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彼似乎也想到了這一點他嚇的跪在地上一動也不希伯拉見教主有了相信自己的意思於是就繼續叫道:“教主我有證據證明這些酒是烏突彼弄的!”。一聽希伯拉的話烏突彼差點癱在地上而希伯拉這時卻一臉喜色地講道:“教主在今天早上的時候烏突彼曾經跑到我兒子彼特面前說我的酒吧要倒閉了那是我就懷疑這個老小子要搗亂。另外前些時烏突彼從我那裡弄走了我一半的酒他有能力造這麼多的假酒!所以教主我可以肯定這一切都是烏突彼做的好事!”。說完希伯拉又加了一句:“如果教主不相信的話那麼你可以問問彼特和愛斯克老爺。彼特可以證明烏突彼早上對他說的話愛斯克老爺可以證明烏突彼從我那裡拿走了一半的酒。”。現在爲了給自己開脫罪明希伯拉不惜把前一次的事件給搬了出來因爲他認爲這次要比上一次玩弄那個不該玩弄的女人更加的嚴重。
希伯拉的話一說完彼特馬上跪上前叫道:“教主是真的早上烏突彼老爺跟我說我們的酒吧要倒閉讓我早一點跟着他混。當時我還奇怪他說的是什麼意思呢現在看來烏突彼是別有用心呀。教主你一定要明查呀!”。烏突彼的心裡一驚他有點哆嗦地看了看彼特接着就用乞求的眼光看向教主現在他的心裡非常後悔暗自責怪自己早上爲什麼要那麼多嘴呢?
因爲彼特是希伯拉地兒子。所以教主並不會只聽他們兩人的一面之詞就判烏突彼的死罪教主扭頭輕叫道:“愛斯克。”。
愛斯克老爺躬身輕應了一聲他是一個聰明人並不需要教主多說什麼張口就講道:“教主是這樣的。前些天烏突彼用自己的一個小老婆給彼特舉行了一個成*人儀式按照規定那個女人是應該在外面無外照管而死的結果第二天烏突彼在希伯拉的酒吧裡面現了那個女人。所以一怒之下把那個女人給殺了。接着......”。
教主輕輕地擺了擺手。愛斯克老爺知趣地停下來退到了一邊。現在教主已經基本上知道烏突彼和希伯拉之間的間隙了他那一雙大眼在兩人身上來回轉動着。烏突彼這時大叫道:“教主我我真地是冤枉地呀!你一定要查清楚呀我可以用人頭保證慶典用地面包個個都是新鮮的呀!”。說着烏突彼看着面前了黴的麪包怒叫道:“這些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的!”。
希伯拉冷笑了一聲。輕叫道:“行了烏突彼你就別在狡辯了。你做了假酒又拿這些了黴的麪包來給教主做慶典你糊弄糊弄我就行了你以爲教主也是那麼好糊弄的嗎?”。
烏突彼這時突然停了下來他輕聲念道:“酒酒。酒......”。烏突彼總覺得哪裡不對勁。自己似乎忽略掉了什麼在念了十幾遍“酒”字之後烏突彼突然一拍自己的大腿板叫道:“啊!對了。教主我有辦法證明這些並不是我搞地亂是有人陷害我的!”。一聽烏突彼說有證據希伯拉的心裡面馬上一驚如果他真的有證據的話那麼形勢不就對自己非常的不利了嗎?而教主也是一臉疑惑地看着烏突彼。烏突彼此時不管其他人看着自己那懷疑的眼神他扭頭在人羣裡面搜索着終於讓他找到了站在自己身後不遠處的手下他馬上歷聲叫道:“都還站在那裡幹什麼?都快一點回去把從希伯拉那裡拿地酒全都給我運過來快點!”。那些人聽後連忙轉身拔腿跑了去而烏突彼這時像是終於解脫了似地他微笑着向教主講道:“教主我有辦法證明那些酒並不是我弄的。”。說着烏突彼轉向希伯拉冷冷地講道:“沒錯前些時我確實拿了你一半的酒可是那些酒我只嚐了一點到現在也沒有喝呢而且你給了我多少酒我都是有記錄地。等一會酒運過來了就可以證明你給我的酒並沒有少我又拿什麼來做這些假酒呢?”。
希伯拉一聽他的額頭馬上滲出了汗那些假酒確實不是自己弄的唯一有嫌疑的就是烏突彼可是經烏突彼這麼一說所有的嫌疑又轉到了自己的身上。希伯拉擡頭看到教主正在用懷疑的眼神看着自己他連忙叫道:“教主不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呀。”。說着希伯拉瞟到了那些了黴的麪包心裡暗叫道:“既然我解釋不清楚那你也別想跑。”。希伯拉扭頭向烏突彼怒叫道:“烏突彼你少來這一套就算那些酒不是你弄的那這些麪包呢?你總不會說這也不關你的事吧?試問一下除了你之外又有誰能一次性拿出來這麼多了黴的麪包?”。
烏突彼臉上的笑容馬上就又消失了他心驚地叫道:“這這這......”。可是這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一個什麼來最後烏突彼惱怒地叫道:“希伯拉你不要轉移話題你說說那些酒到底是什麼怎麼回事?”。
“我哪知道那是怎麼回事?倒是你你說呀那些麪包是怎麼回事!”希伯拉怒叫道。就這樣烏突彼和希伯拉在那裡互相指責着對方誰也不肯鬆口一下吵的好像這裡就只有他們兩個人似的。
雷看着不斷爭吵着的兩人暗自笑了笑現在這裡知道這些到底是怎麼回事的也就只有雷一個人了。那些酒是雷暗中給換掉的而那些麪包也是雷那天夜裡讓利偉找機會給換掉的這就叫千防萬防家賊難防。這兩個人就只想着對方會害自己卻沒有想過自己人會這樣對自己。而雷這樣做的目地就是要讓事情演變成現在這種地步。在聽着兩人不斷爭吵着的時候雷的一隻眼還在注視着哈巴因爲此時太亂了愛斯克老爺和他的家人離教主實在是太近了哈巴擔心教主會出什麼事所以就擠到了教主身邊眼睛不斷地環視着四周的人羣。雷趁哈巴對自己分神的那一瞬間他迅向教主家的地牢潛了去。來到地牢之後。雷擔心這裡面還潛
他人。所以就非常小心地前進着。可沒有想到地牢人也沒有於是雷就輕聲叫道:“之兒你在嗎?我來救你了。”。
“啪”地牢裡面先是傳來了一聲輕響像是有什麼東西掉在了地上接着就聽到佩耳之那興奮地聲音叫道:“雷是你嗎?我在。快點救我出去呀!”。
雷先還奇怪哈巴爲什麼會那麼放心把佩耳之一個人留在這裡呢當站到裡間鐵門前時雷看着那扇鐵門搖頭輕笑了笑。那鐵門本來是用一根鐵銷給插在上面地可是現在卻被一根小拇指粗地鋼筋給插在上面並且那根鋼筋被扭的就像是一條麻花似的哈巴一定是以爲這樣一來就沒有人能夠打開了吧。雷輕嘆了一聲暗自道:“哈巴呀你咋這麼笨呢?也許我的力氣沒有你大。那我就不會找工具來幫忙了嗎?”。雷衝裡間喊道:“之兒。你再等我一下我馬上就回來!”說完。雷就又跑出了地牢。剛剛跑到地面上就聽“轟”的一聲緊隔一秒的時間教堂就起火了而且那火勢瞬間就蔓延到了整個教堂火光把天空照的通紅遠遠看着那燃燒着地教堂就如煉獄一般。那正是郭偉做的好事雷看着那些措手不急的人們輕輕地笑了笑大家就如一羣螞蟻一般快的移動着想辦法去撲滅那火勢但他們完全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雷只是輕笑了一下接着就到地窯裡面找了一根鋼管雷拿着鋼管又回到了地牢裡面輕叫道:“之兒我馬上就救你出來了!”。
之兒拍着鐵門叫道:“雷剛纔是什麼聲音?生什麼事了爲什麼外面亂哄哄的?”。
雷一邊用鋼管絞動着鐵門上面的鋼筋一邊向之兒回道:“沒事只不過是我們把教堂給燒着了而已。你往後退一點!”。說着雷就用力一腳踹在了鐵門上面只聽“哐鐺”一聲鐵門就被雷給踹了開。自己終於可以離開這鬼地方了之兒激動的從裡面跳出來一把抱住了雷雷用力拉開了之兒輕叫道:“好了我們快點離開這裡吧!”。
之兒用力點了點頭道:“嗯!我們走去殺了那個該死的東西。”。雷無奈地笑了笑他就知道之兒不會把殺教主地事情給忘記地如果他們不幫之兒把教主給殺了的話那麼她一定也不會把筆記本教給他們的。
就在這時只聽一個如雷響一般地聲音在後面怒喝道:“你們哪也去不了!”。
雷猛得轉身看去只見哈巴如天神一般手提着兩柄大斧站在通道口雙眼正怒視着自己那樣子就好像是要把自己生吃了似的。原來雷剛纔出去的時候正好被哈巴看到了所以哈巴這時纔會跟到這裡來。雷搖頭輕輕地笑了笑他把手裡面的鋼管橫放在胸前準備隨時和對方交手嘴裡輕叫道:“哈巴你可真是陰魂不散呀。”。
哈巴的眼睛看了一眼站在雷身後的佩耳之冷冷地向雷講道:“雷我跟你說過很多遍了沒有教主的命令誰也不能從這裡把之兒帶走。”。說着哈巴向前跨了兩步把雙斧一上一下地橫在胸前也做出了打鬥的準備。
雷的嘴角向後一拉臉上露出一絲興奮的微笑好鬥的血液再次在他的體內沸騰了起來聲音興奮的略有點顫地講道:“好呀看來今天我們是必須要交手了。”。說着雷把鋼管向上微微一擡跨動腳步就要上前。
“等一等!”這時佩耳之在後面拉住雷叫道她跨步來到了雷的身前向哈巴懇求道:“哈巴我知道你對我好我求求你了就放我出去吧!”。
哈巴的眼裡流露出一絲同情但他還是冷冷地講道:“不行沒有教主的命令你不能出去。”。說完哈巴又輕輕地張了張嘴像是想再說些什麼可是最終也沒有說出來。
之兒再次求道:“哈巴這兩年多虧有了你的照顧要不然我早就死了我就求你了你放我離開吧。”。說着之兒突然從身上抽出了雷給她的那把匕她把匕橫在自己的脖子上面眼睛盯着哈巴冷冷地叫道:“哈巴我知道你並不想我死。可是如果你再阻攔我的話那麼我就死在這裡給你看。”。
“不要!”哈巴連忙叫道。從哈巴的眼睛裡面可以看出他已經心軟了在沉思了一下後哈巴輕嘆了一口氣道:“好我可以放你出去但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這兩年來之兒受到哈巴不少照顧如果可以的話她真的不想和哈巴動手這時一聽有希望不和哈巴動手就能離開這裡她一臉喜色地問道:“什麼事?你說只要是我能辦到的那我一定辦!”。
哈巴看了一眼雷而後向之兒慢慢地講道:“和他一起離開這裡再也不要回到這裡來不要讓教主找到你你也不要再想着殺教主了。”。說完哈巴又向雷冷笑了一下道:“帶之兒離去一定就是你這次來這裡的目的現在你可以帶她離開了但是不要讓她再回來了。”。
雷輕笑了一下他沒有想到哈巴竟然會主動讓自己帶佩耳之離去而佩耳之這時卻陰沉着臉叫道:“不行我不能答應你這件事。”。說着佩耳之向哈巴冷冷地講道:“我一定要殺了那個人如果殺不了他的話那我寧願死在這裡。”。
哈巴一聽佩耳之的話他氣憤地叫道:“之兒!你不要這麼頑固不化如果你一定要堅持的話那我就只能把你留在這裡了!”說着哈巴把手裡的斧頭向上舉了舉一臉堅定的表情。
這時佩耳之臉上流出了兩行淚水來她是真的很感激哈巴對自己的照顧可是她無論如何也不能放棄殺那個人的想法現在她陷入了兩難之中。雷這時伸手把之兒拉到了自己身後微笑着向哈巴講道:“哈巴你可以聽我說兩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