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二狗被這殘湯一激,猛的坐了起來,兩人相視一眼誰幹的,結果就看到施毫正黑着臉看着兩人。普魯二狗的氣焰馬上就被壓了下去,兩人看了一下還趴在那裡衆人,很快就明白髮生了什麼事,也知道施毫爲什麼會黑着臉看着兩人了。雖然施毫沒有明說,但是普魯二狗也明白讓他們兩個去幫忙做飯就是爲了防止這樣的事情發生,普魯二狗當時也嚴加監視着店主人,擔心她會在這飯裡面做手腳,可這事還是發生了。普魯二狗輕輕地嚥了咽口水,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半天才輕輕地叫道:“鎮長,我們”。
雖然施毫並沒有受什麼傷,也沒有丟失什麼東西,可是遭人暗算也夠讓他火大的了。只見施毫的臉由黑變紅,眼睛直直地盯着普魯二狗,普魯二狗一開口,施毫馬上就吼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兩個給我說,爲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
普魯二狗張開嘴又慢慢地閉了上,再次嚥了咽口水,實在是想不到一個合理的藉口了,只能壯着膽子回道:“對,對不起,鎮長。我,我們兄弟兩人不知道。”。
“啪!”施毫用力在桌子上拍了一下,怒叫道:“什麼?你們兩是幹什麼吃的,竟然不知道?!”。
普魯二狗被嚇的渾身一激靈,哆嗦地回道:“鎮,鎮長!我們兩個可是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她,並沒有見到她做什麼手腳。”。說着。普魯二狗瞟了一眼還趴桌子上睡覺的店主,心想幸好你也暈倒了,要不然我們兩個就玩完了。普魯二狗接着回道:“看來食物早就被人做了手腳,我們兩個實在是不知道這是誰幹地。”。
“啪!”,施毫氣的再次用力在桌子上拍了一下。也許是因爲施毫和這普魯二狗吵的太兇了吧,也許是因爲施毫拍桌子的聲音震動太大了,被打暈的佩耳之和郭偉先後醒了過來,佩耳之一邊揉着被打過的地方一邊搖晃着腦袋講道:“這是怎麼回事?”。
佩耳之問的怎麼回事是問那兇手爲什麼要打自己。而施毫卻以爲佩耳之是在問自己爲什麼會吃完東西暈倒。這事施毫哪知道。他不正在詢問着呢。一聽到佩耳之的問話,施毫氣地瞟了普魯二狗一眼,現在當着外人地面,他也不想過多地追究兩人的責任,冷哼一聲向佩耳之回道:“不知道!”。
佩耳之這才發現施毫和普魯二狗醒了過來,心裡面一顫,暗道一聲好險。幸好自己沒有說什麼多餘的話。雷這時也裝着剛醒來的樣子,他搖了搖腦袋向施毫講道:“鎮長先生,我們看來是被人嚇了藥,這是誰幹的?”。
雷的話剛問完,道爾夫、沃爾母子就也先後醒了過來,道爾夫剛纔迷迷糊糊聽到有人在爭吵,卻聽不清楚在吵些什麼。此時醒來之後,道爾夫也是搖晃着昏覺的腦袋。環視了一下衆人。又瞟了瞟桌子上剩餘地食物,問出了千篇一律的話:“這是怎麼回事?”。
施毫哪有心情回答道爾夫這話,他冷哼了一聲把頭轉向了店主人。看着店主人用雙手正在不斷揉動着太陽穴,施毫心想這可能不關老闆娘的事,她不是也被迷倒了嗎?施毫強忍了半天火,可最後還是張口叫道:“老嫂子”。
店主人擡眼看了施毫一眼,一見施毫的臉色,再加上道爾夫的話語,還有衆人那懷疑的眼神,店主人馬上就火了。只見店主人“啪”的一聲拍了桌子一下,刷的一下拉着沃爾站了起來,緊接着衝施毫大叫道:“你是什麼意思?我先前已經說過了,我說我不去做飯吧,可你還讓我去做飯!現在可好,一出事你們就把責任推到了我地身上!”。說完,店主人瞟了普魯二狗一眼,繼續向施毫叫道:“做飯地時候他們兩個也在,他們兩個可以證明這是不是我做的,如果要懷疑的話,那他們兩個地責任也跑不了!”。
普魯二狗一聽這話馬上急了,兩人站起來叫道:“嫂子!你”。
施毫白了普魯二狗一眼,制止了兩人繼續說下去,接着自己換成一張笑臉向店主人講道:“你看看,老嫂子,你這是幹什麼?我還什麼也沒說呢,你就這個樣子了,我只是想問一下老嫂子你有沒有事而已。”。
店主人瞟了施毫一眼,她當然知道施毫不會這麼好心的,不過現在人家既然這麼說了,而自己好像也顯的太激動了,於是就怒衝衝地坐了回去,冷冷地講道:“沒事!謝謝你的關心了!”。
施毫笑嘻嘻地講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說完,施毫的眼睛又在沃爾母子和普魯二狗身上瞟了瞟,雖然說大家都暈倒了,可事情總得有個主,飯是這四人做的,這四人的嫌疑理所當然是最大的。別看普魯二狗是跟着施毫混的,而且剛纔是施毫把他們兩個派去的,可是施毫現在對兩人也是抱着懷疑的態度。
施毫現在是強壓着火氣不問了,可是道爾夫就不同了,他管你是誰呢,反正沒有一個和自己有關係。只見道爾夫雙目冷冷地看着在場的衆人,可以說除了他自己之外,其他每一個人都有嫌疑,最後道爾夫的目光落在了普魯二狗身上,這兩人對他來說嫌疑最大。道爾夫冷冷地問道:“兩位警官,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爲什麼我們會全都暈倒?”。
普魯二狗這時也火了,兩人不敢在施毫面前發狂,可是在道爾夫面前就不同了。只見普魯二狗一臉怒氣地面向了道爾夫,惡狠狠地講道:“道爾夫先生,你***是什麼意思?你地意思是懷疑這是我們兩個兄弟做的了?”。道爾夫冷哼了一聲。什麼話也沒有說,不過那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不是你們兩個是誰?普魯二狗真想拿槍一槍崩了道爾夫,可人家必竟是俄國大使館的人,兩人現在還沒有那個膽子,道爾夫的神情氣的兩人牙齒直癢癢,恨聲叫
道爾夫先生,你的眼睛是瞎了還是怎麼了?先前好像在你之前暈倒的。這我們就要問問你了。這是怎麼回事。爲什麼我們兩個會比你先暈倒,這是不是你乾的好事?”。
道爾夫輕蔑地笑了笑,這種問題對他來說實在是太容易回答了,只見道爾夫不慌不忙地講道:“哼,凡是自以爲有腦子地人,他們總是喜歡自做聰明。比如說,他們自己下了藥。那他們會先別人一步倒下,以此來證明自己是無辜地。”。說完道爾夫還不忘又向普魯二狗問了一句道:“兩位警官,你們說呢?”。
“嗯?”普魯二狗是一臉地驚色。如果論口才的話,那這普魯二狗確實是不如道爾夫,可是兩人也不會任由別人冤枉自己,一到沒有辦法的時候,那普魯二狗就會亂咬人。只見普魯二狗指着店主人叫道:“依你這麼說,那下藥的人是老闆娘和活爾了?他們兩個可是在我們前面暈倒的。尤其是沃爾。他可是第一個暈倒的!”。說完,普魯二狗看到店主人的臉色變地發黑,兩人又連忙加了一句道:“這可能嗎?他可只是一個孩子。怎麼可能下藥呢?”。
老實說,店主人這時有點心虛,拿眼睛瞟了雷、佩耳之、郭偉三人一眼,她也不知道自己丈夫是不是和這三人談過了,如果談過了,那腦子有問題的丈夫又和他們談的怎麼樣?同時,店主人認爲雷三人一定已經知道這事是自己做的了,所以纔有點慌,怕這三人抖出自己。店主人在雷三人臉上完全看不出什麼來,於是就又把目光移到了施毫的臉上,施毫也正在看着店主人。雖然施毫剛纔說不會是店主人做的,但是他的內心還是最懷疑店主人,因爲普魯二狗怎麼主也是他的手下,這不是普魯二狗做地就是店主人做地。只是施毫還有利用店主人地方,因此纔沒有撒破臉皮,這時見店主看着自己,就裝着什麼也不知道地把頭扭向了一邊。
道爾夫看着店主人沃爾冷哼了一聲,慢慢地講道:“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下個藥又沒什麼困難的,只要把藥混到食物裡面就行了。”。
沃爾一聽道爾夫說是自己下地藥,馬上緊張地搖頭叫道:“不是我,不是我,這不是我做的!”。
道爾夫臉上現出一絲陰險的笑容,歷聲叫道:“不是你那是誰?”,他想要嚇嚇看,看是不是能嚇出一點什麼來。沃爾本能地擡頭看了店主人一眼,其實沃爾也不知道這藥是自己老媽下的,他只是出於本能的反應,想要尋找一點依靠而已。沃爾那一個眼神讓道爾夫認爲沃爾是在說是自己母親做的,可是他必竟沒有說出來,道爾夫就繼續恐嚇道:“喂!你最好老實交待,如果你不交待清楚的話,那麼你下半輩子就在監獄裡面度過吧!”。
沃爾渾身一顫,馬上大叫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不是我乾的!”。
道爾夫發出一聲冷哼大叫道:“那你快說,是誰幹的?!”。
沃爾搖晃着腦袋叫道:“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是誰幹的!”。
店主人這時不能不說話了,她衝道爾夫歷聲叫道:“道爾夫先生,你這是幹什麼?難道你沒有孩子嗎?你這樣會嚇到我兒子的!”。
道爾夫冷冷地笑了笑,用懷疑的眼神盯着店主人,慢慢地講道:“哦,真是對不起了。老闆娘,我只是覺得你兒子可能知道什麼,所以隨便問問而已。”。說着,道爾夫就又是一臉陰笑地衝沃爾問道:“沃爾,你最好老實地告訴我,這是誰幹的?”。
店主人出於本能地把沃爾摟在了懷裡,沃爾就像一隻受了傷的小雞一樣躲在媽媽的懷裡,一雙驚恐的大眼不斷偷瞟着道爾夫,嘴裡不斷叫道:“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是真的不知道。”。
店主人怨恨地看了道爾夫一眼,冷冷地叫道:“行了!道爾夫先生,你真的嚇到我兒子了!”。
也許是因爲沃爾那驚恐的眼神和語無論次的話語讓佩耳之想起了那個有點傻的兇手,佩耳之心裡想着,老子傻了,可別把兒子也給弄傻了。現想到自己和那個傻子兇手已經達成了協議,現在他們可以說是和沃爾母子站在一條陣線上的,於是佩耳之就衝道爾夫歷聲叫道:“道爾夫先生!你認爲這樣做能查出是誰下的藥嗎?”。
道爾夫瞟了佩耳之一眼,冷哼一聲問道:“那你有更好的辦法嗎?”。
佩耳之搖頭笑了笑道:“我是沒有更好的辦法,但是我也不會像你這樣在這裡浪費時間。”。
“哦?”道爾夫有點不解地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佩耳之冷笑了一聲,裝模做樣的環視了一下衆人,而後慢慢地講道:“不管是誰下的藥,我們必須想一下對方爲什麼要這麼做,這麼做有什麼目的。”。說着,佩耳之盯着道爾夫講道:“道爾夫先生,難道你不覺得奇怪嗎?從我們暈倒到現在爲止,我們好像根本就沒有移動過,而且我們好像也沒有受什麼傷。”。
道爾夫心裡一驚,掃視了一下衆人,剛纔施毫一醒來就檢查了一下自己,而道爾夫醒來到現在也沒有注意過自己是不是有傷,有沒有丟什麼東西。此時道爾夫本能地在身上摸了一下,在發現自己沒有受傷,也沒有丟什麼東西之後,就疑惑地向佩耳之問道:“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佩耳之微微笑了笑道:“我沒什麼意思,只是有點好奇對方爲什麼要這麼做。”。說着,佩耳之的眼睛向上瞟了一下,接着講道:“也許我們失去了一些東西,或者對方已經達到了一定的目的。”。佩耳之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她是在說你身上的東西沒丟,那房間呢?難道也沒有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