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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成北冥神功,林牧的武功,實在是已經到了極爲高深的地步,他發出一聲長嘯,聲傳好遠,似刺破了長空,內力之雄渾,展露無疑!便是段延慶都瞳孔收縮,眼露凝重:“只這幾天過去,此子的修爲,居然突破了?年紀輕輕,就先天巔峰,又是一國太子,來日成就不可限量,實力定遠超老夫。”
這樣想着,段延慶臉色陰沉下來,不過,他清楚的明白自己目前沒資格對抗林牧,不說林牧本身實力,已不畏懼自己,還有皇座力量的神鵰,更重要的,段譽在林牧手中啊?
這幾天,去了一次大理王城,段延慶找到段譽生母,已經確定了,林牧所說赫然是真的,段譽,是自己的親生兒子。
“聽這聲音來看,此子應該就在無量山腳下,不遠處的那個客棧裡,我們都過去,一會兒見機行事。”段延慶說道。
“記住,如果看見段譽,不準說破我和他的關係,現在還不是讓他知道的時候。”段延慶眼露兇色,警告其餘三人。
“是,老大,我們知道怎麼做。”三大惡人頓時應聲。
而在這個時候,客棧之中,林牧突破修爲,成就先天巔峰實力,早就驚動了其他人,一些客人不滿,一些武林中人目露震驚,敬畏之色狂閃連連,段譽、木婉清,也都被吵醒。
對武學沒什麼概念的段譽,不是很懂,只是微微奇怪的看向林牧,木婉清則是驚喜,興奮的問:“你真的突破了?”
“不錯,剛達到先天巔峰。”林牧點頭承認,木婉清頓時激動起來,美眸看想林牧,更是異彩漣漣,十分的傾慕。
“段譽恭喜林兄,突破境界,武功達至先天巔峰,此事可喜可賀,不如這樣吧,小弟請客。”段譽趁機連忙插話。
“哈哈,哈哈哈哈,好,那就卻之不恭!”林牧大笑。
當下,三人叫來店小二,要了不少酒菜,不多時,擺滿了一大桌子,三人正打算大塊朵碩,陡然,段延慶帶着三大惡人,跨入大廳,一眼看見林牧三人,腹語道:“想不到幾日不見,林少俠修爲暴漲,真乃可喜可賀,老夫十分佩服。”
“啊,四大惡人,又是你們,想怎麼樣?”段譽悚懼。
尤其是看向段延慶,身體都打了個哆嗦,那日段延慶的狠辣手段,顯然讓段譽駭然,而現在,段延慶眼神,明顯更多的看向自己,段譽心下駭然,暗道:“大惡人不是‘盯上’我了吧?這如何是好,必須緊跟在林兄身旁,否則就完了。”
“段兄不必在意,有我在這兒,沒人能傷害你,也沒人能帶你走,便是四大惡人,也不行。”林牧雙眼一眯,微微笑着,站起來拍了拍段譽肩膀,繼而問:“你們,有何指教?”
他目光落在段延慶身上,拍着段譽肩膀的手,在段譽看來是安慰自己,面露感激!可落在段延慶眼中,卻是實實在在的威脅了?段延慶心下狂怒,卻不敢輕舉妄動,而且,他也知道翻臉動手,打的話,肯定打不過林牧,只好臉色陰沉的低喝:“林少俠不必緊張,可借一步不說話,有事兒請教。”
“林兄,不要上當,四大惡人詭計多端,小心有陰謀~~~~~~~~。”段譽一聽這話,連忙叫着,生怕林牧離開一般。
“嗯!”木婉清也有些擔心的望着林牧,卻是沒開口。
“無妨,我的武功,段兄你還不放心嗎?而且,客棧高空之上,有神鵰保護你和婉清,不會有問題。”林牧淡然道。
段譽戰戰兢兢,對段延慶極其恐懼,卻沒辦法,只能和木婉清呆在客棧裡,眼睜睜看着林牧,與四大惡人,一起離開了客棧,不知去哪了!好半響他鬆了口氣:“剛纔那大惡人看我的眼神,好恐怖,似恨不得吃了我,爲什麼盯上我?”
“大惡人爲什麼盯上你,以後你就知道了。”木婉清臉色微微有些古怪,俏眸打量了段譽一番,終於沒有點出事實。
“唉,四大惡人在附近,我恐晚上睡覺都睡不安穩,還好有林兄和神鵰在,不然,我命休矣。”段譽一臉鬱悶之色。
木婉清沒說話,而此時,林牧卻是輕功飛掠,和四大惡人一起,很快來到了無量山腳下,一個僻靜無人的山谷,衆人停下來,林牧上下打量四大惡人,冷笑問:“考慮的如何?”
“林少俠,我聽你的,我什麼都聽你的,只要你說出我兒子的下落,便是讓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願意,我葉二孃給你做牛做馬,爲奴爲婢,求你可憐可憐我們母子吧~~~~~~~~~~。”葉二孃第一時間,跪地磕頭,眼淚狂飆落下。
“段延慶,你的打算,有怎樣?”林牧冷笑,雙眸冰冷之色狂閃,望着段延慶,他自然明白,四大惡人誰能說了算。
“你說的不錯,當年那一晚之後,觀音菩薩,確實身懷有孕,段譽那小子,是我兒子!哈,哈哈哈,我段延慶這一生經歷過無數苦難,造化弄人,落得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本來只有怨念執恨,不肯赴死,現在知道在這世上我還有後人,爲了段譽,老夫什麼都能答應。”段延慶沙啞道。
“況且,你說過的,能幫我指點,助我重新登上大理王朝王上的位子,甚至,還能治好我之殘疾,這些事如能做到便是大恩於我段延慶,臣服你,就算帶着大理王朝,俯首稱臣,又能如何?段延慶,見過主公,從此以後,我們四大惡人,以林少俠,馬首是瞻!”段延慶說着,忽然向林牧一拜。
“哈,哈哈哈,段延慶,不久將來,你會爲自己今日的選擇,而慶幸,放心,我答應的事,自然做到。”林牧大笑。
“老大!”嶽老三和雲中鶴二人,雖有準備,卻也驚呼。
段延慶卻是滿臉堅定,瞪了兩大惡人一眼,而後十分恭敬的看着林牧,似從今以後,徹底效忠一般,兩大惡人頓時閉嘴,不敢多說,而後段延慶恭敬問:“主公,我該怎麼做?”
“以大理王朝的現狀,你要奪回王位,並不太難,只要先對付段正淳、段正明兩兄弟,即可。”林牧雙眼一眯,自然不會相信,眼下段延慶就完全臣服自己,不過,他根本不在意段延慶的其他想法,好比裘千仞一樣,林牧完全有信心壓住他,早晚有一天,隨着自己強大,二人心中的不甘和背叛念頭會打消,他口中說着,淡然笑道:“段延慶,你是太子的身份,名正言順,只要在大理王朝境內,重出江湖,必定還有一少部分元老願意支持你,這是其一!其二,便是按照之前說的,想辦法讓段正淳身敗名裂,借段正淳、段譽之名引出段正明,而後殺了他,你自然,能奪回大理國君之位。”
“再有,段譽的生母,乃大理王朝,豪門大族,要不是因爲這王妃身後的母族,在大理勢力驚人,段正淳也不會這麼些年,只敢在外面找女人,不敢光明正大的娶回王府,三妻四妾?你和段譽之母,雖沒有實質性的感情,不過,春風一度,有了段譽這個兒子,卻是事實,這一點,你可以利用。
告訴刀白鳳,段譽在你手裡,被你關起來,加上段譽的身份威脅,不信她不發動母族勢力,助你復位。”林牧說道。
“嘶,這小子,好狠!”嶽老三、雲中鶴竟倒吸口氣。
“主公言之有理,我知道了。”段延慶眼內精芒狂閃。
林牧則是淡然一笑,他十分從容,指點江山一樣,又是沉聲道:“還有,根據我得到的消息,段正淳在外面,女人不少,說是紅顏知己,實際上根本沒有對那些女人負責,大丈夫三妻四妾很平常,可他偏偏沒膽子納妾,只能讓那些母女流落在外,悽苦生活,甚至被人指指點點,這就是他的罪孽!和他有關係的女人有修羅刀秦紅棉、俏夜叉甘寶寶,北宋丐幫副幫主的夫人,小鏡湖阮星竹、、等等,這些女人很多都給段正淳生下了女兒,這件事情,你既能用來對付打擊段正淳,也可刺激你的觀音菩薩,讓她心恨段正淳,然後....。”
“什麼?主公,你居然連段正淳有哪些女人,甚至生了女兒都一清二楚!”段延慶身軀狂顫,暗暗心驚,猜測林牧手下肯定有着一個龐大的,收集情報的系統,頓時心中凜然。
不由得,對林牧這裡,越發看不透了,一時間表情更爲恭敬了不少,拜道:“段延慶多謝主公栽培,定不負所望!”
“還有,聽說你們四大惡人,在西夏一品堂,也有一定的身份地位?必要時刻,可以適當藉助一番,西夏一品堂的力量嘛!哈,哈哈哈,我想,以你段延慶的武功,在西夏一品堂之中,地位應該不低吧?調動一批高手,跨入大理王朝公幹,只要不是太長時間失去聯繫,西夏太后李秋水,想必不會特別追究此事,這樣一來,一品堂內,你也有一股不弱的力量可以借用。”林牧雙眼一眯,又是開口,指點段延慶。
“不過,在大理王朝,有一個人,你要小心,不是天龍寺裡的枯榮大師,而是南帝,段智興!此人出家,必有所謀,你若復位,此人有可能會阻礙,不過,以你段延慶的能力只要足夠小心,應該不至於太怕了他。”林牧忽然,又是提醒。
“主公居然知道西夏太后,叫着李秋水,嘶,此事便是在西夏,一品堂之內,都少有人知,在下佩服。”段延慶更是大驚失色,一品堂等級森嚴,普通高手,沒資格接觸到太后,更不可能知道太后的真正名字,可段延慶,偏巧就知道。
“呵,西夏太后,李秋水,卻是個厲害的女人,她很不簡單,你要小心此女。”林牧雙眼一眯,繼而,沉聲開口說。
“是,主公!”段延慶恭敬一拜,他身體殘疾,這些年來本以爲復位無望,現在聽林牧一分析,幾番指點,段延慶的一顆沉寂多年的心,狂跳起來,聽林牧這樣一說,自己復國有望啊?不由得,看向林牧,眼中露出敬畏,更有信服。
當然,林牧不會相信段延慶的眼,其中敬畏,有幾分是真,幾分是假?林牧根本不在意,他要做的,只是慢慢佈局中原罷了,當下大袖一甩,沉聲道:“好了,沒事兒我走了。”
“林少俠,別走啊,你還沒告訴我,我的孩兒身在何方,求你告訴我吧,可憐我們母子,分別這麼多年,嗚嗚,我給你磕頭了~~~~~~~~。”見林牧要走,葉二孃頓時就一聲悲鳴。
她淚水狂飆,連連磕頭,希望打動林牧,得到消息一般。
“呵,葉二孃,你先跟着段延慶,輔佐他恢復大理王位,這件事情若辦得好了,時機成熟,可去北宋皇朝找我,到時候我滿意了,自然會指點你,找到自己兒子。”林牧冷酷道。
話語間,大袖一甩,絲毫不理葉二孃的哀求,縱身而走。
“嗚,嗚嗚嗚,啊,爲什麼?爲什麼你不肯告訴我~~~~~~~~~~。”葉二孃一聲哀嚎,嚎啕大哭,頓時淚流滿面。
“好了,葉二孃,趕快起來吧,現在,好歹知道他的手裡有消息,總比你之前,一點線索沒有好吧,他不是說了等老大恢復王位,再去找他,自然會告訴你。”嶽老三安慰說。
“是啊,不過,老大,我們真的以後就是此人手下~~~~~~~~~~。”雲中鶴看向段延慶,小心翼翼的開口,說道。
“嗯,不錯!”段延慶點頭,目光有些陰鷙的看了葉二孃一眼,陡然瞳孔一縮,暗道:“此子每走一步,都蘊藏玄機,葉二孃留在我身邊,明顯是讓她監視我,只要我一表露出對他不利,甚至背叛的念頭,爲了自己兒子,葉二孃會毫不猶豫通風報信,而我若殺了葉二孃,則更是不打自招,哼。”
“小小年紀,便如此老辣,當真可怕啊,或許,追隨你真的會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對大理王朝來說,也是機會!不過以後的事情,誰知道呢?你若能崛起,遠超過我,帶着你的國,凌駕大理,我段延慶就是俯首稱臣,又如何?”心中想着,段延慶是面無表情,死死地看了林牧遠去的方向一眼。
“好了,別哭了,此地距離無量山不遠,我們先去萬劫谷抓來俏夜叉甘寶寶,逼問一番,如果她真是段正淳的女人,就讓甘寶寶寫信,邀請段正淳出來,到了隱蔽地方,我們加以埋伏,段正淳落在老夫手中,還不是輕而易舉!哈,哈哈哈哈,再有,正好讓他的王妃,得知段正淳私會別的女人之事,刀白鳳,我要讓你對段正淳此人失望透頂,從此,你只是我的觀音菩薩,哈,哈哈哈哈。”段延慶說着,忽然狂笑。
想到段譽的母親刀白鳳,他眼中邪念狂閃,顯然,這些年來,對於那一晚,觀音菩薩,他還是難以忘懷,更何況現在復位也需要刀白鳳支持,段延慶當然不會放棄,吩咐起來。
“是,老大!”葉二孃、、等三大惡人,頓時應聲道。
另一邊,林牧回到客棧,段譽連忙叫道:“林兄,你可回來了,這麼長時間,我還以爲你出什麼事兒了呢,還好!”
“我能有什麼事兒,走吧,我們啓程踏入北宋皇朝~~~~~~~~~~~~~。”林牧看了段譽一眼,拉着木婉清,笑道。
“呃,好,我們這就啓程。”對林牧的豔福,段譽十分羨慕,奈何林牧和木婉清,兩情相悅,他自詡正人君子,自然不能奪人所愛,而且,悲哀的發現,自己比不過林牧啊?
段譽一陣鬱悶,只好起身付賬,表現一番自己的財大氣粗,這樣,也算挽回了一些面子吧?於是,沒多久,林牧帶段譽和木婉清兩人,縱馬狂奔,朝北宋皇朝方向,趕路之中。
大理無量山,距離北宋皇朝,已然極其靠近,幾乎就是比鄰,沒用半天功夫,駕馬疾馳之下,林牧三人,就踏入了北宋皇朝境內,一邊問路,一邊向着距離最近的,城池而去。
走走停停,三日後,林牧三人,終到了北宋皇朝境內一個比較繁華的大城,段譽頗爲興奮:“北宋,不愧是皇朝啊?”
“是啊,土地富饒、廣袤,簡直比大理王朝,繁華了很多倍~~~~~~~~~~。”木婉清摘下了面紗,也一臉興奮,對什麼都表現出強烈的好奇之心,她,可也是第一次,初入江湖。
“前面是嘉興,我們去找個酒樓,住下來,順便大吃一頓,這幾天趕路,也累了。”林牧雙眼一眯,淡然笑着開口。
“好!”木婉清心繫林牧,沒有反對,段譽自無意見。
而與此同時,同樣是這一日,上午,大理王朝,鎮南王府邸,書房之內,段正淳讀着手中一封書信,頓時眼露狂喜之色,目中,隱約有着一抹淫、笑,赫然是接到了甘寶寶的來信,看過之後,他是又驚又喜:“想不到,寶寶你居然爲我生了一個女兒?這些年,你都不告訴我,也是苦了你了!”
接着,他便迫不及待,吩咐了一聲,而後沒帶什麼隨從就離開了,那樣子,似火燒屁股,十分急切,坐都坐不住了。
鎮南王府不遠之處,一個道觀,廂房之中,有一絕美道姑,手持拂塵,赫然看到段正淳急急忙忙,一副色急的樣子。
道姑絕美,風韻猶存,眼中露出恨然之色,這時,身旁拄着柺杖的段延慶,冷笑道:“我說過了,段延慶,不值得你爲他付出的,段譽我的兒子,這件事情,如果說出去,段正淳、段正明不會放過你!而且,這些年來,你和他早就沒了感情,不是嗎?不然,你也不會從王府裡,搬出來~~~~?”
“可,即便如此,你要我跟着你,這又怎麼可能~~~~~~~~~?”刀白鳳身軀狂顫,美眸淚光閃爍,咬牙切齒。
“有什麼不可能的,段正淳,不值得你這樣對他好,而且段譽畢竟是我的兒子,我們一家三口團聚,纔是正理!再說,等我奪回大理王上之位,到時候,自然能傳位段譽~~~~~~~。”段延慶看着眼前的道姑,一臉凝重,勸說之中。
“段延慶,你說,你把譽兒弄哪去了?”刀白鳳急聲問。
“放心,他是我兒子,不會把他怎麼樣的,但,一時半會你還見不到他,我說的話,你仔細考慮。”段延慶勸聲道。
“你,你這是威脅我!”刀白鳳心下大恨,仇聲叫道。
段延慶搖了搖頭,卻是沒有回答,好似默認如此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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