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裡面燈光明亮,帶着口罩的醫生臉上面全部被汗水所浸。但是還是將一把鑷子拿到了手上,直接向躺在手術檯上面男人的手臂上面運動而去。
牀上面躺着的男人應該被打了麻藥,要不然不會沒有一點知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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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傷的這麼重?”太子急衝衝的向蘇格問道。
伽是太子的一把殺手鐗,但是現在卻還在手術檯上面躺着,換了是誰也不會沒有一點感覺的。
“我不知道。我也是最後才趕到的。”蘇格閉着眼睛對太子說道。
確實,蘇格是在淘曜就要打出那一槍的時候才撲在了伽的身上,讓伽並沒有因爲那一槍而喪命。
“你之前幹什麼去了?”太子怒視着蘇格說道。
畢竟太子讓蘇格跟着伽,但是蘇格並沒有和伽在一起,這也讓太子不得不生氣了。但是如果伽現在並沒有傷的如此的重,那麼太子也一定不會追究蘇格這件事情了。
“之前伽讓我去抓楊曉芸。”蘇格並沒有在意太子的怒視,淡淡的說道。
但是大豬並沒有和蘇格走,那段時間蘇格去幹什麼了,沒有人知道。只有蘇格一個人知道自己去幹什麼。但是他一定是不會說出來的。
太子欲言又止,到了最後只能沉重的搖了搖頭。
沉默着,太子和蘇格兩個人很長時間沒有一句話,直到房間的門被人推開了之後兩個人的視線才轉移到了推門而入人的身上。
“子彈已經取出來了,但是傷的太重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推門而入的人是給伽做手術的醫生,進來了之後就將伽現在的情況彙報給了太子和蘇格。
醫生現在也有點鬱悶,他是太子的醫生。但是今天卻見到了太子的人被別人打了一槍後送到了自己的地方讓他治療。
畢竟太子的勢力有一點太過於大了,以至於醫生從開始到現在並沒有經歷過給槍傷的人做過手術,所以今天可以說是他第一次給槍傷的人做手術。要是出了什麼錯誤讓太子的人死了,那自己的腦袋可也就不保了。所以醫生纔會這個樣子鬱悶的。
“好的,他什麼時候起來了,你就快點給我彙報。”蘇格和太子異口同聲的說道。
兩個人相識一眼之後,蘇格低下了頭,太子也就沒有再看蘇格了。
“我相信你的醫術,希望他不會有什麼事情。要不然……”太子恐嚇的對醫生說道。
醫生全身一抖之後點頭回應,並不敢發出任何聲音——不是不敢,而是因爲太子對他的恐嚇,已經讓他有點不知道怎麼說話了。
“好了,你出去吧。”太子揮揮手示意醫生可以下去了。但是他的瞳孔在看向醫生的時候,不明顯的有一點收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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鑑於楊軒同志的提議,我就當作是放屁。
楊軒同志只能自己抱着一碗清湯麪呼呼大吃。
當然,也不要想着楊軒能夠安生的自己去吃飯,只是因爲我給了楊軒一個——爆栗子之後,楊軒同學終於安靜了下來。
和淘曜聊了一會兒之後,淘淘吵着要去看小零他們,至於淘淘說要去看小零,房間裡面的三個人都是無奈的搖了搖頭——誰都知道淘淘是要去看誰,但是大家似乎都不願意說出來。
“哥,快點走啦,他們還沒有吃飯呢。”淘淘對着還在她身後的哥哥無奈的說道。
但是我怎麼感覺現在應該無奈的人應該是淘曜呢?淘曜現在纔是最委屈的人。
“哦,知道了。”淘曜無奈的看了我一眼然後轉身就跟着他妹妹走出了楊軒的病房。
房間裡面一下子清淨了下來,因爲沒有了淘淘這個小活寶,讓人還是感覺有一點冷清的。
楊軒現在有一點無奈的揉着他的頭,因爲剛剛他要讓我喂他吃飯,我一怒之下,不對,我一不小心用大了力氣將楊軒的腦門敲出了一個大包。
但是我也痛啊,我小手一個要去將楊軒的鐵頭打出一個包來是多麼的不容易。所以現在我的手還有點隱隱的作痛。
我揉着我自己的小手,楊軒揉着自己的頭部。我們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真安靜,讓人有一種想要抓狂的感覺,難道楊軒就沒有什麼要說的嗎?我可不相信,因爲楊軒今天可是抓住了我買飯的把柄,但是他居然一句話也沒有說。這可真讓人鬱悶。
要是楊軒真的能夠拿我的把柄來打趣我,我相信面前的這個楊軒是真的,但是現在的楊軒給我的感覺——怎麼就怪怪的呢?
“喂,你就沒有什麼要說的嗎?”我實在有點忍不下去了,對楊軒說道。
我都先說話了,難道楊軒會不回答我的話嗎?
“有。”楊軒道。
難道就不能一次性的說完嗎?還要我跟擠牙膏一樣的將你心裡想要說的話向外面擠嗎?太不自覺了。
“你有什麼要說的就說吧,我能挺得住。”現在這種情況下,我難得的用調侃的話說道。
挺得住…
好吧,我承認,現在的我有點認爲楊軒是不是做了什麼壞事情害怕讓我知道了。但是楊軒是有前車之鑑的呀,所以我這麼認爲也不算是錯了吧。
“豬一樣的人做豬一樣的事情。”楊軒喃喃道。
雖然是喃喃的說,但是還是讓我聽到了。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說楊軒了,怎麼受了點傷還成了神棍了?就不能說的簡單一點嗎?什麼叫豬一樣的女人做豬一樣的事情呢?難道是說我?
“你二丫的說什麼呢?”我有點憤怒的向楊軒說道。
我的暱稱就是大豬,難道現在還有另外一頭豬嗎?就算有,現在就是我和楊軒兩個人,他也不能不理會我吧?
“沒有啦,只不過是有點感慨罷了。”楊軒的眼神恢復了之前的樣子,嘴角壞壞的笑容也逐漸的出現在他的臉頰上面了。
感慨?那還不是在說我?實話說我現在真的有點生氣了。難道楊軒就不能不賣關子了嗎?
好吧,我再次承認,我現在是有點心虛,因爲剛剛吃飯的事情。但是楊軒也不能這個樣子吧?
“你去死吧!”我跳了起來,沒有一絲猶豫的給了楊軒一個大飛腿,將楊軒踹倒在了——他本來就是倒在牀上的,但是現在的情況,楊軒有點慘。
太氣人了,感覺不打楊軒就是對不起我自己一樣。我將自己的腿收了回來,靜靜的坐在座位上面,賭氣樣的將我的視線看向的旁邊。有點貌似是被氣瘋的小媳婦。
“那個啥,能不能幫我把我的腿拉一拉?”楊軒恐懼的看着已經消去火的我說道:“抽筋了。”
我氣極而笑的輕嗔了那犢子一眼後站起身子來將楊軒的腿惡狠狠的向牀外面抽拉着。
“啊啊啊,疼死了,你能不能輕點?”楊軒鬼哭狼嚎的說道。
我心裡一掃剛剛的陰霾,欺負楊軒的時候我的心情就會突然的大好。不知道爲什麼,或許是感覺楊軒有點欠揍了吧。自己收拾收拾楊軒就可以乖巧許多了吧。
“疼死你纔好,就知道欺負我,今天也要讓你嘗試一下被欺負的感覺——雖然和我的感覺有點不一樣,但是還能讓你知道一點。”我哼哼直笑的對楊軒說道。
楊軒沒有辦法道:“我錯了好不好?其實我剛剛說的不是你,我說的是——大豬!”
聽見楊軒前面的話後,我已經將楊軒的腿放開了,但是楊軒後面的一句話讓我真的很想抽死他,什麼叫說的不是我說的是大豬,這樣你說的還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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