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睿端起茶喝了一口,"這樣的合作本太沒興 趣,其一,你那些所謂的教衆本太看不上,成事不 足,敗事有餘。不要說你手下的教衆,就連你這個聖 母做事也不靠譜,總共教出兩徒弟,小徒弟萌呆呆的 倒也可愛,能有一個這樣的徒弟算是你福氣。”
蘇妙真臉色黑了,瑪個蛋,狗太子你是不是看穿 老孃的心了?
教衆看不上也罷了,難道我蘇妙真不智慧,做不 了狗頭軍師,還做不了間諜頭子?
說她教出的徒弟萌呆呆可愛,我呸呀,這樣的小 蠢貨給你做女人還有啥毛病,想睡拉被窩就睡,不想 睡塞一個豬蹄子,絕不會後宮爭寵。
朱慈睿繼續,"你那大徒弟就不用說了,你的眼 光差的可以,就那麼一個連大腦都沒有的攪屎棍,把 你這個師父給玩了,當場下了誅殺令,竟然從你那些 教衆的眼皮底下逃了,到現在都沒找到,你這聖母做 得有多失敗。”
"其二,那百餘家的花樓,應該算是你的經典之 作吧,在本太看來,是你做女人的失敗,你也是女 人,你怎麼不去賣?本太就算是窮死,也不會去用女 人賣身賣笑的錢。”
蘇妙真呼一下站了起來,氣得嬌軀直哆嗦,氣急 敗壞吼道:"你,你……既然你如此看不上我白蓮教, 那你還留着我幹什麼,你殺了我好了。”
朱慈睿不緊不慢的抿着茶,“你應該感謝還算有 個好徒弟。”
"虛僞,我呸,狗太子。”蘇妙真也是氣瘋了,完 全不想好了,"別當我蘇妙真是傻子,像你這樣的冷 血動物,豈會在乎那小蠢貨,無非想用我牽制白蓮 教,怕來你的藩地搗亂。”
朱慈睿點點頭,“本太是有那個意思,不過,你 真未必會起那麼大作用,不殺你,還有那麼一部分人 會惦記着你,如果把你給剁了,你那些教衆怕是會瞬 間分崩離析。
對了,本太問你一個問題,白蓮教還有個聖太 吧,你和聖太是夫妻嗎?”
蘇妙真的俏臉青一陣紫一陣,胸前兩大團差點鼓 爆了,"你放屁,那聖太是聖太,我是我,我和他沒 有任何關係,最多就是合作關係,你別污我的名節"這不得了,他會爲你報仇嗎?”朱慈睿哈哈大 笑,"說實在的,你這女人太過自信,太過自以爲是, 太過桀瞥和陰險,否則的話,還算不錯的女人,本太 說不定會收了你。”
蘇妙真臉蛋一下漲紅了,"狗太子,你做夢去吧, 本姑娘都快趕上......”
"你不提這茬,本太差點忘了,你年紀確實挺老 的。”不等她說完,朱慈睿便接了過去,"好了,你可 以退下了。”
蘇妙真差點被恕死,什麼叫挺老的,不會說話就 別放屁,本聖母嫩的一掐一股水,要身段有身段,要 臉蛋有要臉,你長兩隻眼珠子瞎啊!蘇妙真咬牙切齒瞪了朱慈睿一眼,"狗太子,本姑娘剛十八,說不定 比你生日還小。”
起身又走急,一個制起差點趴地上。
朱慈睿呵呵笑道:"腿腳不好就別走那麼急,要 不要給你配根柺杖? ”
蘇妙真白了朱慈睿一眼,狠呆呆卻頗有幾分的嫵 媚,狠和媚兼顧,也不知這女人是如何做到的。"敢 不敢男人一次,把本姑娘的手鐐去了,本姑娘保證不 會對你怎樣。”
朱慈睿毫不在意,"本太承認打不過你,又不是 什麼好丟人的,何況本太是靠腦子吃飯的。”
蘇妙真一臉挑釁,揚着俏臉,"你個傻子。”
朱慈睿冷笑,"別給老子賣弄風騷,信不信本太 讓你變成中老年棄婦。”
蘇妙真臉蛋紅的快滴血了,輕咬了下小嘴脣, "我不信,有膽子你過來,我不敢保證柳如玉會不會 改嫁,我敢保證本姑娘沒做棄婦前先做寡婦。”
朱慈睿一拍桌子,"來人,將這娘們給本太捆到 牀上去。”
蘇妙真臉色一變,連躥帶跳的就往外跑,“狗太 爺,有膽子你單獨來呀,仗着人多欺負我一個弱女子 算什麼本事。”
給朱慈睿站崗的傳令兵年齡都不甚大,撓着頭, "太子,還捆嗎?”
"這次算那娘們跑的快,下次你們動作快點,本 太說捆就捆,絕不給她蹦出去的機會。”朱慈睿揮了 揮手,“好了,你們下去吧!”
經過兩天多的查抄,抄了十幾家,抓了五六百口 子人,本來,朱慈睿只打算抓幾個典型,既然和他蹦 撻,索性全給抄了。
朱慈睿拿到賬本一看,心裡一陣爽快,果然還是 抄家來銀子快,暫時是不愁沒銀子用了。
兩天多一百多萬,他在京師,幾乎把不要臉的手段都用上了,也不過攢下了四五十萬兩,還不到這一 半。
秦壽、張錚、馮開元等人都跑過來,興奮的滿臉 通紅,雙目放光。張錚抱了抱拳,“太子,咱們是不 是該招募兵馬了?”
朱慈睿捏着賬本,在手掌上拍打了幾下,背起手 來,"你個兒童排長,還想招多少兵馬,要不要將那 四五歲的孩子也給你帶?”
我去,那豈不降成小奶媽了,張錚搓了搓手, “不是,太子”
"行了,目前的人馬不少了,你們想逼本太謀反 不成?”朱慈睿說着向外走去,邊走邊道:“現有的這 些兵,給本太好好帶,訓練的強度還不夠,素質和水 平還差遠了,至少要達到以一當十的精兵,對了,福 州周邊匪患也不少,沒事就去剿剿匪,再不就看看本 太新編的兵書,別拿本太的兵當普通兵用,不認得字 就去學堂請教,本太的兵要有文化,別一個個文盲似 的,斗大的字不識一簍筐。”
幾人面面相覷,不是該招兵買馬嗎,太子您剛來 福州,就把天給捅個窟窿,不做準備如何應付?
馮開元也是來表忠心的,既然上了船,想下是不 可能的,只能隨着齊太一條道走到黑,可此時又看不 懂了,齊太殿下你到底反不反,這樣很折磨人的。
朱慈睿邊思索着邊向關押那些狗官的院子走去, 現在就是分秒必爭搶時間,要做的事情實在太多了, 恨不得將帶過來的一人掰成兩半用,反倒是那些兵閒 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