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老大,成化時空的時間推進進度已完成」
隨着小黑的這一道字幕在眸前亮起。
頃刻間。
璀璨的紫金色光芒,隨之在眼前浮現。
這熟悉的紫金光芒,實在是令人感之心曠神怡。
『恭喜:景泰-天順時空成功達到國祚500年,正式開放該時空的宿主權限』
再看這一朝之國祚年限,已然是達到了508的數字。
從450年飆升至508年,解決一個問題,國祚整整飆升58年,並且還突破了五百年的禁錮,確實是很強。
對於這個結果。
屬實很意外。
但,又是在原本預料之中。
對於一個王朝的發展而言,究其所有的根本,其實都是在經濟兩個字之上,核心點就是錢。
當一個國家富足之際,自是國力蒸蒸日上,不論是制度建設還是對王朝未來的鋪就,都能做到得心應手。
而之前的景泰-天順一朝,能夠讓國力飆升的白銀的來源之源頭,倭島銀礦因爲當地八嘎之亂,受到了極大的干擾,以至於倭島銀礦羣產銀受到了極大的影響。
這產銀區的動亂,直接影響的就是大明本土經濟。
同時。
海外的白銀擴張計劃又是在爪哇受阻。
不僅是讓大明在爪哇地域的利益受到極大損傷,亦是影響了大明在東南亞區域的威望,以及更加影響了大明對東南亞之外海域的擴張。
畢竟這爪哇之地的馬六甲海峽,可謂是通往西洋的惟一海道。
整個景泰-天順一朝,在這兩件事情的綜合之下,自是讓自身國祚受到了很大影響。
隨着這個問題點被徹底拔出,景泰-天順這一朝,作爲在時間上極爲接近明前期的時空大明,國祚能夠順利突破五百年,實乃是理所應當之事。
“老朱,今天就到這了,你且回去休息。”
將景泰-天順大明的國祚任務達成之後,季伯鷹亦是感覺有些累了。
他是這幫大明天子眼中的仙師,可終究不是仙。
“好。”
老朱點了點頭,這一次並沒有要求再繼續留下,他看的出來季伯鷹臉上的疲憊。
接着,將桌上的大紅袍給一口飲盡,然後老朱便是笑呵呵起身,折步走出了閣頂雅間。
在踏出門檻之前,回頭深深看了一眼仙師,這才轉身離去。
待老朱離去之後。
這雅間中,唯有季伯鷹一人。
垂暮晚風,夾雜着暖意吹入房中,讓人不由心生慵懶之念。
想躺平了。
‘啪嗒’。
點燃了一根菸卷,季伯鷹在心中默默盤算着明後期的五個王朝,接下來該做點什麼,可以將這明後期的國祚得到大規模的飛躍。
思來想去,眼中有着決意之色。
‘看來只有一個法子了。’
王朝崛起的究極之法,總結來看,那就是一個詞,戰。
這種戰法,和昔年漢武帝那種北逐匈奴有所不同。
漢武帝對北邊遊牧長達數十年的打擊,其實本質上是爲了自保邊境安寧,畢竟從那羣落後的草原部落人的身上,大漢根本就得不到什麼利益,更不可能因爲打敗了匈奴而強國,只是用國力的消耗來換取國家軍事上的強盛罷了。
真正能夠讓一個國家強大起來的戰法,其實用另外一個字來形容更加合適:掠。
所謂掠,就是掠奪。
不過。
實際上這掠奪,其實也分爲不同的方式。
大致可以用兩種來形容,一種是文明掠奪,一種是蠻力掠奪。
比如各個時空大明正在海外實行的白銀擴張計劃,本質上就是一種大明對海外百國的文明掠奪,這種掠奪表面上看似無聲,實則是通過大量白銀對海外的注入,掌控海外諸國的各項經濟命脈,讓這些海外邦國在無形之間,從高層到平民、到國家的方方面面,成爲了持續性爲大明造血輸血的機器。
這亦是成本最低的一種掠奪。
而這裡所說的‘戰’,說的就是另一種掠奪,蠻力掠奪,戰爭掠奪,血與火的掠奪。
因爲對於明後期的幾個時空大明來說,綜合明後期整個世界的格局來看,大明實際上已經是沒有那個國力去進行海外文明掠奪,只能是依靠蠻力對海外邦國進行掠奪。
當然。
實際上。
這明後期的幾個時空大明,就他們所具備的國力和軍力而言,實際上同樣是不具備蠻力掠奪海外他國的條件。
但是。
這幾個時空大明雖然自己不具備這等條件,可季伯鷹這個仙師卻是可以賦予他們條件,利用九個已經完成國祚任何的時空大明,構建武力矩陣,賦能明後期這幾個大明蠻力掠奪之力。
畢竟九個時空大明,能夠組成九萬精銳海軍,這些海軍艦隊配備的都是最爲先進的火器,足以形成碾壓之勢。
正當季伯鷹思索這件事的可行性之際。
門外,有着叩門之音響起。
咿呀~
隨着門推開,憐香、惜玉,這對雙胞胎姐妹曼步而入,一人着淺粉色紗裙,一人着魅紫色紗裙,二女模樣雖是相似,卻是風味不同。
‘許三高說的果真沒錯,紫色的妹妹更有韻味。’
季伯鷹掃了眼二女,穿着紫色紗裙的惜玉,仔細打量之下,顯然是更易讓人產生衝動,有一種想要將其狠狠摁着嗯嗯嗯的衝動。
“主人,陛下已經回宮了。”
憐香欠身行禮,柔聲說道。
“嗯。”
季伯鷹微微點頭。
而就在這時。
憐香惜玉之眼眶,都是頃刻間泛起了紅,細細望去,可見是有着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這突來的這一番變化,讓季伯鷹都是一愣。
心嘆。
莫不是自己長久沒有滿足她們兩,孤寂委屈到哭了?要不要這麼誇張?
哄女人。
本仙師不會啊!
向來都是女人討好本仙師~!
“主人,您……是不是快要離開了?”
惜玉淚眼婆娑,急促幾步向前,身上的女子香沁人心脾,讓季伯鷹都是不由深吸了幾口,心中不禁有着幾分燥熱。
他畢竟只是個二十幾歲的大小夥子,面對這般秀色可餐,還做不到心靜止水。
‘這兩姑娘怎麼知道的?’
季伯鷹眉頭微皺。
憐香惜玉所猜測,其實並沒有錯。
他這個大明仙師,的確是快要跑路了。
當下明前期、明中期,加起來已經有9個時空大明完成了相應的國祚任務,而明後期的幾個時空大明,如果蠻力掠奪的路子能夠走通,那事情將變得簡單,這幾個時空大明,都完全可以逐個復刻。
而其中所需要的時間,其實也不會太久。
畢竟。
其他時空大明的時間和洪武大明是不同的,是完全可以快速推進的。
很可能,在仙師完成對明後期五個時空的全速復刻之後,這洪武大明的時間上纔過去一天而已。
“嗯。”
對此,季伯鷹並沒有隱瞞。
畢竟那一天,終究會到來,提前有個心理準備,也是好事。
“最快三天,最遲七天,我就會離開這裡。”
“不再回來。”
其實從季伯鷹的體感來感受時間,他在這大明世界本就沒有待上多久,自然也沒有什麼歸宿感,別看其他時空大明,大多都已經是過了小十年的時間線。
可實際上在季伯鷹的時間體驗角度來看,從他在洪武奉天殿見到老朱開始,距離現在,最多也就是過了一個月而已。
這要是在起點開本書,書都還沒上架。
話音落。
撲通,撲通。
憐香惜玉,這兩姐妹皆是跪在季伯鷹之身前,二女之眼淚再也是止不住奪眶而出,恭恭敬敬的給季伯鷹磕頭。
“望主人垂憐,帶我姐妹二人一同離去。”
“我姐妹二人願意畢生侍奉主人左右,絕不二心。”
望着這兩姐妹,季伯鷹眉頭皺的更緊了。
說實話。
他季伯鷹自然是也想把這兩人帶回現世,雙胞胎姐妹的快樂,這等雙飛,誰不願意長久享受?!
而且這還是兩個乖巧聽話,完全把自己當主人伺候,絕不可能給自己戴綠帽的極品美女,比之現世的那些相親女、普信女、綠帽女,簡直是不知要優質多少倍,燒香拜佛都換不來。
但是。
這憐香惜玉畢竟是洪武大明之人,是否能夠帶回現世,季伯鷹自己也不清楚。
“起來吧。”
季伯鷹並沒有開口應下二女之請求,畢竟還不確定能否完成的事,他也不好答應。
現在若是給了二女希望,屆時帶不走,只能是更大的失望。
“主人……”
憐香惜玉二女同步擡起了頭。
那兩雙朦朧淚眼,一眼看去,那讓人望之心碎的眼神,季伯鷹都是有點扛不住。
從他通曉男女至今,十幾年的花叢縱橫生涯,他只有在會所公主跪求你充卡的時候,在其臉上看到過這種讓人心憐的眼神。
但季伯鷹知曉,那都是演技,是裝的,等你氪完金,電梯門一關,轉頭就罵你是個人傻錢多的莎比。
而眼前之憐香惜玉,皆是真感情。
‘這個年代的女人,感情實在是太單純了。’
季伯鷹不由是心中感慨。
滿打滿算,他其實也就和憐香惜玉玩了兩次高山流水小遊戲,難不成是自己的遊戲能力太強,讓這二女對自己產生了情感依戀。
“先起來吧。”
“這件事,我會考慮。”
見二女如此,季伯鷹轉而是換了個其他說法。
憐香惜玉這纔是連忙止住了眼淚,緩緩站了起來。
望着眼前這兩個淚眼婆娑的美嬌娥,季伯鷹站起身來,朝着牀榻走去,同時道。
“我乏了。”
憐香惜玉淌滿淚的小臉,皆是頃刻泛起紅暈。
她們都知道。
主人想玩遊戲了。
……………………
翌日。
洪武大明,豔陽高照,今日又是一日好天氣。
當晨曦之芒灑入這閣頂雅間之時,季伯鷹已然是早早醒了,起身坐在了窗畔茶桌。
而在屋內牀榻之上,憐香惜玉就像是兩隻累癱小貓一般,皆是朝着窗戶方向蜷縮,臉上透着疲憊,以及滿足。
“通宵,着實傷身。”
季伯鷹喝了一口碗中豆漿,搖着頭,自顧嘆了嘆氣。
他昨晚嘗試挑戰了一下自己的極限,結果發現,歲月真是不饒人。
僅僅只是完成了五次本壘打,就已經感覺是渾身疲乏無力、索然無味,全然沒有在高等學堂求學時期的螺旋轉速、堅忍不拔。
“時間,差不多了。”
吃完手中的這根油條。
季伯鷹緩緩起身,步伐很輕,儘量不吵醒憐香惜玉,這二女昨夜可謂是使勁了渾身解數開車,而且幾乎是全自動模式,這會水箱已經空了。
踏出閣頂雅間,走下熟悉的紅木樓梯。
季伯鷹掃了眼這醉仙樓主堂,這段日子以來,他的每一天幾乎都是主要待在這間主堂之中。
下樓,踏上講臺。
季伯鷹坐在屬於他的教員位置,目光瞥了眼臺下空蕩無一人的座位。
一念而過。
唰。
風動而過。
只見在這主堂之中,開始有着一道又一道的身影出來,來自於各個時空大明的天子儲君。
這些人現身之後,臉色皆是有些驚訝。
因爲往日上課之時,都是先有着風鈴作響,他們這才應仙師傳召而來。
可是今天,腰間之風鈴並未響動,他們一個個都是被動傳召,此事目光皆是看向講臺上的仙師。
醉仙樓主堂中的人影,一道又一道的出現。
包括這洪武大明的老朱和阿標,以及在海外晃盪的洪武小朱四,這時都是被傳召到了這主堂之中。
老朱父子三個出現之後,亦是感到很是驚訝。
因爲這仙師上課的地點一直都是在洪武大明的醉仙樓,所以老朱和阿標作爲洪武時空之人,與其他人不同,其他人都是通過風鈴應召穿越而來。
老朱和阿標則是坐着自己的皇家龍攆而來,一個從皇宮,一個從東宮。
父子兩相視一眼,皆是看到了各自眼中的凝重。
正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
仙師今天既然以這般方式將衆學員召齊,必定是有着特殊之處。
講臺之下,出現後落座的每一個大明天子儲君,此刻一個個心神都是揪了起來,端坐板正,凝望着坐於講臺太師椅之上的仙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