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個年輕人沒有?西域天狼今年的兵王楚悠雲,潛力無限啊。”坐在南方位置的是東南血刀營的人,領頭的是一箇中年人,此時正對身旁的年輕人說着什麼。
“那又能怎麼樣,不過是一個潛力好點的小子,在這裡,潛力好的人一把抓,隊長你放心,今年的冠軍依舊是我們東南血刀營的。”年輕人打量了一眼,楚悠雲,滿臉不屑的說道。
楊業功,東南血刀營大隊長,今年是他負責領隊的,爲人謹慎,而年輕人則是血刀營的兵王萬越,見自己手下最欣賞的大將似乎並怎麼在意,開口勸道:“不要想的那麼簡單,當年李海峰也是如此,誰也不看好李海峰,後來呢?李海峰大殺四方,何人能敵?我怕他是第二個李海峰。”
聽到李海峰三個字,萬越眼裡一陣迷茫夾着一絲崇拜,李海峰對他們來說就是個神,兵中的神,可是神倒了,他曾經崇拜過的神倒了,他迷茫了,原來神也是可以打敗的,萬越很快恢復了清明,強硬道:“隊長,你多慮了,這個世界哪有那麼多李海峰,在說,他不也倒下了嗎。”
“倒下了?是啊,倒下了。”楊業功雙眼一陣迷茫,當初李海峰的英姿他到現在還清晰的記着,只是現在卻陰陽兩隔。
北風呼嘯而來,靠着北方席地而坐的是天北莫劍營的人,這次領頭的是莫天北,一襲黑衣,臉色冰冷,最引人注意的是他躺在旁邊的那柄劍,和他一樣冰冷的劍,莫天北在李海峰沒有入世之前就是軍中的神話,天北莫劍營也是以他的名字改過來的,可當年神話被那頭孤狼打破了,他就此放下大隊長的職位,進山潛修,只爲有朝一日能夠親手擊敗李海峰,可現在李海峰死了,莫天北不甘心,這麼多年來,每天除了練劍還是練劍,每次累了他就會想起李海峰那驚世一刀,恥辱逼着他前進,現在,這股動力已經不再了,再也不在了。
坐在東方的是一羣標準的東北大漢,清一色整齊的軍裝,襲膝而坐,領頭的是大隊長陽前剛,剔着一個光頭,臉上還留着好幾道刀疤,一般看到他的人第一映像都會覺得他是混黑社會的。
四大軍區的人都到齊了,比賽還沒開始,現場濃濃的火藥味卻消散不去,李義清望着天北莫劍營那邊,然後起身走了過去,看了眼莫天北,“莫天北,海峰死了,沒有人在和你爭這個第一了。”莫天北擡頭看了眼李義清,聽到海峰兩字時,冰冷的臉部微微動了一下,“死了,唉,就這麼死了,我還沒親手擊敗他。”
光頭陽前剛此時也走了過來,對着莫天北吼道:“莫天北,我老陽是個粗人,以前你一直不肯和我比試,這次我不會讓你跑了,無論如何,我都要和你比個高低。”莫天北如死灰般的眼神看了眼陽前剛,“我說過的,除了李海峰和刀瘋,其他人我一點興趣都沒有。”
刀瘋是誰?居然能和海峰隊長其名?楚悠雲一邊打量着幾人,一邊想到,似乎看出眼楚悠雲的疑惑,李義清解釋道:“刀瘋,東南血刀營以前的大隊長,只是後來輸給了海峰,然後和莫天北一樣,放下隊長的位置,跑去靜修了。”
聽着李義清的解釋,楚悠雲忍不住翻了下白眼,靠,感情這些高手被人打敗後都喜歡跑到山上去啊。不過,這莫天北真的很強,我在他身上似乎都感覺到了海峰隊長的氣息,遲早有一天我也要和他們一樣,不,要比他們還強,超過他們,成一代宗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