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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木婉清來說,在心底裡,雖然一時之間,還無法徹底的接受林牧,可是,自己畢竟被林牧第一個看到了容貌?想到曾經的誓言,少女的心裡,就充滿了嬌羞,心撲通撲通跳個不停,此時依偎在林牧懷裡,聽着耳邊甜言蜜語,不由面紅耳赤,內心喜不自勝,臉上也都洋溢出,一種甜蜜的笑容。
林牧那,他活了三輩子,今生只是開端,暫且不提,上輩子在魔界掙扎求存,攀魔路之巔,飽經滄桑,歷盡苦難之下練就了一顆老辣、堅定的魔者之心!上上輩子,則是生在地球,經歷過這麼多,什麼樣的女人,林牧沒見過?情場之上,木婉清這樣的花季少女,懵懂天真,哪能擋住林牧攻勢。
只半個時辰,林牧花言巧語,言語哄騙,上下其手,木婉清便是身軀靠在他懷裡,軟成了一團,佳人面紅耳赤,望着林牧,美眸水汪汪,似有柔情,一顆心漸漸系在林牧身上。
“啊,好痛,我被大惡人抓了,折磨的我好痛苦,恨不得立即死了就算了!咦,我沒死?大惡人呢?”陡然,就在林牧和木婉清,卿卿我我的時候,沒甚存在感的段譽,醒了。
甦醒之際,嘴裡一聲痛苦的嘶喊,面露驚悚之色,四下打量,似乎生怕看見讓自己生不如死的段延慶一般!見段延慶不在,好像已經走了,他這才鬆了口氣,看向林牧和木婉清二人,連忙問:“四大惡人走了嗎?木姑娘,你們救了我?”
“嗯,段公子,是他救了你....!”木婉清略微古怪說。
看着眼前,小白臉一樣的段譽,風度翩翩,儀表堂堂,她怎麼也無法將之和段延慶那醜八怪聯繫起來,真是父子?
“救命之恩,無以爲報,段譽感激不盡,敢請兄臺和木姑娘,一起來我家中做客,小弟做東。”段譽連忙拜向林牧。
“呵,只是舉手之勞罷了,去你家中做客,不必了,我下一步要去北宋皇朝看看,段兄如果沒事,可以一起,你一個人孤身在外,江湖險惡,沒有武功在身,和我們一起,也有一個照應嘛,你說對不對?”林牧微微一笑,朝着段譽問。
“啊,你們也要去北宋皇朝,實不相瞞,在下此次離家出走,就是想去北宋皇朝,闖蕩江湖。”段譽驚喜不已,忙答應下來,只是望着木婉清和林牧親熱的樣子,便很爲羨慕。
“那好,既然如此,我們先下山找個客棧,休息一番,大吃一頓,再作打算。”林牧雙眼一眯,自然點頭,沉聲道。
說話間,抓着木婉清的小手,連同段譽一起,向着山下而去,不經意時,對着天上打了一個手勢,蒼穹之上,盤旋的神鵰看到了這個手勢,便暗中監視此山,待段延慶等人傷勢恢復來找自己,神鵰自然會現身,帶着段延慶幾人見自己。
到了山下,一家客棧,三人點了一大桌子菜,還要了一些酒,段譽連說請客,說什麼也要報答救命之恩,林牧無奈之下,見是無法拒絕,只好‘勉強’的答應,接受了感謝宴。
“林兄,我們去南宋皇朝,什麼時候啓程?”段譽問。
“此事不急,我這幾日修煉,到了一個重要關頭,可能還需要在大理王朝,停留個幾日,才行。”林牧卻是鄭重道。
“哦,原來如此,在下祝林兄武功大進。”段譽忙說。
林牧於是點了點頭,三人在客棧開好房間,夕陽西下,月掛枝頭,繁星點點,估計這時間,木婉清和段譽應該都睡着了!一間客房裡,林牧盤膝而坐,五心向天,膝蓋上面是攤開的《北冥神功》圖譜,林牧此時,赫然是在學習《北冥神功》的第一式,絲絲天地靈氣,順着毛孔,融進身體之中。
小半個時辰過去,轟,體內一聲巨響,猛地雙目一睜,林牧眼露驚喜之色:“好,不愧是《北冥神功》,只第一式就讓我丹田裡的內力,增長了半成,經脈,都被拓寬了無數。”
“完整的《北冥神功》,一共八式,八式練成,便等於是學會了《北冥神功》,至於後續功力積累、增加,自然是憑藉吸取別人內力來做到,哈,哈哈哈,別人修煉《北冥神功》必須散去本身內力,可我這裡不同,我的《碧海無量功》海納百川,取衆家所長,北冥神功的法訣,也能夠融入進去。
融煉完整的《北冥神功》之後,我的內力之中,便會附帶有北冥神功屬性,只要想,隨時能吸取他人功力,哈,哈哈哈哈~~~~~~~~。”感受着身體的狀態,林牧心中狂笑不已。
林牧微微興奮,再度熟悉了一番第一式,繼而,開始研究、參悟這《北冥神功》的第二式,抓緊時間,要提升自己。
“此《北冥神功》的確是一部極爲上乘的內功心法,雖然無法和《碧海無量功》相提並論,但,在我《碧海無量功》還是初期的階段的時候,融入《北冥神功》,也是不錯的了。
北冥八式全都練入《碧海無量功》,就是實力突破,從先天后期,達至巔峰的契機,嗯!”林牧眼露堅信之色一般。
這一晚,大理國一個小客棧內,林牧得《北冥神功》,如獲至寶,立即勤修苦練起來,同樣,還有其他人無法安睡。
......
自無量山,通往大理都城的官道上,帶傷的四大惡人,並沒第一時間,覓地療傷,而是騎快馬,正向大理王城趕路。
四人臉色難看,風塵僕僕,南海鱷神嶽老三,忍不住抱怨着問:“老大,我們不找地方療傷,這麼急着趕路,作甚?”
“嶽老三,你還好意思說,這事兒都怪你,要不是因爲你,我們怎麼會惹上那小子,現在好了,咱們幾個都是身負重傷,你還好意思抱怨。”雲中鶴有些面黃肌瘦,大聲數落。
“那小子,一定知道我兒子的下落,他一定清楚,老大,對,老大和段譽父子關係,如果是真,那麼此人說的話,就多半是可信的,我一定要求他,求他幫我找兒子。”葉二孃自從和林牧分開後,便是有些神神道道的,在小聲嘀咕之中。
“好了,你們兩個傢伙,給我閉嘴!葉二孃,你也不必擔心,我這次去大理王城,便是要找到一個人,確認此子說的這件事情!確認之後,我們立即折回,去找這小子。”段延慶這時候陰沉着一張臉,呵斥了一句,繼而,對葉二孃道。
“是,老大!”葉二孃連忙點頭,嶽老三、雲中鶴也都閉嘴,二人不像葉二孃有心事,此刻紛紛好奇,此去,找誰?
段延慶駕馬狂奔,雙眼微微眯起,目中彷彿露出追憶之色一般,昔日,政變之下,自己重創無數,幾乎垂死!那一夜本來已經沒有信念活下去了,自己逃到一棵大樹下,流着血,等死之中。可就是那一夜,自己遇見了她,她美麗不可方物,猶如觀音菩薩,長髮飄飄,她的眉宇間,有着無法散去的憂愁,眼中,仿若無神,她爲自己療傷,甚至後來.....?
正是那一晚之後,自己重拾信念,苦練武功,終究以殘疾之身,修成絕世神功,一陽指晉入第二品!這個品級,從等級上來看,絲毫不弱於南帝段智興的一陽指品級,按照內功境界來說,更是達到了先天大圓滿,只不過,因爲殘疾和身體的不便,能發揮的出實力,只是先天巔峰,堪比裘千仞。
“觀音菩薩,那一晚之後,你真的給我生下了孩子~~~~~~~~~~~。”想着,段延慶雙目之中,不由得露出期盼。
他迫不及待,顧不得傷勢,想要立即確認此事,如果林牧說的是真的,那麼這個消息,對段延慶來說,無疑是新生。
“還有,復位之舉?那小子還說,能治好我的殘疾~~~~~~~~~~?”段延慶思考之中,眼內,早有精芒狂閃而起。
林牧自然不知,段延慶迫不及待的走了,不過,有一點他是知道的,段延慶肯定還會來找自己。而且,就在近日之內,所以,林牧沒打算離開,就在大理無量山,不遠處的這個小客棧裡,連同段譽、木婉清,住了下來,每日除了和木婉清打情罵俏、卿卿我我,便是修煉《北冥神功》,林牧領悟力驚人,《碧海無量功》更是海納百川,對修煉任何內功法訣,似乎都有促進作用,於是,短短時間,林牧實力精進。
三日一晃而過,這夜,客棧房間裡,林牧打開《北冥神功》圖譜,眼露堅定之芒,自語道:“這是第六式,等我練成《北冥神功》,融入第八式,定然會突破到先天巔峰境界。”
“哈,哈哈哈哈,話說,現在我就可以,吸取別人的功力了,是不是該找個武林中人,試試呢?”林牧心想,好一陣思索之後,他再度開始研究起來,而後,則嘗試修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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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間界,大草原之北,越、陳兩國邊境,一片原野之上,駐紮着整整五六萬的傷兵,看似守衛森嚴,不過,所有將士們,都眼露驚悚之色,彷彿已成驚弓之鳥一般,無比的駭然。
大軍護衛着最中心的一個大帳,大帳之中,坐着十幾位將軍,一個個臉色難看,一起擔憂的看向正北,主位之上一個穿着鎧甲的老元帥,那老元帥一臉沉重,眉頭緊皺的盯着眼前的行軍地圖,好半響,老元帥都沒有開口,衆將皆焦急。
終於,左側一箇中年大鬍子將領,忍不住向着老元帥一拜,充滿急切的問:“大帥,現在如何是好?彭城被奪了!”
“是啊,大帥,趙國、越國開戰,趙不敵,丟城失地,向我陳國求援,趙王甚至在陛下那裡,許下重諾,陛下才答應出兵,我軍從側面扣關,攻越國城池,本來大帥坐鎮,統一指揮,我陳國大軍戰無不勝,攻無不取,越國各城守將紛紛不敵,可現在,居然會搞成這個樣子。”右側一將領也道。
“是啊,黃蓉?好一個黃蓉!想不到老夫戎馬半生,行軍打仗,居然會敗在一個黃毛丫頭手裡,本以爲,三國之間只有越國大將軍,趙無極纔是老夫的敵手,就連那有天才之名的四皇子古越林躍,用兵之道,都差了一籌!想不到,越國居然有這樣的人,唉,之前我軍還節節勝利,一路攻城拔寨,高奏凱歌,一片大好形勢,可,一個月之前,越國突然派來援軍,以趙括那莽夫領兵,此人向來有勇無謀,性格莽撞、粗鄙,是老夫小覷了他,沒有注意到,趙括身邊,還有一個軍士出謀劃策,黃蓉,這丫頭片子,從哪裡冒出來的?
簡直可惡,趙括居然也信得過,幾次勝利後,將軍權都交到丫頭片子手裡,甚至自己,甘願做先鋒大將,豈有此理。
越國各城逃出去的殘部,與其援軍匯合,大軍交到這丫頭片子手裡,居然如有神助,神鬼莫測,老夫用兵,多次想要圍而殲之,都被此女一一拆解,一片大好的形式,都被這個丫頭片子給破壞了,現在,連彭城都被越國奪回去了?陛下那裡,如何交代~~~~~~~~?”老元帥臉色鐵青,恨聲低吼。
“是啊,大帥,本來我軍發兵神速,趁越國沒有大將鎮守,加上有大帥的指揮,已重挫越軍,可是,那叫着黃蓉的小丫頭片子一來,一月之內,兩軍會戰數次,我方不僅損兵折將,更是之前奪取的幾個城池,一一被越國收復回去!甚至越國,已有反攻的姿態了,此女入越,是我陳國心腹大患!”
“可恨,我軍的細作,混進越軍內,一月以來,刺殺了七次,居然全都沒有成功,這丫頭,身邊有實力高強者保護。”
“這丫頭片子,不僅用兵如神,甚至還會詭異手段,就說三日之前那一戰,那洛龍原野,一馬平川,大帥帶着我們本要在洛龍原和越軍決一死戰,雙方也都約好會戰時間,可我軍先至,那我們極爲了解的洛龍原野,一馬平川之下,本來不可能有埋伏和陷阱的。可,偏偏我軍剛入,就狀況頻發,好似一草一木,都活了過來,所有人進去就迷路,小小一片洛龍原野,愣是兩天兩夜,沒走出來,將士們人心惶惶,飢腸轆轆,好不容易第三天,走出洛龍原野,便是直接遭遇養精蓄銳的越軍,一場大戰下來,我軍只剩五六萬傷兵,大帥,那一戰到現在末將還沒想明白,洛龍原野,之前打仗的時候,我軍走過不止一次,那裡一馬平川,怎麼可能會走不出來?”
“我們的細作打探過,聽越軍將士議論,說是軍士黃蓉在約定會戰之前,去洛龍原野之上,佈置了什麼‘奇門遁甲’‘九宮八卦’之類的,看似尋常的洛龍原,就變成那樣了。
都怪黃蓉那丫頭片子,要不是此女,我們早就一路深入越國腹地,大獲全勝了。”左側一個青年將軍,恨聲開口道。
“好了,不管她這奇門遁甲,是什麼本事,可終究是勝了,現在我軍士氣低迷,傳本帥將領,原地休息,明日一早急行,退回我陳國邊城之內,我們固守城池,警惕不久之後越軍反攻!黃蓉,好一個軍師黃蓉!”老元帥猛地一聲大喝。
“報!”就在這時,陡然一聲疾呼,卻是一個小將,飛快衝入大帳,面色蒼白無比,單膝跪地,朝着元帥就大聲稟報:“大帥,不好了,越國大軍並沒有追擊我們,這兩天在我們大軍之後,看似旌旗招展,人吼馬嘶,實際上不過虛有其表,是越軍小股軍隊,在後面舉着戰旗,長聲嘶吼,嚇我們的~~~~~~~。”這話一出,大帳之內,陳國將領面色一僵。
“什麼,黃蓉,你這丫頭片子,欺人太甚,大帥,她這是故意羞辱我陳軍嗎?可惡!”左側大鬍子武將,頓時暴怒。
“不對勁兒,用兵之道,不是兒戲,這黃蓉用兵如神,不會無聊成這個樣子,既然後面的追兵是假的,只是小股越軍造勢,那,越國主力大軍,跑哪去了?”老元帥臉色一變。
“這?大帥,不會吧!”衆將一聽,陡然心驚,一個個心頭有了不好的預感,同時暗暗後悔,爲什麼之前被黃蓉打怕了,聽到身後數裡之外人吼馬嘶,旌旗招展,怕被追上,就沒有第一時間派斥候打探敵情,而是一路奔逃兩日,安營紮寨後,纔派出斥候,前往查探,現在,兩天,敵軍主力呢?
“報!”就在衆人擔心的時候,陡然,又有第二個小將面色惶然,帶着驚悚之色,一聲疾呼:“啓稟大帥,不好了,越軍主力,今日傍晚之前,已繞過我軍,兵臨我陳國邊關雍城之下,雍城是軍事要塞,易守難攻,可,之前我軍一路高歌凱進,殺入越國疆土,大帥接連從邊境各城調兵,雍城空虛,加上猝不及防,提前沒有消息,現在,快要守不住了。”
“什麼?好個黃蓉,臭丫頭片子,氣死我也!”大鬍子武將眼露暴怒之色,瞪着那稟報的小將,氣的說不出話來了。
“大帥,這可如何是好?雍城若失守,那....”衆將紛紛面色大變,一個個眼露驚悚之色,看向那主位之上的老元帥。
“現在別無他法,連夜啓程,馳援雍城!”老元帥面色鐵青,深吸口氣,只感覺無力,然而,這戰爭,還要打下去。
衆將正要轟然應諾,陡然,又有一小將,駭然之中跑進來,單膝跪地,稟報道:“大帥,不好了,越國大將軍趙括今夜傍晚,兵臨我陳國邊境軍事要塞,潼城之下,潼城求援。”
“混賬,黃蓉,你好大的胃口,居然想一口氣,吃下我陳國兩大軍事要塞,這是完全不把我們放在眼裡。”衆將聽聞,紛紛暴怒,一個個雙目充血,只感覺,無邊的恥辱加身。
本來一片大好的形勢,現在,居然因爲一個黃蓉,一個女子而失敗,甚至,現在人家居然在戰略上蔑視自己,同時攻取陳國兩個城池,這,我們現在這點殘兵,如何去營救?
“這是要讓我軍顧此失彼,好厲害的兵法!”老元帥深吸口氣,眼露恨色,當機立斷:“先救彭城,而後,等邊塞各城,大軍集結,再隨老夫,奪回潼城,傳將領,連夜啓程!”
“是!”陳國將領們,轟然應諾,一個個鐵青着臉色。
所有人,再也沒有了一個月之前的意氣風發,雄姿勃勃,就在一個月以前,自己等人,還是國之勇士,爲陳國而戰,開疆闢土,連下數城!據說,因爲自己這邊大勝,趙國的壓力都減弱不少,這,正是趙國求援的目的,可,自從黃蓉那個女子來了後,一切都變了,她機智百變,運兵如鬼,行軍打仗,奔襲如火,迅如風雷,簡直深不可測,還有奇門遁甲。
自己等人,不僅敗了,還敗給一個小女子,不論如何,陳國衆將,紛紛臉上無光,老元帥也都面色鐵青,不發一言。
短短一月時間,越、陳兩國邊境戰場,攻守轉換,越國大軍在黃蓉,一個女子手裡,赫然實現了,一場華麗的逆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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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像是長了翅膀一樣,飛快的向四方傳播開來,各國之間,都有特定傳訊方法,雖說不能立即知道,但也是在最短時間內,前線消息,傳回之中!
翌日,深夜,越國長公主府。
古越青漩看了手中密函後,眼露驚喜,擔憂之色,徹底的消失了,嘴角不由露出笑容:“黃蓉,不愧是我弟弟看上的女人,哈,哈哈哈,我想,現在那老傢伙和等着看笑話的朝臣,表情一定很好看,只用一個月,奪回失地,開始反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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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都,上將軍府邸,大將軍趙無極,也就是林牧和古越青漩的舅舅,看了前線戰報之後,也是目露驚歎之色:“簡直匪夷所思,不可思議啊,好厲害的丫頭,天賦,實在是好。”
“還有,我這外甥,去了一趟中原,居然得回這樣的兵書,這本《武穆遺書》,堪比數十萬大軍!中原,真是個好地方啊,人傑地靈,竟是有人寫出這樣的兵書,岳飛?”趙無極放下戰報,不再多說,繼而拿起《武穆遺書》研究起來。
這一個多月時間,趙無極稱病,並沒閒着,一直在研讀岳飛的《武穆遺書》之中,他領兵多年,對此更是如獲至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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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國,皇宮之內,御書房,老皇帝得到消息,面色鐵青,狠狠地一拍桌子,恨聲怒吼:“怎麼會這樣,陳國都是廢物嗎?居然被那叫着黃蓉的丫頭,輕而易舉,力挽狂瀾了,哼。”
“難道,真的是朕太貪心了,朕不該想着,重新掌握大權嗎?唉~~~~~~~~~~~~。”越皇一瞬間,彷彿又是蒼老無數。
數日之間,趙國、陳國朝堂,人心惶惶,越國得到消息之人,如趙國、陳國一樣,紛紛覺得不可思議,一個黃毛丫頭,居然逆轉危局?而這丫頭,是越太子古越林牧請來的?
因此,一時之間,越國朝堂之上,那些中立派,保皇派之人,紛紛一個個念頭狂閃,不斷思考,接下來,該要如何。
丞相府,更是燈火明亮,據說丞相花偉傑被花老爺子召到了書房,父子二人,徹夜長談,沒人知,兩人說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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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與此同時,越、趙兩國邊境,剛得到消息的四皇子古越林躍,同樣不可置信,他倒吸口氣,不服輸的怒吼:“這不可能?古越林牧的一個女人,居然能取得這樣的戰功?”
旁邊,一個儒袍中年男子,好像謀士一般,聞言一聲嘆息,開口道:“殿下,這雖然令人很難相信,可,就是事實。”
“太子黨大勢已成,還好殿下之前聽我建議,領兵出征趙國,否則,陷入越都的泥潭裡,無法自拔,二皇子母子倆的下場,殿下你是跑不了的,現在,爲今之計,只有繼續領兵攻趙,奪下更多城池,積累軍功了,唉!”儒袍謀士嘆息。
呼,四皇子一臉鐵青,好一陣沉默,這才深吸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看向中年男子,苦笑:“文若先生,本王讓你失望了吧?在越都,鬥不過太子也就罷了,現在,連他古越林牧隨便找來的一個女人,都不必我差,我和他,差太多?”
“殿下想聽實話?”文若先生皺眉,好半響,試探問。
四皇子點頭,文若先生這才深吸口氣,鄭重道:“四皇子殿下,用兵之道,很有天賦,可惜,心胸格局,還是小了。
朝堂之上,以四皇子你的性格、心機,想要駕馭那些老謀深算的臣子,不太可能,昔日,若非在下,及時提議四皇子領兵攻趙,以你性格,恐怕還留在朝堂,早就深陷泥潭了。
殿下你的長處,在於用兵,在於武學資質,領軍之時會和衆下屬,情同手足,衆將士與你打成一片,你深的軍心。
但,帝王之術,恕在下直言,你卻是不會,殿下之能,爲將爲臣,封大元帥,綽綽有餘,可要做帝王,並不適合。”
“爲將爲臣,封大元帥?這就是我的能力極限嗎!哈,哈哈哈~~~~~~~~~~~。”四皇子一陣兒苦笑,卻並沒有反駁。
因爲,這些日子以來,他已經逐漸認清了事實,自己確實比不上太子,古越林牧!四皇子這樣想着,心中自然是很爲不甘心的,但忽然他又覺得,或許就做個將軍,也無不可。
反正,自己真正喜歡的,是武功絕學,真正擅長的,是行軍打仗,越國,或許註定不會落到我的手裡,四皇子心想。
“嗯~~~~~~~~。”文若先生雙眼一眯,眸色深邃起來。
越、趙、陳,三國還在戰,四皇子和黃蓉之處,好像較勁起來一般,各自發兵,攻城掠地,趙、陳兩國,大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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