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微風四拂,李義清開在一輛掛着軍牌的軍用猛士準時到達了楚悠雲家門口。
“你就這樣?”
李義清目瞪口呆的看着楚悠雲,穿着一套校服,兩手空空,兩袖清風啊。
“嗯,沒那麼多東西,這樣也方便。”
“好吧,這樣也行,上車吧。”
楚悠雲坐在車裡,有些好奇的東張西望,這還是第一次坐這麼好的車啊。
“什麼?好,我知道了,我馬上就來。”
一直在前面充當司機的李義清接完電話後有些興奮的回頭道:“居然有人送上門來給你練手,剛好,我正愁着怎麼讓你見見血,這下好了。”
“練練手?難道要我上?”
看着一臉怪異的楚悠雲,李義清笑着點點頭繼續道:“是啊,就你,你放心,我在後面給你壓陣,當兵怎能不見血,特別是像我們這樣的,聽說這傢伙是一個強姦殺人犯,會點武功,每次犯案都是先奸後殺,不知害了多少人,這次被便衣警察發現了行蹤,爲了不驚動他,所以就找我出手了,反正這人渣逮到了也是死刑,到時你直接把他幹掉就行了。
“你就這麼相信我?我能行嗎?”
楚悠雲鄒着額眉語氣有些不自然的問道。
“哈哈,當然了,不然當初我怎麼說你是個好苗子,再說了,不是還有我嗎?”
李義清聽後哈哈大笑,滿含鼓勵的說道。
————————————————————分割線——————————————————“嘿嘿,這次運氣不錯,居然捉住了這麼個極品妞,小妞,你別急,大爺我等下就讓你好好的舒服舒服,可能還沒被開過**吧。”
在一個黑乎乎的小屋內,一個剔着光頭,臉上有着一道驚心刀疤的中年男子此時正對着被綁在牀上不停掙扎的少女**的說道,語氣裡透漏得意洋洋。
“唔唔……”
小嘴被布條矇住的少女有些不甘的在牀上搖擺着,玲瓏小巧的身軀看的刀疤男一陣放光。“能嚐到這樣上好的貨色,就算死了也甘心啊。”
吱————————————————一陣急促的剎車聲在屋外響起,聲音雖響,不過在這偏僻的地方卻沒人能聽見。
“這鬼地方還真偏僻啊。”
首先下車的李義清擡頭打量着四周的環境,滿嘴咕嚕個不停。
“首長好,我等你們很長時間了。”
這時,從另一處偏僻的藏腳點處走出一個穿着黑色便裝的年輕男子,約莫二十歲左右,打完招呼後主動的遞出了自己的證件。
“嗯,那歹徒就在屋裡?”
仔細看了一下手裡的證件,李義清漫不經心的問道“是,今天我看到他在街上買東西時發現了他,一直跟着他到現在,他進屋後就再也沒有出來了。”
“嗯,好,不錯,悠雲啊,剩下的就看你的了。”
李義清點點頭後回頭對着一直沉默的楚悠雲說道。
“嗯。”
楚悠雲壓下此刻有些激動的心情,點點頭,準備往屋內走去時卻又被李義清拉住。
“呵呵,把這個帶上,以防萬一啊。”
看着楚悠雲疑惑的望着自己,李義清笑呵呵的從腰部變戲法一樣拿出一柄軍刺遞了過去。
一柄銀白色的軍刺,看似普普通通,卻散發着點點寒光。
“謝了…”
接過軍刺,隨手插在了腰間,楚悠雲輕聲到了聲謝,再次轉身像屋內走去。
“這傢伙,還是第一次聽他說謝謝啊。”
李義清自言自語的說道,語氣裡透出着一絲欣慰。
“首長,他……太年輕了吧,能行嗎?上次我們隊裡可是出動了許多好手,結果還是落敗而歸。”
聽着眼前這位年輕的便衣警察的話後,李義清不以爲然的笑咪咪道:“放心吧,他不是那些廢物。”
廢物?年輕警察有些無語的望着眼前笑眯眯的首長,恐怕也就他纔有這個資格說這話吧。
“嘿嘿,美人兒,等急了吧,爺現在就讓你舒服舒服,哈哈……”
刀疤男子得意的大笑着,他最喜歡看到獵物驚慌的表情,那樣纔會讓他有種成就感。
“嗯,什麼人?滾出來!”
刀疤男子剛纔還得意意洋洋的笑臉突然陰沉了下來,媽的,居然有人發現了這裡,難道是條子找來了?
刀疤男子心裡微微有些打鼓,在看到從角落裡走去一個年輕的身影時,終於舒了口氣,原來是個毛都沒張齊的小子啊,媽的,看樣子還是個學生,居然穿着校服“嘿嘿,小子,你居然能發現這裡?那你今天就把命留在這裡吧。”
楚悠雲好似沒聽到刀疤男子的話一樣,而是有些吃驚的望着被捆綁在牀上的少女,江伮兒?這麼巧?不過顯然牀上的少女並不認識他,只是看到有人進來後,求救的望着他。
“小子,亂看什麼?這是老子抓來的妞,莫非你認識她?媽的,難道她被你開過苞?”
刀疤男子看楚悠雲居然無視自己,有些憤怒的吼道。
躺在牀上的江伮兒聽到這話後頓時臉色通紅,歪過了頭。
媽的,難道這娘們真被這小子開過?讓老子猜中了?望着江伮兒通紅的雙臉,刀疤男子有些疑惑和不甘,小子,今天一定要弄死你。
“小子,你他媽的拿命來。”
刀疤男子憤怒的向楚悠雲衝了過去,在離楚悠雲一米不到的距離時,單手成拳,狠狠的朝着楚悠雲清秀的臉頰揮了過去,先毀了這小子臉蛋再說。
望着對自己揮來的拳頭,楚悠雲內心忍不住跳動着,有些興奮,我居然有種熟悉的感覺,就像遊戲中一樣。
看到刀疤男子就要擊中楚悠雲,而楚悠雲居然還在發呆,視乎被嚇傻了一樣,江伮兒有些失望的閉上雙目,難道今天就要死在這裡了嗎?
啊!——————————一聲慘叫聲在江伮兒耳邊響起,似乎就在不遠處,咦,這聲音?
睜開雙眼,映入眼前的是刀疤男子倒在地上的慘樣,江伮兒忍住欣喜,沒想到,他還挺厲害的啊。
“好小子,沒想到還是個練家子啊,那就別怪老子我動刀子了。”
刀疤男子一邊揉着胸口出傳來的陣陣疼痛,一邊從牀底下拿出了一把長長的尖刀,尖銳的刀鋒被磨的有些發亮,從窗戶外射進來的光芒照在刀鋒上一陣反光向楚悠雲投射而去。
忍受不住刺眼光芒的楚悠雲微閉雙目,突然感覺頭皮一緊,一陣破風聲響從遠去傳來,與風引起一陣共鳴,大意了!楚悠雲身形爆退數米,伸手從腰間拔出軍刺,銀白色的軍刺硬生生的擋住了呼嘯而來的刀鋒。
嗯?有兩下子,看來有點準備啊,刀疤男子感受着虎口處傳來的麻痹感,有些吃驚的想到,然後也不以爲意,深寒的尖刀迅速調轉了一個方向再次向楚悠雲劈去。
感覺軍刺上的重量視乎消失了,破風的聲響再度從左耳處傳來,楚悠雲立馬側過身子,倒退數米,尖銳的刀鋒頓時從眼前一晃而過,微微斬下幾根髮絲。
嘿!楚悠雲不再被動反擊,低吼一聲,單腳登地而起,右腿狠狠的向刀疤男子踢去,畢竟多次在死亡線上徘徊過,刀疤男子反映也不慢,鋒銳的尖刀立馬改變方向,橫在胸前。
噴————————沉悶的聲響在這不大的小屋內傳開,塵土飛揚。
可惡,感覺虎口傳來的陣陣疼痛感,刀疤男子知道自己的虎口已經破裂,內心閃過一絲慌張,舉起尖刀,連忙對着前方劈去。
“咳、咳、怎麼可能……你……”
喉嚨一涼,刀疤男子有些疑惑的回頭望去,似乎想說些什麼,可惜卻在也說不去話來,留下的不過是一絲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