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認識,也沒興趣知道他的身份。"李雲霄搖了搖頭。
楊玉堂道:"那雲霄公子可有興趣知道雲天宗主要敵對的人的身份呢?"
"雲天宗的敵人?那就說說看唄。"李雲霄嘴角泛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楊玉堂道:"其實此人正是風月國皇帝司馬洪的兒子,皇甫浩然,此人不僅武技厲害,而且心狠手辣,是個陰險狡詐、卑鄙小人,他和雲天宗有仇,也和李雲霄你有仇。"
李雲霄臉色一變,心中暗罵了一句,這個司馬洪竟然還真是陰魂不散的纏上自己了,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他現在最煩的就是這個司馬洪,因爲當初他在武尊山脈裡擊殺了皇甫浩然後,對方就追蹤他而來,並且對他窮追猛打,讓他不勝其擾,若非自己突破到武帝境界的話,早就被對方追殺死了,更別提在天玄劍派內部大鬧一番了。
楊玉堂繼續道:"皇甫浩然此人心胸狹窄,爲人心狠手辣,他不止在風月國內,還在其它各大國家都有着自己的勢力,而且他還在天玄劍派內部建立了勢力,並且控制住了所有門派,現在他手底下的勢力幾乎遍佈了整個天南大陸,可謂無惡不作,無人能及!"
"原來如此,看來他真的是一個危險人物啊!"李雲霄點了點頭,道:"那他這次過來參加酒席,不知道是什麼意圖?"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畢竟這種場合也輪不到我們參與。"楊玉堂道:"不過,據我猜測應該不會是好事,而且很可能會針對你。"
李雲霄笑道:"針對我,那也未必啊,我想我的身份對他應該構不成太大的威脅吧,再說,就算是他想針對我,也要看他有沒有那本事啊!" 聽到李雲霄的話,楊玉堂眼睛頓時一眯,眼中露出凌厲的殺機,冷笑道:"你的口氣倒還真不小,竟敢如此小覷我們楊家!"
"不是小覷,是事實而已。"李雲霄淡淡一笑,眼神平靜的盯着楊玉堂。 楊玉堂臉色頓時變了,怒喝道:"小子,你竟敢蔑視我們楊家,簡直就是不知死活,我要殺了你!"他右手掐訣,一掌向李雲霄拍了過去,狂暴的真氣凝聚在他掌心之中,彷彿一座巨大的山嶽向李雲霄壓了過去。
李雲霄臉色一冷,右拳緊握,猛然一拳砸了過去。 "轟隆隆!" 兩人瞬間激戰在一起,在大廳內不斷交手,一股股狂暴的力量不斷爆炸。
"砰!"
"咔嚓!"
一陣陣金鐵撞擊聲響起,空中兩人拳影翻飛,不斷碰撞,一道道勁芒迸射而出,大廳牆壁瞬間被轟的粉碎,地面上的磚瓦石塊紛紛崩裂而開,整個大殿都在劇烈晃動。
"啪啦,啪啦,啪啦......" 整個大廳內傳來陣陣刺耳的破碎聲,不斷有東西掉落下來。
楊玉堂一掌轟退李雲霄,臉色鐵青,道:"小子,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看招!"
他腳步連跨,再次衝了過來,雙手結印,體內真氣瘋狂涌出,雙掌之中一股股狂暴的真元噴涌而出,朝着李雲霄轟擊而去。
"砰!砰!"
李雲霄一連揮出兩掌,兩道巨大的掌印迎了上去,瞬間和對方掌上的真元撞在一起,發出震耳欲聾的巨響,空中一股股強橫的真元餘波向四面八方擴散而出,整個大殿在那真元餘波下不停顫抖着。
楊玉堂臉色大變,急忙運轉真氣抵擋,但那些餘波衝入真氣之中,竟然穿透了真氣,直接轟擊在他胸膛之上。
"噗嗤!"
楊玉堂的胸膛被真氣洞穿,鮮紅的血液從傷口處飈射出來,染紅了長衫,同時胸膛也凹陷了下去,顯示出了那兩道掌印蘊含的恐怖力量。
"噗嗤!"
楊玉堂噴出一口鮮血,臉色蒼白的往後退去,臉上滿是駭然之色。
"楊兄!"楊玉堂的另外兩名手下驚呼一聲,慌忙上前攙扶。
"你竟敢傷我,今日無論如何也要取你性命!"楊玉堂臉上露出憤怒之色,雙眸中寒芒一閃,雙手掐訣,口中唸唸有詞,隨後雙掌在虛空劃出道道玄奧的軌跡。 楊玉堂在空中不斷施展掌法,在他身後的空間也漸漸扭曲起來,似乎要被擠壓成兩半。
"轟隆隆!" 突然整個大殿猛地一顫,一股無形的壓迫感傳遞出來,楊雲堂和李雲霄同時停下了手,眼中全都浮現出駭然之色,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只見他們面前出現一個巨大的漩渦,一股強悍的吸引力將他們往漩渦中拉扯。 "不!不!不!"楊玉堂驚恐的大喊起來,他拼命掙扎,但卻根本無法掙脫漩渦的束縛,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不斷下墜,而他身邊的那兩名手下也被漩渦拉扯的往漩渦中靠近。
"啊!"
"救命啊,救命!" 那兩人慘叫着,拼命的掙扎,但那股吸引力卻是越來越強,他們的掙扎也越來越弱,漸漸失去力氣。
李雲霄臉上露出一絲冷笑,道:"楊玉堂,你以爲用這種手段就能將我抓走了嗎?你太小瞧我了!"他雙手一捏訣,體內九陽焚天火驟然升騰而起。
"轟隆!" 一片熾熱的火光衝入了漩渦中,整個漩渦瞬間消失不見,而楊玉堂三人則是從天上掉落而下,狠狠的摔在地板上,身軀直接摔成一灘肉泥,死的不能再死了。
李雲霄目光一掃,在大殿中的衆人臉上盡皆露出驚懼的神色,不少武林中人都是嚇得臉色發白。
李雲霄淡然一笑,道:"諸位,剛纔的那些人都是你們的人?" 一名老嫗顫抖着說道:"這位前輩饒命啊!我也是逼不得已啊,我的侄女就是楊雲峰楊少爺的小妾,這一切都是受了他的指使,還請前輩看在我這把老骨頭的份上,放過我侄女吧,她可是一個弱質纖纖的弱女子啊!" 李雲霄冷笑道:"一個弱女子也配勾引我兄弟?哼,你們也是死有餘辜!"
那老嫗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道:"前輩饒命啊!我願以死謝罪,求前輩放過我侄女吧,我給你磕頭了!"她說着就跪了下去,額頭重重的在地上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