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樑歡的驚悚經歷

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時,這注定是個殺戮的黎明,有一些人註定看不到黎明後的曙光。鋪天蓋地的蝙蝠從山林上空飛過,黑壓壓的一片,籠罩了山腳下一個大莊園,黑氣涌動,血霧翻滾,漫天蝙蝠集體自爆,血霧在空中凝聚成數以百計的人形,身穿黑色披風、手握閃着寒光的月牙彎刀,百餘名血魔族的戰士同時落入莊園中,衝進莊園中的建築物,對熟睡中的人展開了無情的屠殺,彎刀揮舞。頭顱滾動。鮮血飛濺,一幅人間煉獄的慘象,無助的哭泣聲、痛苦的慘嚎聲、憤怒的咆哮聲,共同匯聚成一曲死亡的哀歌。

月玄空凌空而立,背後一雙寬大的翅膀輕輕拍打,作爲月家五長老的他已經活了數百年,殺過的人不計其數,對於下面正在發生的屠殺,他已經沒有任何感覺,他的雙眼緊盯着莊園中心一棟高大的別墅,左手擡起,中指上戴着的大指環發出一陣白光,一圈密密麻麻的細小尖刺從指環中詭異的生長出來,尖刺上紫光閃動,一排淡紫色的光點朝別墅激射而去,打在別墅一側的牆壁上,瞬間發生爆炸,小半邊別墅頃刻間垮塌。月玄空滿意的點點頭,吉姆給的東西果然威力不俗,又是連續幾波轟炸,偌大的別墅在不到十秒內化爲一堆殘磚斷瓦。

一聲憤怒的咆哮響徹天地,兩個人影帶着兩股淡藍色的旋風沖天而起,直逼半空中的月玄空而來,月玄空哈哈大笑着說;“恭候兩位多時了。”說話間,月玄空手上的指環白光一閃,一雙金屬長靴穿在他的腳上,銀芒閃動間,月玄空憑空消失了,下一刻,他詭異的出現在帶着淡藍色旋風的兩個人身後,手中血色彎刀向前一揮,一道巨大紅芒朝兩人攔腰斬去,快如閃電,威勢驚人。紅芒斬在淡藍色的旋風上,發出一陣尖銳的摩擦聲,隨即消失,旋風的範圍也比之前小了許多。

淡藍色旋風中的兩人迅速轉身,一臉震驚地看着不遠處的月玄空,還沒等他們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另一個人突兀的出現在兩人身後,一道更大的紅芒從背後向兩人腰間斬來,兩人身周的淡藍色旋風被斬得徹底消失,下一刻,兩束白色的光束從月玄空手上的指環裡射出,正中兩個被打得向前飛撲的兩人的頭顱,白色光束輕易洞穿兩位當世強者的腦袋,兩具屍體從空中跌落到下面的煉獄中,一場高手間的較量就此結束。下面的屠殺已經接近尾聲,一個傳承了兩千多年的古老家族就這麼被滅了族,這只是個開始,接下來的時間裡,血魔族的行動將會席捲整個華夏大地上的各個古老家族,將他們逐個擊破、徹底毀滅。

清晨,林瀟走出旅館,來到學校附近的一個公園,天才矇矇亮,公園裡有不少老年人在鍛鍊身體,林瀟來到一片空曠的草坪上,認真的打起了霸天拳,冷風從前面開闊的湖面上吹來,吹得臉頰生疼,林瀟面朝湖水,迎着寒風,神情專注,招式簡單、平穩、緩慢,不知道的還以爲他和旁邊的老大爺一樣在打太極,昨晚的修煉進步非常明顯,雖然玄黃訣依然只有二十五階,但昨晚半夜的修煉比得上平時三倍時間的修煉,估計再修煉兩天,玄黃訣就可以到達二十六階,想想這坐火箭般的進步速度,林瀟就有些小興奮,實力的提升帶來的是自信心的增長,此刻的林瀟躊躇滿志,什麼血魔族、外星人的,都不是事,只有實力纔是硬道理,等實力足夠了,一樣可以完虐他們。

不遠處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一邊倒退着小跑,一邊盯着林瀟的動作,眼中滿是驚訝之色,由於看得有些出神,老者根本沒注意到自己已經跑到的轉彎的地方,直接從士多釐米高的石板小路上踏了下去,後面不遠處有一棵大榕樹,許多樹根露出地表,老人向後一個踉蹌,身子還沒站穩,腳下就絆到一根粗大的樹根,身子不受控制的朝後倒去,後面是一條用來歇腳的石凳,老人的頭直接朝着石凳砸去,眼看一幕慘劇就要發生,正在專注練霸天拳的林瀟右手猛然伸出,五根白色細線飛射而出,精準的綁住老人的四肢和腰部,在老人的頭即將磕在石凳上時將他的身體定在半躺的狀態,林瀟慢慢控制仙引鎖把老人的身子扶正,等老人站穩後才把仙引鎖收回。

周圍有不少老年人在鍛鍊,這一幕有不少人看到了,爲老人逃過一劫感到慶幸的同時,更多的是吃驚與好奇,仙引鎖已經超出了他們的認知範圍,老人們都用異樣的目光看着林瀟,弄得林瀟怪不自在的。剛纔情況緊急,他想都沒想就用出了仙引鎖,現在別一羣老頭老太太當成怪物圍觀,他也沒心思練拳了,也不等被救的老人過來說謝,就快步朝公園外走去。

被救的老人並沒有追出去,看着林瀟遠去的背影,老人眼中露出了奇異的色彩。

摩西酒吧是K市最大的一個酒吧,在這裡雅俗同堂,前來找樂子的人總能找到自己喜歡的東西,一樓大廳閃着鐳射燈光的大舞臺上,林瀟和許琴揹着吉他在盡情演唱,唱歌的是許琴,一首經典老歌《愛了就愛了》,慢搖風格很適合許琴,她的聲音柔而不綿,演唱這首歌正合適,歌曲經過林瀟重新編配,增加了表演性,中間有一段炫酷的吉他solo時間,當許琴的手指在電吉他的六根弦上上下跳動時,臺下的氣氛也達到了**,許琴本身就是個養眼的美女,彈吉他時更是英姿勃發,一種與她本身氣質截然不同的狂野感覺讓羣狼想入非非,臺下很多人都是專程來看她表演的,相比之下,一旁默默掃弦給許琴伴奏的林瀟就沒那麼顯眼了。在酒吧裡都是許琴負責唱歌,林瀟負責編配和伴奏,在街上賣唱時都是林瀟唱歌,許琴襯托,這也是市場需求,爲了盈利最大化才這麼安排,沒辦法,生活所迫,兩人不得不把愛好當成賺錢的手段,林瀟的一切生活開銷和學費都要靠自己賺取,許琴的父親只是個快遞員,母親身體不好,沒有工作,家裡也不寬裕,進入大學後她也幾乎獨立,所有開銷都靠自己賺取。

一曲作罷,臺下響起一陣掌聲,夾雜着口哨聲和各種曖昧挑逗的話語,兩人微微向臺下鞠躬,揹着吉他從側面下臺來到後臺,結了演出酬勞後,在經理的挽留的話語中從側門出了酒吧,摩西酒吧的經理曾多次想把兩人留下來當專場歌手,都被兩人婉拒了,他們並不想把太多時間浪費在酒吧裡,他們每天還要留出很多時間修煉。

路燈下,兩人並肩漫步在人行道上,從這裡到學校有兩裡多路,兩人並沒打車回學校的意思,能這樣安靜的漫步也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情,這個時候已經是半夜了,路上看不到幾個人,比起酒吧的喧囂來,顯得十分安靜,兩人正愜意的漫步聊天,忽然前方傳來一陣發動機暴躁的咆哮聲,十多輛豪華跑車從前方的馬路疾馳而來,時速至少都在一百八以上,午夜飆車黨以他們高調的姿態在城市的公路上馳騁,路上的其它車輛都遠遠的避開他們鄙人的氣勢,心驚膽顫的把車開到路邊,給這幫煞星讓路。

林瀟和許琴經常半夜回學校,飆車黨對於他們來說並不稀奇,兩人也沒太在意,繼續往前走,一列跑車從旁邊的公路上疾馳而過,帶起一片灰塵,林瀟皺起眉頭,對於這些飆車黨,他非常反感,現在才十一點多,路上還有車輛和行人,在城市的公路上飆車是很容易發生危險的,類似慘劇屢見不鮮,可這些自以爲是的人卻無動於衷,繼續着他們可笑的瘋狂,雖然對這些人極其不滿,可林瀟也無可奈何,這事還輪不到他來管。

寶藍色的布加迪跑車裡,樑歡猛然踩下剎車,後面一衆跑車紛紛停了下來,這些車都是千萬以上的跑車,即使在這麼突然剎車的情況下也沒發生追尾,卻招來了一片抱怨聲,樑歡降下車窗對其他人說;“看到兩個想修理的人了,大家要不要一起去湊個熱鬧?”

這些人都是唯恐天下不亂的二世祖,一聽樑歡想修理人,原本的埋怨變成了興奮,車隊在樑歡的布加迪的帶領下調頭往回開去。

十字路口處,林瀟和許琴正準備過斑馬線,忽然一輛跑車快速從後面衝過來,一個擺尾打橫在斑馬線上,擋住了兩人的去路,隨後是一連串的剎車聲,一衆跑車把兩人團團圍住,把整個路口給堵了個嚴實。看着面前那輛寶藍色的布加迪,兩人知道是樑歡來找麻煩了,林瀟很無所謂的繼續往前走,許琴在後面不緊不慢地跟着,原本對樑歡的歉意在看到這陣勢後已不復存在。

來到布加迪旁邊,看着緩緩降下的車窗,還不等樑歡露出他醜陋的嘴臉,林瀟猛然一腳踹在布加迪的車頭上,布加迪打着轉朝前方滑動,直到撞在對面人行道的路基才停下來,路面上一圈圈黑色的車輪印和空氣中瀰漫的橡膠的焦糊味證明剛纔那一幕不是電影特效,其他車裡的人驚得目瞪口呆,原本興奮的情緒瞬間被澆滅,搭在車門把手上的手很自然的收了回來,都坐在車裡不敢出去。

樑歡被轉得滿眼都是小星星,好在他繫了安全帶,人才沒多大的事,但心中的震驚已無以復加,車子停下來許久後都沒反應過來,不是他有多遲鈍,實在是剛纔那一幕太過驚悚,有種很不真實的感覺。

林瀟和許琴走到布加迪旁邊,林瀟隨手板掉才降下一半的車窗玻璃,玻璃碎裂的聲音把懵懂狀態下的樑歡驚醒,他有些畏懼的看着林瀟,色厲內荏地說;“林瀟,你別亂來啊,你要是敢動我,我們樑家是不會放過你的。”

隨手把玻璃扔在地上,林瀟不屑的看了樑歡一眼,淡淡地說;“這只是一次小小的警告,你要是再敢心懷不軌,你會比你的車更慘,我很討厭你們這些飆車黨,以後不要再讓我看到你們在市內飆車,一旦被我發現,我會毫不客氣地修理你們。”說完,林瀟的右手隨意在車上推了一下,布加迪的車身被他這麼隨意一推給推得翹了起來,向一側傾斜了至少三十度角才停下。

林瀟鬆開手,車子重重落回地上,林瀟說;“你自己好自爲之吧,不要懷疑你經歷的事情的真實性,也不要懷疑我的話的真實性,會害了你自己的。”說完,林瀟牽着許琴揚長而去,留下樑歡和他的一衆車友驚駭莫名。

經過林瀟這麼一番折騰,樑歡的車子已經不能開了,樑歡從車上下來,冷冷的看了後面一衆豪車一眼,徒步朝家裡走去,沒有人追上來送他,所有跑車都調頭朝相反的方向開去。林瀟的出場太過驚世駭俗,給了這些人不小的震撼,沒有人願意爲了樑歡去與這樣一尊煞星交惡,他們更想與林瀟交好,所以一衆跑車都朝着林瀟離去的方向追去了。在他們看來,樑歡只是個可有可無的角色,沒人會在意他的感受。

樑歡一個人默默走着,恥辱、憤怒、不甘等各種情緒交織成一個瘋狂的惡魔,他要報復,要不擇手段的進行報復,他要讓林瀟和許琴不得好死。回家的路很遠,要橫跨大半個K市,走了一會兒,樑歡就覺得有些累了,可是路上連一輛出租車都沒看到,樑歡停下腳步,正準備打電話給家裡派車來接他,忽然一行神情冷峻的男人向他迎面走來,爲首的是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老者身後跟着四個穿黑西裝的中年男人,一看這五人面相就知道不是善類。

樑歡心裡有些發毛,看着面前五人,有些戰戰兢兢地問;“你們想幹嘛?”

爲首的老者說;“我們可以幫你對付林瀟。”說話間,老者右手微微擡起,一股莫名的力量把樑歡的身子託了起來,懸停在離地面一寸左右的地方,就聽不遠處一個尖利的女人聲音大喊;“有鬼啊!”一個衣着暴露的年輕女人拔腿拼命狂奔,那速度簡直可以比擬專業運動員了。

樑歡低頭看着腳下那段與地面相隔的距離,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他感覺今天這個世界都不正常了,先是親身經歷了林瀟一腳把他的車踹出去七八米的遠事情,現在又遇到一件更加驚悚詭異的事情,感覺像是在做夢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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