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梟雄,紫千嵐,剛剛準備將紫竹樓發展到世間還不到一月的時間,就突然病逝,所有人都想選擇不信,可是那冰冷的屍體卻告訴他們,這是事實,一切都是事實。
想想樓主這一個月的經歷,在想想他的病逝,確實情有可原,先是兒子被人廢了,這個仇一直報不了,還搭上了碧落護法,後來又冒出一個天狼幫,一翻下來,吃了敗仗不說,又損失了聶影護法,而且還死傷精銳無數,讓紫竹樓元氣大傷,雖然外面說着紫竹樓是經歷了千年之久,可是也不了能回去培養那麼多精英,每年都會保持在一個數,和天狼幫的對戰,就讓這個數損失慘重。
一個一直忠於紫千嵐的長老擦乾了眼角的眼淚,站起身,對着衆人說道:“樓主已死,我建議就讓少主來繼承樓主之位吧。”
下面的人先是一陣喧譁,議論了一陣後都表示同意,雖然紫越揚是被人廢了,可能畢竟是紫千嵐的兒子,這是不可改變的事實,除了紫越揚,沒有合適的人選了,而且在座的大部分都是忠於紫千嵐的,對他的後代,自然也沒有什麼意見。
議論完畢後,先前那個長老高聲說道:“新任樓主接樓主令!”
隨着喊聲,一個侍女端着托盤走上前臺,托盤上,正擺放着一塊紫色的令牌,正是紫竹樓的樓主令。
紫越揚強忍住笑意,先是擦了擦臉上的淚珠,然後從侍女手裡接過象徵樓主之位的令牌。
看着夢寐以求的樓主令,紫越揚心裡一陣狂笑,要不是這麼多人在場,他早就大笑出聲了,以後看誰還敢瞧不起我?看誰敢對我不敬,看誰敢說我是廢物?紫越揚用力握緊着手裡的紫色牌子,他是個報復心極強的人,以前的事,他都一一記在心裡,誰對他不敬,他也都深深的刻在腦海裡,等了這麼長時間,就是爲了這一天!
“我反對!”議事廳的大門被轟然打開,幾個老者一一走了進來。
在座的長老們一陣憤怒,什麼人敢打擾長老們議事,而且還敢口出狂言說反對?
長老們正準備上去好好教訓一下來人時,卻是一驚,這幾個人居然是慕容長老等人,在他的身邊都是紫竹樓的實權長老,以前樓主在位時都要即他們三分,更別說他們了。
慕容似乎很滿意衆人的表情,輕輕捏了捏下巴的鬍鬚,一把推開擋在身前的幾人,幾步走到紫越揚身邊,冷笑道:“紫越揚謀害樓主,敢問各位,這樣的人,也配繼承樓主之位?”
慕容的話讓下面一陣喧譁,謀害樓主?紫千嵐可是紫越揚的父親,兒子謀害自己的父親?在座的人心裡都有些不相信。
至於紫越揚。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他就是再傻也猜到怎麼回事,慕容藉着他的手害死自己的父親,然後在出來指責自己,好奪取樓主的位置,可笑自己還像一個傻子一樣被他戲弄。
不能就這樣讓他算計,紫越揚心裡想到,“慕容長老,你在胡說什麼?我怎麼會害死自己的父親,你在胡說就別怪我無情了,現在你下去,我就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
慕容長老聽後一陣大笑,面無懼色道:“哈哈,紫越揚啊紫越揚,你纔剛剛拿到樓主令,膽子就變大了不少,好,我今天就讓你心服口服,把人帶上來!”
人羣一陣騷動,接着,幾個人壓着一個女子走上前臺,正是小翠。
衆人看到小翠都是一陣奇怪,把這侍女帶上來幹什麼?
紫越揚也不知道慕容到底想幹什麼,立刻說道:“這是我以前的侍女,你叫她來幹什麼?”
慕容呵呵一笑:“沒錯,她是你以前的侍女,可是現在不是了,以爲她已經懷孕了,而且懷的是樓主的胎!樓主準備讓她生個兒子,然後來接任樓主的位置,所以你就起了殺心!”
紫越揚心裡一顫,強制鎮定道:“你胡說什麼,誰知道她肚子裡是誰的野種。”
慕容繼續笑道:“還好現在的科技發達,我以前讓人做了血緣簽定,她肚子裡懷的孩子就是樓主的!而且你給樓主下的藥我都讓人檢查了,是一種慢性毒藥,連續服用七天,七天才會毒發生亡,而今天,正好是第七天,你七天前也正好親自給樓主端藥,這中間可沒有外人端過藥,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說!你這不孝子,爲了樓主之位,連自己的父親都敢加害,好狠的心啊!”
慕容的話讓紫越揚啞口無言,證據確鑿,他還能說什麼?只是不甘的搖搖頭,指着慕容道:“是你!這一切都是你弄的,藥也是你給我的,是你害我的!”
慕容癟嘴一笑:“紫越揚,你這話說出來,誰會信?你當在座的都是傻子嗎?”
紫越揚掃視了眼下面的人,確實,正如慕容所說,沒有人相信他說的話,反而個個都厭惡的看着他,似乎都在嘲笑他,紫越揚心裡一陣不甘,好不容易接任樓主之位,沒想到樓主令在手裡還沒拿熱,就出了這樣的事,看來樓主之位是保不住了。
紫越揚咬咬牙,看着一臉譏諷的慕容,心裡一陣暗恨,都是這老傢伙害自己。“我和你拼了!”紫越揚大叫一聲,然後一把朝慕容衝來,這突然的一下,讓下面的人都是一愣,不過也更加相信慕容的話了,都覺得是紫越揚被說穿了心裡的事,所以羞惱成怒。
慕容嘴角一憋,一隻手往前一伸,用力的捏住紫越揚的手腕,然後用力一扭,將紫越揚的胳膊扭斷,然後一腳踢開,譏諷道:“果然是廢物,除了謀害自己父親外,一點本事都沒有,連我這個老頭子都對付不了,活着還有什麼用?”
紫越揚一手拖住被扭斷的胳膊,在地上疼苦的呻吟着,劇烈的疼痛感讓他滿頭大汗。
慕容一把奪過紫越揚手裡的紫竹令,然後對下面人說道:“紫越揚大逆不道,來人啊,把他拉出去,把頭砍下來,放在樓主墓前,好即爲樓主的在天之靈。”
“慕容長老,此事事關重大,是不是要等兩位護法回來在做商量?”一個高層站出身問道。
慕容臉色微微一冷,“難道你忘記了嗎?黃泉和無名前些天被紫越揚給派下山去了,我看他們更他根本就是一夥的,就是想一起加害樓主,所以以後看到這兩人,格殺勿論!”
話間,紫越揚也被人拖了下去,雖然他不甘的大叫着,可是卻沒有人給求情,這樣的人渣,死不足惜。
“唉,樓主病逝,紫越揚又大逆不道,黃泉和無名又是和紫越揚狼蛇一窩,我紫竹樓真是多災多難啊。”一個長老輕聲嘆道,他的話,也說出了在座人的心裡話,都是無奈的搖搖頭。
這時,一個慕容派系的長老站出身,對着衆人道:“各位,紫竹樓雖然經歷了這麼多風風雨雨,可是也不能沒有樓主,慕容長老德高望重,我看不與就由他來接任樓主之位,大家覺得怎麼樣?”
隨着這位長老的話,站在慕容長老這邊的人立刻齊聲符合,其他人看後也都紛紛表示同意,由慕容來接任樓主的位置。
慕容長老先是一陣假意退讓,然後才接下樓主令,臉上也掛滿了笑意,五年了,長達五年的棋,也該下完了。
司馬家族,司馬召雲離開後,大小事務都由司馬流火和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吳先生來管理,雖然司馬家族上下都知道吳先生是管理司馬家族的財務支出,可是很少有人見到他幾面,可是最近卻經常看到這位吳先生。
吳先生外表慈祥,整天到晚都掛着一張溫和的笑容,讓人忍不住心生親近之感。
“老管家,吳先生請您和藍彎去一趟,說是有要事商量。”一個下人敲開司馬流火的房門,恭敬的說道。
司馬流火點點頭,竟然讓自己和藍彎都去,看來事情不簡單。
吳先生的住處離司馬流火的房間不遠,雖然不是在同一個院子,可是相差不了多少距離,不過十幾步的距離而已。
兩人很快就來到吳先生的院內,司馬流火走在前面,藍彎緊隨其後,他不是一個喜歡說話的人,或者說他一天到晚都在說話,只不過他是一天到晚對自己的刀說話。
藍彎剛剛走進院內眉頭就是一鄒,心裡總是感覺有些不對勁,握刀的手也不自主的緊縮在一起。
司馬流火似乎也發現了藍彎的動作,回頭道:“吳先生很少出來,就連這個院子也很少出,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吳先生的院子裡到底有什麼秘密我們也不知道,方正別擔心。”
聽到司馬流火的話,藍彎才漸漸放下戒心,繼續緊步跟隨,只是雙眼不時的打量着四周的環境,雖然明知道不對,可是卻又發現不了到底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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