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宗越體內似有一團烈火焚燒,血脈欲爆,口乾舌燥。手掌不知不覺間滑過光滑的玉背,逐漸攀上一個渾圓隆起之處。觸手豐盈,抓握不住,那種滑膩柔軟,彈性十足的感覺讓他頃刻間沉醉,不由自主的加大力度,揉捏起來。
鍾芷萱身體卻是突然一緊,她感覺到自己臀部被對方侵佔,雖然意亂情迷,心中猛地閃過一道驚慌,低聲祈求道:“林大哥,萱兒怕,不要——”嘴裡雖然說着拒絕,但那種蝕魂蕩魄的麻酥感如潮水般一浪緊接一浪,向她涌來,竟是沉迷其間不可自拔。心中浮起一個古怪的念頭,卻是希望林宗越不要停下手來。
林宗越胸口如被點燃,血脈噴張,小腹中猛地涌起一股烈火,忍不住板起鍾芷萱俏臉,朝她如花櫻脣吻下去。
鍾芷萱渾渾噩噩之中,感覺到一個溫熱之物吻上嘴脣,熱氣撲臉,腦袋中頓時“嗡‘的一聲,幾乎變成了空白。渾身輕飄飄的,如若靈魂出竅,心中慌亂,喉嚨裡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就在此時,鍾芷萱體內涌起一股純陰真息,通過脣舌衝入林宗越體內,和他幾欲沸騰的純陽真息糾纏在一起,肆意奔流,水乳交融。一個周天之後,居然流出身體,似是注入了甲冑某個凸起的部位上。
真息流失,幾刻之後,卻是戛然而止。
說也奇怪,倆人身上熱意也逐漸消散,神智逐漸恢復清明。
鍾芷萱突然意識到自己方纔和林宗越脣舌相接,芳心又羞又驚,不敢擡起頭來。她想推開林宗越身體,卻只能分開少許,依舊是胸口相接,四肢糾纏。頓時面紅耳赤,心跳如小鹿般。
林宗越感覺到鍾芷萱身體的僵硬,心中也是十分尷尬,方纔自己真是荒唐,本性迷失,怎麼會那樣侵犯褻瀆鍾芷萱。他愧疚道:“萱兒,我太孟浪了……”
鍾芷萱羞澀不已,瓊鼻中擠出蚊音一般的聲音:“林大哥,不怪你。”
林宗越說道:“也不知道怎麼了,全身火熱——”驀地想起了什麼,說道:“莫非是因爲甲冑而起?”
方纔情形果然有蹊蹺,自己和鍾芷萱情動如火,似乎是在外界誘導下產生的。但此刻身處玉衡飛甲之中,再無他物,若說嫌疑便是在這甲冑之上了。腦海中閃過衛老夫子和齊九哥所說,倆人所說雖然不盡一樣,但都點明需要一陰一陽,原來卻是指方纔這等陰陽交融,這就是所謂的“飼餵”?不過若以後每次都要這麼激發情火,可是大大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