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就不知道憐香惜玉嗎?也就楊軒會做出如此粗俗的事情了。
我沒有一點疑問的被楊軒架在了肩膀上面。但是我還是有一點疑問的,就說楊軒的小骨頭架子怎麼就能把我一個體重——四十公斤的人抗起來了呢?有點太沒面子了,要是換了別人將我抗了起來我就不說什麼了,但是這個人偏偏是楊軒。
就算如此,我還是安靜的被楊軒扛着沒有發出聲音,剛剛經歷過一次劫後餘生,即使心裡生氣,但是我卻沒有一點責怪楊軒的意思,我對楊軒只有一點嗔怪,因爲對女人是不能粗俗的。要不然女人的心是不會在你那裡停留很長時間的。
我本純良,何耐楊軒就要逼我爲娼呢?
其實在楊軒的身上並沒有一點點的不適,楊軒心裡還是在乎我的。畢竟你要是被別的人扛起來,你的腰或者什麼的一定會有不適的感覺。
至於我要被楊軒抗回去丟臉,我根本就沒有想過——因爲這樣是體現我們之間的——愛!
“那個啥,小楊呀,要是累了你就先把我放下來吧。”我調侃着楊軒說道,至於楊軒是不是真的累了——要是他累了也就證明他的跆拳道黑帶是買來的。
一個練武的人要是連一個四十多公斤的實物都抗不起來,那麼他也就不配去練武了。所以我並沒有一點在意楊軒的體力問題,因爲他今天已經算是大展拳腳了。
“……”楊軒並沒有說話,只是將我的身體向上面甩了一甩示意我安靜下來。
但是我真的能安靜下來嗎?體驗着如此刺激的東西——真的很爽。自己不用移動就能夠向前方走去,這感覺雖然不算很刺激,但是我卻感覺很刺激,因爲我是第一次被楊軒扛起來。
“你要是再說話我今天晚上就把你的屁屁打爛了去。”楊軒惡狠狠的扛着我向前方走着並且說着。
我就不相信楊軒能將我的屁屁打爛了去,因爲我可以反抗,並且——楊軒也捨不得不是?
但是我沒有說話,我在享受着這樣的時光。
天橋低下的噴泉在霓虹燈的照射下,散發出五顏六色的水柱。而水柱的一邊走過一個男人,準確的說是男孩子。身上還抗着一名弱女子……
————
回到醫院裡面,楊軒將自己身上的病號服脫了下來,準備去換上他平常穿的衣服,這讓我有點迷惑,難道楊軒要出院?
“你幹什麼?”我看着楊軒半裸着的上半身說道——很精細的身體,就是有點瘦了。
要是楊軒真的要出院也沒有什麼,畢竟楊軒是要去上學的,當然這也是一個藉口,楊軒現在躲自己的老師還躲不及呢,還上學去呢。至於爲什麼,我也不想多想,也不想去觸及。音樂學院的事情到現在楊軒還沒有給我一個答覆,我也就看着楊軒繼續拖下去吧。
“不幹什麼呀,就是不習慣這個衣服罷了。換一身衣服。”楊軒對我說道。
原來楊軒是要穿睡衣了,我還以爲他要出院了呢。
我坐在牀邊,思想卻不知道已經跑到哪裡去了。
其實也就是楊軒將我提醒了,因爲剛剛楊軒換衣服讓我想起了天亮了我們這羣人何去何從的事情。要是出院,那麼一定是一起出院。要不然太子再次找人來怎麼辦?就剩下一個人,那就是明顯的想要讓自己的人去見上帝。但是要是不出院那就一起不出院的話,基地需要小零,而且楊軒需要去上學,淘曜一定是要和我走的。最讓人頭痛的就是簡了——雖然簡已經清醒過來了,但是簡身上的傷還沒有好完全,而且還有一個輕微的腦震盪,必須要留在醫院裡面觀察的——不過也不是不能出院。
“要不然我們明天就出院吧?”我向還在穿衣服的楊軒說道。
其實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既然已經有人可以出院了,那就讓可以出院的人出院總比要在醫院裡面好的多吧?至少不會讓時間荒廢。
“我沒有什麼,小零也沒有什麼,淘曜也沒有什麼。但是簡呢?你難道要讓簡一個人呆在醫院裡面嗎?”楊軒向我反問道。
確實,這也是我頭痛的地方,因爲太子既然會讓伽來襲擊簡,那麼現在簡就在醫院裡面他又有什麼顧忌呢?八成會再次讓人過來的。
“那也沒有辦法呀,要不然讓我們一大堆人和簡在醫院裡面有一點太不實際了吧?”我向已經穿好睡衣的楊軒說道。
簡可以出院,但是這樣的話不是我應該說出來的,只要是醫生能夠同意,那麼什麼話都不說,我們一定一起會基地的。但是就算是醫生同意了,簡的傷是要留院觀察的,如果回到了基地真的出了什麼事情怎麼辦?
“所以,你明天去問好,不要讓我們爲難。”楊軒看都不看我一眼躺在了他的牀上面對我說道。
但是楊軒的反應讓我有點不知道說什麼的感覺——楊軒什麼時候在乎過簡?這一次怎麼態度如此的強硬呢?
“喂喂喂,我說,你不是最看不慣簡了嗎?怎麼現在又幫他說話了?”我坐在了楊軒的牀邊指着楊軒的腦門說道。
一直以來楊軒對簡都是不冷不熱的態度,或者說——楊軒對簡就根本沒有好感。但是今天他這個樣子維護簡,讓我感覺有一點奇怪。
“是呀,那是以前,但是現在看得慣了。”楊軒將我的手抓在了他的手心中對我說道。
我想要掙脫楊軒的手,但是卻被楊軒說的話激起了興趣,並沒有急於掙脫楊軒的手向楊軒問道:“爲什麼現在看得慣了呢?”
楊軒沉默不語,但是看向我的眼神有一點曖昧了。不知道爲什麼,我心裡感覺楊軒一會兒說的話就有一點——夠最裡面吐不出象牙的感覺。
“你猜。”楊軒還是用了他一貫用來氣我的招式。
“我猜不到。”我這一次學聰明瞭,對楊軒只能服軟,要不然楊軒會將你氣的七竅生煙的。
“那就直到猜到爲止。”
“……”我都已經服軟了,但是楊軒爲什麼還是不說呢?難道還真的有什麼秘密在裡面?
好吧,就算是他們搞基也不會這個樣子不是?楊軒對簡的態度一直以來就不好,這一次要是還是以前的他,楊軒一定會說:那就出院吧。
但是並沒有發生,讓我真的是有點興趣了,但是又不告訴我原因……
“呀,楊軒,就給我說一下嘛。我保證不給簡他們說好不好?”我撒嬌了,我不否認。因爲我也是爲了得到有用的信息從而犧牲了我的色相。
如果楊軒這一次再不回答我,我一定會騎到他身上讓他也知道‘紅’是什麼意思的。
我感覺我心裡已經猜到了一點什麼,所以對楊軒說道:“是不是你今天和伽戰鬥的時候簡救了你,你纔對簡改變了態度的?”
這個理由可以了吧?畢竟今天簡救了楊軒,對自己的救命恩人爲什麼就不能好一點呢?難道還真的忘恩負義了去?楊軒不是這樣的人,這個我知道。所以我纔有了這個斷定。
但是看見楊軒搖頭,心裡還是有一點小失望的,因爲畢竟人家是救了你的人,你難道沒有一點感謝的意思嗎?
楊軒看見了我神色之中的暗淡,將我的手放在了他的嘴邊說道:“其實他救我只是其中的一個原因,還有一個就是,現在他有了他水靈靈的大白菜了,他再也不會來和我搶我的白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