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頭!”
文晴公主真的怕了,這些強者,都是名震一方的大妖,都是兇名赫赫的存在!
面對這些強者的追殺,他們的實力,簡直弱小到可笑之極!
秦逸塵手捂心口,一縷縷刀氣涌入其中,想要療傷,然而他的臉色卻是越發蒼白,這欽原族強者的碧玉神針,似乎充斥着破碎之道。
一針洞穿他的心口,實則是洞穿了他的本尊,在刀鋒上刺出一道缺口,而且還在不斷破碎着他的刀道,瓦解他的道威!
秦逸塵體內,那萬道妖花可謂是一針幸災樂禍:“哈哈哈,小畜生,在巫妖道墟的時候你不是很威風麼?這回我看你怎麼死!”
秦逸塵咬牙,竟然催動道威,將萬道妖花的花芯塞向心口的破洞,若是化作本尊,就好似神刀插了一朵道花。
欽原族強者那一擊的破滅之道不斷蔓延,可卻被萬道妖花堵上,令其的道威不得不阻擋破滅道威!
“小畜生,你敢拿本尊擋箭!?”
萬道妖花勃然大怒,然而秦逸塵卻冷笑道:“你說我死了,這些妖祟對你就不感興趣麼?”
萬道妖花鬱悶,他也意識到,想借外人之手殺這小畜生有些麻煩,因爲他也要堤防其他想要煉化他的人!
儘管如此,秦逸塵也無力再戰,碧海帝器借給了鯤鵬族大長老,他的烏金神翼籠罩,護住他和文晴公主。
甚至這般層次的大戰,秦逸塵能操縱好風晴戰船,不讓其被神羽掀起的火風席捲毀滅,就已經是幫了天弒神帥大忙!
與此同時,面對那席捲萬千的火浪,就連帝天界一衆追殺的強者,都不得不暫避鋒芒,同時臉色陰沉。
“上古妖祟這次是動了真怒,派出的強者太多了,連金烏帝都插手,這隕日弓和碧海帝器,咱們怕是搶不到了。”
“那又如何,死了女兒女婿,闕御天這回該真哭了吧?”
然而正當此刻,卻見天弒神帥持戟而立,他渾身神威暴涌,道道神臂光耀大作,秦逸塵看去,竟然是三十六帝手!
整整三十六道帝手,這已經是將帝闕族的鎮族功法修煉到大成,不敢說超越帝闕族的先祖,但秦逸塵在此之前,只見帝闕帝君一人施展過!
“一羣妖祟,也敢動本帥麾下的將軍?找死!!!”
天弒神帥神眸怒瞪,氣宇滔天,此刻秦逸塵才意識到,天弒神帥,可以說是帝闕宮無論是實權還是實力,只遜於帝闕帝君的第二人!
論實權,鎮魔關是阻擋帝闕族外敵的雄關,帝闕帝君能將帥印交給天弒,可見其權柄之超然!
論實力,天弒神帥能統御數千萬大軍,坐鎮鎮魔關多年兇威赫赫,可想而知!
而且天弒神帥有一點和秦逸塵很像,那便是他的實力,也是殺出來的,如烏啄天和鯤鵬族大長老,雖然在各族也是位高權重,但屬於受敬仰。
而天弒神帥不是生來就是神帥,神帥之位,亦是殺出來的!
“祭帥印!”
突然間,天弒神帥的三十六帝手齊齊掐訣,滔天可怖的神威暴涌而至,而在其眉心,更有一尊神印沖天而起,籠罩星辰八方,帝闕神威,睥睨寰宇!
只見那帥印正面爲闕,背面爲帥,神光氤氳,雄威滔天,帥印一現,各方帝族的強者無不動容。
“帝闕帥印!”
帝闕帥印,是帝闕族歷代神帥的象徵,同時也是歷代神帥的寶物!
神帥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每一代神帥都實力滔天,經過不知多少代神帥的煉化,這帥印之威可想而知,當真是帥印一現,似億萬神魔怒殺於天!
天弒神帥戰威赫赫,神光涌動,令那帥印自天穹鎮壓而下,竟是將漫天火浪壓得蜷縮倒卷,天地變色!
“天行我保定了,識相的就快滾!”
天弒神帥威風凜凜,宛如隻立於天下,其餘衆生皆不服!
然而那手持神羽的金烏強者縱然承受了莫大壓力,令其咬牙切齒,卻也絲毫不懼,反而嘴角揚起抹隱晦的戲謔。
正當此刻,駕馭帝闕帥印的天弒神帥卻感到一股莫大的危機,就連秦逸塵都聽到了寰宇遠方,隱隱駛來戰車馳騁的可怖殺伐聲!
那戰車馳騁處聽時還遙遠無比,但一瞬就兇橫殺至近前,隨即,便見星空被九道鳥獸撕裂。
那鳥獸遮天蔽日,宛若踩在這片星空上,渾身赤黑交錯,每一縷羽毛,都凝聚着強橫至極的凶煞之道。
在這大妖面前,饒是以體態磅礴著稱的鯤鵬族大長老,都顯得猶如皓月與熒芒之差!
那九首妖鳥撕碎星空,雙翼招展,橫掃之下,漫天凶煞襲來,竟是壓得帝闕帥印神光搖曳!
“轟!!!”
那是一種秦逸塵難以抵擋的超然妖威,只見那雙翼一扇,竟是將帝闕帥印打的在星空中倒飛激盪。
帥印被破,天弒神帥那戰於天地的神軀也是轟然一顫,突然吐出神血!
“天弒伯伯!”
文晴公主明眸欲裂,今天保護他們的,可謂都是從小待她極好的長輩,但卻一個個遭受重創!
天弒神帥的戰戟撐立在星空,然而那雙神眸之中,卻是藏不住的驚怒和忌憚。
“鬼車……”
“上古妖庭,欺人太甚了吧!”
只見此刻,那九首妖鳥矗立於風牆戰船之上,廣袤不見邊際的雙翼將秦逸塵一衆籠罩在陰影之下,顯得渺小似螻蟻。
不僅是秦逸塵,烏啄天,鯤鵬族大長老,以及追殺他們的帝天界各方強者,都是臉色驟變。
“鬼車……”
鬼車,是上古妖庭的一大種族!
而鬼車,更是這道九首妖鳥的名字!
鬼車族,就是以其命名!
他便是鬼車族的族長,上古妖庭十大妖帥之一!
別看天弒神帥的封號是帥,鬼車也是妖帥,但兩者之間,卻不可同日而語!
天弒神帥只是帝闕宮的神帥,而鬼車卻是上古妖庭的妖帥!
有帝天界的強者失聲喃道:“鬼車……妖帥鬼車竟然親自來了,金烏帝此般行事,有些過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