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淘呀,對,就是這個角度。”我躺在病牀上面對淘淘大聲的說道。
沒有辦法,我也是被逼的不是?要不是我的身子有點嬌小,電視的原本的角度我怎麼可能看不見呢?所以淘淘同志也就只能爲我這個病人服務了。
“呼呼,豬豬姐姐,你現在身子還有什麼難受的地方嗎?”淘淘喘着氣向我問道。
多麼一個可愛的孩子呀,沒有叫一聲苦,只是來詢問我的身體。
“沒有什麼不舒服的了,你去叫楊軒他們進來吧。”我對淘淘淡淡的一笑之後說道。
我要是不說我身體沒有什麼不舒服的了,那麼就有一點對不起面前的這個可愛的小女孩子了。
“楊軒和小零哥哥出去了,你先看一會兒電視,說不定他們一會兒就回來了。”淘淘將我的身子放到了病牀上面對我說道。
楊軒他們出去了?我怎麼不知道?
也不怪我關心了,要是他們去找太子要解藥了怎麼辦?畢竟現在和太子他們本來就不和,要是讓太子抓住了他們事情就有一點不好辦了。不過擔心歸擔心,現在的我什麼都做不了呀,要是現在身體不虛弱了,那麼我一定會起來去尋找他們的。
“他們沒有說去幹什麼了?”我詢問似的對淘淘問道,但是我心中已經有了答案,但是不想要說出來罷了,現在小零既然在楊軒的身邊,那麼太子一邊也不會有多餘的力量能夠將小零留下,畢竟就連八大戰將之首也被重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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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騰吧。反正我是要錢沒有要命——也不給。”小零彷彿是真的鐵了心一般的對楊軒挺起胸膛說道。
楊軒饒有興趣的看了一眼小零,沒有辦法,誰讓小零的演技有一點太逼真了。還真的沒有人能夠將小零現在的表情學過來——可以去申請專利了。
“去死吧,你還好意思說。”楊軒笑罵了一聲之後就和小零開了病房的門。
至於要是真的打了血清,那錢一定是楊軒掏了,畢竟他也知道小零現在的情況,剛剛也只不過是說說罷了,要是真的讓小零掏錢,還真的讓人有點過意不去了。
“看吧,都起來了,你也就不要擔心了。”小零笑呵呵的恭維着楊軒說道。
但是我看見這兩個人還是有一點驚訝的,不是驚訝別的,只是有點驚訝爲什麼小零會恭恭敬敬的站在楊軒的身後,而且還拍着馬屁。
“沒有什麼大礙了吧?”楊軒坐在我的牀邊對我說道,並沒有鳥還在一邊拍着馬屁的小零。
想到他們兩個剛剛去給我要解藥,我的鼻子就有一點發酸。
“沒有什麼事情了。”我故作淡定的對楊軒說道。
看向楊軒,也不知道是我的心理作用還是什麼的,有點感覺楊軒消瘦了許多,也感覺楊軒成熟了許多。楊軒眼中的關心是揮之不去的。
“他們給你打針了沒有?”楊軒向我問道。
不過提起打針的楊軒臉上有一絲戲虐,他自然知道我是最害怕打針的——果然是我一起來就沒有好日子過了。楊軒不氣我他就不是楊軒了。
我沒好氣的道:“打了,打了三針呢,疼死我得了。”
但是說完話後看楊軒的表情——怎麼感覺有一點肉痛的感覺呢?難道楊軒真的心疼我了?但是這個想法只是在我的心中一閃而過,楊軒能心疼我?豬都會上樹了——雖然我會爬樹。
“小零。哼哼!”楊軒將頭扭在了身後,看向小零直冷笑。
現在我是有一點疑惑了,難道給我打針的是小零?我只不過是想要唬唬楊軒的,難道他們真的給我打針了?想到這裡,急忙的撫摸我的嫩手,還有我的小屁屁,看上面有沒有針眼。要是有,我不懷疑我會抓狂,因爲就算是已經打過了,但是那疼痛還是揮之不去的。
“哎呀,大哥,我叫你大哥了,你不要再嚇我了好不好?”小零左一把眼淚右一把鼻涕的對楊軒繼續說道:“我知道錯了,但是我真的沒有錢呀。要不然你把我殺了吧。”
小零的樣子真的貌似是被剛剛強姦過,但是強姦他的人卻還要繼續給他來些花樣的樣子——慘不忍睹。真的不知道小零如果去好萊塢會不會得到一個金童獎。演技太逼真了,讓人生起憐惜的情緒。
好吧,我承認我說這麼多就是爲了證明我現在對小零和楊軒的對話有些迷惑了,畢竟我昏睡的時候並不知道楊軒和小零幹過一些什麼,要是一個人與世隔絕了一段時間後,一定對世間的事情是不知道的。
“什麼錢?”我冷不丁的說道。
但是小零如同是找到了救星一般的撲在了我的牀邊說道:“大姐大,我真的沒有錢給你付醫藥費,你就讓楊軒擡擡貴手吧,我是真的沒有錢呀,他剛剛還要爆我菊花來着,但是我死活就是不讓,所以他現在在你的面前來恐嚇我,我好苦呀,如果我媽媽沒有把我生在這個世界上面我也就不會這麼可憐了。”
“……”
我和楊軒還有淘淘都在看着小零,真的難以置信小零能裝的如此逼真,逼真的有點讓我有點相信他了。
“我說,你沒有必要這個樣子吧?”楊軒在一邊嘟嘟着嘴驚訝的對小零說道。
楊軒的驚訝讓我也有一點——驚訝。難道楊軒還真的逼迫小零做了一些不應該做的事情?比如,楊軒真的要爆小零的小菊花?
“你要爆我菊花我就不說了,醫藥費讓我掏我也就不說了,但是你能不能不要漫天要價呀?什麼時候大豬的醫藥費要上百萬了?”小零楚楚可憐的對楊軒說道。
好吧,什麼時候我的醫藥費要上百萬了?我怎麼就不知道?雖然淘淘剛剛給我說了,給我要打的那一針很貴,但是也不可能上百萬去吧?這也證明了一點,楊軒在逼迫小零。
“一邊去,你要污衊我就直說,至於你的菊花,我沒有興趣。”楊軒不屑的看了一眼小零的屁股說道。
好吧,我承認我現在被楊軒和小零之間的一臺戲弄的真的迷惑了。我不知道他們兩個人是什麼意思,一個說要另外一個人要爆他的菊花,另一個說不屑他的菊花。難道我真的被無視了?
“你們兩個好了吧。神經病是不是?”我非常無奈的對楊軒和小零說道:“醫藥費我掏就是了,反正我還能掏得起。至於你們兩個現在就給我出去面壁思過去,別忘了把淘曜給我叫進來。”
我對他們兩個活寶真的不知道說什麼了,或者他們兩個人是爲了讓我開心起來唱的一場戲吧,也可能真的是楊軒逼迫小零,但是這個可能性不存在的,因爲楊軒憑什麼去逼迫小零呢?打架打不過小零,就算是抓住了小零的把柄也不是那麼容易的吧。
“是,娘娘。”小零奸笑一聲後就要跪安了。
但是小零的那一抹奸笑能瞞住我的眼睛嗎?也就是這一抹奸笑讓我心情能平復一些了,畢竟楊軒要是真的做了什麼事情,我心裡也不好過。
“你叫我什麼?”我有點奇怪的向小零問道。
娘娘?也虧小零能夠想到這個稱呼,我還沒有結婚呢好不好?
“娘娘呀,你不是喜歡稱呼自己哀家嘛,所以我將你的年齡年輕化了一點。”小零嘿嘿一笑對我說道。
年輕化?要是我兒子當不了皇帝,那我還被打進冷宮了不成?
“滾一邊面壁思過去。”我對小零笑罵了一聲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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