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清楚奧特森爲什麼怕獨眼美娘和槍神,奧特森能活是僥倖,如果不是因爲他一直和雷在一起的話,那麼早就死在了獨眼美娘和槍神的手下了。雷衝奧特森輕輕地笑了笑,簡單地安慰了兩句,接着就帶着奧特森向裡面走了去。屋子裡面就只有獨眼美娘和槍神兩人,不過從桌子上放的杯子來看,這屋子裡剛纔最少還有第三個人,看來雷和奧特森確實來晚了。雷看着桌子上的杯子向槍神夫妻兩個問道:“剛纔希裡在這裡?”。
獨眼美娘坐在雷對面,她輕瞟了一下桌子上的杯子,而後點頭回道:“沒錯,剛纔希裡確實是在這裡,不過她已經離開了。”。獨眼美娘指了一下對面的沙發向雷講道:“坐吧。”。說着,獨眼美娘又讓槍神爲雷和奧特森倒了兩瓶酒。
這個雷清楚,看來剛纔他們酒店門前遇到的那個車子裡面坐着的確實是希裡,現在雷只希望彼爾得和黑山能追上那輛車,從那裡得到線索,而他們能從槍神夫妻兩人這裡得到一點什麼。雷爽快地坐了下來,不過他卻並沒有喝酒,而是再次問道:“剛纔我們來的路上那人是你們安排的?”。
對於這一點,槍神和獨眼美娘也是毫不隱瞞地承認了。只見獨眼美娘輕點了一下頭回道:“沒錯,那些人是我們安排的。”。奧特森一聽那些人果然是對方安排的,氣憤之情馬上就壓過了恐懼,咬牙切齒地盯着獨眼美娘和槍神看。獨眼美娘猜測雷接下來一定會問他們爲什麼要這樣做,所以就直接又講道:“你們知道希裡的身份特殊,她既然出現在這裡,那我們兩個就必須設法保證她的安全才行。”。
雷的眉頭微微眉了眉,他突然感覺槍神夫妻兩人和希裡之間的關係有點特殊,於是就疑惑地問道:“你們兩個和希裡到底是什麼關係?”。
槍神這時微笑道:“雷,我們和希裡的關係就好像你和富克森之間的關係一間,簡單的來說就是合作關係。”。
這點雷也曾經想到了。不過卻還是用稍微吃驚的眼神看着槍神和獨眼美娘,奧特森更是意外地叫道:“什麼,你們是合作關係?”。說完,奧特森瞟了一下雷,接着就裝糊塗地講道:“你們是什麼合作關係?還有,我們和富克森又是什麼關係?”。
獨眼美娘見雷沉默着不說話,就輕輕地笑道:“雷,對於你地事情我們夫妻兩個一直都很留意。雖然我們兩個沒有和肓俠一起去英國。但是我們兩個對於你在英國的所作所爲是一清二楚。呵呵”。獨眼美娘掩嘴笑了一聲後接着講道:“你們的領導人本可真是不一般,不過我們的領導人也不笨,在你們之前就讓我們兩個抵達了美國,並且和希裡牽上了線!”。
雷非常吃驚地看着對面兩人。沉聲問道:“你們一直在監視着我?”。
槍神慢慢地搖了搖頭,接着講道:“不是我們兩個在監視着你,而是我們兩個把你的事情向上面彙報了之後,由上面派人監視着你。可以說我們對於你所做的一切事情都瞭如指掌。”。說着,槍神盯着雷舉出例子講道:“比如你混到了公爵府裡面,後來你們又在英國皇宮裡面鬧了一場,再到你們現在身處美國。有一個顯赫的身份。呵呵,虎樂集團的行政總裁,不知道富克森要是知道了你們基地組織地身份後。他還有沒有膽量再參加競選?”。
奧特森冷冷地還了一句:“不知道希裡知道了你們兩個恐怖分子的身份之後還敢不敢和你們兩個合作?”。
獨眼美娘這時再次掩嘴笑了笑。帶着嘲諷意味地講道:“她早就知道了。你說他還敢不敢和我們合作?”。
“什麼?”,奧特森吃驚地叫了一聲。他沒有想到希裡竟然已經知道了槍神和獨眼美孃的身份,那她還敢繼續合作,看來這競選真的是非常地黑暗。
對於競選黑不黑暗雷沒有什麼興趣,他此時關心的是富克森的事情,雷盯着槍神夫妻兩人,沉聲問道:“我想知道富克森是不是被你們兩個抓走的?”。在雷想來,既然獨眼美娘他們一直有人盯着自己,那即使人不是他們兩個抓走地,那他們也有可能是被誰抓走的。
槍神搖了搖頭講道:“富克森的事不是我們乾的,而且我們也不知道是誰幹地。”。說到這裡,槍神停了一下,他看了看雷和奧特森那有點不相信的面孔,接着講道:“我們只知道富克森是自己上了一輛直升機的,至於他去了哪裡我們就不知道了。另外,我們是在監視你地人得知你要來這裡後,擔心你會做出傷害希裡地事情,所以纔會讓人在半路上阻截你們地。”。
“真的?”奧特森還是不相信地問道。
獨眼美娘看着雷搖頭笑了一下,接着做出無奈地樣子講道:“好了,雷。看在你曾經幫過我們夫妻兩個的份上,那我就給你一點線索吧。”。說到這裡,獨眼美孃的眼睛轉動了一下,扭頭看了看槍神,在爭得槍神的同意之後,這才接着講道:“雷,如果你想知道富克森到哪裡去的話,那你最好回去問一問你們另一個合夥人,他一定知道答案,只是要看看他是否願意告訴你!”。
“安東尼!”雷輕叫了一聲。
“沒錯。”,槍神看着雷輕點了一下頭,接着又講道:“就是那個叫安東尼的。本來我不想把這件事情告訴你的,因爲你們兩個是合夥人,我擔心你會不相信我們說的話。不過,現在我們也只能實話告訴你了,安東尼並沒有你想像的那麼好,你最好對他防範一點吧!”。說着,槍神停下來輕嘆了一聲,接着又講道:“多餘的話我也不多說了,我想你一定會從他的身上找到你所需要的答案的。”。
槍神和獨眼美孃的意思是在暗示富克森的事情是安東尼做的,而不管雷相不相信這話,他都決定去找安東尼一趟
要當面問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時雷的手槍響了通之後裡面傳來彼爾得焦急地話語:“對不起。雷,我們把那輛車給跟丟了,接下來我們要怎麼辦?”。
雷微點了一下頭回道:“嗯,我知道了,現在你先到安東尼那裡等我,我很快就會到的。”。說完,雷就把電話給掛斷了,而後看向了槍神和獨眼美娘。他在思考自己還有什麼話要問兩人的沒有了。
槍神低頭看了下時間,接着就又擡起頭衝雷輕輕地笑了笑講道:“雷,我想你也是時候來這裡了,警察馬上就會到這裡的。”。
雷也一直在計算着時間。他清楚酒店的服務員已經報警了,所以纔沒有在這裡浪費時間,有什麼話就直接說了。在想了想之後,雷覺得自己沒有什麼話想要問了。於是就起身講道:“好了,我想我們以後一定還會見面的。”。
獨眼美娘和槍神跟着站了起來,兩人微笑着回道:“當然。”。
再次會面是不可避免的,先不說雷和槍神他們各自有各自的目地。富克森和希裡不屬於同一個黨派,又同是競選總統的人,那以後就少不了要打交道。雷衝兩人輕輕地笑了笑。接着就轉身帶着雷向外走了去。而槍神和獨眼美娘則一直把兩人送到了房間門口。當雷和奧特森走樓梯從後門出了酒店之後。只聽警笛聲不絕於耳,警察已經抵達這裡了。如果雷他們再晚出來一會。那想離開這裡就難了,不知道要浪費多少時間才能擺脫警察。奧特森拍了拍胸脯,驚魂未定地扭頭看了眼酒店,輕聲叫道:“天呀,嚇死我了!”。
雷也回頭看了眼酒店,也不知道奧特森是在說怕獨眼美娘夫妻二人呢,還是在說那些剛剛抵達這裡的警察,又或者兩者都有。雷輕搖了下頭,接着向奧特森講:“好了,我們快點走吧,彼爾得還在等着我們呢。”。
雷和奧特森打了一輛的直向安東尼地家趕了去,當他們來到安東尼的房前時,彼尓得早就等在了那裡。一見到雷和奧特森趕了過來,彼爾得馬上就迎上去問道:“雷,爲什麼我們要來這裡?”。說着,彼爾得瞟了眼安東尼的家,有點無奈地講道:“剛纔我已約過了,可是對方讓我等通知,安東尼得有時間才能見我們。”。
有時間才能見,那意思就是說現在沒有時間見雷等人了,這是拒客令。雷先簡單地把在酒店的遭遇說了一遍,而後盯着安東尼地家講道:“不管怎麼樣,我們現在必須進去和他好好的談一談,富克森沒有那麼多時間讓我們來浪費!”。
彼爾得扭頭看了下安東尼的家,而後沉聲問道:“雷,你的意思是說我們一定要進去?”。
雷點了點頭,上次來過之後他清楚這裡地防守非常的強,可他還是沉重地講道:“嗯,我們一定要進去。”。說完,雷低頭看了看彼爾得,輕聲問道:“你有沒有什麼辦法?最好是不要和安東尼撕破臉面,以後我們說不定還需要得到他的幫助呢?”。
彼爾得微點了下頭,這點他非常清楚,要不然也不會像現在這麼地苦惱了。仔細想了想之後,彼爾得擡起頭向雷講道:“我想再過去試一次,如果他們還是堅持不讓我們見地話,那看來我們只有”。
如果不讓見地話,那只有動粗了。想到這裡,奧特森不自覺地握了握手裡的槍,他們一共只有三把槍,而雷身上地那兩把槍基本上沒有什麼子彈了,想憑這不到二十發子彈就闖進有上百人防守的安東尼的家,這無疑是找死。奧特森的喉嚨動了動,輕輕地向肚子裡咽了咽口水,接着扭頭向雷問道:“我們一定要進去?”。
雷低頭看了下自己手裡的槍,他清楚奧特森擔心的是什麼,於是就講道:“嗯,一定要進去。”。說完,雷又向奧特森講道:“你現在和黑山去準備一些武器,我和彼爾得留在這裡,如果你們回來時沒有見我們在這裡,那就想辦法進去。”。
奧特森知道雷所說的想辦法是強攻進去,他把自己手裡的槍遞給了雷,沉重地講道:“雷,你要多加小心,我一定會回來的!”。說完,奧特森就轉身衝黑山叫道:“我們走!”。
看着奧特森同黑山駕着那輛滿是彈孔的車子離開之後,彼爾得仰頭向雷講道:“他們去拿武器來回最少也要一個半小時,我們是不是等他們回來之後再”。
還沒等彼爾得說完呢,雷就盯着前方搖了搖頭講道:“不,我們現在就過去。”。
彼爾得見雷的樣子似乎無法改變決定,就顯得特無奈地點頭回道:“好吧。”。說完,兩人就一前一後地向安東尼的家走了過去。來到大門前,馬上就有兩個手持武器的人衝兩人叫道:“你們兩個是幹什麼的?”。
彼爾得非常有禮貌地向兩人微笑道:“你們好,我是彼爾得,是來見教父的。”。
兩個保鏢低頭看了看彼爾得,雖然彼爾得不能把安東尼的手下全都認完,不過因爲彼爾得長的非常特殊,所以安東尼這裡的人幾乎每一個人都認得他。兩人又看了看雷,因爲雷的身份非常特殊,是虎樂集團的行政總裁,所以兩個保鏢也認得雷。就算是認得雷和彼爾得,那兩個保鏢的聲音依然是那麼冰冷,帶着一股子傲氣地向雷和彼爾得問道:“你們兩個預約了沒有?”。
彼爾得輕哼了一下,正不知如何回答的時候,雷在後面輕聲叫道:“我們兩個已經預過約了,你可以進去問一下。”。
“你們兩個預過約了?”,兩名保鏢不相信地看着雷和彼爾得,疑惑地講道:“我們怎麼沒有接到通知,這麼晚了教父要是見人的話,那我們應該接到通知纔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