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叫楚悠雲?給老子出來!”
好不容易領着衆人趕到的彪哥站在賓館門口大吼道,吼聲驚醒了不少人,有些人推開窗戶準備開罵,認識的在看到是彪哥時頓時不敢做聲,不認識的看到一百多手持砍刀的大漢也不敢多說話,一時之間氣氛額外顯得有些緊張、急促。
而當事人,楚悠雲此時剛剛躺在牀上就被這驚天動地的吼聲給驚醒,大晚上的不要睡覺啊?我得罪什麼人了,怎麼這聲音好像和有深仇大恨一樣?莫非是和我同名的?
楚悠雲站在窗戶邊擡頭往下望去,這聲勢確實挺浩大的,領頭的彪哥他不認識,不過站在旁邊的大飛他記得啊,那個被他揍了兩次的混混。
“彪哥,那個就是楚悠雲。”一直在東張西望的大飛看到楚悠雲伸出頭後激動的喊道。
順着大飛手指的望向,彪哥看見了一個年輕人,身穿白袍,雖然那衣不知道是那個年代的,仔細打量完後,彪哥又看了一眼大飛:“你確定沒錯?這不就是個小白臉啊。”
大飛聽後一急:“彪哥,沒錯的,就是他,化成灰我都記得,別看這小子長的像小白臉,可打起人來一點都不手軟啊。”
也不知是多次被人稱呼爲小白臉,楚悠雲臉色頓時黑了下來,以前也是,現在又是,沒有那個男人喜歡被別人稱呼爲小白臉,楚悠雲看着低下的人,破口大罵:“尼瑪的纔是小白臉,你妹的全家都是小白臉!”
這通話頓時引的不少人哈哈大笑,彪哥聽後,先是對着衆人一瞪眼:“操!笑什麼笑?誰在敢笑?在笑的話女的拉去做妓,男的做鴨。”
彪哥放出的狠話讓衆人頓時靜下聲來,大氣不敢出,彪哥得意的看了一下四周,然後對着趴在窗臺上的楚悠雲道:“小子,老子自出道以來還沒見過像你這麼狂的,老子今晚要把你砍個稀巴爛,然後拿出喂狗。”
就在彪哥大放言辭的時候,郭少峰領着一大幫人從後面趕來,老遠的聽到彪哥的話後,郭少峰冷笑道:“是誰要把我兄弟砍成八塊啊?”
居然有人敢在自己說話的時候插話?彪哥大怒,立馬回過頭:“是你老子……”
郭少峰!彪哥目瞪口呆的看着來人,連忙收起了口中的話,一臉賠笑道:“原來是郭少啊,您怎麼在這裡啊?”
“嗯?怎麼不說了?繼續啊,剛剛聽你說道你老子啊?”郭少峰點了根菸,神情藐視的看着像狗一樣的彪哥。
彪哥聽後臉色一變,連忙搖頭:“不、不、不,不是您老子,是我老子,啊!不、不,是老子,不、不……”
郭少峰看着滿口結巴的彪哥笑道:“今晚我心情好,認識了楚兄弟,廢話不多說,知道我的規矩吧?”
彪哥在聽到此話後臉色又是一變:“郭少,我,我不知道他是您兄弟啊,不然借我一個膽子我都不敢啊。”
郭少峰好像沒有聽到彪哥的哀求一樣,自顧着抽自己的煙,還不時的吐出一個個菸圈,欣賞着奇形怪狀的菸圈後,在看了一眼彪哥:“趁我還沒改變主意之前,你最好快點。”
知道哀求無用,彪哥哭喪着臉,打量了一眼郭少峰身後虎視眈眈望着自己的衆人,然後臉色一狠,拿出自己手裡的砍刀對着左手狠狠的一刀剁了下去,鮮紅的鮮血源源不斷的流出,立刻便染紅了那塊水泥地。
啊————疼苦的慘叫了一聲後。彪哥再次哀求的看着郭少峰:“郭少,好了,我可不可以走了?”
郭少峰沒有在看他,點點頭,然後便繼續抽着手裡的香菸,他是個說話算數的人,即使對自己的敵人也一樣。
楚悠雲一直站在窗口處,沒有說話,就這樣靜靜的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在看到事情被輕鬆的解決後,微微苦笑,上次那個人情還沒還,這次倒好,又欠一個了,唉,命啊。
———————————————————分——————割——————————線————————————郭少峰站在底下對着楚悠雲微笑示意,然後沒有再說過的話,轉身領着衆人離去,一切,大家心裡都明白。
看着和郭少峰一起來,在一起離去的衆人,楚悠雲也忍不住讚歎,這郭少峰真不簡單啊,居然訓練出了這麼一支精銳部隊,其中視乎還有一些退役的老兵,不過,終於可以睡覺了。
有些事情並沒有結束,只是纔剛剛開始,被小弟送到醫院的彪哥猶豫再三,終於拔出了一個號碼,本來他是不想打這個號碼的,既然打了,那就意味着從此以後就要聽命於人了,雖然以後低人一等,可今晚這仇無論如何都要報,他忍不住這口氣。
撥出去的電話很快就被接通了,彪哥對着電話恭敬的說道:“八爺,您的要求我答應。”
電話另一頭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是嗎?那好,明天我就派人過來幫助你。”
八爺,道上混的很少沒有人不知道八爺,他是王,地下之王,除了安平市,整個安徽省的地下勢力全在八爺的掌控之中,安平市之所以沒能打下來,是因爲裡面太亂了,大小黑道勢力太多,太雜了,而且安平市極其厭惡外來勢力的入侵,可這安平如果一日不拿下,那它在八爺心中就永遠是根刺。
後來,八爺便找到了彪哥,他願意幫助彪哥統一安平,讓他掌控安平,條件就是彪哥從此歸他管,上次彪哥直接拒絕了八爺的邀請,雖然這件事誘惑力很大,可彪哥不喜歡受命於人,因爲他也是個有野心的人,今天,要不是被逼到這一步,他也不會這樣做的。
如此同時,正在往回趕路的郭少峰接到了一個電話:“郭老爺子被人刺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