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皇的親生兄長,那當年之實力可想而知。
而秦逸塵猜的沒錯,通過戰無淵的講述,他纔是知道,上一任血羽宮宮主,名爲界羽,其實力,可以說是當時僅次於戰無淵那等層次的強者!僅次於啊!要知道,哪怕是當初的界梵,還不配這般和戰無淵相提並論,甚至其修行了這十萬年,還未徹底追趕上差距。
可想而知,用戰無淵的話來說,若非界羽身死,這一任界皇是誰還不好說呢。
“那陛下……血羽宮當中,人數和整體實力大致如何?”
戰無淵道:“人數未曾確定,但並不多,畢竟要培養出這樣的精銳,代價很是不菲。”
秦逸塵頷首,的確如此,又聽戰無淵道:“至於實力,當年血羽宮的鷹犬,手段詭異,各有擅長,甚至都曾斬殺過我北戰界比其自身高上一重天的英烈!”
“嘶……”秦逸塵身形一顫,顧不得爲那些英豪緬懷,着實被血羽宮的實力給驚到了。
要知道,這是斬殺比自身高一重天的存在,也就是說,血羽宮精銳的實力,還要凌駕於比自身高出一重天強者之上!怪不得刺殺自己之人連閆鷹都不放在眼裡,而且展露出的實力,也的確如戰無淵所說!雖然戰無淵不在的這十萬年裡,血羽宮並無目標來刺殺,一直蟄伏,可現在看來,其篩選之嚴格,實力之強悍,並不輸當年啊!秦逸塵一時間竟不知該說什麼,但他必須承認,這樣的一衆存在,的確稱得上北戰界的噩夢,足以令戰金榮閆鷹等中流砥柱感到如芒在背!然而正當此時,竟見戰無淵冷冷一哼,略有不屑道:“血羽宮縱然盡是精銳,可我北戰界又何嘗沒有與之匹敵的強者?”
秦逸塵一怔,聽這話的意思,戰無淵還有底牌啊!戰無淵劍眉微揚:“逸塵你或許不知道,但金榮,應該聽說過當年咱們北戰界的無雙殿吧?”
戰金榮眸光一振,道:“聽說過,無雙殿,乃是我北戰界的榮耀之師!”
秦逸塵在旁一臉疑惑:“陛下,難道當年的無雙殿,也是堪比血羽宮的存在?”
戰無淵頷首,甚至提到無雙殿時,眉目間還流露出一抹驕傲:“當然不輸血羽宮那幫鷹犬,當年,無雙殿也是有一位我北戰界絕世強者統御。”
秦逸塵輕喃:“無雙……”戰無淵名爲無淵,那這無雙殿,想必大有來歷!而戰無淵微微瞥眸,仿若看穿了秦逸塵的心思,頷首道:“逸塵你沒猜錯,無雙殿當年殿主,名爲戰無雙,乃是本皇的手足親弟,也是……金榮的親生先祖。”
戰金榮一怔,眉目間流露出些許悲憤,而秦逸塵卻是滿臉驚愕,他沒想到北戰界當年竟也如此輝煌。
秦逸塵不禁想象,當年那一戰,究竟是何等驚天動地,無數天驕強者如星辰般大放光彩,這背後,同樣有數不盡的英豪身死道隕……而通過戰無淵的講述,秦逸塵纔是明白,當年一戰,戰無雙,和界羽同歸於盡。
而無雙殿的諸多強者,也的確有匹敵血羽宮之實力!話說到此,秦逸塵不禁惋惜:“可惜,十萬年滄海桑田,那些前輩恐怕也已不在了吧……”當年那一戰,畢竟是北戰界輸了,那無雙殿的下場就可想而知。
然而令秦逸塵沒想到的是,戰無淵竟然面色一凝,道:“無雙殿當年雖然損失慘重,可並未就此打散,據本皇所知,還有十數位強者。”
秦逸塵精神一振,戰無淵又道:“剩下的十數位精銳,皆被本皇以秘法封印沉睡。”
“也就是說,陛下還留有這一招底牌?”
望着秦逸塵的模樣,戰無淵不可否置,這就讓前者納悶了:“陛下,有如此底牌,爲何不早將那些前輩喚醒?”
戰無淵嘆了口氣:“你賭博之時,會一上來就用炸麼?”
秦逸塵愣了愣,這話簡直令他無法反駁啊,想想也是,與界族之戰,可不是小打小鬧,戰無淵要縱觀全局,考慮良多。
“那陛下可有辦法將他們喚醒?”
戰無淵頷首:“當然,正好這件事情,就交由你來辦吧。”
秦逸塵劍眉微蹙,自己可是纔剛回來啊!咋又有差事?
不過想想他便釋然了,如戰金榮這樣的中流砥柱,接下來怕是都要率軍征戰,而且無雙殿之辛密對北戰界而言,就相當於血羽宮對界族一樣,戰無淵肯把這等大事交給自己,足以見其信任。
正當此時,竟見戰無淵取出一卷玉筒,以及一尊令牌。
那令牌之上,滿是歲月的痕跡,更刻有無雙二字!“逸塵,這尊令牌,便是喚醒無雙殿之人的契機,而這些玉筒,記載着他們沉睡的地點,只要臨近,便會有所感召。”
秦逸塵怔了怔,要知道,這卷玉筒可關乎着十數位北戰界精銳強者的性命啊!說句不好聽的,沉睡封印之時出手偷襲,後果簡直不堪設想!秦逸塵也算理解,這或許便是戰無淵當年佈下的後手。
秦逸塵沒有推脫,反而很是鄭重地收起了玉筒和令牌,而戰無淵又道:“逸塵,大戰將至,待無雙殿重見天日後,你也暫時歸入無雙殿吧。”
這話,儼然是對秦逸塵實力的認可,要知道無雙殿當年可是和血羽宮分庭抗禮的存在!話音落畢,戰無淵又補充道:“當然,你若是另有打算也無妨,只是暫且歸爲無雙殿。”
說實話,現在北戰界好像還真沒人能命令秦逸塵。
“本皇倒還想問問,你今後有何打算?”
秦逸塵皺了皺眉,要說研製複合聖丹吧,且不說自己如今無論是精神力境界,還是造詣與構思,都欠缺火候,光是研製的損耗,都還未曾湊齊!正如戰無淵所說,大戰在即,資源的損耗必然如無底洞般,前者面上不說,但估計肯定也在此事發愁,秦逸塵感覺,這時候實在不好意思再讓前者負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