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楚悠雲,我和你勢不兩立!殺子之仇,我一定會報的!”王大膽測底爆發了出來,估計在憋在,他會忍受不住,氣急攻心的。
“什麼?我們兒子,死了?怎麼回事?還有今天的事,到底是怎麼回事?”王大膽的妻子聽到兒子的噩耗後,尖叫道,怪不得今天總是心神不定,感覺有些不安,原來是自己最疼愛的兒子死了,這叫她如何接收的了?
看着瘋狂的妻子,王大膽這才知道自己說漏了嘴,可是到如今,只好把一切都說了一遍,心裡雖然有些後悔,可一切都已經晚了,他和楚悠雲,必定勢不兩立。
“嗚嗚——————我的兒子,我不管,我要楚悠雲死!爲我兒子報仇”王大膽的妻子蹲在地上,雙手緊緊的拽着王大膽的褲腳,細聲哭泣道。
“好,好,放心,我一定會的,我們先離開這裡,以後在想辦法,現在河北是楚悠雲的天下,我們惹不起。”王大膽扶起妻子,往早已經停靠在在一旁的小轎車走去,剛剛踏出三步,老王急聲說道:“老闆,小心。”
老王的話還沒有說完,擺放在門口的三米長棺材蓋突然被掀起,重重的砸在一邊。
保鏢們立刻發現不對,急忙趕來,可是一把唐刀已經比他們先快一步,收割了王大膽和他妻子的性命。
雪亮的唐刀在所有人驚異的目光下將王大膽和他妻子的頭顱砍飛,接着,王大膽那圓袞肥胖的頭顱睜大着雙眼滾到老王腳前。
“老闆!”老王悲壯的叫了一聲,一雙老眼閃出淚花。
“老闆死了,我們走吧。”保鏢們看了眼一身紅衣的羅剎,好似地獄修羅一樣,然後一起偷偷的離去,對此,羅剎看也沒看,他今天的任務就是殺光王大膽一家,讓所有人知道,楚少的威嚴不可侵犯。
老王將王大膽的頭領放在地上擺正後,然後艱難的豎起蒼老的身軀,手裡不知何時多了根柺杖,指着羅剎說:“老頭子我一把年紀了,也是該進土的人了,來吧。”
羅剎冷冷一笑:“怎麼,臨死前想讓人知道你寶刀未老嗎?好,我成全你。”
羅剎的話剛剛說完,老王眼色一凌,一腳踢向剛剛被羅剎掀開的棺材蓋。
三米長,厚重的棺材蓋在老王面前就像假的一樣,快速的像羅剎砸來。
這老頭子,還有一手啊,羅剎暗歎一聲,思念間,手中的唐刀已經先行劈出,瞬間將飛過來的棺材蓋劈成兩半,然後健壯的身軀猛地向老王撲去,手中還沾着鮮血的唐刀也凌空劈下。
見羅剎如此輕鬆的將棺材蓋劈成兩半,老王悶哼一聲,微微鄒了一下眉頭,然後整個蒼老的身軀突然變的靈活起來,快速的後退幾步,估計唐刀劈不到自己位置的時候,手中粗粗的柺杖狠狠的向半空中砸去,他估計的沒錯,那個位置正是羅剎剛好落下的位置,如果砸到他身上,至少可以將他擊成重傷。
這老頭還深藏不露啊,看着老王敏捷的速度,還有那位置的分配,羅剎愣了一下,不過嘴角微微一笑,畢竟還是老了,羅剎看穿老王的意圖後,手中的唐刀猛的一縮,整個人也停在半空中,緩緩落下,而他落下的位置和老王預測的還有一些距離。
老王一愣,知道計劃破滅後,咬了咬牙,整個人往前撲去,柺杖也狠狠的對着羅剎的頭部砸下。
彭嗯——————————老王虎口一麻,強大沖擊力造成的反噬讓他嘴角溢出一絲鮮血,整個人也呆愣在那裡,不敢相信的看着斷裂的柺杖,他沒有考慮到這個問題,忘記了手中只是個柺杖,而不是刀具。
“老頭,糊塗了?拿木頭當刀用?”羅剎諷刺一聲,暗自用了一口氣,唐刀比剛纔還有快的速度刺向老王。
怎麼可能?難道他剛纔隱藏了實力?看着這加快的速度,老王心裡充滿了震驚,可是退後已經來不及了,羅剎的速度超脫了他的估計,如果是剛纔那個速度,他現在所站立的距離還可以閃開,可現在這速度,老王苦笑着搖搖頭,最終還是不能給老闆報仇,反而把自己命搭上了。
尖銳的唐刀毫不留情的從老王的心口穿透而過,鮮血沿着刀身緩緩滴入塵土之中。
“軍師,任務完成,只是棺材蓋弄壞了。”羅剎收起唐刀,對着耳麥輕聲說道。
裂北山莊,莊嚴肅穆。
“什麼!你讓羅剎殺了王大膽全家?”楚悠雲震驚着從書桌上站起身子,手中那從圖書館借來的三國演義脫手而出。
“對不起楚少,我擅自下的令,我告訴羅剎這是楚少下的命令。”白文博低頭說道。
“你……唉,殺他肯定要殺的,不過不應該在河北啊,不然別人怎麼看我們?會照成內亂的。”楚悠雲無奈的搖搖頭。
白文博擡起頭,雙眼閃過一絲精芒:“楚少,夜長夢多,我覺得讓別人知道只會是好事,並不是壞事,可以讓所有人知道,敢對楚少不盡的下場,下次誰在想打小注意,就得先想想王大膽的後果。”
白文博說的有道理,可楚悠雲心裡顧慮的太多了,因爲他現在的身份,審判所所長,這個連自己都快淡忘的身份,一把雙刃劍,如果讓別人知道後,不知道會不會趁機發難,到時候讓一號難做了。
“楚少,雙刃劍的好處和壞處是並存的,這事雖然會成爲某些人的藉口,可最多隻是打雷不下雨,無須擔心。”白文博一語道破楚悠雲的內心,他當然知道楚悠雲在擔心什麼。
“知道了,下去吧,我不希望在有下次。”楚悠雲淡淡的揮揮手,白文博心裡一震,看着楚悠雲的神色,心裡不由的冷汗直冒,這如果在古代,假傳聖旨,是要殺頭的。
“是。”白文博退下後,輕輕的帶起房門。
叮叮——————————尖銳的電話鈴聲響起,聽起來依舊那麼的刺耳。
來了,楚悠雲心裡說道,然後拿起話筒:“喂?”
“好小子,人殺了,氣也出了,想過後果沒有?”蕭浮雲在電話另一頭說道,聲音依舊平和沉穩。
聽的出蕭浮雲的聲音很淡定,應該沒有什麼事情了,楚悠雲鬆了口氣:“笑道,想過後果,不過有蕭叔你在,我擔心啥?”
“哼,少拍馬屁了,馬上回來,去秦城監獄待一個星期,算你走運。”蕭浮雲懶洋洋的說道,從話筒裡還聽到他吹了口氣,估計是在抽菸。
“坐牢還算走運?而且還是秦城監獄。”楚悠雲苦着臉對話筒說道,這蕭叔的思想還真不能用正常人的思想來衡量。
“不走運嗎?難道殺頭纔算走運?小子,你要知道,你殺的是人,不是豬,而且還是光明正大殺的,現在就算殺一頭豬不經過蓋章,也是違反的,莫非你這天天打打殺殺,把腦子打壞了?”蕭浮雲一邊調侃一邊罵道。
“我知道了,明天就會京城。”楚悠雲揉了揉耳朵,確實,這幾天打打殺殺,把天朝的政治給忘了,天朝的法律,殺一人,是死罪。
“是不是覺得有些委屈?這次可是多虧一號,習老,張老他們,不然那有這麼容易,回來拜謝一下吧。”蕭浮雲再次說道。
楚悠雲微微一笑,已經想通了:“蕭叔,不委屈,我懂的。”
聽到楚悠雲的話,對面傳來一聲嘆息,讓楚悠雲心裡一緊,蕭浮雲說道:“不委屈啊,早知道讓你坐一個月就好了。”
“……”
“楚少,裂墨晨求見。”敲門聲響起。
楚悠雲拍了拍腦袋,這幾天差點把這老兄給忘記了,上次他會後就讓去休息了,然後就把他給忘了,今天還要他親自來求見,懺愧啊。
楚悠雲站起身,親自爲裂墨晨打開房門。
雖然被楚悠雲忽悠了幾天,可裂墨晨並不生氣,恭敬的說道:“楚少,這次的收穫除了寶藏和那本子以爲,我還知道了一個秘密,天大的秘密。”
聽着裂墨晨的語氣,楚悠雲一震,心中也有些好奇,關上房門後,立刻問道:“你上次帶回來的那個本子已經很重要了,難道這個秘密比它還重要?”
裂墨晨點點頭:“其實我也不能確認,是胡彪風臨死前對我說的,我只是覺得人死其言也善,至於是真的還是假的我就不知道了。”
“說。”
裂墨晨整理了一下思緒:“胡彪風死之前說,有人想挑起獵天和天狼幫還有司馬家族三家之爭,看他的語氣,和那個人接觸應該很深。”
隨着裂墨晨一句簡單的話,房間內一時鴉雀無聲。
“你先下去吧,辛苦了。”楚悠雲衝裂墨晨擺擺手,重新做回椅上,一臉的沉思和回憶。
裂墨晨恭敬的點點頭,走前輕輕帶起房門,他知道的就這麼多,能說的也就這麼多,剩下的就是楚悠雲自己的事了,他最多就是幫忙殺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