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東京,只要是天朝人,沒有人不厭恨這裡,厭恨這裡的每寸土地,每個人,櫻花會所,東京最大的娛樂場所,這裡是有錢人的天堂,每年都會有來自世界各地的人特地跑到這裡玩樂,不得不稱讚它的魅力。
櫻花會所,二樓,楚悠雲來到任務裡所交待的202房間,輕輕的敲了一下房門,屋內先是一陣混亂聲,然後很快便有一箇中年男子打開房門,中年男子打量了一下楚悠雲,開口道:“你是誰?”,楚悠雲迴應,“我是龍的傳人。”,“你來自那裡?”“我來自龍的故鄉。”,“牀前明月光。”,“白天沒有月光。”坑爹的暗號,楚悠雲當初看到這個暗號時就很無語,前面還好,只是最後一句猛然跳開了,狗屁不通啊,用蕭浮雲的話說,狗屁不通才好,狗屁要都是通了,那要死多少狗。
關上房門後,剛剛還一臉緊張的中年男子松下臉來,“同志,我終於等到你了,我叫張定邦,直屬國安一組。”張定邦說着友好的伸出手,楚悠雲清晰的看見那雙手裡佈滿了老繭,微笑着握了一下,“我叫楚悠雲,直屬……審判所。”
“審判所?就是那個新組建的審判所?怪不得上面放心這次只派你一個人來了。”張定邦一聽審判所,好像舒了口氣,楚悠雲好奇問道:“你也知道審判所?爲什麼聽到審判所後那麼輕鬆?”
張定邦笑着點了根菸,“我張定邦雖然多年沒有回國,可國內的消息我每天都在關注着,我知道審判所和護龍小組一樣,權利甚至還在護龍之上,護龍的人我見過,那裡的人可一個個都是變態,不是正常人,額,楚兄弟,我的意思……我不是說你是變態。”
楚悠雲笑着點點頭,表示理解,同時對護龍產生了好奇,護龍他也聽說過很多次,可卻從沒見過,下次有機會一定要見識一下。
嘭,嘭,倆人正在商量着逃跑路線時,房門卻被人敲響了,張定邦對着楚悠雲輕聲道:“怎麼會有人?我和店裡的人打過招呼了,不要來打擾我,等下,我試試。”
“你是誰?”面對張定邦的詢問,門外很快便響起了一個聲音,“先生,我是本店的服務員,我是給您送酒的,這酒是免費送給客人品嚐的。”說話的視乎是一個日本服務員。
不對,張定邦和楚悠雲相互使了個眼色,隨後張定邦打開窗戶,指了指對面的屋頂,楚悠雲會意的點點頭,踩着窗戶奮力一躍,整整相隔十幾米的距離,楚悠雲很輕鬆的落在了對面的屋頂上,張定邦傻眼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然後又看了看兩者之間的距離,心裡感嘆道,媽的,果然都是變態,隨後,張定邦從身上拿出一根鐵索,用力一甩,拽住了屋頂上的一角,身體一躍,在空中幾個翻鬥,最後穩穩的落在楚悠雲旁邊。
看來高手也不是到處都有啊,楚悠雲看着張定邦手裡的玩意,不由的想到,主要是最近隨便出門都能碰到高手,導致楚悠雲已經習慣性的認爲身邊的人都是高手,個個能飛牆走壁,現在看來還好,世界還沒有那麼瘋狂。
202室的門被敲了半天沒有反映,然後被粗魯的撞開,隨機十幾把微衝伸了進來,火舌飛舞,看也不看,就對着屋內瘋狂的來回掃射着,“隊長,人跑了,你看。”一個拿着微衝的日本特工指着對面屋頂上的楚悠雲與張定邦。那個被稱呼爲隊長的人看到後,狠狠的吼道:“追!八嘎,一個都不能放過。”
東京大道上,警笛大作,本來是不打算打草精蛇的,可現在雙方都明白了,還不如坦白開來,你跑我追,又是一批警車呼嘯而過,楚悠雲從牆角處伸出頭,然後看了眼蹲在一邊的張定邦,“看來現在是走不了,等風聲過了在逃吧。”
“嗯,聽你的,賓館是不能住了,我知道一個地方,很長時間沒去了,他們應該不知道那裡,跟我來。”張定邦點點頭,然後站起身甩掉菸頭像自己所說地方走去。
張定邦所說的地方很破舊,這是他當初剛剛來日本的時候住的,很長時間沒來過了,現在又來了,不過是來逃命的,破舊的房門打開後發出一身吱吱響,有些刺耳,房門打開後,幾隻老鼠驚慌的四散而去,“等下,有些不對勁。”正要繼續往裡走的張定邦突然被楚悠雲拉住了手,“怎麼了?很正常啊。”張定邦疑惑的回頭望着楚悠雲,要不是剛纔見識了楚悠雲的本事,他纔不會停下來,他怎麼說也是一名合格的特工,有沒有人他怎麼會不知道。
楚悠雲警惕的看着四周,抖了抖手中的長劍,輕聲道:“有人,高手,還不止一個。”似乎應徵了他的話一樣,四周響起了破風聲響,幾把明亮的武士刀同時指向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