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禮上,來了很多人,他們都是慕容集團公司裡的員工和董事與一些生意的夥伴、朋友,大家都來祭祀慕容景軒和她的夫人,來安慰冰瑄。
大家都在說冰瑄好可憐啊、好可憐啊,冰瑄聽了心裡感到很痛苦,可是她沒有生氣,也沒有哭。她面無表情地站在父母的墳前,心裡只想着一件事——報仇。
突然,一個男人走了過來,遞給了冰瑄一份文件。而那個男人就是何志堅。他狡黠地笑着對冰瑄說:“慕容小姐,董事長和他的夫人已經過世了,在他生前也沒有立下什麼遺囑。這是全公司上下董事的決定——由我作爲你的監護人,全權掌管公司。這是大家做的合約書,你只需要在上面籤個名就行了。”
何志堅從衣袋裡掏出一支筆給冰瑄……
“啪~~~”一隻手拍掉了何志堅手中的筆,厭惡地看着他。
“雪,你怎麼能這樣做?”金髮女人責備着夏楹雪。
可是夏楹雪完全沒有聽進去,一直狠狠地盯着面前的這個男人:“就算伯父伯母已經不在了,公司就是冰瑄的。你憑什麼來當冰瑄的監護人,又憑什麼來全權監管公司?”夏楹雪越說越激動,她雖然年紀還小,可是她知道面前的這個男人並不是什麼好人,每天都想方設法地想要奪取慕容景軒的一切,包括他的財產和權力。而且,還要在這種時候對冰瑄做出這麼過分的事,她是不會放過他的。
“啪”又一拍掌聲響起了,夏楹雪捂住自己紅腫的臉,呆呆地看着面前這個打她的女人。 金黃色的眼眸裡氤氳着一層朦朧的霧氣……
“雪,你怎麼可以這樣跟何叔叔說話的?沒大沒小。”金髮女人狠狠地罵夏楹雪,內心卻是痛苦萬分,可是雪她不知道。
“媽,你爲什麼要打我?我沒有做錯,明明就是他……”
“閉嘴,雪,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管。”金髮男人嚴厲地對夏楹雪說,表情很冷漠,眼神裡卻透露出一絲複雜的情感。
“爸”夏楹雪不悅地喊了一聲,隨後就低下了頭,沒有說話。肩膀在抖動着,淚水不受控制地不斷涌了出來……
“何董,小孩子不懂事,不要見怪。”金髮男人驚怕地對着何志堅說。
“夠了。”何志堅好沒有回答,冰瑄就已經出聲了。夏楹雪擡起頭,淚眼汪汪地看着冰瑄。自從慕容景軒和他的夫人去世了之後,冰瑄就一直都沒有開口說話。現在聽到冰瑄肯開口說話了,夏楹雪心裡很亂:是否應該感到高興纔對呢?
冰瑄拾起地上的筆,毫無考慮,直接就在文件上籤上了自己的名字。夏楹雪驚奇地看着冰瑄,而何志堅則滿意地陰笑了起來。
自此之後,慕容集團從此就歸爲何志堅所監管,何志堅不僅成爲了世界上第一集團的董事長,而且還奪取了冰瑄的所有財產,成爲了全球首富。沒多久,慕容集團改名爲何氏集團,何志堅還把冰瑄趕出了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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