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劍,一襲青衣,隨風而定。
臺南二十多度的氣溫在臺灣來說算的上冬季了,圍觀的人羣也有不少穿上了外套,不過一些大陸來的旅客他們依舊穿着短袖,這點氣溫對他們來說沒什麼,畢竟大陸比這裡冷的多。
臺灣的警察和武警們早就將人羣拉開警戒線,猶豫驅散不了圍觀的人羣,他們只好舉着防暴牌和警棍虎視眈眈的盯着人羣,一旦有騷亂他們就會毫不猶豫的撲上去。
“大晚上的不睡覺全跑到這來看熱鬧,都他媽的有病!”
武警大隊的隊長一個人罵罵咧咧,他今晚的任務很艱鉅,一是要拿下青衣,而是不能讓圍觀人羣受到傷害,不然明天他這個隊長就不要做了。
“西門朝歌!”
青衣銳利的雙眼透過衆人,死死的盯着一襲白衣的西門朝歌。
有些人,即使你不去注意他,你也會被他的身影給吸引住,西門朝歌就這是這樣的人。
“你認識我?青衣,我貌似和你沒有什麼交集吧。”
西門朝歌也有些疑惑,因爲青衣的眼神對他充滿了敵意,可是他確實沒有得罪過青衣,這點他想不通。
西門朝歌和青衣之間的對話直接讓旁邊的警察和武警們臉上無光,他們覺得自己等人被無視了。
“那個穿白衣的人肯定和這暴徒是一夥的!”
武警大隊隊長見兩人無視自己,又見兩人在談話,頓時怒了。
見到隊長髮話,下面的武警立刻將槍支齊齊對向西門朝歌和青衣。
對於這些指着自己的小丑們,西門朝歌和青衣依舊選擇了無視。
“你不認識我,我想你一定認識一個人,她叫青雲!”
青衣神色冰冷的看着西門朝歌,慢慢的說道。
她叫青雲!
聽到這句話,西門朝歌面色如紙,疼苦的捂着胸口,疼苦的說道:“青雲,雲兒……”
以前的回憶再次劃過西門朝歌的腦海,佳人的一笑一鬧,一舉一動,都成了西門朝歌腦海裡永不磨滅的痕跡。
“你不配叫她雲兒。”
青衣看着西門朝歌,眼裡閃過恨意,不過很快就恢復了平靜。
西門朝歌苦笑着說道:“我知道了,青衣,青雲,你是她弟弟……”
聽着西門朝歌的話,青衣諷刺的笑道:“怎麼?想起來了?本來我打算去找你,沒想到你自己卻來了,我這次來本是先殺害她的人後在殺你,沒想到卻要先殺你了。”
西門朝歌聽出話裡的含義,沒有理會青衣的殺意,而是疑惑的問道:“你滅了萬佛寺都沒有找到那個人?”
“憑什麼告訴你。”
青衣冷漠的掃了後者一眼。
西門朝歌輕輕一嘆:“你要殺我我也不想多說什麼,可是害死雲兒的人渣你一定要告訴我,我要親手爲雲兒報仇,然後在解決我們之間的事。”
聽到西門朝歌的話,青衣眼裡閃過猶豫,他其實不想告訴西門朝歌,因爲後者傷過姐姐的心,可是他也知道,姐姐一生都沒有忘記這個男人,雖然每次嘴上說恨着,可是每天夜晚的時候,姐姐都會躲在被子裡痛哭,每次青衣看到後都會一陣心疼,也知道這個男人在姐姐心中的份量。
“那個人已經死了,不過他的後代還在,他叫郭少峰。”
青衣最終還是告訴了西門朝歌一切,因爲他要對得起自己的姐姐。
西門朝歌和青衣的談話不過短短的幾分鐘,可是武警隊長已經等的不耐煩了,不過他也看出一點,那就是這兩人雖然認識,可是關係並不好,要是先讓他們互相殘殺,我在抓住他們,那豈不是大功一件?
武警隊長心裡本來打着如意算盤,可是卻又看到兩人似乎有和解的意思,頓時氣的肺都炸了開了,等了這麼長時間,他們居然和好了,那自己豈不是白等了。
“你們兩個聽着,馬上放下武器,雙手抱頭蹲下。”
武警隊長也不知道從那裡拿來的大喇叭,對着兩人喊道,如果知道青衣和西門朝歌厲害的人一定會嘲笑他的愚蠢。
“蠢貨!”
臺灣各大街道都有着監控器,蔣曉雲看着屏幕裡像跳樑小醜一樣的武警隊長,臉色漆黑的罵道,這白癡不讓人想辦法對付他們,居然還高喊讓人放下武器,真是腦子讓驢踢了。
“爸,我明天就讓他滾下這個位子,不過他要有命活過今晚!”
蔣天龍也嘲笑的看着屏幕裡的武警隊長,這樣的蠢貨現在還真是少有了。
也許正如蔣天龍所說,他要有命活過今晚。
武警隊長的大吵大鬧,讓心情本來就不好的西門朝歌測底憤怒了。
拜雪劍發出雪一樣的光華出鞘,衆人只覺得眼睛一花,剛剛還叫囂個不停的武警隊長就緩緩倒下。
隊長被人殺了?光明正大的殺了!
武警們臉色一陣難看,終於也不再猶豫,微衝紛紛對向西門朝歌,一陣瘋狂掃射。
噴噴噴——————吐着火舌一樣的槍口發射出一推子彈,子彈集中在一起,威力無比。
圍觀的人羣此時也慌了,雖然人都喜歡看熱鬧,可他們沒想到事情居然發生到開槍的地步,以前臺灣發生什麼大事最多也就就開過幾槍,何時向今天這樣不要命的發射子彈。
面對一大推射來的子彈,西門朝歌沒有絲毫的慌張,腳尖在地上輕輕一踩,整個人就像踩中彈簧一樣高高躍起,落地的時候已經出現在武警的身後。
“後面!”
立刻有人提醒道,可是爲時已晚。
西門朝歌手中的利劍從武警脖間一一劃過。
數十米身手精悍的武警在西門朝歌的劍下無還手之力,全部倒下。
“厲害!”
蔣曉雲坐在屏幕面前,看到西門朝歌只用了一劍就幹掉了這麼多人,也忍不住一聲驚歎,不過眉頭也鄒的更緊,他雖然不知道西門朝歌和青衣說了什麼,可是也知道這兩人一定是衝着蔣家來的。
“這下就算軍刀去了也沒用,他不可能是他們聯手的對手。”
蔣天龍也一臉愁眉,在西門朝歌出現的時候他心裡就已經有些無力了,只是一直沒有表現出來,可是看到西門朝歌這一劍的威力,他開始擔心了。
“只希望大陸那邊能夠快點派人過來,不然我們擋不住啊。”
蔣曉雲輕輕嘆息道,然後慢慢的閉上眼,陷入沉思。
……
中南海,習老一臉威嚴的坐在最高的位置上,微笑着看着臺灣的動向,老人雖然臉上掛着笑容,可是仔細看去卻總是感覺笑容裡透着陰深的殺意。
“呵呵,蔣家餘孽還想把我們當槍使,他真以爲我們不知道他們的存在嗎?可笑。”
沉默了許久,習老終於笑道,老人只從坐上天朝最高的位置後,身體裡的氣勢也測底展現出來,不怒自威。
看到習老發話,下面的老人們也開始說話了,其中最有權利說話的是李老,雖然李海峰死了給了老人很大的打擊,不過卻讓他的權利更近了一步,其實他知道,雖然這是自己的功勞,可是多多少少和楚悠雲有一點關係,雖然李海峰死了,可是李家的利益更大了,這樣不能怪他沒有感情,而是大家族就這樣,最先考慮的必須是家族的存亡,然後纔是私人感情。
“首長,我們怎麼辦?”
因爲習老位置的原因,李老在也不像以前那樣直呼老習了,而是恭敬的換了一個稱呼,雖然聽上去似乎疏遠了,可是這是沒有辦法的事。
習老聽後微微一笑,看着下面人都好奇的望着他,也不再打啞謎,笑道:“怎麼辦?呵呵,我估計那小子最近也閒着無聊吧,不如就讓他去一趟,最後順便把蔣家餘孽一網打盡。”
習老的話說上去輕鬆,可是衆人聽後心裡都是一驚,一號這是要對蔣家下手了啊,以前胡老在位的時候因爲急需發展國內經濟,就一直沒有去管臺灣蔣家的問題,所有才讓蔣家有持無恐,整天喊着這是臺灣不是大陸的話。
蔣家父子要遭殃了,在座的老人都有些幸災樂禍,人越老,玩心也就越大,他們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看蔣家父子知道中央要拿他們開刀的反映。
“首長,那小子最近在忙着何必護龍小組和審判所的事。”
蕭浮雲一直是個特殊的人物,每次大佬們開一些重要的會議總是有他的身影在這裡,大家也都見怪不怪了。
“浮雲,那你就暫時幫那小子管理一下吧,我實在想不到有什麼人比他還合適了,我想這明面上幫助臺灣穩定社會,懲治暴徒,暗裡卻打擊蔣家的工作,他一定會很樂意吧。”
習老老謀深算的笑了笑,沒有人會比楚悠雲更積極打擊蔣家。
蕭浮雲也苦笑着點點頭:“是啊,那小子可是一直對蔣家懷恨在心,我想他是不會放過這好機會的,我這就去和他說說。”
習老點了點頭:“嗯,順便叫他小心點,畢竟瘦死的駱駝也比馬大,別到時候載了哭鼻子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