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料到奇訝不會相信的,這屋子裡面也只有奇訝和道威德的身份,而疤痕他們也沒有見過威德的真面目。疤痕他們幫了這麼大的忙,而奇訝還要護送他們去英國,大家也達成了協議,也就沒有必要隱瞞了。當雷把威德臉上的妝去掉之後,露出了威德那原本英俊的臉,奇訝這才相信眼前這人就是英國王子了,因爲他也看過最近的新聞了,上面的照片和他眼前的一模一樣。奇訝驚的說不出話來,繞着威德連轉了幾圈,他真不敢相信自己要帶着偷渡去英國的人竟然會是英國的王子。威德見奇訝這個樣子,就衝他笑了笑問道:“怎麼,你難道還不相信我就是威德?”。
奇訝連忙搖了搖頭叫道:“信,信,我信你就是英國的威德王子!”。說完,奇訝又小心地問道:“威德王子,我送你到英國之後,你是不是真的會讓我們一家三口入英國國籍?”。
威德扭頭看了雷一眼,他見雷已經答應人家了,而自己確實需要對方的幫助,於是就點了點頭回道:“嗯,你放心好了,只要你能把我們送回英國去,那我就爲你弄到英國國籍。”。說完,威德又補充道:“不過這可能需要一點時間。”。
奇訝纔不管那需要的一點時間到底是多長時間,他一聽威德王子真的願意讓他們一家三口入英國國籍,高興的和老婆抱在了一起,大聲叫道:“太好了。太好了!老婆,你聽到了沒有?英國王子答應讓我們入英國國籍了!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我們就要成爲英國人了,再也不用過這樣地日子了!哦,真是太好了!”。奇訝夫妻兩個抱在一起不斷大叫着,就好像他們已經把雷三人送到了英國,而他們真的加入英國國籍了一樣。
威德看着奇訝夫妻兩個興奮的樣子。他突然覺得自己以前太偏激了一點。認爲應該把所有的恐怖分子都殺光。可是現在他認爲雷這樣的恐怖分子就是好人,而奇訝夫妻兩個則是被逼的,他們也不願意做恐怖分子。威德暗自下定決心,等自己把那些想要自己的力量消滅之後,他一定要對恐怖分子重新認識,想一個真正解決問題的辦法。雷因爲事先沒有和威德商量過,此時看到奇訝夫妻兩個高興地樣子。就在一旁小聲地向威德問道:“喂,你不是在騙他們兩個地吧?”。
威德看着奇訝兩夫妻輕輕地搖了搖頭,低聲回道:“你放心,我竟然說了,那就一定會做地。不過,得等我把想殺我的力量消滅了,能以王子的身分示人之後再說。”。雷暗自鬆了一口氣,雖然那可能需要很長的時間。但總比什麼也沒有強。
當下衆人又聊了一會。然後就各自休息去了,當然,爲了防止蘇斯會搞偷襲。所以疤痕安派了人手加強對蘇里斯的監視。因爲已經解決了去英國的問題,再加上衆人已經疲憊了,所以這一覺雷等人睡的非常地舒服,一覺就睡到了太陽再次落陽。起牀之後,雷、奧特森、威德、疤痕、小光、車手老大,還有奇訝一家聚在一起吃飯,這時奇訝的傷勢看起來已經明顯的好了不少,但是雷還是關心地問道:“奇訝,你的傷好一些了嗎?”。雷這樣問並不是毫無來由的拉關係,必竟奇訝的傷勢如何直接關係到雷三人能不能順利的抵達英國。
奇訝把手臂露出來用了用力,把那並不發達的肌肉展示在雷等人面前,得意地笑道:“看見了沒有?我現在壯地如同一隻牛一樣,哪裡有什麼傷呀?”。說完,奇訝就改變話題問道:“我們要什麼時候出發呀?”。
這個問題也是衆人關心地問題,雷想了一下,他還是擔心奇訝的傷勢,於是就微笑道:“我們不着急,這樣吧,你什麼時候認爲我們可以出發了,那我們就什麼時候出發。”。
疤痕和雷剛剛相聚,也想讓雷在這裡多呆一些時日,於是就也微笑道:“是呀,什麼時候你認爲可以出發了,那你們就什麼時候出發。”。
奇訝一聽這話,知道雷還是在擔心自己的身體,於是就起身講道:“你們吃好了沒有?如果吃好了地話,那我們現在就出發吧。”。
雖然威德也非常的急於回去,但是沒有想到奇訝會這麼急,一愣之後問道:“現在就走?”。
奇訝向雷等人點了點頭回道:“沒錯,現在就走,免得時間一長,我哥哥又來這裡找麻煩。”。
大家一想也對,蘇里斯要是再來找麻煩的話,那他們想走就難了,再加上威德的身份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要是再向外泄露出去,那還不知道要引多少麻煩呢。奧特森這時卻看了看奇訝的老婆和兒子,有點擔心地問道:“喂,奇訝,你還沒有告訴過我們你那交通工具是什麼呢,坐得下我們這麼多人嗎?”。
奇訝白了奧特森一眼,隨即講道:“既然要去英國,那當然是要坐飛機了,不然你以爲會是什麼交通工具?難不成我們要開車去英國呀,那車子也得會游泳才行呀!”。
奇訝的話引來大家的一陣大笑,氣氛一下子也緩和了起來,而奧特森沒有想到自己一句話卻成了笑柄,他有點不服地衝奇訝叫道:“什麼,你有一架飛機?那難道就沒有被哥哥蘇里斯發現?”。
一提到自己的哥哥蘇里斯,奇訝馬上就顯得緊張了起來,他輕輕地搖了搖頭回道:“沒有。那架飛機是我有一次在給他運貨的時候從一個國家買的退役小型飛機,我哥哥跟本就不知道。”。說完,奇訝又皺了皺眉。想到買飛機時動用了那麼多錢,於是就又顯得不太肯定地講道:“我想他可能不知道吧。”。
疤痕見奇訝說的這麼不肯定,於是就問道:“奇訝,這麼說你一早就在計劃着從你哥哥那裡逃走了?你想清楚了,這可是關係到你們生命安全地大事,你哥哥到底知不知道你有這麼一架飛機?”。
奇訝衝疤痕點了點頭,然後回道:“沒錯,我一直就計劃着逃走。只是我老
子在我哥哥的手裡面。所以才一直沒有走的。我想不知道我有這飛機。要不然他早就找我算帳了!”。說着,奇訝又看了看衆人,一臉笑容地講道:“我們要走隨時都可以走,飛機上的油是滿的,而且我還在上面準備了許多食物和生活用品,大傢什麼也不需要帶了。”。
看來奇訝是真的一直計劃着逃離蘇里斯的掌控,而雷他們這次也算幫了他一個大忙。先前雷等人還擔心奇訝的身體狀況。這時見奇訝地話說地這麼不肯定,擔心蘇里斯又會阻止他們,於是就決定現在就走。雷起身衝奇訝講道:“好,我們現在就走,你那飛機在什麼地方?”。
“月山坡!”,奇訝隨口回道。
“什麼?”小光這時大叫了一聲。
看小光那樣子好像是什麼大事,而車手老大和疤痕地臉色看起來也並不是太好,只有雷、奧特森、威德三人不明白是怎麼回事。雷雖然不知道到底出什麼事了。但是他知道這事一定有月山坡有關。於是就問道:“怎麼了,這月山坡在什麼地方?”。
小光把頭扭向了雷,嘆了一聲講道:“月山坡一出城就到了。”。
一出城就到了。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雷三人還是一臉的疑惑。車手老大見雷他們還是不太明白,於是就講道:“雷,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這城被蘇洪大道一分爲二,大道的南面爲蘇里斯的地盤,而大盤的北面則爲洪三的地盤。”。雷三人輕輕地點了點頭,這點三人非常地清楚。只聽車手老大搖了搖頭,接着講道:“這月山坡就在城的南面,如果我們想要到那裡去的話,那就只有從蘇里斯的地界穿過去才行。”。
“什麼?”雷三人同時驚叫了一聲,三人一起轉看向了奇訝,而奇訝好像現在還不明白衆人這是怎麼了似的。
這時小光起身抓着奇訝的衣服叫道:“你說說你爲什麼要把飛機藏在月山坡,我們要怎麼才能去那裡呀?”。
奇訝的老婆見小光那兇狠的樣子,還在爲他想要傷害自己地老公,連忙上前去抓小光地手,緊張地叫道:“你,你想要幹什麼?快點放手呀!”。
疤痕見小光竟然動上了手,連忙喝止小光,而小光這時也意識到自己有點過火了,他先是鬆開手衝奇訝的老婆講道:“對不起,嫂子,我有點太激動了,對不起。”。奇訝的老婆見小光這樣說,就也稍微平靜了一點,只是擔心小光會再傷害自己老公,於是就站在小光和奇訝之間不動。小光見到奇訝老婆這個樣子,就強自笑了笑,接着向奇訝講道:“老兄,你說你爲什麼偏偏把飛機放在月山坡呀?你知不知道去那裡必須經過蘇里斯地地盤,這不是找死嗎?”。
奇訝這時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他一臉委屈地講道:“我哪知道事情會發展到今天的地步?”。說着,奇訝白了小光一眼,接着看了看疤痕一眼,嘴裡埋怨道:“再說了,我不把飛機藏在城南面,那難道我把飛機藏在城北面呀?那我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奇訝這麼說也對,當初他還沒有想到會有今天的事情,他哪會敢把飛機藏在疤痕這面,那真是給自己找刺激。小光見奇訝還敢頂嘴,而且還說的那麼有理,就非常的想發火,可當看到奇訝老婆之後,小光就有火發不出了。只見小光無力地坐了回去,擡頭看了看奇訝,搖頭嘆息道:“哎,你可真是聰明,那你說現在怎麼辦呀?”。
奇訝想了一下,也想不出什麼辦法,於是就回道:“現在只能從我哥的地盤穿過去了,要不然怎麼到月山坡?”。
“什麼,穿過去?”小光看着奇訝叫道,接着又搖頭講道:“你以爲你那老哥好說話,他會就這麼的讓我們過去呀?”。
“那,那你說怎麼辦?”奇訝馬上就反駁了一句。
“我,我”,小光我了半天,最後叫道:“我要是知道的話,那你以爲我還會問你?”。
奇訝此時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一般,坐在那裡一句話也不說,只是傻愣愣地看着衆人。雷看大家都沒有辦法了,於是清了清嗓子講道:“現在我們沒有時間了,時間拖的越久,那就對我們越是不利。”。說着,雷瞟了奇訝一眼,接着講道:“就如奇訝所說的那樣,現在我們只有從蘇里斯那裡穿過去了,除此之外別無他法了。”。
疤痕這時也點了一下頭道:“嗯,沒錯。就算是飛機不在月山坡,那麼蘇里斯一定也不會讓我們這麼容易走的。我想現在蘇里斯一定派了許多眼睛監視着我們,只要我們稍有所行動,那他就會派人來阻止我們的!”。說着,疤痕衝奇訝笑了笑,繼續講道:“所以這並不能怪奇訝把飛機藏在了月山坡,我們現在還是想想到底要怎麼才能瞞過蘇里斯,從他那裡通過到月山坡吧。”。
一聽到疤痕的話,奇訝那自責感馬上就消失了,他衝小光聳了一下肩笑道:“你看,我就說這不是我的錯吧?”。
小光白了奇訝一眼,真的是無力再爭吵了,於是就搖了搖頭回道:“好了,不關你的事,你還是想想怎麼從你老哥那裡通過吧。”。說完,小光又陰險地笑了笑講道:“如果讓你老哥發現並把你抓了回去,那他一定會把你的皮給扒了的。”。奇訝嚇的渾身一顫,他可不想再落到老哥的手裡,連忙想着怎麼才能安全地從老哥的地盤上通過去。
想了半天,奧特森想的頭也快炸了,就是沒有想到什麼辦法來,氣得他用力在餐桌上打了一下,叫道:“啊!反正我們對這裡也不熟,你們想吧,我還沒吃飽呢,我再吃一點!”,說完就又開始吃了起來。
疤痕見衆人一個個都皺着眉頭,於是就笑了笑講道:“算了,大家還是先吃東西,吃飽了再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