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七貝的武功葉星很清楚,唐七貝的力道葉星也很清楚,所以唐七貝跺了一腳屋頂可屋頂上的瓦礫卻紋絲不動,這讓葉星奇怪,而且謹慎起來,
本來,如果唐七貝臉瓦礫都震不動,那說明他的力道已經消失不見了,可唐七貝是蜀中唐門的人,他不會做這樣一個無所謂的動作的,
所以葉星從天而降,一掌襲來的時候,他變的格外小心了一些,
而就在這個時候,那本來被雨水沖刷的有些泛白的屋頂,突然發射出十幾只利箭來,那利箭大約有拇指大小,可是卻真的很利,葉星懷疑那些利箭如果穿透了自己的胸膛,會不會再飛很久,
利箭破雨水而至,向葉星飛來,花知夢看到這種情況之後,驚呆了,她不知道該怎麼辦,而就在這個時候,葉星突然停止了自己向下的飛勢,雙手向後一伸,頭也隨着後仰,然後便退離了好幾步,那樣的動作,看起來很不可思議,可葉星就是做到了,
利箭從葉星的眼前飛去,甚至還擊破了幾滴雨水,如今,唐七貝又和葉星站在了同一個平面上,他們相互望着對方,可卻望不見對方的臉色,
唐府果真處處都有機關暗器,葉星不敢大意了,而唐七貝知道葉星的厲害,更不敢大意,
雙方相互凝視許久,最後再次發動了進攻,
不過這次葉星在進攻的時候,一腳踢掉了一張瓦礫,那瓦礫如暗器一般向唐七貝襲來,唐七貝猝不及防,連忙發射暗器去擋,而就在唐七貝發射暗器去擋的時候,葉星已經突然飛身攻來,不過這個時候,葉星並不敢隨便碰觸唐七貝,
如今,唐七貝身上的毒雖然有可能被雨水給沖洗掉了,可唐門的人並不是好惹的,葉星不敢大意,所以在葉星襲來之時,他的手中多了一片瓦礫,那瓦礫並不是很長,但對葉星來說已經足夠,
瓦礫碰到了唐七貝的身上,唐七貝並沒有任何反應,只是冷冷一笑,他還有絕招,唐門的人是不可言隨便碰的,江湖上的人雖然都知道,可並沒有幾個人真的知道爲什麼,
就在葉星手中的瓦礫碰到唐七貝身體的時候,唐七貝的衣衫突然裂開了,裂開的衣衫被風雨吹的有些飄逸,可危險並不在那衣衫上,
而是衣衫裂開之後,從唐七貝的體內突然發射出了十幾枚銀針,那銀針葉星看的真切,就是從唐七貝體內發射出來的,這讓人簡直不敢相信,唐七貝的體內竟然藏有銀針,而且是有毒的銀針,
銀針在衣衫破裂之後向葉星猛然飛來,葉星抽手,躲閃,用瓦礫去擋,這些動作發生的很快,而這些動作之後,葉星已經解決了所有的銀針,
銀針雖然太不可思議,可對於葉星來說卻還是有計劃躲開的,
而唐七貝要的便是這個機會,只要葉星去躲閃那些銀針,他就有機會飛身襲上葉星,一舉打敗葉星,
可是,唐七貝錯了,但葉星抽身躲閃以及抵擋那些銀針的時候,唐七貝想飛身攻擊葉星,可他突然發現,自己的身子不能動了,他想動都動不了,身子連嘴巴都張不開,他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他的身子,不應該這個樣子的,
瓦礫已經被葉星給扔掉了,而這個時候,一聲驚雷響起,那雨突然變的小了些,而空中的密雲被一陣風吹,也慢慢的消散了,
風雖然很強烈,可天空卻慢慢的亮堂起來,因爲這個時候,纔不過是未時而已,
大家都能夠看清各自的臉色了,唐七貝的臉色很難看,他想開口,可是卻不知爲什麼,他根本就張不開嘴,他發覺自己的全身各處都不聽自己的調配了,
雨水順着瓦礫流了下來,流在地上發出啪啪的聲響,葉星緩步走到唐七貝跟前,淡淡一笑:“我點了幾一處大穴,你現在既不能動,也不能說話。”
這點穴手法是葉星跟着缺叔學的,缺叔雖然死了,可對葉星來說,他的點穴手法卻不能夠失傳,所以沒事的時候,葉星便會練上一練,
唐七貝瞪着葉星,一臉的憤怒,
這個時候,狄小杰徐若軒他們從外邊走了進來,他們見唐七貝被葉星點穴站在屋頂之上,都有說不出的興奮,不過如果他們看到剛纔驚險的情況的話,恐怕他們就興奮不出來了,
一衆衙役趕來之後,用一木板將唐七貝擡到了大牢之中,因爲唐七貝渾身上下都有意想不到的毒,所以沒有人敢接近他們,而且葉星只點開了他的啞穴,他的身子仍然不能夠行動,
不過葉星也只是把唐七貝抓到了大牢之中,並未對他進行審問,好像他已經認定唐七貝就是殺死李師承的兇手,已經沒有什麼好審問的了,
可只有花知夢狄小杰他們幾人知道,事情並不是如此的,以葉星的性格,如果沒有調查清楚,他怎麼可能讓唐七貝就這樣關在大牢之中,除非唐七貝認罪,不然他最後還是會被放出去的,
只是如今葉星不對唐七貝進行詢問,他們也沒有辦法,
回到中山王府之後,葉星什麼都沒有說,只是休息,而且是很悠閒的休息,除此之外,便是吃飯,
那是晚飯的時候,大家坐在一起吃飯,可是獨獨少了一個人,狄小欣最想明白過來,那是艾飛兒,艾飛兒被葉星派去監視軍營了,如今還沒有回來,那也就是說明軍營之中並沒有什麼線索,
大家對艾飛兒的輕功很自信,所以他們並不爲艾飛兒的安危擔心,這個世界上,能抓到艾飛兒的人恐怕還沒有出生呢,
飯菜被衆人吃光了之後,艾飛兒還沒有回來,而天色已經晚了,葉星見此,讓大家都去休息,今天晚上,恐怕不會有什麼消息了,艾飛兒恐怕也不會回來了,
可就在大家有些失望,準備各自回房休息的時候,一隻信鴿突然停在了中山王客廳的石獅子上,信鴿東張西望,咕咕的叫着,而衆人則有些喜出望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