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國也好,中國也好。提供最好的體驗美國也好。娛樂圈從來都是最骯髒最複雜的地方。只要漂亮點的,總會有人喜歡。但是人都是自私的,沒有誰願意把自己喜歡的事物和別人分享。他們會爭,會搶,但是對於被爭被搶的那個來說,最終都逃不了被佔有的命運。”
韓名勁搖頭看着yuri:“有我在,不會的。你們脫離開也可以去找自己的幸福。沒人敢對你們怎麼樣。”yuri搖搖頭:“這是兩回事。而且如果我們和其他人過上幸福的生活,你不可能永遠照顧我們。那時候我們怎麼辦”
韓名勁哭笑不得:“說來說去,就是寧可給我也不給別人”yuri點點頭:“不是寧可,而是自願。在你眼裡我們是姐姐,在別人眼裡我們就是玩物。有錢人想佔有的玩物。”
yuri看着韓名勁玩味笑着:“你看哪個大人物沒和明星牽扯過如果沒有牽扯過,那也只是沒看上。卻很少有潔身自好的。”韓名勁搖頭:“你的人生態度相當悲觀啊。至少我就沒有吧你打擊面是不是太大了一點”
yuri揪着他的下巴搖晃:“你你還好意思說你智妍又是怎麼回事我們幾個你都爲難成這樣,這邊已經發展到公司以外的了嗎”
韓名勁眉頭皺起,不滿地看着yuri:“我對你的評價感到很遺憾。難道在你眼裡我跟那些喜歡玩明星的人一樣嗎”yuri笑着點頭:“不一樣。你比他們還壞。至少他們只想佔有人而你卻連心都想佔有。”
韓名勁無奈地嘆氣:“我已經在改了。而且現在是你們”yuri氣憤打斷韓名勁:“呀。你說過你自己來承擔的。現在什麼意思要怪我們嗎”
韓名勁攤手:“好好,不怪不怪。”突然賤笑着將yuri摟過來抱在腿上:“我發現你們也不是隻會增加負擔啊,說得話總能找出幾句有用的。”
yuri表情疑惑地看着韓名勁,韓名勁輕笑着湊到她耳邊:“至少明年的12月21日那天,我會以搭救的心態奪走你的初夜。只是這麼想着,就覺得套用在別人身上似乎也不是那麼難。”
yuri氣憤給了他一下,半響撇嘴笑着:“隨你便吧。反正你再招惹誰也是你自己給自己找的麻煩。那就跟我沒關係了。”韓名勁憨笑着點頭:“沒關係沒關係。”
再次擡頭看着yuri,韓名勁一臉害羞地開口:“yuri姐,從你的話中,我可不可以這麼理解。我要了你的話,其實是你佔便宜對吧”yuri一愣,揪着他的耳朵不住亂扭。
韓名勁撅嘴將她手拿下:“你要不承認,那我可就不要你了。快說,求我把你初夜接管。”yuri嗔怪的掙扎着要推開他:“呀。你別太過分了從小到大都這樣。總喜歡佔這些口頭的便宜。”
韓名勁也不答話,就是這麼看着yuri。而yuri則故意不看他的目光,左躲右閃地避開他的視線。就在韓名勁訕訕地要放棄的時候,yuri看着他彆扭的樣子。笑着搖搖頭:“真是怕了你了。”輕輕湊到他的耳邊,yuri低聲呢喃着:“求你要了我的初夜吧。”
整理好衣服後,韓名勁鬱悶的皺眉緊盯着顯示器,來平復一下自己的情緒。這就是男人嗎這就是男人吧。昨天真情流露和jessica抱頭痛哭。今天僅僅是yuri的一句話,讓他頓時再次獸性大發。
他並不是總想在心裡強調他的最愛是他的允兒姐,不能對不起她。可是自己辦得這種不是人事的舉動至少和yuri口中的壞男人真沒什麼兩樣。甚至就像她說的,只比他們更壞。
好在每次都懸崖勒馬,沒有太過分。而且韓名勁也沒打算找藉口了。事都做過卻還總是愧疚難過那隻能讓他自己都覺得下賤虛僞。
在沒有好的辦法之前,只能先這樣吧。但是這邊正做着思想工作給自己,臉上潮紅未退,胸口喘息未平的yuri再次糾纏上來差點讓他重新失控:“壞蛋。原來你昨天就是這麼給西卡做的印記。”
韓名勁表情尷尬地讓耳朵和她的脣保持距離:“不這麼做還能怎麼做剛纔的事你別誤會。其實我是怕你把秀妍姐的事亂說才拉你下水的。別多想暫時。”
“呸”揪着他的耳朵將他拉回來,yuri臉色紅潤地在他耳邊輕聲道:“還敢說只是爲了拉我下水做個印記那麼簡單,至於又啃又咬的嗎跟個沒斷奶的孩子似的”
韓名勁表情驚愕地張大嘴看着yuri:“餵你可是少女時代。不是蕩女時代。雖然隊內你是sexy擔當,但是我拜託你好歹注意一下形象好不好一個黃花大姑娘這種話你也說得出來不嫌害羞啊你”
yuri白了他一眼,無所謂將胸前的扣子繫上:“少來。你做都做出來了,還怕我說嗎”yuri一臉高傲地表情支着椅子扶手看着韓名勁:“況且只是因爲你。如果是別的男人,我連理都不會理他。更別說說出這種話。”
韓名勁一頓,突然眼含淚花的看着yuri:“你是知道的。我六歲就來到了韓國,一呆就是九年。這段童年歲月我缺少最多的就是母愛。所以剛剛不自覺地就yuri姐,沒咬疼你吧”
yuri抄起一份文件捲起來劈頭蓋臉的將韓名勁一通抽,韓名勁笑着左躲右閃,最後見yuri一直冷着臉,無奈地將她抱過來:“好好。我榮幸之至,我受寵若驚。我不會把你看成的,你不用解釋這麼多別打。再打我接着咬你嘍。”
yuri恨恨地放下文件,轉頭上下打量自己有沒有漏掉整理的地方。韓名勁笑呵呵指着顯示器:“不過爲了答謝您的厚愛,我邀請你和我一起見證一個歷史時刻。”yuri攬着他的脖子坐在他腿上,好奇地看着那單調的股票漲落頁面:“什麼歷史時刻”
見還有幾分鐘纔開始,韓名勁將忍了很久的比較,賤笑地在yuri耳邊說了出來:“不過yuri姐雖然你的沒秀妍姐的大,但是形狀好像比她漂亮哦而且還是古銅色的,嘎嘎哎呦。”
yuri臉色通紅的狠狠給了他一下,卻不知有意還是無意的,沒有擋住他看着自己胸口的視線。因爲她想讓他看到,昨天他送過來的那串白金項鍊,自己在第一時間就戴上了。
鄭名媛的母親吳女士是標準的家庭主婦,專門在家負責洗衣做飯帶孩子。如今鄭名媛也長大了,而家務熟能生巧的也早就不再是她生活的全部。
空閒時間,她也會炒炒股。不過聽從老公的安排,她沒敢大炒特炒,也並不以這個賺錢。所以買了幾隻穩定的,聲譽和規模超大的股票沒事拿着玩玩而已。
其中希傑就是她持有的那隻,也是她買的相對較多的一個。畢竟希傑的業務深入到民間各個環節,所以對於他們公司吳女士還是信任的。但是
就在年末最後一天她想要來個happyending的時候,意外出現了。不同於前幾天的起起落落,今天剛剛開盤,希傑的股票就一直再跌。真的是一直再跌。因爲任何股票都不可能永遠上漲。哪怕你是大公司也是一樣。
但是也玩了這麼久了,總要有一些經驗。她知道不管漲還是跌,這種大集團在沒有什麼大事的情況下,通常都會將這個上下幅度規範在一個很小的範圍。
只是今天有些不一樣了。趁着股票還沒跌多少的時候,吳女士趕忙將手中爲數不多的股票拋售。雖然已經跌得賺不了多少錢,但是總比被套牢回來讓名媛她爸笑話好。
既然股市這樣了,吳女士也沒有再操心。打開電視換着臺,好像聽丫頭說今晚是弟弟大人蔘加sbs演技大賞的日子。不過現在還是下午,要等晚上九點多才會正式開始。正要繼續尋找節目的時候,突然一則新聞將她吸引住了。
“本臺播報最新消息。最近股價變幻頻繁的希傑集團今日被大批股民聚集在總部門口。他們集體抗議希傑集團的不作爲讓股價超過可接受範疇。並聲明讓希傑集團總部出面解釋一切,拿出具體計劃進行挽救。”
吳女士一臉無奈地搖頭自語:“看來是虧了很多啊。不過這樣有什麼用呢你自己願意買的,誰規定你只能賺錢人家已經焦頭爛額了,還去給人家添亂。要是我就不去理你們哦還真有人出面”
電視機裡,一位漂亮的女主播拿着話筒對着鏡頭:“我們請到了漢城大學金融系博士生導師樸教授爲我們來分析此次事件。樸教授您好”
一個五十歲左右戴着眼鏡的中年男人出現在鏡頭:“您好。”女主播拿着話筒詢問:“請您先分析一下,爲什麼最近在年末最後的幾天,大韓民國的希傑集團股價會變化的這麼不尋常聽說是有國際金融炒家參與的,您的看法是什麼”
樸教授推了推眼鏡:“其實有國際金融炒家參與的事暫時沒法下定論。但是希傑集團的股價變換不尋常這是肯定的。而現在也不排除遭到國際金融炒家惡意攻擊的可能。不過希傑集團是大韓民國排在前列的支柱性集團。在平穩發展多年的今天,相信不會輕易就會被擊倒。”
女主播再次提問:“那樸教授,您的意思是股價還會上漲是嗎請問如果國家救助的話是不是會好一點”
樸教授搖搖頭:“股價當然最終會穩定,不過具體時間要看希傑集團的補救措施。而國家救助暫時還談及不到。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的話,相信不止是韓國政府,就是每一個大韓民國公民都會出手援救。因爲希傑集團是我們大韓民國的驕傲之一。他是屬於我們所有大韓民國的公民。我們要做的就是支持他,信任他。”
嗶的一聲。吳女士撇嘴將電視機關掉:“什麼狗屁樸教授,說了跟沒說一個樣。就知道放些廢話糊弄國民,真有辦法你倒是解決啊。阿西”
站起身看了看錶,吳女士也開始準備做晚飯了。雖然女兒已經住校,不過老公每天還是準時回家的。如今股票被自己拋售,剩下那幾只也沒什麼波動,那隻能再次將家務當成自己的生活重心了。
拎着環保袋走到門口,吳女士穿上鞋開門走出去。這纔是大韓民國的公民應有的心態。再難也要吃飽飯,只有吃飽飯纔有戰勝困難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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