝王點頭:“這詞兒用得不錯。”
臉上一片紅豔豔,她恨不得反手給自己一個耳光!中文成語水平十級啊這是!
“咱們有話好好說吧?”花春討好地看着他:“這樣衝動是不能解決問題的。”
宇文頡低哼了一聲,抱着她直接從池子裡站了起來,往內殿走:“朕覺得這種事,只有衝動才能解決。”
有女人不順服,那就只有一點、一點地好生調教。
花春傻了,一轉眼帶着滿身的水就被扔進了柔軟的大牀裡,一瞬間體會到了什麼叫“霸道總裁一把扛起我,丟在了kingsize的大炕上。”
這可真是刺激……
“啊!”剛想順勢翻滾捲上被子,腿就被人扯住了,花春倒吸一口涼氣,掙扎都來不及。整個人就呈“大”字被壓在了牀上。
身上的人表情看起來像是狩獵到獵物的豹子,眼裡隱約有些笑意,更多的卻是赤裸裸的慾火。一隻手將她雙手按在頭頂,另一隻手揉壓着她胸前高峰,聲音低啞地道:“既然你這樣不情願,那咱們就好好聊聊,聊到你情願了爲止。”
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花春連連搖頭:“我…我突然覺得挺情願的了。”
“朕不喜歡撒謊的人。”
雙腿打顫,花春要哭了:“這是我內心深處發出的吶喊!我願意爲皇帝陛下奉獻終身!不管是生病還是健康,貧窮還是富有,我花春都對宇文頡不離不棄,一生相隨!”
“很好。”眼裡的怒意融化了,宇文頡低頭,深深吻上她嘰嘰喳喳的嘴脣,粗糲的手掌撫在她胸前的玉團兒上,肆意揉捏,身下是再也難忍住,溫柔又堅定地闖進了她的身子裡,一點點擠開她,霸佔她。
“疼……”花春眼淚兒直飈,雙手推搡着他,卻壓根推不動,再怎麼忍也還是忍不住,呻吟出聲。
“這回可以隨便你怎麼叫。”帝王在她耳邊啞聲道:“宮殿裡隔音可比牢房好多了。”
渾身都變成了瑰麗的淡紅色,花春已經聽不清楚他在說什麼了,指甲抓在他的背上,一下又一下,順着他粗狂的動作,眉頭緊皺,眼裡卻泛上了春色。
“不…不要了……”
“嗯?”
胸口又是一緊,接着快感如潮水一般席捲而來。花春覺得自己可能在雲端,腿軟軟地耷拉着,身子也沒了力氣,卻還隨着人起起伏伏,喉嚨裡的聲音控制不住,自己斷斷續續地跑了出去。
“你這聲音,比在朝堂上跟朕頂撞時候的聲音好聽多了。”
臉上爆紅,花春掙扎着翻了個白眼,狠狠掐了身上的人一把!瞧瞧這說的都是人話嗎!
然而她這一掐,身上的人便又故意磨着她痠軟的地方頂,一下又一下的,頂得她連連求饒:“我錯了…我錯了……”
宇文頡失笑,看着面前這張比任何時候都豔麗的臉,覺得無比的滿足。
外頭的天色從豔陽高照變成了黃昏日暮,養心殿裡一整天聲音都沒停歇。秦公公一臉麻木地站在外頭看着天空,長長地嘆了口氣。
脖子和胸前都全是紅色的草莓,花春已經人事不省了,卻還被抱着去洗了個澡,然後帝王還精神十足地道:“朕給你準備了點東西。”
花春閉着眼睛道:“明兒再看吧我好累…”
“不是給你看的,給朕看的而已。”宇文頡說着,起身就去拿了。
等他回來,牀上的人已經睡得格外香甜。木投討劃。
伸手將人撈起來,穿上宮錦肚兜,帝王仔細打量了一番。
青絲鋪枕,玉臂雪白,花京華的身子也是極品,腿長而直,合得很攏,腰腹上一點贅肉都沒有不說,還有些結實,線條好看極了。再往上,自然是撐着肚兜的美好弧線。
她以前怎麼捨得把自己勒成個門板的?
喉頭微動,帝王眼裡的顏色又深了些。分明是自己親手給她穿上的肚兜,現在卻很想再度扯下來。
瞧了瞧她眼下的烏黑,宇文頡嘆了口氣,上牀去擁着人,溫和地抱着,強迫自己也休息一會兒。
然而,花春沒睡到兩個時辰,還是被這人給折騰醒了。
“喂……”她臉上又紅了,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着的東西,又看了看面前這人:“皇上,縱慾傷身!”
宇文頡給她穿了一身宮裝,薄薄的紗裙,?胸的抹子,顏色很好看,然而胸前半片雪白,明顯引人犯罪。
這玩意兒能穿得出去?
帝王伸手,一點也不含蓄地又開始揉捏她,手從衣襟伸進去,脣又壓了上來。
這尼瑪是禁慾多久了啊?啊!至於跟個沒見過女人似的飢渴嗎!花春欲哭無淚,這後宮三千難不成都擺着好看的?誰來救救她啊?
腿蹬了蹬,明明穿了宮裙卻覺得一片清涼,花春臉都綠了。
她終於明白了,這丫的哪裡是宮裝,分明是古代情趣內衣啊!瞧瞧,這腿一擡,下面什麼都沒有,擺明了給人乘虛而入的機會!
機會都擺在眼前了,帝王怎麼可能不珍惜,當下便又將她的腿鎖在他腰後,掀開裙襬,就讓她穿得整整??,然後霸道地侵犯她。
摟着他的脖子,花春真哭了:“皇上,您懂不懂‘憐香惜玉’四個字怎麼寫?”
“朕是馬背上得的天下。”宇文頡臉不紅心不跳地道:“不會寫。”
他奶奶的!
說啥都沒用了,花春嗷嗷地就開始哭,企圖賺點同情分,折騰了這麼久,她真的很疼啊!
結果身上這禽獸低頭到她耳邊,呼吸更沉重了:“你最好別哭,朕瞧着你哭的樣子,會更加忍不住。”
……法克!
“這樣吧。”帝王好心地道:“你要是在一炷香時間內能不出聲,朕便放過你了,如何?”
不出聲?花春連連點頭,伸手把自己的嘴脣捏成了唐老鴨的樣子。
眼裡劃過一絲得逞的笑意,帝王抱起她,直接壓在了旁邊冰冷的牆壁上,動作陡然狂野起來。
“啊啊啊——”花春嚇了個半死,胸前炙熱如火,背後又跟寒冰似的,臉上都快充血了,不可思議地看着面前的人。
這尼瑪還帶解鎖新姿勢的?
“你輸了。”宇文頡勾脣:“那就別怪朕了。”
眼裡滿是驚恐,花春渾身發抖,帶着哭腔道:“我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嗎?”
“後悔什麼?”帝王問。
“在您說要封我昭儀的時候,我就該直接謝主隆恩,多的一句話都不要說!”她流下了悔恨的淚水:“我真的後悔了。”
宇文頡滿意地點頭,抱她回了牀上,溫柔地吻掉她臉上的淚水:“這樣就乖了。”
嘴裡這樣說着,身下的動作卻根本沒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