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換做小零悲慘了,自己的有錢,一天睡多少個小時居然都有人看着,居然一點隱私都沒有?
小零抗議,嚴重的抗議,你們這是侵犯人的隱私權----憑什麼我一天睡覺都要被人看着呢?
“你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楊軒說完之後將自己的手伸了過去說道:“給我吧,以後我會讓你享盡榮華富貴。”
楊軒現在明顯的是在調侃小零了,人家也是男人不是?爲什麼非要弄的貌似是----慫恿女孩子將第一次交給你一樣的,天下沒有一個好男人,所以這叫坑蒙拐騙。
“什麼?”小零一時之間沒有緩過神來,說道:“給你什麼?難道你要……”
楊軒戲虐的看了一眼小零之後說道:“算你實相,脫褲子吧。”
“……”小零不知道說什麼了,張開了嘴巴,然後又閉合了嘴巴,他沒有想到楊軒居然要讓他脫褲子?難道楊軒也是搞基的不行?
楊軒現在心裡都快樂翻了,他沒有想到小零居然這麼好騙,其實沒有人告訴他小零從家裡面拿錢出來了,只是楊軒自己的猜測而已,沒有想到,隨便的一說還真的給說對了,所以現在楊軒就是一隻狼,要啃下小零的一根骨頭而已。
“你想幹什麼?”小零有點恐懼的向後面退了一個座位的地方,他現在不是害怕楊軒要錢,而是害怕楊軒強迫他搞基,那可是大事情,就算是搞,也要有潤滑油什麼的。
小零看着楊軒越逼越近,有點害怕的說道:“你要什麼我都給你,但是請你不要爆我的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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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軒坐在沙發上面,手上拿着一張卡,左看看右看看。
‘華夏工商銀行’沒有什麼錯呀----其實楊軒現在已經都快高興的暈過去了,拿着卡看只不過是在緩解他心中的激動。
剛剛‘逼問’小零之後才知道,小零的這張卡上面有兩千萬,加上楊軒本來有的錢,已經足夠三千萬了,也應該能夠拍賣下來那一棟樓了。
楊軒現在就差大喊一句:我爸爸的兒子發財了----楊軒家裡就他一個兒子。
但是反觀小零,雙臂緊抱着自己的胸前,也沒有什麼東西,一看就是被楊軒給嚇的了,現在如果有可能,那麼小零會大喊:我爸爸的兒子被打劫了----小零家裡貌似也就是他一個兒子。
“好啦,不要害怕了。”楊軒輕聲的說道:“你已經給我了,以後你的一切我都罩着,不用害怕。”
楊軒也算是仁慈的了,一般的男人得到了一個女人的身體之後,自己舒服了,然後埋頭呼呼大睡,但是現在楊軒----雖然沒有得到小零的身體,但是還是要比那一些男人好的多,最起碼還在安撫小零。
“滾蛋。”小零現在算是回過神來了,但是現在回過神來已經是不能改變一些事情了,比如他將自己的銀行卡交給了楊軒:“你就知道欺負我,你怎麼不去欺負大豬?”
現在小零說什麼都無濟於事了,也就只能看楊軒對他好不好了,要是對他好,那麼小零沒有錢的時候,楊軒就是砸鍋賣鐵也會給小零湊錢的。要是對小零不好,那麼小零也就只能等着楊軒給他還錢了----
“我這不叫欺負你好不好?”楊軒呵呵一笑之後說道:“你現在這叫做投資,說不定不到幾個月,你的錢就能翻幾倍了呢,不對,幾十倍呢。”
楊軒現在也是無奈呀,他對男人不感興趣的,但是既然已經拿了小零的錢了,安撫工作也就只能進行了,要不然讓別人看到了,還以爲是楊軒欺負小零呢,大豬第一個不會原諒楊軒的----沒錢去搶,把主意打到了自己家兄弟的身上,也虧楊軒能做得出來。
“真的?”小零將手放下來了之後說道:“我改變主意了,我要利息,而且半年之內給我還清,要不然我怎麼去見人吶,居然被一個男人給打劫了,這事情太丟人了。”
其實小零一開始就沒有想着要利息的,但是看到了楊軒剛剛‘凶神惡煞’的臉頰之後,還是改變了主意,太嚇人了,要是一個小孩子在這裡,楊軒一定會把人家嚇哭的----當然,那個小孩要能聽懂搞基是什麼,要不然不解釋,直接撲上去?
“當然是真的了,我們現在是前期,當然需要很多的錢,這兩千萬就當你是借給我的。”楊軒也是不胡鬧了說道:“利息當然給你,一年百分之三怎麼樣?不能多了,要不然我就付不起了。”
楊軒也就是和小零玩玩,但是沒有想到小零還真的被楊軒給嚇到了,而且還乖乖的說出了銀行卡的密碼不說,就連銀行卡都給了楊軒,現在楊軒就等於是將小零拷在自己手上,只有聽的命,沒有說話的命。
“是半年,不是一年。”小零無奈的看了一眼楊軒之後說道:“半年百分之三,那個時候可能太子都被你們滅了都說不定。”
半年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和太子要是真的開戰了,那麼就是一天兩天的事情,根本就用不上半年這麼長的時間。
“好啦,半年就半年。”楊軒極不情願的說道:“不過到時候要是破產了,那麼……”
楊軒現在突然又想逗逗小零了,今天的小零有點太可愛了,雖然說還是那一副陽光到不能再陽光的臉頰,但是今天卻是有點女性傾向了,煞一看,喲,是小零呀。再煞一看,喲,這不----還是小零呀。
“那麼也要給我還上,不要以爲我不知道你家背後的背景……”小零的話還沒有說完,但是已經被楊軒捂住了嘴巴,不能說出一個字了。
不過按照小零前面的話來看,楊軒的家庭背景貌似還很厲害一般的,居然能還起兩千多萬,而且小零這樣說,意思就是----兩千萬都是九牛一毛了?
“別說了。”楊軒淡淡的說道:“我不想提及。”
楊軒鬆開小零捂着小零嘴巴的手之後,頹廢的躺在了牀上面,閉着眼睛,彷彿非常痛苦一般的。
“好吧,我不說,不過不會破產的,有風在,只要是還有一分錢,他都能將一個城市支撐起來。”小零看楊軒的樣子,也是非常無奈的說道:“你不要這個樣子了,一會兒楊雨馨就來了,不要讓她看出來什麼了,要不然楊雨馨還以爲是我欺負你了呢。”
楊軒躺在牀上,彷彿是沒有聽到小零的話一般喃喃道:“那個家?那是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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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雨馨拿着一瓶西鳳酒到了剛剛給楊軒和小零收拾好的房間之後,敲門,然後進去,看到了房間裡面的現狀之後有點想笑。
小零端坐在牀的左邊,楊軒卻是將大半邊的牀全部壓在了自己的身體下面,小零都快要被楊軒給擠下去了。
“小弟弟,你的酒來了。”楊雨馨咯咯一笑之後走進房間之後說道:“你們兩個幹什麼呢?怎麼都上牀了?”
楊雨馨說完話之後,臉一紅----她雖然在大家的面前表現出來的很大大咧咧的樣子,但是內心還是一個非常傳統的女人,楊雨馨想到她居然將‘上牀’這兩個字眼都用上了,臉頓時的紅到了脖子。
“我們上牀了?”楊軒坐了起來之後說道:“你怎麼知道?”
楊軒沒有了剛剛給人的那種很悲涼的感覺,有的只是朝氣上揚。
“你們兩個人都在牀上呀。”楊雨馨紅着臉說道:“是不是我形容錯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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