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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利千雪,一個心計非常深,很可怕的女子呀。
白名鶴慢吞吞的說道:“其實,英國公和我的關係很普通,甚至說還有一些小衝突。但到了我們這種身份上,都相信一點,在政治上只有永恆的利益,沒有永恆的敵人。所以那小子,還是讓我討厭的。”
這話足利千雪信一半。
相信的那一半就是,只有永恆的利益,沒有永恆的敵人。
不相信的那一半則是,在中華帝國白名鶴絕對是中立派,中華帝國之間的內部競爭也是非常激烈的,比如文官集團與軍官集團,各省之間的貿易商務之戰,甚至是關於鐵路、道路投資,商人特別外貿減稅等等。
此時的中華帝國在外人眼中,就象是進入了戰國時代。
差別就是,他們不是用刀劍在戰鬥,而是用筆,用銀子,用聲望在戰鬥。
而這些戰鬥之中的人,唯一的一個公立的朋友,所有人的朋友就是白名鶴了。
白名鶴盯着足利千雪的眼睛,足足看了有一刻鐘。這一次,足利千雪沒有恭敬的伏下身體,而是讓白名鶴看着自己,白名鶴輕輕一挑指尖,挑起了足利千雪的下巴,臉上出現了一絲笑容。
手指滑動,輕輕一滑,將足利千雪肩頭露了出來。
足利千雪此時那還有什麼不懂,退後幾步關上了房門,然後快速就在榻榻米上把被褥鋪好,然後跪坐在了白名鶴的身旁。她在等着吩咐,不過更期待此時不會有其他人進來。
白名鶴示意足利千雪不要動,先是把足利家的信收好,然後吹熄的燈,抱着足利千雪到了被子上,可以說白名鶴在足利家頭一次的溫柔。留給了足利千雪。
爲什麼說這是頭一次的溫柔。
第一夜,足利千雪把自己作爲了禮物,白名鶴接受了,但那一晚她雖然最後昏睡,卻是清楚的知道發生了什麼,她僅僅中是一件禮物。她不是小孩子,在決定獻上自己的時候就受過一定的訓練,也知道夜裡會發生什麼。
但遺憾的是,白名鶴最終停下卻是她的姐姐。足利千雀身上。
而接下來的幾天裡,可以說足利家以及家臣的家裡,她都算不清有多少人把自己獻上,但依然都是禮物,也僅僅是禮物。
因爲白名鶴的精華沒有留在她們體內,甚至還有兩次是留在了她的嘴裡。
而這一次,卻不同,白名鶴給予了她一個天大的機會。那就是精華留在她的體內。更何況,從開始到結束。白名鶴一直很溫柔的對她。
結束激情之後,白名鶴看着天花板,足利千雪伏在白名鶴胸前。
“主人!”足利千雪準備起身,因爲她需要爲白名鶴用熱毛巾擦試身體,但白名鶴手一伸攬住了她,並且開口說道:“足利家不可能一夜之間改變什麼。如果你真的想改變什麼的話,足利家……”
白名鶴沒有再說,而是用手指在足利千雪上畫着。
“水……”足利千雪要開口,卻被白名鶴阻止了。
有些東西理解就行,但絕對不能說出來。而白名鶴也不會承認自己說過什麼。
水,代表的只有一個地方,就是水之都,早在聖德太子時期,那裡就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港口,後世稱呼那裡爲大阪城。
“如果第一點你聽懂了,那麼就是第二點了。”白名鶴這一次依然沒有說,還在足利千雪身上寫着,這一次足利千雪太緊張了,這要是理解錯了,那麼後果不堪設想。因爲過於緊張,讓白名鶴接觸到她的皮膚後,她竟然在發抖。
白名鶴肯定是要說出來的,拉着足利千雪的手,在足利千雪的神上寫了兩個字。
神道!
神道是什麼,應該是公元五至八世紀,漢傳佛教進入倭島之後,當地的宗教爲了與佛教對抗而興起,真正達到極致則是在當下的時間一百多年後,也在那個時候,有些人物纔會變真正的神話。
眼下,神道教八十萬,或者是八百萬神明。
足利千雪這次不太懂了,白名鶴卻說道:“這會也不想睡,給你講一些史吧。”
講史。絕對不是普通的講史,白名鶴講的是唐史,特別是唐代皇帝把李耳說成是自己的先祖那樣,給自己臉上貼了一個金身。然後又講到了前大明白蓮聖女等等,這已經不是在說史,而是在說故事了。
足利千雪懂了,完全的懂了。
先是足利將軍府控制整個倭島最大的港口,然後把京町儘可能的控制在手上。
那麼接下來就是足利家造神運動了,把足利家也列爲天津衆神之一,當然還要是非常重要的那種,只有這樣才能夠吸引更多的民心,既然織田家在佛教上下足的功夫,那麼足利家爲何不在本土的神道教下足功夫呢。
白名鶴看到足利千雪明白了,也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此時沒有燈光,只有從窗戶進來的那一點點月光罷了,白名鶴甚至看到了足利千雪那如狼的雙眼,帶着巨大野心與殺機的雙眼。
好可怕呀,只有十六歲的少女有着比傳說中那位則天女皇中年之後纔有的殺機與野心,白名鶴感覺到內心都多少有些寒意,而這樣的一個少女卻依在自己的懷中,而且剛剛纔有過激情。
白名鶴絲毫不懷疑,如果有一天自己失去了利用價值,而這女人能夠上位的話。
第一個要幹掉的,可能就是自己了。
白名鶴微微的閉上了眼睛,心說:也罷,我白名鶴也不是什麼好人,可以說雙手粘滿了鮮血,既然如此就把壞事用絕吧。想到這裡。白名鶴下定了決心。
手輕輕的撫摸在足利千雪的小腹上:“第三,就是你自己了。你不要再跟着我了,當然你可以秘密的來見我。我會有所安排,我在離開倭島之前還會再見你一次,當然如果……,假如……”
白名鶴依然沒有明說。只是手在微微的動着。
這個暗示足利千雪太明白了,最後一個保障就是自己的肚子了,只要自己的肚子爭氣,那麼幾年之後這就是一個重要的籌碼。
這時,足利千雪作一個讓白名鶴都感覺到背後發寒的決定,或者說是建議。
“主人,如果您不累的話,我安排兩人進來服侍您!”
憑什麼叫自己主人,足利千雪也是倭島正版的公主呀。而她的建議,白名鶴也明白了。真是夠狠呀,足利千雪害怕自己的肚子不爭氣,這是在借人。她安排的人一但懷孕,那麼她就會作出與孫太后無二的事情。
殺人奪子。
白名鶴只是輕聲說道:“明天吧,在明天回去。在本願寺住上幾天,靜靜心。”
“是!”足利千雪暗想,這樣更好。自己可以安排的更多。至於足利千雀,已經不重要了。她原本只是維繫足利家與白名鶴之間的一條紐帶,現在她已經不重要了,因爲自己比她更優秀。
如果沒有自己在背後出主意,足利千雀能力有限,而且也不如自己容貌好。
“下去吧,今晚我想一個人靜一靜。”白名鶴趕足利千雪走。非但沒有讓足利千雪感覺到不安,反而有些興奮。
自然不會立即就退下,先是帶人進來整理了牀鋪,這才退下。
看着門緩緩的關上,白名鶴一隻手輕輕的按在胸口。心中默默的說道:足利千雪,我們地獄裡見。
沒有錯,白名鶴相信自己絕對上不了天堂,因爲他作的事情是在毀滅數個民族。雖然以大義爲名,但依然是血淋淋的。可足利千雪卻是真正的一個狠辣女子,白名鶴真的想不出來,是什麼樣的教育,可以產生這麼可怕的女人。
一個名字浮現在心頭。
丹羽秀,一個讓足利千雪視爲死敵,而且也是對手,同樣聰明的少女是不是也這麼可怕。
丹羽秀雖然姓丹羽,但母親卻是姓織田的。
白名鶴有些累,可睡意全無,又拿出了足利家族給的那份文書上了,在燭光上看着着。
屋外,足利千雪親自挑選了她認爲不錯的九個人,其中六個全部剃髮,先送到本能寺去作女尼,這是提前爲白名鶴安排好的人。另外三個在船上。
這九個,有已經獻上過自己的三人,也有還沒有機會的。
不僅僅這樣,足利千雪連那地點都安排好了,本能寺的大僧正聽話就活命,不聽話就去死。因爲她安排的地方,根本就不是寺中廂房,而是正殿之上,把正殿在白名鶴到達之前,變成一處仿唐式正屋。
這是足利千雪對織田家的詛咒,當然也是在驗證白名鶴所說的第二點。
她想看到,白名鶴對神佛的禁忌有多深。
或者是,無視滿天神佛?
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足利千雪臉上多了一絲笑意,比起前兩個,這個怕纔是最大的保障。當然,她還沒有膽量去作那種假,因爲她知道一但被發現異常,足利一族也就消失了,那麼她也就結束了。
白名鶴手邊放着那疊信睡着了,確實是因爲累了,心累。
而另一邊,織田家弄清楚白名鶴要遊玩的區別,可以說白名鶴所選,就是琵琶湖。(未完待續。。)