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羣廢物!”吳先生愣了下神,咬牙說道,沒想到這麼多人都沒有拿下藍彎,那開始佈置的計劃就要被打亂了,要重新佈置了。
吳先生指了指坐在椅子上的司馬流火,看着這老頭似乎輕鬆的舒了口氣,吳先生心裡升起一肚子火,“把他給我帶下去,看好了,否則拿你們人頭來見我。”
被吳先生點名的兩人立刻點點頭,一把綁住司馬流火,拖向了後院。
吳先生這邊忙忙碌碌,重新打理計劃,藍彎也找到了司馬問天,司馬問天看到肩膀上還插着一支箭支的藍彎先是一臉,知道肯定發生了些什麼,“怎麼回事?”
藍彎沒有說話,只是一把坐在椅子上,喘了一口氣後,一咬牙,單手硬拔出肩膀上的箭支,強烈的疼痛感硬是沒有出聲,只是滿頭大汗,讓人知道這個滋味不好受。
藍彎隨意從內衣撕下一塊布條,綁住傷口後才說道:“吳先生叛亂,老管家已經被他抓起來了,我好不容易纔殺了出來,他們人很多,而且個個都是精銳,我這肩膀的一箭是他們訓練的死士所傷,看來是早有預謀了。”
司馬問天也是鄒緊了眉頭,如果對方真的早有預謀的話,那還真不好對付,可是老管家必須要救出來。
“你休息一下吧,我帶人去救出老管家。”司馬問天輕輕拍了拍藍彎的肩膀說道,只是一時卻忽略了肩膀上的傷口,疼的藍彎直齜牙。
司馬問天看到後歉意的收回手掌,“不好意思。”
藍彎搖搖頭,示意自己沒事,然後站起身,握着彎刀說道:“我沒事,我和你一起,我對他們的佈置還有些影響,而且他們那裡還有幾個伸手不錯的傢伙,我怕你一人應付不來。”
“你的傷……?”司馬問天有些擔心的看了眼藍彎的傷口。
後者微微一笑,將彎刀放到受傷的手上,舉了舉,“不過是中了箭而已,沒什麼大不了。”
司馬問天也清楚藍彎的性格,對身邊的護衛道:“點齊人馬,準備出發。”
五百親衛兵,各自左腰間都掛着佩刀,而右腰間則全部掛滿了弩弓和弩箭,挺直着身軀排成幾隊,他們所集中的地方,形成一股肅殺之意。
藍彎讚歎的點點頭:“族長把親衛兵交給你訓練真是個正確的選擇。”
司馬問天臉上沒有絲毫的得意,只是語氣平淡的說道:“是不是精兵等下就知道了。”
“拔刀!出發!”
唰————唰————唰——————五百把佩刀整齊一致的從腰間拔出,五百親衛兵面色冷漠,雙眼充滿了戰意。
司馬家族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五百多人的隊伍很快就將吳先生的小屋包圍起來。
五百人一共分爲了五隊,這是爲了戰鬥時可以快速的下達指令而排設成的。
司馬問天和藍彎站在最前面,短刀對着天空一指,“一排,二排,衝!後三面布箭陣!”
隨着一聲令下,前兩排親衛兵紛紛提刀往屋內衝去,而後面三排則是收刀,從腰間拿出弩弓,上好膛,排成陣勢,掩護前面兩排的人。
凌亂的腳步聲響起,吳先生小屋的窗戶突然被全部打開,接着一排排死士從裡面冒出頭,他們的手裡,都各自持着弩弓,紛紛瞄準了正往這邊撲過來的親衛兵,只要一到攻擊範圍,他們立刻就會射擊。
“停!”司馬問天不是傻子,不會魯莽行事,立刻喊住前衝的兩排人,雙眼死死的盯着正從正門走出來的吳先生,藍色的唐裝在衆人的眼底下,非常的顯眼。
吳先生好像沒有看到當前的形勢一般,走到衆人面前,笑道:“這不是司馬問天嗎?你怎麼有閒心到我這裡來逛逛啊?”
哼,人不要臉最無敵!藍彎癟嘴冷哼一聲,把頭側了過去。
司馬問天也同樣癟癟嘴道:“吳長二,少裝模作樣,把老管家放了,不然我立馬帶人踏平你這裡。”
吳先生本名吳長二,整個司馬家族知道他本名的沒有幾人,甚至連藍彎都不知道,因爲知道他名字的人不多,所以大家都習慣稱呼他爲吳先生。
吳長二此時臉上早已經沒有了殺伐之氣,慈祥眉目的說道:“原來你帶這麼多人來就是爲了這個啊?哈哈,我只是請老管家來我這喝喝茶而已,有必要弄成這樣嗎?我叫老管家出來就是了。”
吳長二的反映出乎了藍彎和司馬問天的意料,他們本來就做好一拼到底的打算,沒想到情況居然變成這樣,而已吳長二居然這麼配合,特別是司馬問天,更是一肚子疑問,要不是親眼看見吳長二身邊許多面色不善的死士,他還真懷疑藍彎說的話是不是真的。
藍彎壓下心中的疑惑,走到司馬問天,輕聲說道:“先別動,看看他耍什麼花樣,我不相信他會這麼老實。”
司馬問天點點頭,表示認同,顯然,他也不相信吳長二會這麼老實。
可是,情況再次出乎了兩人的意料,兩個死士真的壓着司馬流火從屋內走了出來,一把推到司馬問天這邊,後者連忙拉回司馬流火,雖然此時司馬流火因爲藥物的原因,依舊渾身無力,可是身子上下卻沒有其他的不對,一切都很正常。
而司馬流火似乎也不相信吳長二就這麼放了自己,剛纔被人壓着的時候,他還以爲吳長二會拿着自己威脅藍彎他們,卻沒想到就這麼把自己給放了。
這吳長二搞什麼鬼?三人都對望了一眼,卻想不出所以然。
最終,司馬流火打破了平靜,“我看吳長二既然這麼毫無忌肆的放了我,似乎也不屑於拿我威脅你們,顯然他還有什麼後手,我們也不能冒然行動,大家先回去,真不行就等族長回來再說,能拖則拖。
以司馬流火的威望,藍彎和司馬問天都沒有什麼意見,同時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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