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東幫總部外,一羣黑衣大漢手持刀片,整齊的站在一起,領頭的自然是郭少峰。
郭少峰一襲黑色風衣,手持砍刀,站在最前面,一動不動,冷光掃視着衆人。
“郭少,那羣老傢伙不老實,他們想裡應外合,幸好我發現的早。”
郭成的話就好像一根刺一樣生生的插進了郭少峰的心裡,郭少峰疼苦的閉上眼,再多的敵人他也不怕,他也不懼,可怕的就是內亂,而且還是最不該發生內亂的人,恨啊!
“唉,晚了,難道今晚真要死在這裡了嗎?”郭少峰第一次露出了迷茫,以前他是何等的自信,何等的驕傲,現在卻有種英雄落幕的感覺。
一陣振動聲響起,郭少峰拿起手機:“少峰,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聽着電話對面那自信的聲音,郭少峰笑了,笑的很開心,今晚還是有希望的。
楚悠雲微笑着掛掉電話,開始還情啦,十位長老,加上親屬,一共一百多口人,一個不留,這是郭少峰說的,楚悠雲聽的出郭少峰再說這話時,語氣裡包含着一絲苦楚與無奈。
伸手推開後院的大門,很快便有幾個黑衣大漢走了過來:“你是什麼人?不知道這裡是長老大院嗎?”
看着幾人。楚悠雲溫和的笑道:“我嗎?我是要你們命的人。”
微風吹拂,帶着一絲血腥,大院門口最終留下了幾具被割斷咽喉的屍首。
隨着院內的一盞長明燈被打破,殺戮正是開始,鮮血橫飛,如雨的血跡沾滿了青草鋪成的大院。
楚悠雲發現自己變了,殺人的時候變的有些冷血了,可他還有一些理智,因爲這些人不得不殺,不殺他們,死的就是自己,只有殺,殺光。
劍在飛舞,血跡在橫飛,斷肢四處可見。
皎潔的月光照耀在大地上,狡兔領着一千兄弟趕到了任務要求集合的地點,老遠處視乎就看到一個人站在門口,應該是這個人吧,狡兔心想着,走上前去,一白衣少年,手持一柄長劍,接着月光的照射,可以清晰的看出長劍之上一片鮮紅的血跡。
狡兔心裡閃過一絲不妙的感覺,看着眼前的少年:“你是什麼人?”
白衣少年望了一下夜色,然後冷冷的開口道:“要你命的人。”
長劍空鳴,一陣刺眼的劍光像狡兔直刺而來,狡兔暗罵一聲,身體快速往後退去,同時抓住站在兩邊的兩個小弟往前一扔,好緩住這凌厲的劍勢,兩個小弟還不明白怎麼回事,咽喉一涼,變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一劍封喉。
這小子好厲害,郭少峰手下什麼時候有這等大將了?狡兔一邊心驚,一邊招呼着手下的小弟衝上前去用人海戰術,不行就累死他。
見到老大的指示,衆人立刻提着刀片不要命的衝上前去,他們不知道楚悠雲的厲害,即使剛剛瞬間秒殺了兩人,在他們眼裡,楚悠雲只是一個瘦弱的小子,就算再厲害,十幾個也夠對付了,如是,楚悠雲在他們眼裡成爲了戰功,大功一件。
楚悠雲厭惡的看了一眼狡兔,爲了活命,平時還稱兄道弟的小弟就可以拋棄,對這種人,他一向沒有好感,所以今晚,他必須死。
望着黑壓壓的人羣如潮水般衝來,楚悠雲沒有絲毫的懼怕,有的只是興奮與激情,殺,一劍寒空,倒下了一羣人,很快又便會衝上來另一羣人,不怕死的人流源源不斷,一羣接一羣,楚悠雲越殺越興奮,溫熱的鮮血每次灑在臉上,他的心就會忍不住狂跳,他漸漸喜歡上這種感覺了。
看着那白衣少年,不,應該說是白衣惡魔,他手中的利刃每次輕輕一揮,自己的手下就要死掉一大半,他很憤怒,非常的憤怒,可是他沒有任何辦法,他的武力不高,狡兔狡兔,人如其名,以狡猾而出名,以前一直認爲什麼事都要靠腦子的狡兔首次對武力產生了渴望。
與此同時,華東幫總部大堂外,這裡的廝殺更是激勵,幾千人相互在一起砍殺着,殺聲震天,刀片的對抗聲,助威的吶喊聲,還有那慘叫聲。
郭成負責坐鎮後方,郭少峰側親自提着一把砍刀在前面衝殺,很少有人知道郭少峰的武力和腦力一樣,絲毫不弱,郭少峰的強悍很快變引起了狂狼的注意,狂狼興奮的大吼一聲便衝了上來,好久沒碰到這樣的對手了,兩把銳利的刀鋒直接對碰在一起,這是力量的對抗,兩人互不相讓,都拼着命砍殺着,誰也不能退,誰也不敢退,因爲這關係到士氣的問題。
一直潛伏在旁的毒蛇看着堅持不下的兩人,眼中寒光一閃,手中露出一把尖銳的匕首,邁着步子輕聲像郭少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