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隊長哪還敢再說一句話,一個個連滾帶爬地跑了出不敢回一下。普魯二狗看着跑出去的三個小隊長,心裡面偷偷地樂着,想着除了我們兩個,你們三個終於也嚐到了捱罵的滋味了。施毫回過頭來看了看雷和佩耳之,他的嘴脣抖動了幾下卻什麼話也沒有說出來,以現在的情況來看,那個把他們迷倒的人非常有可能已經跑了,也就是說兇手有可能已經不在這座房子裡面了。雷這時笑了笑講道:“鎮長先生,其實你也沒有必要這麼生氣。”。
施毫冷哼了一聲,現在不生氣纔怪呢,在自己眼皮底下接連發生了幾起命案,連兇手也沒有找到,被人下藥迷倒了卻又不知道是誰幹的,現在就連自己的手下好像也在和自己對着幹一樣。施毫的眼皮跳了跳,向雷問道:“你說現在我們怎麼辦?”。
現在已經知道殺死俄大使館那三人的兇手是誰了,只是還不知道殺死利偉、畫家、警察的兇手是誰,雷瞟了一下身前幾人,另外的兇手可能就藏在道爾夫、施毫、普魯二狗之間,只是還不知道確切的是誰。老實說現在再留在這裡也沒有什麼用,雷當然是想離開這裡,不過話卻不能這樣明說。只見雷輕輕地咳了咳講道:“嗯,我想我們還是繼續休息吧。”,說着雷還向外面瞟了一下,輕輕地笑了笑講道:“現在天已經黑了,反正我們也是要等天亮才走。”。
先前衆人因爲非常的困。所以才決定休息地,現在則不同了,雖然說他們是被迷藥迷倒的,但是不管怎麼說也算是美美地睡上了一覺,身體已經沒有那麼困了。道爾夫是第一個說出反對話的人,只見他上前一步大叫道:“不行!我們不能再留在這裡了!”。
雷本就想讓人提出不同的意見,這時順桿直上地問道:“道爾夫先生,請問爲什麼不行?”。
道爾夫看着雷冷哼了一聲。接着衝衆人大叫道:“現在我們絕不能再留在這裡了!你們想一下。這裡接連死了那麼多人。而我們連兇手也沒有找到,最後還被人給下藥迷倒了!”。說到這裡,道爾夫面現驚恐地掃視了一下衆人,接着叫道:“你們再想一下,這是一件多麼恐怖的事情!兇手裡這裡非常的熟悉,就有如一個幽靈一般,我們連他的影子也看不到!”。說完。道爾夫又有點後怕地加了一句:“幸好這次他把我們迷倒什麼也沒有幹,如果再有下次呢?下次他不是把我們迷倒,而是直接給我們投一點毒藥,或者說迷倒後把我們一個個的給殺了,那我們怎麼辦?”。
道爾夫把事情給說地是異常恐怖,如果不是因爲雷三人早一步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地話,那麼三人地心也會亂的。只見施毫心裡面一驚,眉頭皺了皺。扭頭看了店主人一眼。輕聲叫道:“還會再有下一次嗎?”。
店主人聽到了施毫的話,她冷哼了一聲接着講道:“當然不會再有下一次了,反正我是不再做飯了。就算有下一次,那也與我無關了!”。
施毫本想讓外面的兄弟去別的地方找一點食物,可是現在在眼皮底下做的食物都不安全,那買來的食物啓不是更容易被人做手腳?施毫想來想去,還是覺得自己做地食物比較安全,於是就笑嘻嘻地講道:“老嫂子,你又說氣話了,你說你不做飯,那誰做飯呀?再說了,誰又會做飯呀?”。
店主人裝模做樣地再次冷哼了一聲,板着臉叫道:“誰愛做誰做,反正我是不做,免得再生事端說是我弄的。”。
施毫癡癡笑了笑,他似乎早就想好了對策,環視了一下衆人,接着講道:“老嫂子,你看這樣行不行?飯還是由你來做,你當主廚,其他人全都給你打下手。這樣的話,要是再出事,那大家都沒有話說了,誰的責任都跑不了。”。
店主人冷哼了一聲,她內心早就想把施毫這些人給打發走了,做不做飯到是無所謂,只是不能那輕易的答應而已。店主人的眼光在衆人身上瞟了一眼,冷冷地講道:“話是你說的,可人家願不願意你又怎麼知道?說不定其他人都不同意呢?”。
施毫一聽,馬上回頭向其他人問道:“你們看怎麼樣?老嫂子做主廚,我們其他人全都去給他打下手!”。
正所謂人多手雜,這樣一來反正更加的容易被人做手腳,可是普魯二狗是施毫地手下,兩人又怎麼敢說出不同地意見呢?普魯二狗用力點頭叫了一聲同意。這道爾夫也是一個有心眼的人,前一次已經被經給弄倒了,而問題就出在食物上面,他早就想親自監視做飯的過程了,免得再發生類似地事情,也就爽快地點了點頭。雷三人和店主人是一夥的,這時見其他人都同意了,也就順勢地點了點頭道:“這是理所當然的,既然我們每一個人都要吃飯,那我們就要每一個人都動手才行!”。
施毫見沒有人說出反對的意見,於是就向店主人微笑道:“你看,老嫂子,大家都同意了,你是不是就也同意了?”。
店主裝着一臉爲難的樣子點了點頭道:“算了,我就再受一次冤枉又能怎麼樣?”。
施毫一拍大腿高興地叫道:“那好,我們現在就去做食物吧!”。
衆人沒有想到這麼快就下手,不過說幹就幹,大家全來到院子裡面忙活了起來。這真是人多好乾活,只過了一個小時的時間,足夠衆人吃三天的食物就做好了。把食物分別裝到三個袋子裡面之後,道爾夫突然向施毫問道:“鎮長先生,現在我們食物什麼的都有了。另外也休息地精神飽滿了,不知道下面有什麼計劃沒有?”。
施毫當然明白道爾夫的意思,道爾夫是想現在就走,施毫瞟了佩耳之一眼,早就說好了要等明於才走的,他可不想因爲這一點而得罪了佩耳之,所以就裝糊塗地反問道:“道爾夫先生,你說
想你既然問出了這話。那就一定已經有了自己的想
在施毫瞟向佩耳之的時候。道爾夫同樣也瞟了佩耳之一眼。聽到施毫又把球拋給了自己,道爾夫心裡暗罵了一聲“***老狐狸”。道爾夫想到現在這個黑臉必須要由自己來唱,於是就裝着一張笑臉講道:“我想易早不易遲,不如我們現在就出發去尋找琥珀屋吧,不知道大家有什麼意見沒有?”。
既然已經和傻子兇手達成了協議,那佩耳之現在也想早一點離開這裡,只是想着自己的態度不能轉變着的這麼快。於是就皺着眉叫道:“不行!我們說好明天再走地,要走你們走,反正我是要等到明於走地。”。
道爾夫似乎早就料到佩耳之會這麼說了,他裝着笑了笑講道:“佩耳之小姐,我理解你地心情,不過請你好好想一想。現在是形勢不同了,我們這裡不但連出了幾次命案,而且我們這些人的命也差一點搭進去。如果你出事了的話。那還要由誰來尋找你弟弟,或者說找到你弟弟又有什麼用呢?”。
佩耳之裝着沉思的樣子,並不開口回話。雷這時也裝出笑臉講道:“道爾夫先生。你好像忘了一點,現在天氣已晚,你不覺得我們現在離開這裡很危險嗎?”。
道爾夫裝着不明白的樣子講道:“雷,我實在是想不通到底有什麼危險呢?相反,我覺得現在的形勢對我們非常的有力,我可以趁着天黑離開這裡。正所謂越危險就反而越安全,那個兇手或者說其他人一定想不到我們會這麼做地,這樣對我們來說纔是安全的。”。
施毫這時也裝着剛明白過來的樣子講道:“是呀,沒錯呀!”,說着轉向佩耳之講道:“佩耳之小姐,道爾夫先說的並沒有錯,我現在離開這裡對我們一定會非常安全的,我看是不是”。說到這裡施毫停了下來,後面的話他不再說了,因爲他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了,不需要他再說下去了。
佩耳之這時裝着爲難和沒有主意的樣子回頭看着雷和郭偉,輕聲問道:“你們呢?你們有什麼看法,我們是現在離開呢,還是說明天早上離開?”。
道爾夫、施毫等人一見佩耳之把覺定權交給了雷和郭偉,就連忙扭頭看向了兩,還不斷向兩人使着眼色,讓兩說現在就離開。雷也裝着爲難地樣子想了想,慢慢地講道:“我們明天或今天離開可以說是一樣地,之兒小姐,你想一下。我們說明天離開只是我們單方面的決定,兇手並沒有說我們明天的話那彼特就會安全,也沒有說我們今天離開地話彼特就會不安全。”。說着,雷又瞟了一下道爾夫和施毫,然後接着講道:“就如道爾夫先生所說的那樣,說不定我們現在離開反而會安全一點呢?”。
施毫和道爾夫一聽雷說出這樣的話,兩人馬上就面露喜色,而佩耳之卻裝着不明白的樣子問道:“你的意思是說我們現在就走?”。
雷點了點頭,再次瞟了施毫和道爾夫一眼,這才慢慢地講道:“嗯,我們現在就走。”。
佩耳之裝着爲難的樣子再次看了一下衆人,最後慢慢地點了點頭道:“好吧,既然你們都說現在離開好,那我們就現在離開吧。”。
“太好了!”道爾夫興奮地大叫了一聲,雖然自己死了三個同伴,但是要能早一點把琥珀屋找回來的話,那國家就不會怪自己的了。
普魯二狗這時盯着道爾夫輕輕地罵了一句:“***有病!”。接着普魯二狗有點怨恨地看着佩耳之和雷,還是那句話,普魯二狗的兄弟死了,但是兇手卻不知道是誰,兩人只不過想把兇手給找出來碎屍萬段。如果現在離開的話,那麼就有可能找不到兇手了,所以兩人才不想離開的。剛纔普魯二狗見佩耳之把決定權交給了雷,就也一直盯着雷看,希望雷能夠說留下來,可雷卻說現在就走,這讓普魯二狗非常的失望。普魯二狗恨佩耳之的原因,一來是怪佩耳之沒有原則,說好明天走的卻又現在就要走;二來怪佩耳之爲什麼不問問兩人,兩人在這裡沒有什麼話語權,只能等着佩耳之來問,卻不能主動的提出不走。
施毫見佩耳之已經決定現在就走了,於是就出興奮地叫道:“好了,那我們大家就各自回去準備一下,十分鐘之後大家在這裡集合!”。說完,施毫就向普魯二狗叫道:“你們兩個去把我們的裝備拿下來,我就不上去了!”。說着施毫又看到了店主人,於是就微笑着臉講道:“老嫂子,馬上就要出發了,你有沒有什麼要準備的?”。
店主人壓根就沒有想過要離開這裡,所以就冷冷地叫道:“準備什麼,我爲什麼要準備呀?”。
施毫裝着納悶地叫道:“當是準備和我們一起去尋寶呀!”。
店主人也裝着吃驚的樣子叫道:“什麼?我爲什麼要去尋寶,我不去!”。
“這可不好吧?”施毫冷笑了一聲,接着盯着沃爾講道:“老嫂子,你兒子早這麼大不容易吧?你難道就不想爲你兒子留一條後路?”。
店主心裡一驚,連忙把沃爾緊緊地摟在了懷裡,施毫那話說的再明白也不過了,如果你不去的話,那你兒子就別想活了。店主人想了一下回道:“要我去也行,得把我兒子留在這裡。不然的話,那我是絕對不會去的!”。
施毫盯着沃爾輕輕地笑了笑,他知道店主人是怕自己將來又怕自己拿沃爾威脅她,心想着你以爲把沃爾留下來就安全了嗎?施毫得意地講道:“沒問題,老嫂子你提出來的還有什麼問題,就把他留在這裡吧。”。說着,施毫低頭向沃爾笑道:“乖侄兒,你就好好地留在家裡等你媽媽回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