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們也是按規矩做事,這裡是東方世家的地盤,在東方世家的地盤裡,百姓……百姓要對東方世家有絕對的服從,不能說東方世家半點不好,而且……而且也不能對東方世家有半點的不敬,如若不然,東方世家就會直接對那些人進行抄家滅族。”其中一名手執鋒利匕首的漢子顫着聲音說道。
楚峰聽到這裡,冷冽如刀的雙眼直接逼視着那名手持執鋒利匕首的漢子:“那這一家,是爲什麼被殺的?”
“這……”
“啊——”
那名手執匕首的漢子只不過吞吞吐吐了一下,楚峰右手長劍一揮,就直接擊中了他的襠下,眼前的五名漢子,此時的穿着都有些凌亂,很顯然他們已經先行對那些女的實施了凌辱,楚峰又是一個說話算話的,對於喜歡亂搞的畜生,那他就讓他們做鬼也沒有機會亂搞了。
如果對於**的事情是有着一定了解的,他可以接受男女之間對於這方面的自願行爲,可是他絕不能允許任何一個男人利用自己的實力,卻強迫一個女人做這樣的事情,所以他現在纔會對眼前的這些禽獸,做出這樣的懲罰。
況且眼前這些禽獸不僅凌辱女人,在最後居然還要殺她們,這就更不是楚峰所能接受的了。
“老子最痛恨吞吞吐吐的人,既然你不如實相告,老子就先拿你開刀。”殺氣騰騰的話音落地,楚峰右手長劍虛空猛揮了兩下,手執鋒利匕首漢子的額頭立馬被劃出了兩道呈人字型的傷口,楚峰直接向前邁出一步:“既然你喜歡刳人皮,老子今天也來刳着玩玩。”
“不……不要……”匕首漢子發出了駭然無比的求饒之聲。
楚峰所奉行的一直都是爲惡必誅的原則,雖然這些東方世家的弟子都只不過是協從的關係而已,可是他也最痛恨這些助紂爲虐的人,如果沒有他們,東方世家對百姓的傷害,也絕不可能達到如此熾盛的地步,再加上他現在的心中,已經被無盡的怒火與殺氣所充斥,所以他絕不可能因爲對方的求饒就輕易的放過他們,也不可能因爲對方的求饒,就直接給他們一個痛快的死法。
眼前的禽獸給了這個宅院百姓痛苦的死法,楚峰在弄死這些禽獸的時候,就一定要讓他們也嚐嚐這種痛苦的死法,只有這樣,才能對這個宅院被殺的百姓一個最好的交待。
就在那名漢子的求饒聲中,楚峰已然伸出左手,緊緊地捏住人字型傷口處的人皮,猛地向下一撕,那名漢子的臉皮直接被撕了下來,殷紅鮮血噴射的時候,可以分明地看到紅白相加的皮肉,被刳皮漢子也發出了更加淒厲的慘叫。
楚峰沒有理會那名漢子的慘叫,直接轉身來到了另一名漢子的身前:“現在你來告訴老子,你們是因爲什麼來對付這家人。”
“因爲他們說了一句日落西方……”那名漢子不敢有任何的隱瞞,直接顫着聲音說出了這樣的話。
楚峰怎麼也沒有想到,就因爲一句日落西方,就招來了殺身之禍,而且還是全家被殺,他心中的怒火不由得變得更加熾盛了,看來這東方世家的存在,真的如他當初所言一般,是禽獸一般的存在,東方世家就是一個禽獸世家。
雖然楚峰並不是大明皇朝的人,可是這些百姓都是活生生的人,既然這樣的事情被他遇到,他自是不可能不管,楚峰看不得那些修練者仗着自己的實力,對百姓進行無休無止的傷害。
楚峰絕不反感修練者與修練者之間的殺戮,這畢竟是一種實力的較量,可是他卻看不得修練者對手無縛雞之力的百姓的傷害。
“日落西方?你們任什麼因爲這麼一句話,就要對人家進行擊殺呢?這好像並沒有說你們東方世家的壞話吧?”
“太陽是自東方升起的,這傢伙說日落西方,也……也就是在暗喻東方世家的沒落……”
“嘎嘎嘎……真是飆悍的理由呀!”楚峰怒極而笑,陰森森地說出了這樣的話,在場的人能分明地感應到自楚峰身上透發出來的凜冽殺氣,他們身體的顫抖不由得變得更加厲害了,而且臉上的駭然之色,也變得更加的濃郁了。
此時地面上的三人,淒厲的慘叫聲已經弱了下來,進氣多出氣少,他們已經開始跟死神交接,都要一起共赴九幽地獄了。
“這麼說來,你們東方世家一直都是這麼行事了?”
“是的。這是家主所立下的規矩。”
“這裡是東方五城,你們東方世家到底有多少個這樣的城池?”
“總共六城,除了東方一城到五城之外,還有一座東方城,東方城是東方世家真正的勢力範圍,而且東方城就在東方五城的中間,形成了一個足有三千里的地域範圍。”
“你們對這些城中的百姓實施如此慘絕人寰的管理,難道大明皇朝的皇室都不管的嗎?”
“東方世家是大明皇朝第一修武世家,大明皇朝想管也管不了,而且也不敢管。東方世家的實力,不僅僅是大明皇朝的第一修武世家,而且可以說是整個東元大陸的第一修武世家。”
“哼哼,難怪你們會如此的猖狂。既然大明皇室不敢管你們,那就讓老子來對付你們吧!老子會抓住一切機會,擊殺你們東方世家的弟子,只要老子不死,老子就要讓你們東方世家永無寧日,直至毀滅你們東方世家爲止。”
“少俠饒命呀!我們也是奉命行事……”
“給老子閉嘴,東方世家的本體實力派本不可能對百姓造成這樣的傷害,正是因爲有你們這些禽獸弟子,才讓東方世家對百姓的傷害變得如此的巨大,既然你們喜歡刳人皮,那老子今天也讓你們來嚐嚐被刳皮的痛苦。”
楚峰殺氣騰騰的話音落地,右手長劍疾速的揮舞,眼前五名漢子身上的衣服都被他劈落了下來,楚峰不理會他們那驚恐至極的求饒之聲,長劍直接在他們的身上劃出一道傷口,然後以傷口爲始,對他們一個個實施刳皮之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