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雲飛雁一聽野哥說他那啥通常都會用時兩個時辰以上,臉一下子便紅到耳根,情急之下啪的一腳就踢在野哥的肩頭上。
這回野哥只顧在雲飛雁身上意yin,果然沒有防備雲飛雁這冷不丁的一腳,於是,整個人便嗖的一下向門口方向飛去……
事趕湊巧,就在野哥被雲飛雁一腳踢飛的那一瞬間,聽說野哥回來的墨白恰好不打招呼地推門而進。
咣——野哥一下子就撞到了恰好出現在門口的墨白身上,因爲猝不及防,墨白被野哥這一撞,便跟野哥一起向門外飛去……
啪——墨白的頭一下子撞在門外的那顆老柳樹上,野哥的頭則撞在墨白的肚子上……
“我的頭——”墨白一下子捂住被撞了一個血包的頭嗚嗚痛苦道,“靠!我招誰惹誰了?怎麼開個門也受傷?嗚嗚嗚——”
野哥爬起身子,見墨白捂着腦袋大暴委屈,於是就拍了拍墨白的肩膀安慰道:“哎呀,兄弟你已經不錯了,好歹你還開了下門,跟此次事件賴好也有些關係,你說人家老柳樹招誰惹誰了,站在這門外連動都沒動一下不也照樣中槍嗎?”
“大哥,到底是誰在揍你呀,是筠兒嫂子還是荷嫂子呀?”墨白揉了兩下腦袋之後,於是就以最爲敬業的狗仔精神衝野哥嘻嘻笑道,“據兄弟不完全統計外加悉心比較得出的結論來看,你家家暴指數正呈逐月上升趨勢呀?”
“墨白,你說的筠兒嫂子和荷嫂子指的是誰呀?”雲飛雁突然出現墨白麪前,雙目如同兩道千年寒潭下冰凍過的冷箭直射墨白的眼底。
“雲統領,我說的筠兒嫂子和荷嫂子她不就是那誰——”墨白把頭扭向野哥,臉上幾乎都快擰出水來了,“大哥,那筠兒嫂子和荷嫂子她……她們到底是誰呀?”
靠!每一次都是你小子說話不把門兒壞事,壞完事吧,你還把難題拋給哥來替你處理,找知道你這麼不省心,哥寧願收養個小貓小狗做小弟,也不會收留你滴!
野哥狠狠地瞪了墨白一眼,慌忙堆砌笑容衝雲飛雁訕笑道:
“飛雁,哦,不不不……雲統領,事情是這樣滴,想我野哥打小就是一個孤兒,後來就被那啥啥幫的幫主收留當了小弟,那位老大呢有兩個叫做什麼筠和什麼荷的老婆,我們這些做小弟的就叫她們筠嫂子和荷嫂子,由於我當時年齡小,不適合跟着大哥在外面打打殺殺,所以就留在大哥家中專門服侍兩位嫂子,但是那筠嫂子和荷嫂子就爭風吃醋呀,於是就整天比我伺候誰時間長、伺候誰的時間短,伺候誰更賣力、伺候誰不夠賣力……”
野哥偷眼看了雲飛雁一眼,見雲飛雁的表情並沒有太大變化,於是就繼續胡謅道:“反正就是那什麼亂七八糟的東東吧,假如哪天我對筠嫂子稍好一些,就會被荷嫂子訓斥;反之,如果哪天我對荷嫂子稍微盡力一點兒,筠嫂子就會發脾氣,久而久之,就形成了如此惡性外加習慣性的家庭暴力……”
雲飛雁一聽就知道是野哥胡編亂造之語,而且她也知道墨白口中的筠兒嫂子和荷嫂子就是和野哥鬧緋聞鬧得沸沸揚揚,大明上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朱筠兒和淳于荷,但是,鑑於自己的女兒身份不能暴露,以及野哥能夠編一個謊話騙騙自己,也足以說明他對自己還是很喜歡的,不然的話,他完全可以理直氣壯說筠兒和淳于荷就是他老婆,而自己要保護自己的身份不被泄露,即便心被傷透,卻也不能發作,所以雲飛雁非常快捷地調整好心態,假裝對野哥的話信以爲真道:
“原來野**俠還有過如此悽慘的身世呀,雲某深表同情。”雲飛雁勉強裝出一副冷臉道,“不過,家庭暴力是你們家的事情,雲某表示愛莫能助。”
由於剛纔突然被野哥撞飛,所以,墨白根本就不知道剛纔動力的源頭得益於雲飛雁所賜,他還以爲雲飛雁恰好來找野哥有事要商量呢,於是便對屋內對野哥施行家庭暴力的到底是野哥的哪一位美女產生了濃厚的探究興趣:
“野哥,剛纔到底是誰把你一腳踹到門外的呀?”
靠!你小子豬腦袋嗎?難道你今天就沒有掰着老黃曆看嗎?難道你真的不知道今日犯口舌嗎?
沒等雲飛雁起腳開踹,野哥已經率先一腳踹在墨白的屁股上:“靠!你小子不要老在茄子地裡打轉悠不行嗎?你怎麼老是把本帥哥想得那麼悲催呢?”
墨白被野哥這一罵之後就更加糊塗了,於是就求知無限道:“可是,既然沒有人對大哥實施家暴,你怎麼會自己飛出來呢?”
野哥見墨白還就打破沙鍋問到底了,於是便非常無奈道:“哥自己在練功,難道哥練功不行嗎?”
“哦,原來大哥在練功呀。”墨白將信將疑道,“大哥練的什麼功?這麼厲害呀,竟然連自己都能夠震飛?”
“既然是練絕世武功,能對你說嗎?”雲飛雁拿眼一掃墨白,冷冷道,“你——去!把東西跨院所以的兄弟全都叫上,到街對面的摩詰酒樓吃飯去!”
墨白一聽雲飛雁指揮他去叫所有兄弟到對面的摩詰酒樓吃飯,自然心裡樂開了花,可是,作爲小弟,他必須要百分之百聽從野哥的指揮,所以墨白擡眼望着野哥,等野哥最後定奪之後,再決定叫還是不叫人吃飯。
野哥一看墨白眼望着自己徵求意見,就爲自己收下這樣一個如此忠誠的小弟大爲感動,於是一拍墨白的肩膀道:“去吧,把風雲鏢局的兄弟和錦衣衛的兄弟全都叫上,咱們去喝個壓驚酒,另外,大家也要商量一下下一步該怎麼辦。”
“是!大哥!”
墨白一溜煙跑去,雲飛雁也冷哼了一聲,狠狠地在野哥身上擰了一把,然後頭也不迴向客棧外走去。
☆☆☆☆☆摩詰酒樓十幾個雅間全部被金志揚包了下來,野哥、雲飛雁、墨白、金志揚以及曾經和野哥比劍的那個叫冷劍雨的錦衣衛一起坐在二樓最豪華的一間雅間裡。
酒菜很快就擺了上來,由於對晚上會不會再遭到殭屍的襲擊心存顧忌,所以大家並不怎麼放得開。
“來!喝酒!”野哥先給自己滿上一大杯酒,然後也給在座的全都滿上道,“今日大家第一次相聚,這是前世修來的緣分,大家不醉不歸!”
“野**俠,先別急着喝酒,小弟有一些事情不明,想向野**俠問個清楚。”冷劍雨腰板挺直地望着野哥,表情嚴肅道。
野哥已經端起了酒杯,見冷劍雨發問,於是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放道:“既然兄弟有話要問,那我就知無不言,好,有話你就問吧。”
“野**俠,請恕兄弟直言,兄弟從昨晚至今一直懷疑你跟殭屍有牽連。”冷劍雨盯着野哥的眼睛顯得非常犀利。
“冷副統領,說什麼呢?野**俠怎麼可能會和殭屍有牽連?!”雲飛雁一聽冷劍雨上前直接就指責野哥跟殭屍有牽連,於是就怒道。
“雲統領,讓他說下去!”野哥見雲飛雁吃熱,於是便盯着雲飛雁制止道。
“好!”冷劍雨見野哥並不氣惱,顯得頗有氣度,於是就繼續說道,“自從昨晚結識野**俠以來,對野**俠的行事作風以及先兄弟後自己的作風深感欽佩,但是,作爲一個成熟的男人,我也同樣對你的一些行蹤有些懷疑。”
冷劍雨見野哥目光坦蕩地盯着他看,於是就繼續說道:“昨晚一直帶領大家鬥殭屍的是野**俠,這讓冷某很欽佩,但是,昨晚你帶領大家在渭城東湖的漁船上似乎表現出了超乎想象的未卜先知的能力,請問你怎麼知道船上有炸藥?而且,在我們全部都游上岸的時候,你又去了哪裡?也許你可以告訴我說你去了秦樓,但是,事實上,你根本就沒有去秦樓會秦清。”
“你問完了嗎?”野哥微笑地望着冷劍雨道。
“問完了。”冷劍雨盯着野哥的眼睛道。
“那好,我就回答你所提的這些問題。先說在船上我如何知道船上有炸藥的問題。”野哥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道,“昨晚咱們撤退到湖邊時,恰巧碰到那個黑衣人站在那艘大船的船頭上質問我們是誰,當咱們說是被殭屍追趕時,他隨便應付了兩句便棄船離去。當然,如果他真是那船的主人的話,一切都可以說得過去,但是,事實上船的主人是那對漁夫夫婦。”
“可是,這跟炸船有什麼關係嗎?”冷劍雨問道。
“如果我推測得不錯的話,那黑衣人應該就是昨晚馭屍之人,因爲他的服裝與那些殭屍身上的服裝一致,也許他已經料定單憑殭屍是不可能把咱們一網打盡的,所以當聽到我們說要到渭城東湖的船上躲避殭屍時,他就迅速離開浥輕塵客棧,把炸藥放到了那艘被他成功炸燬的大船上。”
“可是,他又是怎麼聽到我們說要到東湖的船上躲避殭屍之語的呢?”冷劍雨繼續問道。
“因爲他就是殭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