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翻地覆的一吻,不是真的天翻地覆,只不過是我自己在親楊軒的時候,自己的腳把自己絆到了,我和楊軒兩個人一起倒在了病牀上面,所以自己的視線纔可以說是天翻地覆,也至於我的嘴巴離開了楊軒的臉蛋,要不然我還捨不得離開楊軒的臉蛋呢。
但是還真的沒有想到會有人現在來敲我病房的門,現在應該沒有人會出現在我的病房裡面了,或者沒有任何理由出現在我的病房裡面。
好吧,我承認我如此的訴苦就是爲了說明我被門外面敲門的那個人給嚇到了,因爲我和楊軒在病房裡面幹着些什麼事情,雖然沒有聲響,或許也不會被外面的人發現,但是人在幹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的時候,都會有一種做賊的感覺。
所以,我現在想要去問候門外那個人的妹妹——敲你妹子呀!
難道不知道現在這個時候我已經睡覺了嗎?要不是看在你敲門的份兒上,我一定會去告你性騷擾的——因爲他既然沒有敲門,那麼一定是直接進來的。
但是既然已經被別人打斷了我和楊軒之間正在乾的事情,那麼還是看看來的人是誰比較好,要是真的有什麼大事情怎麼辦?
看了一眼身邊的楊軒——你護什麼呀護,誰貌似喜歡看你那不到一百二十斤的小身子板一樣,況且你又不是沒有穿衣服。不過我在病房裡面,楊軒敢不穿衣服嗎?如果楊軒真的沒有穿衣服,那麼早都被我打出去了也說不定。
“開門去!”我沒好氣的對楊軒說道。
我不想和楊軒繼續之前的狀態了,還不如回覆我們之前的狀態比較好,要不然大家都會瘋了也說不定。和楊軒之前的狀態真的讓我有一種要抓狂的感覺。
至於我爲什麼要去親楊軒的臉蛋,只不過就是爲了去緩解我們之前的那一點不一樣的東西。
“哦。”楊軒極不情願的起了身子對我哦了一聲就去開門了。
我並沒有在意楊軒的極不情願,只不過是在想現在這個時候來我病房的人會是誰。淘曜自然的不可能,他一定在醫院的某個地方轉悠呢,小零就更不可能了,因爲他剛剛纔給我打過電話彙報了他監督的情況,根本就不可能出現在醫院裡面的。至於簡和淘淘,兩個人誰怎麼知道他們在哪裡呢,反正兩個人也是不可能出現在我的病房之中的——人家正纏綿着呢,誰會來鳥我呢?
“你好,請進吧。”楊軒開了門之後對門口的人說道。
亂是猜測還不如真的去看看那個人是誰呢。其實也不能怪我亂猜測,只不過如果想到了進來的人是誰,那麼就知道怎麼去和他說話了,畢竟對不一樣的人說話語氣,還有尊敬程度都是不一樣的。
“楊小姐,恢復的怎麼樣?”一個熟悉的聲音,一個熟悉的面孔對我笑呵呵的說道。
院長?我不知道他來幹什麼,不過這一次應該沒有什麼要求我的事情了吧——畢竟我沒有用血清,已經給他退了回去,就連住院費也是我讓楊軒今天早上纔去交過的。他實在沒有理由出現在我的病房之中。
“好的多了,過幾天就能出院了吧。”我坐起了身子對院長說道。
我不相信院長來找我只是來看我恢復的怎麼樣,因爲這只是一進場的客套話罷了,畢竟任何重要的事情都是用來壓軸的。
“院長這一次來還有什麼需要我幫助的嗎?”我滿不在意的對院長說道。
我實在是不想和院長繼續虛僞下去了,還不如直接奔入主題,讓他直接說明他這一次來的來意就好。要是真的有什麼事情要我幫忙——我也沒有什麼能給他幫忙的吧,畢竟他纔是醫院的院長。
院長饒有興趣的看了我一眼,擺擺手說道:“先不說這些,淘淘這個小鬼頭可是很長時間沒有出現在我的身邊了,真的是女大不中留呀。”
我有點迷惑了,難道淘淘是院長的什麼人嗎?要不是爲什麼院長會說‘女大不中留’呢?我還真的沒有聽淘淘說過她和院長還有什麼關係。
“呵,院長是淘淘的什麼人呀?”我對着院長貌似是詢問一般的說道。
其實說是詢問,但是也只不過是想要確定一下院長來找我是不是爲了淘淘這件事情罷了,要是院長不否認,那麼就證明是爲了淘淘的事情來找我了,畢竟簡對於院長來說是一個陌生人。要是院長否認了,那麼就證明院長此次來還是有什麼事情找我了。
“她呀,是我最喜歡的護士。”院長搖搖頭說道:“就是太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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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長這次可是尷尬了,因爲他現在是聽出來我的話是什麼意思了,但是我想以院長的精明不應該有這麼一說,因爲他這是將自己帶入了誤區,這也足以看出院長現在的緊張。
“院長就不要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了,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就說話吧。”我有點想笑的對院長說道。
人是越老越精明,但是也有越活越——糊塗的。
當然我相信這個院長是前者,因爲沒有足夠的心計,就算你是華佗你也坐不上這個院長的位置。
“這個,其實也沒有什麼,淘淘畢竟是我們醫院的醫生,總不能一天只陪着一個病人吧?”院長無奈的說道:“想看看你能不能給淘淘說說,讓她好好的上班呢?”
雖然說院長很無奈,但是還是讓我看出了一點什麼——院長本人根本就不是因爲這一件事情來的,因爲院長散發的無奈是對我的無奈,不是對淘淘的無奈。
要是院長是對淘淘的無奈,那麼院長一定會開門見山的說明這一次來的意圖,沒有必要捏捏藏藏的,正是因爲他對我的無奈,他才隨便的找了一個藉口來塞我的。
“院長請明說,有什麼事情。”我硬生生的對院長說道,沒有一點含蓄的意思。
這一句話就是否定了院長之前所說的話,淘淘的問題不足以說明什麼,這個我和院長都能明白,畢竟我將血清交了回去之後,讓他救活一個人,院長是對我感激的,給簡單獨派一個護士照顧也是沒有什麼困難的,畢竟院長會找機會來回報我的。
“好吧,我也不扭扭捏捏的了,那一天注射血清的人要見你。”院長無奈的對我說道。
但是這也不是問題吧?畢竟我是那個病人間接的救命恩人,他要見我也沒有什麼好勉強的呀,就是給我說幾句謝謝的話罷了,他還能做出什麼讓你院長都爲難的事情呢?還是說連你都惹不起的人?
“他要見我也就是對我說一聲謝謝,難道還會出現什麼事情嗎?”我迷惑的對院長問道。
楊軒在我的身邊不知道沉思着什麼,但是我知道他一定在想這件事情,雖然楊軒在我的身邊是傻乎乎的,但是如果真的出現了什麼事情,那麼他一定會是做淡定的一個,他會保持着他清醒的頭腦給我想辦法。說的難聽點就是一狗頭軍師。
“這倒是沒有什麼,但是他們是軍人,我害怕出現一些什麼事情。”院長扭扭捏捏的對我說道。
軍人?這倒是我沒有想到的,不過這樣的人還是少打交道爲妙,因爲他們是國家的人,如果和他們關係太深,那麼對自己沒有一點好處。
“害怕出什麼事情?”我心裡已經有一點明朗了,但是我還是對我身邊的院長問道。
能有什麼事情發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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