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少夫人姚氏和管家童三並不承認殺人,
而葉星也沒有一點辦法,因爲他們根本不知道小梅是什麼時候被殺的,
如果是在發現屍體那天被殺的,那還好調查,他可以對少夫人和管家童三兩人詢問不在現場的證明,可小梅丟失好幾天之後才被人發現屍體,所以以現在仵作的能力,想知道具體的死亡時間,太困難了,
小梅很有可能是被人殺死之後,拖到那個廢宅裡的,
這讓葉星很爲難,他望着少夫人和童三,最後說道:“不管怎麼說,如今你們兩人有殺人的動機,現在你們可以回去一人,商量一下吧。”
少夫人和童三兩人聽了這話一驚,連忙問道:“爲何我們兩個只能回去一人。”
葉星嘴角微微抽動,道:“你們不是害怕被童府的人知道你們兩人通姦嗎,如果你們兩個只回去一人,就算有人問你們不承認不就行了。”
這的確是一個辦法,可誰留下呢,少夫人和童三兩人相互張望了一下,他們誰都不想留下,可誰也不想回去,留下太苦,回去可能也不怎麼好受,可他們卻必須有一個人回去,不然童府的人指不定怎麼說他們倆呢,
最後商議一番之後,少夫人姚氏回去,畢竟她是童家的少夫人,就算爲了童家的面子,他們也不會怎麼着她,
姚氏回到童府的時候天色已晚,她小心謹慎的敲開了門,開門的是一名丫鬟,那丫鬟見是少夫人回來了,於是連忙說道:“夫人,大少爺在家。”
少夫人姚氏一驚,這大少爺童廣財很少晚上在家,今天怎麼捨得回來了,莫不是他知道了自己跟童三的事情,
姚氏的心裡七上八下的,可她還是緩步的走進了自己的房間,她走進屋裡的時候,童廣財正躺在牀上雙手放在頭下,從他的臉色上似乎看不出悲喜來,
姚氏走進屋,望了一眼牀上的人,很是平靜的問道:“你怎麼捨得回來啦。”
童廣財見姚氏回來了,突然從牀上坐了起來,一雙眼睛瞪着姚氏,問道:“我怎麼捨得回來了,哼,我再不回來,你這個娘們不知道給我戴多少綠帽子呢。”
他果然聽到了風聲,姚氏有些害怕,可她也很清楚,這個時候自己越是害怕,就越發的會被懷疑,所以在童廣財一把將她拉到牀上之後,她不僅不慌張,反而很是誘人的笑了笑,問道:“喲,你這是聽誰說的,我是那種人嗎。”
姚氏是那種人嗎,童廣財也不知道,娶姚氏過門之後,他便對這個女人厭煩了,他需要去尋找新的女人,所以與姚氏同房三天之後,他便再沒有讓姚氏在牀上搖尾乞憐過,沒有了男人的滋潤,這個女人會去偷男人嗎,
“呸,你這個騷娘們,我不在家,你會不去偷男人,我們府裡的管家童三呢。”童廣財也並非笨人,不管他的老婆有沒有偷男人,他都不敢將此事聲張出去,所以他需要先知道童三在什麼地方,不能對付自家娘們,教訓一個管家總還是可以的,
姚氏冷冷一笑:“那個童三,被縣衙的人當成殺死小梅的嫌疑人給關起來了,你說,你是不是聽到了什麼,所以才誤會我和管家有什麼的。”
此時的姚氏一副委屈樣子,童廣財一把抓過姚氏,很壞的笑了笑,道:“當然,不然我會從其他女人的溫柔鄉里趕回來嗎,就算他媽的我不喜歡你,你還是老子的女人,老子的女人其他男人就不能碰。”
對於童廣財的一抓,姚氏並沒有做任何掙扎,她不僅不掙扎,還微微的將衣衫脫了下來,如今盛夏,她只微微扭動一下,她那潔白的身體便完全袒露了出來,童廣財雖然氣憤,但是看到女人柔滑的肌膚,還是忍不住摸了上去,
對付男人,利用女人的身體永遠是不會過時的武器,
童廣財越摸越放肆,而姚氏則趁機問道:“夫君你聽何人說的呢,難道就不怕是老二耍的陰謀,想讓你出醜,然後趁機謀奪家中財產。”
被姚氏這麼一提醒,童廣財突然停了下來,他對於女人的身體很嚮往,可他更清楚,想要長久的佔有一個女人的身體,他就必須有錢,而這錢便是他們童家的財產,
童廣財望着姚氏,微微一笑:“想不到啊,我的夫人變的如此聰明,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想到了,今天我正在翠紅那裡溫存,府裡的阿虎急急忙忙跑去找我,說你和童三兩人一同被衙門的人給叫走了,他還說你們兩人私通,於是被衙門帶去調查,如今想來,我還真他媽的上當了,私通這事,衙門還管嗎,這都是自家事情嘛,他奶奶的阿虎。”
這大少爺說話好似不罵人不痛快,而姚氏聽完童廣財的話之後,便突然撲身粘了上來,道:“夫君說的甚是啊,我們去叫去,是因爲小梅被殺的事情,那裡有私通的事情嘛。”
童廣財被姚氏摩擦的起了火,於是便大動干戈起來,而且便玩弄姚氏的身體便問道:“調查小梅的死叫你去做什麼。”
姚氏嘆息一聲,道:“還不是因爲我曾經給過小梅一件首飾,衙門的人想確認一下,不提他了,啊啊……夫君好生厲害……”
這童廣財和姚氏兩人一番雲雨之後,姚氏對童廣財說道:“如今老二處處針對你,如今還拿這事陷害你,我看你要長些心眼才行,那種人多眼雜的地方,不去也罷。”
童廣財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他嘴上應承着,手裡又忍不住不安分起來,
這一個晚上,姚氏和童廣財兩人梅開了好幾度,好似新婚燕爾一般,姚氏累的躺在牀上不起,想起今天晚上的歡好,可比她與童三偷情時候爽快多了,而且玩的也大膽的多,
如果童廣財不去那煙花之地,能與自己長相廝守,天天這般雲雨,那該多好啊,姚氏這樣想着,便進入了夢想,而夢鄉之中,她好似又做起了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