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不對”
清晨時分,陳默忽然翻身坐起。
因爲陳默的動作,原本被裹的嚴嚴實實的被子掀了起,讓身無寸縷的姬嫣然大半個緞子般光滑柔美的嬌軀,都驟然暴露在了並不溫暖的空氣之中。
“唔,好冷”所以姬嫣然醒了,但她顯然還沒有睡足,所以迷迷糊糊的就就嬌嗔抱怨了句:“假大叔,你幹嘛呀”
“嫣然你老實告訴我,昨天我是不是被你給算計了從去看那個圈圈叉叉的電影開始,就被你給算計了”
在連番激情過後,陳默其實只睡了四個小時就自己醒了,而後他的腦子就開始翻騰昨天的事情,再然後他忽然就回過了味。
“嗯假大叔你在說什麼呀人家根本聽不懂耶。”
原本還睡眼朦朧的姬嫣然,靈動的雙眸急速轉了兩圈,接着這妮子便開始裝傻充楞。
大約是覺得只有語言太蒼白,姬嫣然還若有意若無意的挪動了下身體,讓自己的姿態看起來越發的玉體橫陳曼妙迷人。
“哎,果然是被你這妮子給謀算了啊”
陳默嘆了口氣,他不傻。
“假大叔我錯了”
姬嫣然立刻抓住陳默的手臂,並用無辜可憐小貓咪般的眼神,仰視着陳默。
其實姬嫣然想多了,陳默不過就是那麼一嘆息而已。
事已至此,該做不該做的昨晚上全都做了,現在難不成因爲發覺自己是受害者,所以就拔鳥無情
這種事情,陳默真心做不到啊
更何況,陳默又不是不清楚,姬嫣然對他的愛是真的。
“暖暖知道了這事兒的話,一定會打死我們的吧,而且她現在正懷着孩子可不能生氣”
所以陳默真的不怪姬嫣然,他只是有些憂心忡忡。
要不是因爲這個。陳默又怎麼可能會這麼早就睡醒正常時候,陳默都是在早上八點以後,纔會自然醒來。
“不用擔心這個哦假大叔,我和暖暖姐姐早就已經說好了的暖暖姐姐說。她懷孩子生孩子的這麼久時間裡面,都不能伺候假大叔你做、做我們昨天晚上做的事情,所以很擔心假大叔你會不會憋壞然後去外面飢不擇食,爲了防止這種不好的事情發生,暖暖姐姐就拜託我在這段時間裡。看着和照顧着假大叔你呢。”
發覺陳默居然在擔心這個,姬嫣然立刻就解釋道。
“怎麼有一種所託非人的感覺”
陳默不由就嘀咕了句。
“討厭假大叔你怎麼能這樣說人家”姬嫣然不滿的抗議道,並且憤憤的透露出了一點陳默始終還不知道的內幕:“暖暖姐姐可是真心在託付我照顧你的好不好,不然我們纔在檀香山那個酒店住下的時候,我和暖暖怎麼會立刻就穿上那麼暴露的泳裝”
啊哈
原來藏那時開始,就已經在蓄謀了
難怪啊我說平時那麼害羞的暖暖,明明是就算兩個人一起滾牀單的時候,都不願意穿咱匿名買回來的情趣裝來着,怎麼就忽然轉性子的穿起了誘惑泳裝啊,搞了半天居然是在爲了讓我獸性大發推到姬嫣然着妮子鋪路
等等。說到推到這件事情,昨晚上果然還是逆推的啊
“小老闆,你起牀了沒有”
帳篷外,忽然傳來了燕媽的聲音。
這把陳默嚇的不輕,畢竟他現在果然還是有些做賊心虛要是在自己的那個帳篷也就罷了,現在這個帳篷可是分配給姬嫣然用的。
難道說,昨晚上梅開三度時聲音不小心太大,弄的現在都已經人盡皆知了不成
“還沒有呢,有什麼事情麼燕媽有事的話,我們馬上就起牀”
反倒是姬嫣然這妮子。竟大大方方主動做出了迴應。
“倒也不是太大的事情,昨天晚上小老闆是不是邀請了人來做客那位新生代導演中領軍人物呂文慈呂導演,似乎很迫切的想要和小老闆深入的談點什麼的樣子。”
燕媽隔着帳篷回答道。
“當然、呵呵”燕媽說着說着就忽然笑出了聲:“要是小老闆你們正忙着,我也可以先去應付一下那位呂導演。想必他也會很理解這種人之常情的。”
喂喂,什麼叫正忙着啊
根本沒有這回事兒的好不好
燕媽,我看錯你了,擱古代你的身份都必須用貴不可言來形容了,怎麼還能夠這麼的不莊重不嚴謹呢
陳默悲從中來,老臉被臊的通紅。
“嘻。原來燕媽也好有趣的呢。”
姬嫣然這傻妞,居然笑眯眯在旁邊傻樂,惹的陳默狠狠瞪了她一眼很無奈的那種。
“燕媽燕媽,那個姓呂的心思重不好玩,麻煩你讓他多等一會兒唄”
姬嫣然卻提高聲音說道。
“嫣然你又想幹嘛”
看着眼珠子又在骨碌碌亂轉的姬嫣然,陳默滿腹狐疑問道。
“嗯嗯嗯”聽到陳默的問詢,忽然就又變的媚眼如絲起來的姬嫣然連連點着頭:“假大叔,你這句話說的好有男人味我好喜歡”
這都什麼和什麼啊
陳默一下就沒反應過來。
我明明只是問問你究竟想幹嘛而已等等,我好像明白了
“嫣然你的腦袋瓜子裡,究竟都裝着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啊”
待終於反應過來,陳默是沒好氣的伸手在姬嫣然的腦門子上戳了一指頭。
“來嘛來嘛假大叔,昨天晚上的感覺真的好美妙啦,我都不知道原來世界上還有這麼舒服的事情,以前我一直以爲電影裡面的那些女人,都是因爲太痛才那樣叫的呢,所以來嘛來嘛”
姬嫣然卻用火熱起來的羊脂玉般白皙嬌軀,在陳默的身上蹭來蹭去蹭來蹭去。
天可憐見,陳默是真的差點就被誘惑的起牀失敗。
好在,陳默終究是個略保守的人,昨天晚上意亂情迷的胡天海地也就算了。今天這大家似乎都已經起牀了的情況下,他哪裡還好意思再幹這種乍一想灰常刺激,但再想想果然極羞恥的白晝宣淫之事
那個呂文慈,倒也來的挺是時候的。
“假大叔。我去接頭髮好不好”
在陳默掙扎着起牀後,姬嫣然擁着被子也坐了起來,她摸着自己的頭髮忽然如是說。
接頭髮什麼接頭髮
陳默表示不懂這個。
“哎呀,接頭髮就是接頭髮啦,假大叔你不說說了麼。等我長髮及腰就、就的嘛”
哪怕剛剛還在對陳默大玩赤果果的女體誘惑,可說的時候姬嫣然果然還是說不出口那兩個字的。
這番含羞帶嗔的話語,說的陳默心都差點被化了掉,他是好不容易纔勉強板起臉,訓斥了句:“胡鬧接的頭髮怎麼能算數別胡思亂想的,乖乖的給我再睡一會兒,不然看我怎麼收拾你這個不學好的死丫頭”
“假大叔你想怎麼收拾我”
姬嫣然的眼睛一下又亮了起來。
你所關注的地方根本不對好吧
沒辦法再把話題進行下去的陳默,裝作完全沒有聽懂姬嫣然話裡的挑逗,迅速穿好衣服並一貓腰鑽出了帳篷。
已從海的方向升起的紅日,耀花了陳默沒提防的眼睛。這讓陳默隔了好一會兒纔將笑吟吟的燕媽看清楚。
這讓陳默不由有些面紅耳赤,剛纔他和姬嫣然的私密對話,燕媽恐怕是基本上都聽到了。
“咳,燕媽那誰人呢”
陳默便只能用出了話題轉移法。
“在外面會客廳坐着,總不能把他也拉來這兒聽牆角不是終究是外人,肯定沒我這麼守口如瓶的。”
燕媽卻還是那笑吟吟的模樣,笑的陳默渾身不自在。
“燕媽求您放過我吧,再說下去我真只能挖個坑把自己埋起來了”
陳默雙手合十央求着,當然如果燕媽真再說下去,他也肯定不會真勞神費力挖個坑的。最多也就是重新鑽進帳篷裡而已。
“不說了不說了,年輕人臉皮兒薄,開不起玩笑呢,”燕媽抿嘴笑個不停。好在終究沒有繼續調侃,而是繞過陳默一閃身進了帳篷裡:“小老闆,你去接客吧,我和我們嫣然丫頭說會話。”
話說什麼叫我去接客啊
陳默是徹底無奈了,他悲傷的發覺在暴風影音公司裡面,他這個第一股東兼大老闆的威嚴形象。已完全撐不起來。
聽着帳篷內很快響起的低低歡聲笑語麼,陳默心情略憂鬱的回了他住的那帳篷。
沒辦法,在進姬嫣然的帳篷之前,燕媽似笑非笑了瞄了眼陳默,而後便擡手在她自己的脖子上輕輕點了兩點。
燕媽的這個舉動,讓陳默一下就想起了昨晚上的旖旎纏綿,姬嫣然可沒少在她脖子上用力親親
回自己帳篷一看,果然吻痕一大片。
幸運的是,因爲天氣還略冷的緣故,陳默帶的衣物裡面還有件高領毛衣,匆匆換上再收拾下頭面,倒也差不多能掩飾過去了。
雖然這一來二去,陳默也就花了不到四十分鐘時間而已,可那個呂文慈卻彷彿度日如年般等待了很久很久。
看到陳默終於掀簾而入,原本已經急道在團團亂轉的呂文慈,倒是立刻就在第一時間獻上了燦爛的笑臉。
“小黑哥早上好啊我肯定打擾到了您寶貴的睡眠,對此我表示十二萬分的抱歉,但請您理解我對您、對暴風影音公司的深沉敬仰,事實上昨天晚上我根本就沒有睡好,因爲小黑哥您對我的肯定與鼓勵,對我的整個人生來說實在是太過重要我迫切的想要聽到更多所以我實在等不及,早早就來求見小黑哥您,以求能夠得到更多更寶貴的、能夠受益終生的訓示”
燦爛笑着的同時,呂文慈便一個箭步來到陳默面前,抓着陳默的手順溜無比的說出這番話。
然而可惜的是,陳默的耳朵超凡脫俗,一下就聽出了隱藏在呂文慈那貌似懇切之下的虛言假語。
這便有些讓人倒胃口了。
以眼前這個呂文慈對牀戲的把握掌控能力,陳默也不是不能拿個色戒本子出來讓他拍着造福人類,可既然這廝是個兩面三刀的傢伙,那陳默怎麼可能還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與之愉快玩耍
懂裝不懂的難得糊塗,也要分人分時候。
“呂文慈先生,我想你恐怕是誤會了些什麼,你的電影在某些地方確實拍的還不錯,但很遺憾我們暴風影音公司在近期之內,並沒有涉足深入這個領域的打算,所以我恐怕幫不了你什麼,嗯請回吧。”
既然感覺倒胃口,那麼陳默也就直接端茶送客了,他自己還一腦門子官司亟待處理,哪裡有功夫和這個呂文慈浪費時間虛與委蛇
說完,陳默就打算轉身而去。
呂文慈顯然完全沒料到,自己早早來姿態低到最低的赤誠相投,竟換來這個完全出乎預料之外被拒結果。
這怎麼可能
我特麼可是新生代導演的領軍人之一啊我特麼可是已經拿了很多個導演獎的啊這種高素質高水準的導演你都不收,你這黑廝還想收誰
哦對對對是我疏忽了是我疏忽了
看來,這個黑廝多半是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兒那麼,直接上百試不爽的絕招吧
“小黑哥,請等等我還有東西向您展示還有您一定會感興趣的好東西”
自覺已想明白自己投靠失敗原因的呂文慈,連忙叫住陳默並且飛快的從褲兜裡面,掏出了一疊高分辨率的照片塞到了陳默手中。
我一定感興趣的好東西
還別說,陳默還真就被說的產生了興趣,因爲他可以感受到呂文慈話語中那強烈無比的自信心,就彷彿他塞過來的這疊照片裡,隱藏着什麼驚人大秘密一般。
然而,陳默很快就發現,他果然還是太高看呂文慈的節操了。
因爲呂文慈塞給他的照片裡,驚人的大秘密是絕對不存在的,有的只是一個個搔首弄姿的驚人
“小黑哥,我知道您的興趣愛好,這幾個都是還沒畢業的藝校生,但你別看她們年紀小啊,其實個個都是身體柔韌技術好,包小黑哥你能夠隨便玩到爽”
陳默驚愕的表情,卻被呂文慈理解爲了他果然沒有猜錯,於是他便得意洋洋的給陳默介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