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臉譏諷的濃妝女人,楚悠雲淡淡的迴應道:“是啊,沒本事就不要充大頭。”
濃妝女人在旁邊當然聽得出楚悠雲話裡的意思,頓時臉色有些不好看了,陰沉着臉譏笑道:“連貴賓倉都坐不起還跑到這來嘴硬,告訴你,本小姐在京城每天不知道要踩多少像你這樣的人。”
濃妝女人見楚悠雲不說話,以爲後者被自己嚇到了,更加的得意,不過也懶得在說,而是對身邊的四個黑衣保鏢說道:“你們還楞着幹什麼?還不給給這小子一點教訓。”
面對這潑婦一樣的女人,保鏢們也是無可奈何,誰叫她是公子爺的女人呢。四個保鏢帶着無奈之色走向了楚悠雲,準備擰起後者。
“你們應該是軍人吧?軍人做到你們這樣也真是給軍人兩字抹黑。”
四個保鏢剛剛一動,楚悠雲氣定神閒的說道,衆人看到他的眼裡毫無懼意,不由的猜測他的身份,難道是什麼家的公子出來扮豬吃老虎?
四個保鏢確實是趙家的護衛,這次是和趙家大公子一起去臺灣辦事的,可是後來中途碰上了趙老爺子的侄子趙興,爲了和趙家的太子打好關係,趙興自然死皮賴臉的跟在後面。
趙家太子趙恆訂的的自然是貴賓倉,幾人剛剛上飛機後不巧趙興看到了阮晴甜,於是就跑到了外面,而趙恆也不想趙興出什麼意外,就讓四個保鏢跟在後面保護。
沒有那個軍人在聽到楚悠雲的話後會不動氣,這四個保鏢自然也是如此,其中一個保鏢兇狠的瞪着楚悠雲說道:“小子,你在說什麼,有種你把剛纔的話在說一遍。”
“你想聽我還懶得說,總之你們就是一羣蛀蟲,丟軍人的臉。”
楚悠雲直接無視後者的眼神,依舊淡定的說道,說完後還隨意的升了個懶腰,這看在四個保鏢眼裡覺得後者是在故意挑釁,立刻憤怒的撲了上來。
“哼!”
四人剛剛撲到楚悠雲身邊,一聲冷哼響起。
“啊!啊!”
四人發出一陣慘叫,紛紛摔在地上,他們還沒有明白怎麼回事,雙手就被人給打成骨折。
“誰敢在上前對楚少不敬,死!”
羅剎握着唐刀,陰沉着臉說道,語氣裡含着的殺意沒有人懷疑他話的真實性。
看到眼前的一幕,趙興大驚失色,不過很快就反映過來,冷笑道:“好,有種,等下我會讓你們後悔的,小子,別以爲手下有個身手好的莽夫就自稱什麼少了,還楚少?我呸,也不知道那個山溝子裡出來的。”
趙興說完後還得意摟着一旁嚇得臉色發白的女伴,被趙興這麼一摟,女伴也回過神來,趙興是什麼身份,豈會怕這些土包子,想到自己剛纔嚇得那樣,女伴也不由的臉色一紅。
楚悠雲還沒有說話,羅剎怒了,眼裡寒光一閃,唐刀毫不猶豫的劈向趙興!
“啊————”
女伴再次嚇得尖叫起來,趙興也不好受,一臉的蒼白。
“住手。”
楚悠雲的聲音拯救了趙興。
看着停在自己眼前的刀尖,趙興一臉的汗珠,不止是他,就連周邊的乘客也個個一臉蒼白,他們沒想到飛機上居然會出現這樣的人,要知道,現在可是法治社會啊,居然在這種場合出現拿刀殺人的暴徒。
“怎麼回事!快把刀放下!不然我要報警了!”
本來一直在監控室內關注的機長此時也坐不住了,他可是知道趙興的身份的,先前他眼裡看到楚悠雲被人欺負的時候根本就沒打算出來,畢竟趙興是趙家的人,就算捏自己也像泥巴一樣,自己當然不會去觸了他的黴頭,同樣,要是後者在自己這裡出了意外,那自己也不用混了,所以在看到趙興處於劣勢的時候他立刻趕了出來。
機長的話讓飛機上的乘客一陣暗笑,這裡可是飛機,那來的警察?
看着衆人強忍的笑意,機長也反映過來,臉色一陣通紅,不過還是囂張的指着楚悠雲說道:“還不叫你的人住手!現在可是法治社會,而且你們知道他是誰嗎?告訴你,他是京城的趙公子,趙家知道吧,趙家可是京城八大家族之一,踩死你小子就像踩一隻螞蟻一樣。”
機長藉着趙興在旁邊,痛快的大罵着,然後恭敬的衝趙興媚笑着:“趙公子,等下下飛機後我就讓人把他們抓起來。”
看到機長這麼識相,趙興陰沉的臉也緩和了不少,輕輕的拍了拍機長的肩膀:“嗯,你做的不錯,我會讓人多多關照你的,對了,等下叫人把那小子弄走就行了,給他點教訓,那女的留下來就行了。”
見趙興這麼和藹的對自己說話,機長笑的雙眼都緊眯在一起,點頭哈腰的答應着,同時心裡慶幸楚悠雲坐了這架飛機,不然自己那來的巴結機會。
趙興不再搭理機長,而是玩味的看着楚悠雲,他想楚悠雲也應該聽到機長的話了,只要有一點見識的人都知道趙家在京城的地位,何況這小子身邊的那個護衛身手不差,應該也知道趙家,估計現在嚇得怎麼對自己求饒了吧。
趙興越想越得意,往前走近了幾步,對楚悠雲說道:“小子,我也不要你認錯了,把那女的送給我玩幾天,然後跪下來磕三個頭就行了。”
聽到趙興的話,周圍的乘客們也同時臉色一變,覺得後者做的太過分了,搶人家女朋友不說,還讓人家跪下來道歉,實在太過分了。
而女性乘客就不一樣,個個花癡般的看着趙興,她們覺得後者實在太帥了,霸氣外露,比那小子強多了,在他們眼裡,趙興就是高富帥,楚悠雲就是絲,她們恨不得一把踢開趙興身邊的女伴好取代她的位置。
“呵呵。”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楚悠雲沒有跪下來道歉,也沒有憤怒的站起身和趙興對抗,而是簡單的笑了笑,只是笑容似乎有些彆扭。
看到楚悠雲居然在笑,好像嘲笑自己一樣,趙興頓時臉色漆黑下來,眼裡閃過一絲瘋狂:“好,好!小子,你真有種,還笑的出來,剛纔你不是說要把我扔下飛機嗎?好,現在我就讓你嘗試一下空中飛人的感覺!”
看到趙興眼裡的殺意,機長慌了,難道他要把人從飛機上扔下去?那可是正大光明的殺人啊,這和以前某些腦殘富二代開車撞人後還下車捅了人家幾刀有什麼區別?只是這更瘋狂罷了。
“趙公子,凡事好商量啊。”
機長小心翼翼的說道。
“滾你媽的!信不信老子讓人把你一起扔下飛機?”
趙興有些瘋狂的對着機長吼道,周圍的人也不敢做聲,他們覺得事情似乎有些鬧大了。
“還傻站着幹嘛?動手啊!”
趙興罵完機長後又回頭對那四個保鏢吼道。
四個保鏢也是一陣猶豫,不過面對趙興的壓力,他們還是硬着頭皮走向了楚悠雲。
“死!”
這次羅剎沒有在留手了,唐刀快速撩過,沒有人看到他是怎麼揮刀的,四個保鏢就這麼倒在了血泊中。
“啊!殺人了,殺人了!”
看到羅剎眼睛也不咋一下就殺了四人,機上的乘客們慌了,他們這時就算在傻也知道楚悠雲來歷不凡,居然敢正大光明的殺人,而且還是知道對方的身份的情況下,這樣的人不是殺人狂魔就是個瘋子,同樣,對方也可能是什麼權力滔天的人,可是面對京城八大家族之一,有什麼樣的權利能夠壓住趙家?就算和趙家一個級別的家族也不行。
“你、、、居然敢動手、、、”
趙興吞吞吐吐的指着羅剎和楚悠雲,他真的沒想到楚悠雲在知道自己的身份後還敢動手,這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了。
“你們等着,有種別跑。”
趙興說後就轉身往貴賓倉跑去,他要去求助,那裡坐着他的堂哥,趙家的太子爺。
“別急,讓他去,我看看有什麼人敢給他撐腰。”
掃視了眼詢問的羅剎,楚悠雲平淡的說道,他已經想好了,既然要玩就玩大點,自己不過一段時間沒在京城閒逛,居然什麼人都敢踩到頭上來了。
“堂哥,就是那小子!他的人殺了我們趙家四個保鏢!根本就不把我們趙家放在眼裡!”
遠處,衆人就聽到趙興的聲音,後者正無恥的顛倒是非。
“好,我倒要看看什麼人這麼狂妄,連我趙家都不放眼裡!”
趙興的堂哥,趙恆冷笑着說道,同時腳步聲越來越近。
“堂哥,就是他!”
趙興看到楚悠雲後眼裡閃過一絲得意,同時恭敬的對身邊一個年輕公子哥說道,趙興就算在狂,可是在趙家的太子爺面前,他屁都不是,因爲他的一切都是趙家給的。
趙恆身邊跟着兩個保鏢,這兩人和剛纔的四人不一樣,從他們氣勢上看去就知道身手不錯,不過羅剎看後卻不屑的冷哼一聲。
本來就警惕的望着羅剎的兩個保鏢在被羅剎這麼一哼,頓時火氣上來了,可是羅剎一個眼神嚇得他們立刻不敢輕舉妄動,這是高手!兩人同時想到。
這一切,趙恆自然也盡收在眼底,不過他很快就把目光望向了楚悠雲,這一望,趙恆心裡一動,這人好面熟,似乎在那裡見過,想到這裡,趙恆陷入了沉思,似乎在想着到底是誰,畢竟能讓他記住的人來頭肯定不小。
其他人不一樣,他們可不知道趙恆是在思考着,他們以爲趙恆死死的盯着楚悠雲是在想着怎麼去折磨他,紛紛暗歎這小子要倒黴了,就算你在怎麼厲害,難道還鬥得過趙家的太子爺?
他到底是誰?他絕對不是八大家族的人,到底是誰,我絕對見過他,趙恆苦鄒着眉頭,怎麼也想不起楚悠雲是誰。
“堂哥,快教訓這小子,把他扔下飛機!”
趙興看到堂哥還不發話,頓時急了,他現在是迫不及待的想看着楚悠雲被從飛機上扔下去的樣子,到時候他不但報了仇,而且還可以肆意的去玩那小子身邊的那個女人,到時候非要把她壓在胯下好好揉虐一番。
“不用你多嘴!”
趙恆不滿的說道,趙興聽後立刻一句話也不敢說,直接低下了頭,沒有一絲的不滿,對這個堂哥,他有的只有畏懼。
看到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趙興被自己堂哥只是這麼說了一句就像貓一樣憋了下來,這讓趙興的女伴看的眼睛一陣放光,心裡也打起了小注意,看看有沒有機會接近趙恆,好得到他的親密,畢竟這可是趙家的太子啊,天朝的公子哥們可沒有幾個敢和他比的,要是和他好上了,那自己還不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趙興的女伴越想越開心,甚至都幻想着自己和趙恆在牀上一陣翻雲覆雨。
“你是誰?”
有一次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趙恆並沒有像衆人想的那樣直接把楚悠雲扔下飛機,而是面色猶豫的問道。
趙興看到引以爲傲的堂哥這樣,心裡也拿不定注意了,難道這小子來頭不小?可是他穿的那一身地攤貨不像什麼大家族的公子啊,除非扮豬吃老虎?
想到扮豬吃老虎,趙興臉色立刻拉了下來,越發覺得有可能,畢竟小子身邊不但有那樣的大美人,而且還有羅剎那樣厲害的保鏢,來頭肯定不小,而且又讓堂哥這麼小心翼翼的詢問,莫非是習家的人?
能夠讓趙恆放下臉色小心翼翼詢問的只有習家了,想到這裡,趙興臉色一片蒼白,自己不是把京城的太子爺得罪死了?估計這次回去後要掉一成皮了。
“我姓楚。”
楚悠雲只是淡淡的迴應着趙恆。
姓楚?趙興聽後測底鬆氣了,哈哈,京城八大家族可沒有姓楚的,感情這小子沒什麼了不起的啊,看來是堂哥眼花了,把他認成什麼習家公子了。
“小子,你死定了!勸你最好自己從飛機上跳下去!”
趙興恢復了囂張,先前臉上的蒼白之色也不見了,恢復了他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