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命,確實是重中之重。
看起來十萬大山和雲夢澤的規矩很死,但是實際上並沒有那麼死。
只要有一個二境以上的保鏢跟着,這基本就代表了安全。
“那誰來做我保鏢?”林柯有些好奇:“張屠夫?”
目前看來除了張屠夫,其他人好像都挺忙的。
“張屠夫?那個粗心玩意兒怎麼能成。”齊尚書瞪大了眼睛:“老子都比他細心,他沒用的,你的守護者另有其人。”
說着,齊尚書冷哼一聲:“臭小子,既然你已經吃透了,那我們就走吧!”
他大袖一揮,林柯的身影就和他一起消失在房間裡。
……
金烏大日界。
林柯和齊尚書的身影同時出現在這裡。
“齊叔叔,你這瞬移到底怎麼樣才能練成?”林柯很羨慕,這些人去哪兒都是心念一動就走的,連飛都不用。
“瞬移?”齊尚書挑了挑眉:“等伱三境四境纔可以嘗試,老子一六境大能,豈是你這小子能比的。”
好傢伙,哪有自己叫自己大能的……林柯很想吐槽,不過也沒說什麼,而是開始打量周圍的環境。
現在所處的地方很亮,並且還不是正常的白光,是類似於某種黃色燈光下的亮。
就像是朝陽或者是夕陽的太陽光一樣。
“這是金烏大日界。”齊尚書指了指遠處一座金碧輝煌的宮殿:“那裡就是金烏大帝的住處。”
那邊的宮殿羣綿延千里不止,金碧輝煌,彷彿整體都用黃金打造,在四周充斥着正片空間的陽光照射之下有種神聖感。
“對了齊叔,怎麼有聖皇在,還有人敢稱帝啊?”看着那片宮殿羣,林柯有些好奇。
要知道,一山不容二虎是所有帝皇的通病。
在前世,有些帝皇別說給別人稱帝了,就算是封王都不行,甚至穿黃色衣服都不行。
而現在?
聖皇威壓天下,竟然有不少人稱帝稱皇,妖帝妖皇林柯都聽說過好幾個。
“大帝?”齊尚書嗤笑:“你想的話,你也可以叫啥啥啥大帝,叫天帝都可以。”
說着,齊尚書對着天空拱了拱手:“到了陛下那個層次,天下萬物皆爲螻蟻,胸懷之廣大非常人能比,區區幾隻螞蚱又怎能讓他關注?”
林柯想了想,也是。
以前家裡有小孩子說自己是某某大帝、總統之類的,還是孩子王,最後也沒看小孩子被抓。
甚至於蟻羣的蟻后一大堆、蜂羣的蜂王也不少,難道還要全天下改名不能稱王?
在聖皇眼中,估計什麼金烏大帝、嘯月妖皇、萬古青帝之類的,都是一巴掌拍死的貨色,就像普通人一巴掌拍死蜂王之類的一樣。
當然了,也有區別。
畢竟聖皇拍死那些小卡拉米不會受傷,普通人拍那些東西還會被咬一口。
“聖皇真是如同天道一般的存在啊……”林柯不由得感慨。
“天道?”齊尚書聞言又搖了搖頭:“道家所謂的天道,也只是道家覺得的東西而已……
如今陛下之境界,估計早已經達到了第九境,媲美曾經的孔聖、老子、佛祖等存在了,我們神州大陸破碎了聖皇都不會有事,更何況區區天道乎?”
聽聞齊尚書口中的驕傲和自豪,林柯也不由得有種與有榮焉的感覺。
聖皇是皇帝不假。
但是在前世,只有文盲會覺得只要沒有皇帝,子民百姓就有好生活。
有的時候,有一個偉大而高瞻遠矚的人在前方引導着,子民百姓的生活纔會更好。
纔會從飯都吃不起,變成小康。
從整日奔波滿足身體物質需求,變成整日追求精神滿足。
在林柯看來,如今他的敵人並不是聖皇這個類似於天道的存在,而是天道之下的那批人,以林玄機爲首的那批人。
“好了,臭小子,不說那麼多了。”齊尚書摸了摸鬍子,看向遠方:“你先召喚金剛吧。”
說着,齊尚書雙手背到身後,一股強大至極的氣勢沖天而起。
“咱好歹也是個尚書,總得有人來迎接一下吧。”齊尚書拍了拍林柯的後背:“順帶領着你露露臉。”
“啊?這樣好嗎?”林柯見狀有些呆。
我們不是來找保鏢的嗎?
你這是感覺來找茬的啊!
而就在這時,遠方的宮殿也傳來陣陣響動。
“唳!!!!”
一聲鳴叫從那裡傳來,響徹正片空間。
金烏啼鳴!
一隻金色的、翼展上千裡的大鳥朝着這邊飛來,彷彿一片恐怖的沙塵暴,浩浩蕩蕩席捲而來。
金烏!?
好大的金烏!
不愧是金烏大帝。
這體型,比得上鯤鵬之流了吧?
或者說……
三足金烏都那麼大了,鯤鵬得有多大?
“咦?”然而看着看着,林柯有些疑惑:“金烏不是都是三足的嗎?”
眼前的大鳥,就是正常大鳥,雙足那種。
“咳。”齊尚書不由得有些尷尬地咳嗽一聲:“男的纔有三足金烏的稱號……”
林柯頓時瞪大了眼睛。
這特麼?
還有這種說法?!
而在這時,空中的大鳥降落下來,一陣風都沒帶起,就化爲了一個面容姣好的美婦人。
“小女拜見尚書大人。”美婦人朝着齊尚書行禮。
“嗯。”齊尚書微微頷首,而後又皺眉道:“那小金烏呢?爲何不出來見我?怎麼,真當自己是大帝了?”
僅僅一個皺眉,原本晴空萬里的金烏大日界就亮起了偏偏漆黑濃厚的烏雲。
法則在震顫、大道在波動、世界在顫抖……
尚書之怒,亦是天崩地裂!
而美婦人見狀也大驚失色:“尚書大人息怒!我夫君他已陷入生死關之中,對外界任何情況都已經不知曉,除非聖旨親至……”
“生死關?”齊尚書愣了一下。
下一刻,他海量的儒念就鋪天蓋地從身體中迸發出去。
旁邊的美婦人一瞬間就被壓得趴了下去,林柯則是一臉懵逼地站着。
腫麼了?
林柯雖然大致能猜到應該是齊尚書發飆了,但是身體上沒有任何感覺。
片刻後,那海量的念頭紛紛收回了齊尚書體內。
“還真是閉關了……”
齊尚書有些遺憾:“可惜了林柯,本來你可以有個大帝當徒弟的。”
徒……徒弟?
美婦人猛地擡起頭,死死盯住林柯。
林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